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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这些人平日因为在宗派内的地位,总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处理,便是没事,也要时时修炼,巩固自己的修为,寻求新的突破。根本没有多少闲暇的时间却见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陌生人——
可是,在轩瑶的宴会上,这种结交便变成了可能。
能收到请柬的,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平庸之辈,就算本身实力不强,但背后为其撑腰的势力存在,和这些人结交,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人脉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宽广越好,说不定大家以后就有什么合作的机会。
当然,那些青年俊才们,多半还是冲着轩瑶这个人来的。
想通了这一切,徐元兴不禁对轩瑶的动机起了一丝怀疑。
很显然,身为这种宴会的主人,无论是哪一个宾客,哪怕事先大家都不认识,但通过一次宴会,必然就会与她这个主人产生交集。
若是这些宾客每赴宴一次,便能结识三五个圈内的好友,那轩瑶则是每开一次宴会,便能将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拓宽几十人!
她不过是当朝国师的弟子而已,严格算来,并不是朝廷中人,而且,她虽然艳名远播的大才女,但终究不过是一个要嫁人的女子而已,她要如此广阔的人脉做什么?
第一次,徐元兴对这个轩大才女产生了一丝浓厚的好奇心。
看着众人举杯畅饮,言笑晏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徐元兴的心中,总隐隐觉得轩瑶举办这种宴会的目的,并不是如刘邦所说的一样,是被那些追求者闹的烦了的缘故!
至少,这绝对不可能是唯一的原因,也不会是最关键的原因!
“徐兄?”刘邦见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便疑惑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你在想什么?”
“啊?哦!”徐元兴回过神来,耸耸肩说,“没什么,只是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罢了。”
“哦。”刘邦点点头,并没有追问。
在这个名叫“曼雪”的美婢引领下,两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
那名姓项名鹰的青年,此时正在一个人独酌,似乎并没有要和其他人结交认识的意思。
见徐元兴和刘邦回来,他也只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也没有要问问他们两人这段时间出去做什么了。
徐元兴不禁对此人产生了一丝好奇。
待到两人都坐下后,他扭过头去,仔细打量了项鹰一番,但见他是这满座宾客中,唯一一个和自己一样穿着一身粗麻衣服的人。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在座的,无论是男是女,几乎都是华服加身,就算不是绫罗绸缎,至少也是丝质的华服。
而且这项鹰生的有些粗犷,浓眉大眼,英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豪爽的气质,令徐元兴不禁起了结交之意。
“项兄——”徐元兴端起酒杯,冲项鹰示意了一下,“小弟徐元兴,羽州江陵郡人士,不知道能否与兄台认识一下?”
“啊!”项鹰此时正在咀嚼一块糕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嘴巴一阵蠕动,似乎是想尽快把嘴里的食物全部吞咽下去。
他随手操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口酒,这才转过身来,对徐元兴说道:“徐兄客气了!在下项鹰,幽州楚郡人士,这次是代李兄前来赴宴的。”
徐元兴一愣,这人竟然是代人前来赴宴的?!
刘邦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这“清音水榭”的请柬,别人是挣破了头皮也未必能得到一张,竟然还有人收到请柬后自己不来,找人代为赴约的——
这几年来,他似乎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原来项兄是幽州人士,难怪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北方人特有的豪气。”徐元兴回过神来后,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幽州既为九州中最混乱的一州,想来项兄的家乡楚郡,也是有些不太平吧?”
项鹰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幽州这片地方,可以说是乱成了一锅粥,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势力都出来混!在我的家乡楚郡,以前还出现过一个叫‘合欢教’的势力,不过后来就被我和几个兄弟联手给杀上门去了!”
刘邦好奇地问道:“这‘合欢教’是做什么的?亦或是与项兄曾经结了仇?”
项鹰“嗨”了一声,摇摇头说:“这‘合欢教’倒是跟我没什么仇怨,只是这个教派实在是太下作,挑唆女子不守妇道也就算了,竟然利用教会中的女子,以美色勾引别人家的有妇之夫,弄得别人妻离子散、家财散尽!楚郡至少有几个村子都受了他们的祸害,加上幽州之内,马贼横行,这‘合欢教’还暗中勾结马贼,将几家不受他们引诱的,统统灭门!此等邪教,我项鹰岂可容他们继续嚣张猖狂下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李寻欢?小李探花!(二)
第二更!
“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乃大丈夫之所为!”徐元兴竖起大拇指道,“就凭这点,小弟就敬项兄一杯!”
说着,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刘邦叹息了一声说:“幽州外有蛮族为祸,内有贼人作乱,生在幽州,不知是福还是祸。”
他这话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幽州虽然内忧外患,生存环境恶劣到了极点,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惨死。可是,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就不可能会有什么弱者!
要论九州子民的战力,当属幽州最强!幽州民风之彪悍,几乎到了全民皆武的程度!不会武功,没有修炼的平民,是少之又少,不是被马贼血洗灭门了,就是辗转千里、背井离乡逃到了与幽州毗邻的雍州、徽州和云州。
项鹰虽然嫌这酒杯太小巧,喝着不痛快,但既然人家是好心敬酒,他这人虽然不拘小节,却也懂得分寸,当下陪了一杯。
酒水入喉,项鹰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其实,不瞒你们两位,我这条小命,如今算是捡回来的,要不是有李兄凑巧经过我们楚郡,又出手相助,我项某人现在早就成了他们‘合欢教’手下的又一条冤魂,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两位喝酒谈天这么悠闲。”
徐元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此刻,他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名叫项鹰的青年,原来也是一名后天武者,只不过,却是后天九重的内劲修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后天极限了。
刘邦也不是先天武者,所以在尚未与项鹰交手之前,根本判断不出他的修为来,当下便好奇地问道:“项兄,此言何解?”
