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辰一看她那华丽而淡雅的宫装下竟然是鸦青色的肚兜,便知她本性好美和艳,毕竟看多了女子,知道其中不乏也就是粉红,碧绿之类,难有这等暗色肚兜的。不过这也让他心下不由泛起丝丝涟沥来。扣住那颗凸起的莲子,飞辰稍作有揉捏,便让荀子英娇叫出声,脸上飞霞一片。那颗莲子比较一般小女子要粗大些,手指伏在上面,明显的生出凸起的感觉,总是不想离手,而对方的娇喘声也足以让人心弦猛弹。
等到那肚兜被除下,石榴般捏得通红的蓓蕾才展现人前,这莲山形状浑圆,宛若瓷碗倒扣胸前,说不上雄奇,但那感官却让人升起亵渎之心来。
荀子英恢复那本性,反而没有诸多的顾虑,下身猛烈蠕动时,两手还抓着飞辰的手,让其覆盖住自己羞人之处,十足的放浪。
“夹着……啊……”将飞辰的手夹着自己那凸起的莲峰,荀子英喘气连续,螓首抬起,身体猛然间搐动,在激烈的刺激下竟是泄了身。
“呃……这么快……”两人还没转到正题就让**迭起,这让飞辰不由得愕然,但觉对方身下亵裤已经是趟下不知多少腻滑,只得是将她抱入怀中,这荀子英敏感的第一次**也不过坚持了小半刻钟。
将她侧躺下来,飞辰的手深入了那神秘之处,只觉得下边还在不断涌出些什么来,顿时便七情六欲猛然上了头。
荀子英眸中炙热时,被飞辰挑动了核心,只觉得像黄河决了提般,猛烈冲击着自己的身子,由不得的手也是学着报复对方。但当她握住男子罪恶根源时,眼睛木然瞪大,痴痴的笑了起来,像是寻找到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或许是练就的功法不同,飞辰重要之处让她葱笋似的冰冷手指滑过,有种让人冲动要寻找温暖的感觉。但不过是想要报复的挤捏对方两脚丛中核心,就被她反压在地。今夕不同往日,被人主动的感觉倒不是第一次,但被绝对控制确实是少有。
飞辰不禁想起一事来,便是千年前在正道门前遇到洛河真人这一段,那时候见对方挑逗自己时穿着的衣物性感,似乎是扒了下来,像是件贴身的千年蚕丝甲。直到现在好像还未用过,若是现在给这女子穿上恐也适合她。
想到这,飞辰已经是将此物取了出来。只见此物呈网纱之状,黑色而居多网状,此网呈现菱形,做成帖身之状,窈窕细致下,显然是女子内间穿着之物。
荀子英刚刚漏*点过后,见飞辰取出此物,脸上还是微微一红,但现在她只不过穿了件脏了的亵裤,倒也和没穿半点区别都没有,接过了千年蚕丝甲,便知道了飞辰所想的‘妙用’。
“好坏呀你……就知道欺负人……”荀子英嗔了一句,亵裤缓慢褪去,带起了一丝丝的藕汁,看得飞辰两眼惊心动魄,等她奥妙绝伦的身段就展现人前时,已找不到丝毫缺陷。
她缓慢穿上那丝网状的蚕丝甲,重头到尾,精雕细琢的美腿,白如暖玉的藕臂,滑如走蛇的蛮腰,再加上和不穿没有多大区别的模样,已让飞辰眼睛发直。
蚕丝甲本就带有束缚的弹性,这一穿上,紧扣下吧荀子英的身体玲珑之处,将其凸显得更加的勾人心魂,莲子从裸露的网眼处钻出,把飞辰最后的道德防线击溃。而这一时,那真相宝盒中的氤氲早已经是渐散,更不知什么时候没有催动其放出了。
荀子英穿上这件蚕丝甲,全身如未着寸缕,偏偏那丝丝网网把拿该凸显的地方一寸不漏的挤压出来,霎时让她迷情如堕九幽。
箭如在弦不得不发,等荀子英明白过来之前所为和现在所处境地时,早就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紧紧的搂住了躺在地上盯着她的飞辰。
这真相宝盒并不是什么淫邪的东西,不过是将原始的喜好抑或是自己原本所想展现出来的宝物,事后被施法者也能够清晰的记住自己所做一切。荀子英两眼瞳孔之间早就恢复了那深渊如海的睿智,只不过她已经是沉沦在这情爱的**中将错就错罢了。
她按住飞辰,随着溪谷处流水潺潺的声音,将那罪恶的根源放进了自己的身体……
