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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不可!”
燕无忌一愣,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算你小子眼光毒!记着,关于我的一切,你要是敢对燕家堡的任何一个人提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好了,你们继续,我去找间房子睡一觉,这几天,身心俱疲啊……”
说完,他就这么从两人中间穿过,朝远处的一间民居走去。
望着燕无忌渐行渐远的背影,徐元兴蓦地感到了一种落拓的苍凉,还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悲伤。
第两百七十六章 开天斧之争(五)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人生难得有一知己,看来,四叔还不能从了空大师的死里面彻底走出来。;但愿,有一天,他能解开自己心中的这个结,否则,只怕他这辈子,就要无缘晋升虚级了。”
项鹰亦轻轻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莫说是城主,便是我,一想起昨夜了空大师战死的情景,心中也是堵得慌。何况城主与了空大师又是忘年之交,相知匪浅,放不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就是担心他一直放不下,这会让他的心灵留下破绽的。”徐元兴叹息了一声,徐徐说道,“我虽不明白虚级是一种怎样的境界,但多少也能猜测出一些来。当初,老疯子的修为一直禁锢在先天金丹的极限,迟迟无法步入虚境,就是因为他太执着于‘血灵丹’的炼制。他想证明给他的弟弟胡不为看,就算他司马无为的修为不如他,也一样能炼制出圣级的丹药!这就是他的执念,放不下执念,便永远无法突破自己的极限。”
顿了顿,他拍拍项鹰的肩膀,说道:“我是亲眼目睹了老疯子从先天金丹步入虚境的全过程,自然也就明白,一个没有执念的心灵,对于我辈追求武道的巅峰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项鹰看了他一眼,忽的笑道:“也许你说的有理,不过,我们意图追求武道巅峰的念头,又何尝不是一种执念?”
徐元兴一愣,跟着亦摇头大笑了起来。
一直笼罩着整座山陵镇的紧张气氛,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就连项鹰,也有了和他开玩笑的心情。
虽然明知道还有两大虚级强者,正再对山陵镇中即将破空出世的“开天斧”虎视眈眈;但大家显然都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这两大虚级强者要夺的,只是一件“开天斧”,并非是这座城池。想来,他们虚级强者的身份,也不会堕落到为难城中的将士和百信,除非,他们是铁了心地要引发第二次虚级大战。
时间,就在这种渐渐安详下来的气氛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了。
从旭日初升,光芒万丈,一直到日薄西山,余晖袅袅,除了之前那次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山陵镇中,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异相。
好在城中的酒馆并没有倒掉,徐元兴、项鹰几人,便在内城那一片废墟的附近寻了间房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谈天。
众人对于那柄传说中的“开天斧”亦是非常好奇,哪怕知道自己没有那个争夺的资格,但是能近距离地瞧瞧,这个机会,却是谁也不愿放过。
项鹰的那杆盘龙戟,早已经被张元几人前前后后连摸带耍地摆弄了好半天。天级的兵刃,当真是锋利无比,就是王宝宝那柄通体用紫金打造而成的板斧,也在盘龙戟轻轻一跺之下,斧柄尾端被敲下一块紫金来,气得这厮当场哇哇大叫,扬言改天要去寻一件更硬的兵器,和项鹰好好大战三百回合。
屋外的天色渐渐黯淡下来,城中,又笼罩在一片火红色的光亮下。
几人还窝在屋里喝酒谈天,项鹰探头望了望窗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对徐元兴说道:“元兴,从白天开始一直到现在,这都快七八个时辰了,怎么还一点响动都没有?”
徐元兴正在一粒一粒地往嘴里送花生米,闻言,顿时耸了耸肩,随口应道:“这我哪里知道?上古大能留下的东西,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揣摩得透的。等着吧,像‘开天斧’这般神器出世,肯定会伴随有极为明显的天地异象,错不了的!”
他话音还未落下,须猕猴忽的摇摇晃晃地从酒坛子里探出半颗脑袋,一对猴眼醉醺醺地看了看几人,然后用力晃了晃头,嘴里冒出个酒嗝来:“呃……我说,你们急什么!反正这东西也到不了你们的手,瞎操心个球!呃……想当年,老大和轩辕那厮,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把这‘开天斧’给封印了!呃……再说了,‘开天斧’早就被他们两个用法术器魂分离了……呃……这边出世的,顶多就是一件没有灵性的板斧而已,除了削铁如泥,锋利一点,球个用处都没有……”
徐元兴顿时诧异地看了它一眼,问道:“器魂分离?”
“你连什么叫棋魂分离也不明白?”猴子打着酒嗝,斜眼鄙视地看了看他,双手一撑酒坛口,顿时翻身跳了出来,“也对,现在这世道,有本事施展这种法术的人,早就死绝了!再说,呃……再说这世上也没有几件宝贝能被称作是‘魂器’了……呃……小子,简单地说,所谓的‘器魂分离’,就是——”
猴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一对眼珠子滴溜溜地四下里巡视了一番,最后落在那杆盘龙戟上。
“比如这盘龙戟吧——”猴子一指了说,“这盘龙戟本身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其中封印了一条真龙的魂魄,那就厉害了!要是能够激发这条龙魂的全部力量,就算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也能用他大杀四方,当者披靡!”
