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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会是如此,不过胜负还尚难定论。”
杜横面无表情,冷冷的回了杜莺莺一句,这句话引起了杜莺莺的注意,此时她识念展开,越过杂乱的人群,终于是感受到了后方正来势汹汹的修士——“杜继,让你的人迎击后方的修士!”
被人背后夹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虽然后方前来的修士并不算多,但是在后方的可都是兽修,命兽都在前方纠缠厮杀的情况下,若被一队修士从后方直接偷袭那造成的死伤是不可承受的。
“杜莺莺,到了如今你还摆着臭架子来指挥我么?”
然而杜继却是嗤之以鼻,他自然也知道被修士从后方偷袭会带来怎样的伤害,但是眼下杜继已经认定杜横必死无疑,即便是有援军那也是外洲来的外援,在这样的情况下,外援不会有非常大的数量,跟本不足以改变战局,但若是将自己的人手抽调出去对于争夺家主之位只会百害而无一利——虽然说的是谁击杀了杜横谁便能当上家主,但是当手中有兵权且对方受伤的情况下,谁又能真正的隐忍下来信守当初的诺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杜莺莺皱眉。
“没错,你以为你是圣人么,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一人抽调一半,否则免谈。”
杜继阴笑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杜莺莺没有办法不答应他,再者说,杜继的要求也合情合理,杜莺莺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算计着杜继呢。无奈下,杜莺莺只能率先抽调了三千巨犬迎向后方的修士,而杜继在看见杜莺莺做出如此动作后亦是冷笑一声,调出了三千巨犬。
“杜润,杜继,你们死不悔改,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一声浑厚的声音传入战场中。
“杜其画,嘿嘿,终于出来了。”
杜继一听那声音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只是他非但没有担忧,相反还露出了笑容——杜其画带领着外洲修士的出现证明了杜横已经没有了底牌,就连那原本顾忌无比的神犬图腾也在捕捉凫徯的时候毁坏,除了那凶猛无匹的紫玄獒外,杜横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当然,再凶猛的命兽在三名同修为修士的围攻下总会被耗死。
“小天天,那杜横似乎快要输了呢,我们要怎么办。”
沈天照例飞入了原来杜其山的阵营中,一边假意进攻一边注视整场战斗。
“杜横,你难道就这点本事?”
沈天始终不相信杜横就只有这些安排,那费尽千辛万苦才捉回来的凫徯到现在仍然不见踪影,亦不知道用途是甚。
“凫徯,难道能够被杜横驯服,改变整个战局?”
沈天心中暗暗想道,事到如今,沈天依旧不知道那凫徯的用处在哪里。
轰——就在沈天思量间,杜其画带领的队伍已经与三杜的队伍战在了一起,沈天运足目力仔细的观看,虽然不甚清楚,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杜其山带领的队伍中有许多不同的修士,战场上竟有一队队骸骨冒了出来。
“这是什么?”
沈天见此不禁皱眉,这些骸骨让他想起了破军王墓中的那些阴兵,只是这些骸骨比起破军王墓中的那些阴兵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呀,好邪恶的东西,这杜横还请来了这种帮手呢,啧啧,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梦儿评论道。
“若是杜横身死,芊雪的下落不是更不明朗了么。”
沈天心中暗忖,然而即便如此,沈天也无法帮上些什么,只是静静的观望。
轰——杜其画的加入,使得双方的实力得到了平衡,杜横的命兽本就压过他人,加上杜其画这个全盛的初衍期修士在旁帮手,一时间各怀鬼胎的三人竟是无法占到半点便宜。
“杜继,此时若还留手,想要拿下杜横的人头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杜莺莺一边御使金狼犬试图偷袭杜横或者杜其画,一边用言语催促杜继。
“嘿嘿,等到兵力死绝的时候,杜横还能跑了么?不过如果你要抢先杀了他,取下人头的话,我倒是不会阻止你。”
杜继当然不会那么笨,他本就只有一人,而杜润以及杜莺莺有两人,虽说杜润当初信誓旦旦的说杜莺莺所杀不算,但是真正到了那一步时,谁又能信守承诺?
