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底,还是自信的问题,其他人害怕失败,所以潜意识里就算想到了这点也不会去使用真元。而徐元兴,则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会失败的情况。
第三百十七章 潜龙变,九州乱,轩辕出(上)
看着徐元兴小心地控制着真元,燕青点点头,自己的这妹夫不愧是人中龙凤,有这等胆识和眼略,可是却从没见他骄傲过,依旧每处小心翼翼的。、也许,这便是他成功的理由了吧!
往武器中充斥真元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在打斗中,使用招数的同时也在为武器填充中真元,因此战斗往往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顺手。可是,一柄武器是不可能无限制地填充真元的,它都有着一个上限的。
不同质地武器的上限自然是不同,所以高级武器比普通武器更持久点,当真元注入到武器的上限的时候自然就不能往里面注了,否则会产生两种情况:低等的武器自然会因为它承受不住力量而爆裂开来,而高等武器则会自我保护般的产生反弹,最终受伤的会是使用者自己。
这原本是每个武者都会知道的事情,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徐元兴居然就这么一直地注了下去,仿佛那剑是个无底洞似的。
直到后来,剑的身上竟然隐隐地透露了点乳白色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其中真元已经被挤压到了极致的情况,徐元兴是怎么了,怎么敢这么做,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天品宝器,反弹所产生的力道能弹死一个先天高手吗?
至于那剑忍受不了真元而毁灭那种情况,他们是没有考虑到的。
徐元兴之所以这么做,是打算把真元渡到惊雷剑的内部探查它是否如同须弥所说的那中情况,果然,内部已经变得腐朽了。
这样的剑,要来又有何用,于是徐元兴便打定注意要将它毁灭,来激活前往下一层的传送阵。便加大了真元的注入力度,要“撑爆”这腐朽之剑。
可是,天品宝器毕竟是天品,虽然内在已经腐朽,可是依旧不像破铜烂铁般一捏即碎,竟然还能反弹。想必这也是刚刚那些人都抽不出这剑的原因吧!
反弹极其微弱,徐元兴很好地便将它压制了下来,继续注入真元,所以它的表面才会流露出光晕。
剑内的真元已经达了极致,于是剑身,也开始产生了震动,反出了嗡鸣的声音,旁边的人看了是一惊,已经压制成这样了,那等下的反弹又会是何等规模。
这个徐元兴的这番举动真是让人不知所谓,突然,剑身又是一阵特别剧烈的嗡鸣声,响畅天地,众人的脑子中也想到:“完了,徐元兴肯定会身受重伤,然后宝剑反弹形成的巨大能量定会引起一阵新的风暴……”
可是,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剑发出了这阵巨大的嗡鸣之后,在徐元兴的手中,竟然破裂开来,四分五裂。
顿时,场面上一片寂静,除了刚才剑产生的嗡鸣声以及生土飞扬的声音,鸦雀无声。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那可是天品宝器,就这么地被徐元兴地真元给撑爆了?
可是事实摆在他们的眼前,不由他们不相信。这时,徐元兴睁开了眼睛:“好了,传送阵已经可以激活了,我们前往下一层吧!”
在场那么多地眼睛注视着他,竟然无一人反驳。
*************************************
福临城之中,一名盛装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白马,马的全身通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这样的一匹马,放到皇城之中怕是要十万惯钱才能拿下。
而这位体形娇弱的年轻人就这么地骑着马向前走去,若是有识马之人所见,必定要骂此人暴谴天物,因为这匹马竟然没有安上马蹄,肯定是走不上长途的旅程的。
而这位公子,也显然没有想让这匹马走长途的,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小厮,也同样地骑着一匹马,这匹马虽然相比于公子的马差点,可是也不是一般货色。
年青人转过头来,对小厮说道:“我的白云有点倦了,还是找个地方停一会。”
小厮自然是应允,找到了个客栈之后,嘱咐小二要把这马喂上好的马料,然后主仆两人不行向外走去。
逛了一会儿街,这位也是不安分的主,尽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去,走到了一个铁匠铺前,抬头看看上面的招牌,“云记”。
年轻人也不知怎么地便向里面走去,进去之后发现一楼没人便上二楼,然后便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要去安乐郡吗?”那人见这年轻人衣着华丽想必有点开头,也不便责怪人家的莽撞,便试探性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年轻人惊讶地问道,竟然充满了戒备。
“没什么的,公子,若是你早上一个月来还是我的顾客呢,只需交上几百银,便可保证你安全地去安乐郡,可是现在……”那人急忙解释到,说起这事时,口中尽是叹息。
“哦……这是怎么回事,贵店难道现在不做这生意了吗?”年轻人好奇地问道,他此次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去那安乐郡。
“诶!”那人又是叹了口气,可以看来,这个对他的生意无疑是有着很大的影响的,“本来吗,我们和那土匪约定好了散点财让我们的人安然通过,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土匪竟然发疯了谁也不让过!”
“谁也不让过,那也太没有王法了!”年轻人突然一拍桌子喝到,又是一个看不惯世间不平的热血青年,“难道那边的人也不准过来吗?”
被问的人点点头:“是的,所以说已经一个月没有从安乐郡传来消息了。”
知道了之后,又是聊了几句,然后年轻人便准备离开,而那人又是将他叫住:“等等!”