顿了顿,他又打了个酒嗝:“蚩尤那王八蛋当初用过的‘开天斧’也是这种,不过那里面封印的不是魂魄,而是那柄板斧跟着蚩尤的时间长了,受到他修炼时候天地灵气大量聚集的影响,自己产生了灵性……不过老大也曾说过,蚩尤好像把自己的一部分灵识给分离到了‘开天斧’里,所以最后他才会和轩辕不惜法力大耗,将‘开天斧’里的‘器魂’给抽了出来,另作封印。”
“这么说,事实上关于‘开天斧’的封印,应该是有两个了?”徐元兴问道。
“恩,两个。”猴子点点头说,“所以,这里的‘开天斧’让蛮人拿走,充其量不过是一件锋利的兵器而已!要论价值,可能还不如项鹰这杆盘龙戟呢。当然,项鹰要是激发不了这戟中龙魂的力量,那也就是一个废……不过再废,也比‘开天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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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七章 开天斧之争(六)
徐元兴好奇地看了看它,追问道:“那‘开天斧’的器魂,当初神农氏和轩辕氏又将它封印在了哪里?”
“哪里?”猴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他身边,一下子窜到了桌子上,“那地方,你也去过……他妈的,要不是你小子,爷我现在还……还舒舒服服地在家里睡懒觉呢……”
说着说着,猴子突然一头栽倒在了桌上,竟然“呼呼呼呼”地打起了呼噜,睡着了。;
徐元兴定定地看着猴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我去过的地方……难道,是‘冰风谷’?不对,是‘无泪城’!”
四大古城中最为神秘莫测的无泪城!
也唯有这个地方,才符合须猕猴刚刚说的那些条件。
“竟然,又是‘无泪城’!”徐元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当初,他误打误撞追着须猕猴闯进了这座神秘的古城,也因此终于发现了自己手臂上那块被老爷子称作是“逆印”的浮云胎记的秘密。
“无泪城”,这是一座时间完全静止的古城,在那里,一切的一切,全部停留在了当年神农氏战死的那一刻,上古部落大战结束的尾声!
那是一座除了奇花异草之外就再也没有生灵存在的“死城”!
可惜,当初自己一时激愤下,做出了一个冲动的举动,致使“无泪城”强行将自己连带着须猕猴一道都给放逐了出去!现在想想,徐元兴不禁也有些后悔。
凭直觉,这座神秘莫测的古城中,一定隐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只是,现在连猴子都感应不到它的存在,就别说是自己了。
想要重新找到这座行踪飘忽的古城,也只能是凭运气,靠缘分了。
然而,想到“无泪城”刹那,徐元兴的脑海里却蓦地浮现出一张美绝人寰的玉容——轩瑶!
当日在“清音水榭”,这位轩大才女也跟猴子一样,要他去寻找“无泪城”的下落。
至今,徐元兴仍然不敢肯定,在那间荷塘小屋中所见到的那副仕女画上的落款,究竟是不是轩瑶亲手提的。
如果是,那轩瑶就不是轩瑶,而是黄帝轩辕氏留在这个世间的后代——轩辕瑶。如果不是,那这落款,和那首诗,又是什么人所作?怎么会出现在“清音水榭”之中?
“想这些做什么,反正不论她是轩瑶也好,轩辕瑶也罢,都与我徐元兴无关,不是吗?”徐元兴自嘲地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碗,脖子一扬,顿时喝了个一干二净。
项鹰几人只看到猴子醉醺醺地从酒坛里出来,然后窜到了徐元兴跟前的桌子上一头睡了下去,虽然也听到几声猴子叫,但都没有在意,继续着自己这群人的话题。
几人一直喝酒喝到了天亮,就在他们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地面突然就是一阵轻微的震动。
这群微醺的家伙,还以为是自己醉了,根本没有察觉出什么。就在这时候,一阵更为剧烈的震动,接踵而至!
大地就像是一面鼓,被神明用一对无形的鼓槌给狠狠地敲响了!
刹那间,山摇地动!
以山陵镇的内城为中心,地面竟然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起伏,犹如是空气中忽的荡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瞬间,内城的楼房,就如同是纸糊的一样,纷纷倒塌下来。
徐元兴几人所在的那间民居,正好是震感最强烈的地方。这群醉鬼还睡的迷迷糊糊,冷不防座下的桌椅在刹那间分崩离析,顿时将他们摔了个四脚朝天。
不等这几人反应过来,四周的墙壁猛地爆发出一阵轰鸣,顶梁的柱子瞬间折断成了三截,整间房屋在顷刻间就坍塌了下来!
“哗啦啦!”
废墟堆里忽的冒出六个灰头土脸的身影,他们的身上,头上,到处都是墙灰跟石粉末子,一张脸,就跟挖过煤似的,已经难以分辨出谁是谁了,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呸呸呸呸呸!”六人一张口,就不约而同地吐出了一连串带着石粉灰尘的唾沫星子。
此时此刻,那点儿酒,早就醒了。
“好家伙,这一次几乎波及了大半个内城!”徐元兴顾不上拍打身子,目光逡巡了一圈,顿时咋舌道,“也不知道那倒霉的‘开天斧’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出世。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只怕要不了几天,整座山陵镇就全成了废墟堆了!”
他话音未落,空中突然炸响了一道惊雷!
这个炸雷声绝对是非同凡响,六人猝不及防下,竟然被这道炸雷声给惊得齐齐跌倒在地,而且脑袋一阵阵的犯晕,一时之间,竟然连思维都完全混乱了!大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嗡嗡嗡”的耳鸣声,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此时,徐元兴的左臂突然爆发出一道诡异的蓝光,蓝光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土黄色与暗红色。
这三色相间的光芒,刹那间透过了他的衣袖,竟然冲天而起,直至云霄!
然而,此时此刻,整座山陵镇内的将士,包括燕无忌在内,全部处于一种混乱不能自己的状态中,便连徐元兴自己都压根没有感觉到自己左臂上的“逆印”胎记有所异动,其余的人,就跟不用说看到这诡异的三色光柱了。
三色光柱冲天而起,但仅仅只是持续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便在这时候,徐元兴整个人忽的全身一震,一股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