“画长老,计划可清楚?”
就在杜莺莺与杜继尔虞我诈时,杜横自然也不会闲着,传音布置下了进攻的任务,便御使着紫玄獒冲向了杜莺莺——如今三人中杜莺莺乃是状态最差的,再加上杜莺莺的心计最深,第一个干掉她绝对是不会错的。
“犬神诀,巨力!”
缓慢的巨爪击出,这式巨力在紫玄獒的身上使出来比普通的命兽要多了一份霸气,杜莺莺面对这式巨力却是无法躲避,只能硬着头皮同样以巨力还击——“杜横,我不会让你伤害莺莺的!”
杜润在旁见此不禁大急,亦是使出了巨力,试图帮助杜莺莺,一起迎击杜横,其实打到这个份上,那便是要开始定输赢了,亦是快速解决战斗的方式——“犬神诀,命流!”
就在杜润以及杜莺莺双双迎向杜横的时候,杜横身后的杜其画却忽然使出了第五式犬神诀,只见他的命兽开始渐渐的变淡,而杜其画的目标很明显——杜莺莺!
“哼,杜横,你好狠心!”
杜莺莺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杜横并非是纸老虎,虽说如今落在下乘,但是若要拼个鱼死网破,即便是胜利,也是惨胜!
“废话少说,你应该早就想到有今日,怪只怪我当初没有狠下心来,才酿成了如此大错!”
砰——说话间,紫玄獒已经撞上了金狼犬,由于双方的差距,杜莺莺立刻喷出了一口鲜血,金狼犬亦是露出萎靡的表情,然而这只是紫玄獒的一只爪子!另一只爪子正缓缓落下——砰——此时杜润及时赶到,将另一只爪子挡了下来,杜润的状态并没有杜莺莺那么差,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依旧留下了一道血痕,而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杜继都冷眼旁观——他巴不得看见杜润以及杜横拼个鱼死网破,好让他渔翁得利!
“杜继,你还不出手!”
杜莺莺稳住身形,胸前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美艳的俏脸上泛着苍白。
“嘿嘿,我道行低微,这种战斗就莫怪我无能为力了。”
杜继冷笑一声,向着旁边飞去,而就在此时,杜其画酝酿已久的犬神诀第五式已然准备就绪,那一团暴虐的灵力在那人影的推动下,径直袭向杜莺莺!
天翔卷 第四章 第一百一十节 旧事
更新时间:2013222 8:53:32 本章字数:5054
疾飞而来的灵力;刺目而张狂;疯狂的叫嚣着;欲夺去目标的性命。
“莺莺!”
杜润大急;然而此时命兽刚刚被杜横以巨力拍飞;实在无法抽调回来;而杜其画的犬神诀第五式实在太快;瞬息间便要摧毁杜莺莺;杜横与杜其画配合得极好;这一次攻击誓要夺取杜莺莺的性命!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杜横?”
杜莺莺并没有躲闪;相反一脸的平静;她甚至都没有看向那虚幻的人影以及疾速飞来的攻击;她只是淡然的看着杜横;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说清的意味。
“没错。”
杜横眉头微皱;但是依旧说出这样的话;这一刻时间仿佛定格;就只是为了让两人完成这无关紧要的对话;而当这对话完成之后;时间再次开始流逝;那灵力已然袭到了杜莺莺的身前!