年轻公子疑惑地回过头来,那人嘱咐道:“公子,我见你这么关心这个想必是要到安乐郡去吧,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千万不安去,那土匪可不是好惹的。”
“这我自然知道,不劳你费心了!”年轻公子潇洒地答道,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王记中的那人不禁又是叹了口气:可怜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可是不要真的去了!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自然能看得出这两位是女扮男装,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偷偷溜出来见识外面的世界的。
第三百十八章 潜龙变,九州乱,轩辕出(中)
只是,他却没有看见走出这家店时那女公子脸上的笑意,喃喃自语道:“我便知道,果然如此……”
而此时,三里之外的丛林里,一骑人马狂奔于小道上,出乎意料的是,路边的“土匪”竟然没有对他进行截留,反而是散开。!
无论是土匪窝的反常,还是福临城的压力,无不昭示着有事情就要发生,这些东西明眼人都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过,这些消息都被福临城的城守府给压了下来。
骑马之人偷偷地进了城,其实也不用偷偷的,因为这城根本就没有守城之人。进了城之后,左转右转地从一家店的后面进了进去,那家店,正是万象楼。
万象楼的王掌柜把信往桌子上一拍,道:“快,把这信抄录下来,传给所有的分店。”
不得不说信上的内容了,反正便是王掌柜地这么一拍,便昭示着,数百年的太平即将过去,天下,已经乱了。
众所周知,神机营是最神秘的一个组织,没有人知道它的总部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它的成员都是哪些人。唯一能够了解他们的途径,就是那五年一评的《龙凤榜》。
除此之外,在九洲连锁的万象楼便是神机营的产业,而其他人并不知道,神机营其实是一个古老世家偷偷发展出来的势力。
那便是隐世的轩辕世家,所以神机营从来不插手外面的事情,而现在有这种举动便意味着一件事。
九洲乱,潜龙变,轩辕出……
王掌柜将抄好的书信分给了手下,分别送往各个城市,那里的一些人需要知道这个消息,至今,万象楼的作用才算发挥出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王掌柜便将万象楼关了门,这也是一件奇事,因为在别人的记忆中万象楼是从来没有关过门的。
他是要去一个地方,这些年没有出过万象楼,只是为了逃避一件事情罢了。走进王家内,自从王宝宝出去后这里就有点冷清,不过仆人是认识他的,便好生招呼着,王强便道:“把你们的管家找来。”
又等了一会儿,手上的一杯茶已经冷上了三分,才有脚步声传了过来,推开了门,魏管家便走了进来。
魏管家便是他弟弟府第的管家,打扮也是一个管家的样子,但是真正认识他的人,就不会仅仅把他当成是一个管家。王强自然是这样的人,而王宝宝,对他的称呼则是:“魏爷爷!”
“你来这里做什么?”魏重阳沉声说道,他是王家的管家仅限于样宝宝的父母,对于其他人便毫无关系,而仅剩的那一丝温情,也只有面对王宝宝的时候才流露出来。
“怎么,没什么事情我就不能来吗?”王强说道,不过他此次前来可不是吵架的,便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好歹是堂堂的一个地榜高手,怎么就屈尊于我弟弟这呢,虽说他家有点钱,不过我想,这点钱身为地榜高手的你是看不上的吧!”
“要你管!说吧,你过来的目的,你万掌柜可是个忙人,没有事情不会轻易的出万象楼的。”魏重阳对王强可没有好态度,这源于王宝宝的父母,他不知道自己的恩人是怎么死的,而王强也不肯告诉他。
至于病死这个借口,也只有哄哄王宝宝了。
不过王强话语突然一转,说出的却是让魏重阳动心的话:“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只为一事,便是为王宝宝的父母报仇。”
本来魏重阳已经坐下拿起了一展茶准备喝了,可是听见了这个消息手不觉一抖,好在茶水却没有洒掉,却是问道:“此话当真!是谁?”
王强也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愤怒,面无表情地敲了敲桌子:“本城太守,郭淮。”
郭淮,是地榜之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比魏重阳的排名不知道高了多少,而同时,也是福临城的太守。
弟弟遇害之后,其实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在一个偶然的时间他才知道是郭淮所为,只是碍于实力没有去报仇。后来他便加入了神机营,只是别人说有一天定能帮他报仇。
之所以不把这个告诉魏重阳以及王宝宝,还不是为了保护他们,郭淮的实力个势力都那么强大,如果没有后台的话,过去多少都是送死。
可是现在时机到了,他刚才接到的纸条上毅然就是:“拿下福临城城守府!”
城守府内,郭太守端坐在那里,无论何时,他总是这样处事不惊,仿佛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
外面地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见了郭太守怡然自得的样子,便在瞬间平复了姿态,晋见太守。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焦急!”郭淮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平静地问道。
“今天的路还没有通是不是?”郭淮继续摊开了书本,摆到了一边。
“是!”那人答道,他可记得太守最忌别人着急和打断他说话了,上次土匪攻城时,那个报信的人打乱了太守的琴声便被他斩了。
“安乐郡那边依旧没有消息传来?”铺开了一张白纸,看来是准备练习书法了。
“是。”那人只得如此答到,太守曾经说过,面对他的问题知许答是与不是,否则就是废话。
“那是不是又有人聒噪了,说有大事要发生?”提起了一只毛笔,笔尖沾染了墨水,依旧是一股娴然。
“是!”这话之后,郭淮写字的动作突然中止。
“这些都如同昨天一样的,那你还慌什么?”郭淮抬起了头,眼睛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报心之人的心中,这人已经打扰了刚才看书的兴致。
那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