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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蝉那“怪异”的眼神,让萧青山心底有些发毛,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咦,清蝉你这是怎么了?病了?”
“你才病了?”
柳清蝉醒转过来,回味起刚才的失神瞬间,微有点脸热,“对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青山做深沉状:“如果你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那我问了也是白问,又何必再去问……”
“又来了,萧青山,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样子很讨厌!”柳清蝉抬脚就朝萧青山的屁股踹了过去……
“……”
第二〇章【第一次】
夜,好再来酒吧——
今日萧青山没再去找工作,而是陪着柳清蝉在陵州市到处游玩散心。
这一天,柳清蝉看起来就像是个被禁足很长时间后后偷溜出来的小孩子,精力旺盛得让萧青山咋舌。入夜后,又兴致勃勃地拉着萧青山来到这家他们大学时经常光顾的酒吧。
柳清蝉的酒量不错,但几杯烈酒下腹,她的眼睛已然有了些朦胧,道:“青山,你现在知道了我是柳家的女儿,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萧青山如长虹饮水将一杯酒倒入口中,呵呵笑道:“你是你,你家是你家,和我交朋友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家世!如果,你下次再问这种傻里傻气的问题,我一定二话不说,就先在你的屁股上来个两巴掌……”
柳清蝉瞪眼道:“你真的好过分,我可是女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萧青山转动脑袋,茫然四顾:“女孩?女孩在哪里?”
“你……”
柳清蝉咬牙切齿,突然从桌面上抓起一小把花生米丢进嘴里,使劲地嚼了起来,边嚼一下边含糊的嘀咕道:“萧青山,我咬死你,哼!”仿佛那些花生米已变成了一个个萧青山。很快,十几个“萧青山”就被柳清蝉咽进了肚子里。
看到她这有些孩子气的举动,萧青山哑然失笑。
“笑什么笑,没见过女人吃花生吗?”
柳清蝉狠狠地剜了萧青山一眼,可话一说完,却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
嬉闹一阵过后,柳清蝉酒意上涌,看着中央舞池里那随着音乐疯狂扭动身躯的男男女女,忽地轻叹一声,幽幽的说道:“青山,如果能够让我选择的话,我真的不愿意出生在柳家,这辈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自由自在、平平静静的生活。”
“只可惜,这种要求只是我的一个奢望,从小到大,我见到的都是钩心斗角、尔虞我诈,大家都为了家族里的那点权力和利益争斗不休。直到进入朝阳大学后,我的生活才变得充满了乐趣,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回家的原因。”
“我害怕呆在那种阴森森的环境中,害怕整天面对的都是虚伪的笑容,如果一直在那样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会疯掉的。今天看到哥哥和那个叫骆峰的小白脸出现的时候,我就猜到他之所以这么迫切地想带我回去,肯定是准备好把我嫁出去了,而对象应该就是那个骆峰……”
“嗬嗬,那个骆峰,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坏事是他没干过的,要是真算下来,牢底都够他坐穿的,但这个人实际上又没什么本事,而且阴险、虚伪、胆小到了极点,他最大的‘优点’应该就是善于伪装了,结果我家和他家的长辈们都把看成了这世上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可笑啊,真是可笑!”
“让我嫁给这样恶心的人,还不如死了来得干脆……”
“……”
柳清蝉几乎每说两句话都要喝一口酒,转眼间又是几杯酒灌入了喉咙里。萧青山却是越听越心惊,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爽朗活泼、大大咧咧的女孩,心中竟隐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自己真是枉为她最好的朋友了!
萧青山微微苦笑,没有劝阻柳清蝉喝酒,或许这个时候,让她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场,才是最好的选择。
萧青山也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但脑子却开始运转起来,自己身为她的好友,总该为她分担分担烦恼才是……
……
“想过普通的生活真……难呐……”
不知喝过多少酒,柳清蝉双颊如火,醉眼迷离地呢喃一声后,突然扑倒在了桌面上,手中的酒杯滑出手掌,骨碌碌的往桌子边缘滚去。
沉思的萧青山回过神来时,酒杯正垂直地往地面落去。萧青山右手疾探,将那即将破裂的酒杯捞住,放回桌面。转眼看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柳清蝉,萧青山不觉暗暗叹息起来,发泄了这么长时间,希望她的心情明天能更好些。
将柳清蝉的左臂横放在自己肩上,萧青山的右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朝酒吧外面走去……
……
四十来分钟后,萧青山终于把柳清蝉送回了她的住处。
这是萧青山第三次进入柳清蝉的房间。卧房很小,但很整洁、很干净,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清淡的馨香,这种香味有点类似她身上的体香,闻着很舒服。外面还有一个小厅、一间厨房、一个卫生间,这便是柳清蝉在陵州市的家。
“呼……”
把柳清蝉的娇躯平放在床上,萧青山长长地吁了口气。
只是,这个时候柳清蝉却黛眉紧皱,有些难受地呻吟起来,“青山,好热,啊……”
喝酒过量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了!