项鹰叹了口气说:“不瞒你们二位,我其实只是一个后天极限武者,虽然凭借天生的力气,已经无限接近先天武者,可毕竟还不是先天境界。后天内劲再强,也不可能与先天真元正面抗衡,这一点,想来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刘邦点了点头。
的确,虽说先天武者战后天武者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这一点,在一个初入先天的武者和一个后天极限武者在较量的时候,并不是绝对的。除非,是先天一重武者,已经将体内的后天内劲全部炼化成了先天真元,才能说是十拿九稳。
先天真元对上后天内劲,就如同是宝器级别的武器对上了精炼级别的武器,两个的坚固程度和锋利程度都不能同日而语。
就算是后天极限,内劲雄浑,在先天一重真元这把锋利宝刀的劈砍下,也不过是能支撑的稍微久一些罢了,根本无法与之正面抗衡!
“那‘合欢教’虽然是一个邪教,但教会中却着实有几名先天武者存在。”项鹰似乎又想起当日那惨烈的战斗,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我和几位兄弟凭着一腔热血,接连挑了‘合欢教’在楚郡的几个分教。因为战斗实在是太顺利了,所以我们一时间也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直接杀向了他们在楚郡郡城楚城里的总教!”
听到这里,徐元兴已经大致明白了。
项鹰的那几个兄弟,大概也是和他一样,最强也不过后天极限而已,面对有先天武者坐镇的“合欢教”总部,无疑是送羊入虎口!何况,对方的先天武者还不止一人,他们如何有半分的胜算!就算想活命,也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项鹰长长地叹了口气,看上去很是落寞:“话说到这里,想必两位爷大概猜到了。不错,我和兄弟们都不过是后天武者,而我凭借天生的力气,也仅仅是勉强能有一个先天两重的武者拼个你死我活而已。谁想,这‘合欢教’的总部中,竟有两个先天六重的护法,而他们的教主,竟然有着位列《地榜》的实力——先天八重!”
“先天八重!”徐元兴顿时大吃一惊。
因为,之前从项鹰的描述来看,这“合欢教”应该仅仅只是一个三流的邪教势力而已,一个三流的邪教,其首脑人物的修为就算再强,也绝强不到哪里去,谁想到,竟然会是先天八重的武者!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日在“冰风谷”口见到司空临天的那一幕场景来。
司空临天,亦是先天八重修为的武者,他那口宝剑,随手一挥,单单是先天真元凝聚而成的剑气,就能轻松将自己剁成肉酱!若非遇到了更强更变态的无尘,他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可能在当时逃出升天。
想想司空临天的恐怖,他自然可以想象出当时项鹰等人在直面那个“合欢教”教主时候的场景,那绝对是老鹰对几只小鸡百般戏弄的场面。
果然,项鹰的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那个教主还没有动,单单就是那两个护法,挥手间,便有四人被先天真元凝成的刀气给劈成了两半!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六兄弟,顷刻间就有四人殒命了!”
顿了顿,他的眼神中突然射出一股炽热之色,浑身的黯然刹那间烟消云散,便连刘邦和徐元兴,都感觉到项鹰体内的血液,好像突然间就沸腾了起来!
“就在我与虞子期心知命不久矣的时候,突然!”他手中的酒杯重重地顿在了方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两道寒光在我们的眼前一闪而逝,就如同是两道闪电,两道霹雳!快!太快了!那是一种言语所无法形容的速度!”
“流光之速?”徐元兴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来。
刘邦费解地看了看他,疑惑地自言自语说:“流光?之速……”
项鹰却像是陡然间醍醐灌顶一样,兴奋地惊呼道:“对!就是流光之速!流光之速,也唯有这个词,才能形容那两道寒光之快!”
他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大了,不由得就把附近一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好在这时候,轩瑶回来了。
一见到轩瑶归来,这些人的注意力立刻就从他们三人的身上转移了过去,一个个又开始向轩瑶“讨教”起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寻欢?小李探花!(三)
第三更!今日三更完毕。。说点题外话,有人嫌最近几章水了,过渡部分太长,这却是冤枉我了,我曾经在第二卷的时候有一天没灵感写了三千字多的水文,结果自己觉得不满意,就删了……最近这几天的内容,是为后续的一个必要铺垫,否则后续的情节一旦展开,大家就会说“扯淡”、“不合理”了,恩,算是重新回应书评区那个帖子吧,虽然那里我两天前就回应过了。
徐元兴发现,虽然这小妞回来了,不过羽子昂却是没有跟来,看样子,应该是在忙他那个“太监”弟弟的事情。
没有羽子昂的横加拦阻,那些人顿时就与轩瑶非常热烈地探讨起来。探讨的问题,多半都与国事有关,其中说的最多的,还是岁岁进犯幽州边关的北夷蛮族。
徐元兴听了片刻,觉得没有什么意思,那些人虽然满嘴的道理,论起抗蛮的策略和兵法来也是头头是道,但都不过只是些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