“啊……好……”身体撕裂的感觉让她不忍要叫唤出声,但这‘好痛’二字硬生生也被自己卡掉了一个,另一个字却没有叫唤得出,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叫好一般,脸蓦然时羞红一片。自己真实的时候,和恢复正常时候的模样,也不知道被这眼前的人看出来没有?这正是她唯一觉得难以启齿之处。
因为痛而扑在了飞辰的怀中,身下滴滴的鲜红也流了下来,这假装的事情在飞辰处自然也再难掩饰。
“很痛么?那就轻点……”飞辰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么多年下来,早已经善于察言观色,这女子眸光恢复正常时,自己就发现了其中的道道。
“嗯……”滚烫的面颊贴到飞辰的胸膛,已经暴露了一切。放浪的她再也难掩住自己的**。而同样的,矛盾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淌下来,亦不知自己是该作何感想。
“没想到竟然是第一次,不过你别动这么快呀,慢点,不会痛么……”飞辰双手将她脸颊摆正到自己的眼前,但见她还是快速的动作着,不由得想看看她怎么了。
“我……呜呜……我……知道了……你快点。”荀子英挣脱了飞辰的手,脸埋入他的胸膛,身体却继续上下快速的动辄,把飞辰气得个不轻。
(无耻略过……)
缠绵许久,等到飞辰将穿着一身网状蚕丝的荀子英抱在怀中时,已经是把外间的人困了两个多时辰。而现在抵抗越来越少,偶尔成道人和佛陀尊者还死命用些偏法来破除障壁外,根本就没有人做任何的抗争,这也得亏飞辰本身法力强大和乾坤鼎的神奇作用。
“你明明知道我醒了。”荀子英气呼呼的道,闭着眼睛躲在飞辰的怀中。
“嘿嘿,那时候事情到了一半我就已经良心发现将真相宝盒收起了,没想到你自己还这么主动想要,难道要怪我?”飞辰狡猾的笑起来,那丝网入手时有难得的凝滞感,且荀子英身体穿着此丝网衣时,暴露而神秘,让人不忍放手。
“你这是狡辩啦!坏死了,坏死了!”荀子英轻锤飞辰胸膛,但那暧昧之意融融,让人心中小鹿乱撞。
然而还没等飞辰要开始询问,猛烈的震荡就已经在壶外传来。阳气锁妖壶震荡不已,恍若是马上要崩塌了一般。
天空变得模糊不清,一阵阵的压抑感就想要压得整个壶缩小无数倍。旁边的绿竹草叶被搅得不成形状,连草庐也倒塌一片。
飞辰心下大惊,这乾坤鼎施展时,与外界并无任何联系才对,为何会受到这么强烈的攻击?仿佛只要几个弹指间就要毁灭一般,这样的力量到底是谁造成的?
来不及多想,飞辰挥手已经脱离了阳气锁妖壶,一查看青女无异样,便开始撤掉整个乾坤鼎的力量。而荀子英连千年蚕丝甲没有来得及脱掉,就已经穿上自己的宫装,扭捏了一下,人也站在了飞辰的身旁,现在的她同样是诧异莫名。
第四百五十二章 决战布局
“青女,外边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人攻击乾坤鼎?”飞辰神识一扫周围境况,先是问了一句,但还没等到青女回答出来,这河水已经隆隆声的震荡起来。(。зZcn。)
河面沸腾,泛起无数的水泡,赤色大河开始旋转不停,河中心开始深深陷了进去。而建立河上大山处的古河派在河水拍岸中摇摇欲坠,像是不刻就要击沉入这河底一般。
没有人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均是愕然看向这河水的异变。飞辰扫向千里,发觉乐正玄雨也是惊骇莫名的模样,四处扭头要去寻找什么。
这行为让飞辰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是谁操纵了整个事情?那极品蓝玉诀难道不是乐正玄雨分发的?不过仔细一想,心中已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是有人在刻意做出这样的事情,为的是吸引更多的真仙来此!但将他们吸引到这里来的原因是什么?这又让他难以猜测出问题的所在。难道要向乐正玄雨质询?