“人兽别离;丹心通汇;离心。”
眨眼间;杜润的身影拦在了杜莺莺的身前;他一脸的坚定;轻声念出了口诀;话音落下后;他的命兽发出一声悲鸣;整个肉身瞬间消亡;化成一面虚幻的盾牌拦在了杜润的身前;隐约能够看见其上泛着一个巨大的犬头;它似乎在流泪。
砰——禁法的力量非同小可;即便是犬神诀第五式也无法攻破那朴实无华的盾牌;两股灵力交织之下产生的风暴极其可怕;下方厮杀混战中的修士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空中的一切。
“小天天;好厉害的灵力波动喔。”
就连梦儿也感叹;这乃是初衍期修士使出禁法与另一股不相上下的灵力碰撞所发出的波动;怎能叫沈天这样的化虚期修士不感叹。
“力量;终有一日;我会超越这样的力量。”
沈天暗暗下定决定;也就在这时;那天空中的白光散去;露出了其内的人影;杜润一直拦在杜莺莺的身前;他面对着她;以宽厚的背来守护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杜莺莺声音颤抖;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却没想到杜润忽然冲了出来替她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击。
“莺莺;说什么傻话呢;我如此做的原因你还不知道吗?这里这么多人;你要我说出来多不好意思。”
杜润咧嘴一笑;似乎想要摆出不经意的表情;但是却只是让强忍的鲜血流了下来。
“你真傻……”
杜莺莺泪如雨下;试图将杜润流出来的鲜血擦拭干净;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办到;因为杜润体内已然一塌糊涂;虽说禁法化成的守护之盾挡住了犬神诀命流的攻势;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肉身并不强横的兽修却是无法承受那碰撞产生的灵力波动;杜润就是知道这一点;毅然拦在了杜莺莺的身前;替她将那溢出的灵力挡下。
“你一直都这样说;呵呵;别人说我不爱听;但若是你说的话;我怎么听都不嫌烦;其实傻就傻吧;没什么;你开心就好了。”
杜润不再文绉绉的讲话;曾几何时那为了让杜莺莺有面子而假装斯文的汉子重新变成了一名糙汉;但是这却是最真实的他;临死前;不必再戴着面具。
“别再说了……”
杜莺莺由于擦拭杜润的血迹;弄得一身是血;此时看着杜润渐渐失去血色的面庞;她知道杜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唉;这一次就让我放纵一次吧;不说以后就没得说了;莺莺;谢谢你;我杜润这一生本没什么大志;是你的存在才令我有今天一呼百应的地位;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也只能是让你天天开心;顺着你的意思;为了这个目的;即便是火海刀山我也绝然不怕。”
杜莺莺泣不成声;心中百感交集;却实在无法找出任何一句语言来回应杜润的话。
“你看你;我不就说了点话嘛;哭成这样;好了;我不说了;也是时候了。”
杜润的瞳孔开始涣散;他最后一次轻轻的摸了摸杜莺莺的长发;是那么柔软;仿若不该存在这世间。
“我走了;今后你要保重。”
最后温暖的一笑;杜润闭上了眼睛;他的身躯从天空中摔落下去;而直到此时;他才流出了几许泪滴;飘入风雪中;无人能够看到。
寂静;全场一片寂静;又一名曾经叱咤地犬洲的人物消亡;这一场无谓的战争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薛莹莹;你可看到?”
杜横轻叹一口气;却是没有立刻对已然没有反抗之力的杜莺莺下手。
“呵呵;薛莹莹;薛莹莹;就是为了这个名字;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
杜莺莺歇斯底里的大喊;似乎在发泄心中积压了无数年的苦闷;已然决堤的泪水再次涌出。
“为什么你总要怪责别人?此事乃是你一手酿成的;杜润如此对你;你竟只是为了利用他;你如何过意得去?”
杜横大喝;杜润的死他非常的心痛;再联想到事情的因果;他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都是你;还有你们这陈腐的杜家祖训的错!否则杜润不会死;他不会死!”
陈年旧事被揭开;下方本隶属于杜润的修士已经全部停止了战斗;他们心中并不想与自己的族人战斗;只是迫于命令而无法不为之罢了;如今看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他们巴不得可以不必再打下去。
“天地万物皆有天道束缚;大如此方有规则;我杜家怎能不设立祖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祖训所言;那么便要遵循;做人怎可遗忘先辈的恩泽?”
杜横皱眉;但是却依旧没有将当年的事情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