显然是不可能的,对方绝不会告诉自己通天洞府的事情。
佛陀尊者和成道人均在不远处,看到飞辰手牵荀子英凭空出现,脸一下就变成了白色。
荀子英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将飞辰不自觉拉着她的手给甩开,人已经距离了几丈。
飞辰浑不在意这小女子的姿态,只不过看向了天空那两个真仙散修飞离此地,脸上微微一变,又把神识增强了几分,但这一增强之下,便让他惊得心惊肉跳,这血河之底千里之外像是有什么强大至极的东西正超速朝着自己飞来!
这一异样可怖的情况让他心中发怵,赶紧就飞往了古晓柔处。
“此处恐怕马上要不太平了,你们赶紧远离此处,具体的事情之后再说!”飞辰左右一看,赶忙交代了古晓柔一声,便将一架绿油油的小船在手中取出,几道光芒打在上面,瞬间船舶变大,直有几千丈大小,与一个小门派无异。
古晓柔不明所以,看向了自己的父母,但见对方也没了主意,当下罕有的见道飞辰急得热锅蚂蚁一般,便只得乖乖上船。
这大船有十来里大小,乃是三界有名的琉璃宝船,原本是属于九天剑谷的,现在已经归于飞辰之用。移动用的法宝已经有了,但却未有合适的控船之人,然左右以神识一查,却发觉帝天和天魔、九黎三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不免有些意外,不过情况紧急,只得放弃追问此事。
飞辰环眼一看,只有荀子英与自己亲密,且也最是合适,便只得脸上一副不用质疑的模样对其道:“子英,你护住晓柔他们前往九仙山仙霞派!他们认识路!”
荀子英白了飞辰一眼,冷哼一声,反而看向了佛陀尊者和成道人,显然是在装作和飞辰并无多大干系。
“耍什么性子!还不快点!”飞辰一见她关键时刻还耍性子,不由得心下规怒,轻喝一声后看向这漩涡之下,剑已经是拔了出来。封神剑恍若发觉了猛烈的法力灌入其中,当下那妖异的眼睛豁然睁大,恐怖之极。
荀子英见飞辰喝了她一句便莫名其妙不再理会她,心下虽恼火,但一跺脚还是踩上了琉璃船,人操纵着大船,带着上古晓柔等古河派之人朝正南而去。
她听话的举动让成道人和佛陀尊者面面相觑,包括两个散仙也是一样,但现在他们显然已经没有再想事情原由的时间,这底下隆隆声中,一只巨大的蟾蜍已经在河底飞出!
此蟾蜍漆黑如墨,两眼射出精芒,四肢大如小山,表皮光滑发亮。
怪物足有十七八里的大小,呱呱声一下子就响彻了天地,嘴巴开合下,劲风四起,当真是犀利之极。
“呱!”此巨物一声蛙鸣便踏在河中央山上的古河派中!它这一落地,轰的烟尘滚滚,飞沙走石,震得地动山摇,恍若天地崩塌!古河派本来有几十里的方圆,被它这么一踩,本来已经差不多毁灭殆尽,但经它吼叫时腮帮的鼓起下,什么都没了,恍若是重来没有建过这么个门派!
飞辰心中剧惊,根本不知道此物到底是什么,为何会在这里。然而,这水底下尚还有一股不知距离此处几万里的强烈气息还未涌上来。这要是上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抵御两物的攻击。
飞辰感到这种压迫感前所未有,或许是远在几万里,又或许是十万里,总之这气息足够庞大得能让人在此地站着都觉得脊梁骨发凉。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有多远,不过短时间是不可能来到这里。
荀子英刚才还在气恼,可现在一看这只巨大无匹的蟾蜍,脸一下子就吓得发绿,而同船的人已经是下巴合不上,口水漏下来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