萧青山摇摇头,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卧房,到厨房弄了盆冷水和一条毛巾过来。然而,当他重新进入房间时,眼皮却禁不住跳动了一下,原来就在他离开的那小会时间里,柳清蝉竟已不自觉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便连那胸衣也被推到了下边的位置。
平坦的小腹、还有那雪白的酥胸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灯光映照下,她那如绸缎般柔嫩细腻的肌肤仿佛蒙上了一层动人的光泽,高耸圆硕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而颤颤巍巍地起伏,顶端两粒嫣红的蓓蕾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散发着魅惑的气息。
柳清蝉的相貌比不上燕凝儿,但她那娇躯却生得异常火爆丰满。
所谓“天使的面孔”可以安在燕凝儿身上,但“魔鬼的身材”却绝对是用来形容柳清蝉这类女同胞的。和燕凝儿相当的身高、傲人的身材,再配上她那独特的气质,让柳清蝉对男人的吸引力绝不输于任何一个绝色美人儿。
即便是与柳清蝉相处了四年时间的萧青山,此刻见到灯下那娇艳如画中人儿的她,也禁不住微微失神。
这虽是萧青山第一次见到成熟女人半裸的胴体,但他毕竟是心志坚毅之人,愣了不到一秒的功夫便清醒过来,忙三、两步跨了过去,放下水盆,拖过床上那件薄薄的被单,盖住了柳清蝉上身那一片充满诱惑的春光……
……
第二一章【误会】
海星孤儿院。
萧青山的房间内,燕凝儿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本拳谱,眼睛却时不时地看着放在旁边的手机……
那是接到朝阳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萧青山送给她的礼物。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燕凝儿没来由地担心起来,暗忖道:“哥哥这是去哪了,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这么多年来,萧青山这个时刻还在外面的情况是很少见的,也难怪燕凝儿这小妮子会感到坐立不安。
没过一会,小妮子终于放下拳谱,拨通了萧青山的手机。
“是凝儿啊,这么晚还没睡?”
听到萧青山那柔和的声音,燕凝儿顿时安心了,“哥,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
燕凝儿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被萧青山突然截断,“凝儿,先等等,你先别挂,我过一小会儿再跟你说。”
“好!”
燕凝儿乖巧地答应下来,可随即手机那边隐约传来的阵阵怪异声响,却让她的耳朵“哧溜”一下竖了起来:“啊……”
“青山,热死了……”
“……”
那是女人……呻吟的声音!
燕凝儿今年虽然才十八岁,可女人该知道的事情她基本都知道了,听到那样的动静,芳心顿时升起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原本轻放在床面上的左手登时抓紧,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床垫下面,口中急道:“哥,你在吗?哥……”
连续叫了几声,萧青山才回话:“来了!来了!”
小妮子的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哥,你在干嘛?那边怎么有女人?”
萧青山笑道:“哦,我在一个大学同学家里,她喝醉酒了,我照顾她一下,今晚可能要晚些回来。凝儿,你也早点休息,哥先挂电话了。”
“哥……”
燕凝儿急切地叫了起来,就听得“滴”的一声,通话已断开。小妮子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了棉被上,心乱如麻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口中酸溜溜的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哥现在肯定是在和女人鬼混,坏哥哥,坏哥哥……”
那一声声有些沙哑的呻吟,听在燕凝儿的耳中,却成了女人嘶声竭力的叫床明证,喊得嗓子都哑了,还说是醉酒,鬼才相信!想象着萧青山和女人搂抱在一起时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小妮子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儿,乱糟糟的。
羞臊、气恼、嫉妒、担忧……
各种情绪一齐涌现,让燕凝儿患得患失起来……
……
这时萧青山却坐在床边,握着柳清蝉的右手,微阖双眼一动不动。而柳清蝉的左臂而垂放在床弦,正对着地面上的水盆。
刚才接到燕凝儿来电时,柳清蝉又是掀被子,又是扯衣服,让他手忙脚乱,只得和小妮子随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着,萧青山便打算用内力将酒精将柳清蝉体内的酒精逼出来,以减轻她酒醉后的痛苦。
很快,便有酒精从柳清蝉的左手指缝处缓缓溢出,流过那纤盈的手指,于指头处凝聚成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嘀嗒!”
“嘀嗒!”
“……”
水珠滴落盆中,发出清澈的鸣响。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萧青山的眼睛才悄然睁开,将柳清蝉的双臂放入被下,站起身来。刚才萧青山不但帮柳清蝉逼出了体内酒精,还顺便将她主要的经脉稍稍疏通了一遍,以致此刻的她脸上红潮减退,可皮肤表面却又多了层莹润的光泽。
熄了灯,萧青山端着水盆走出卧室。
现在已不必担心柳清蝉会半夜醒来,有留在他体内的那丝微弱的真气,足够让她这个晚上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
已至深夜,街上见不到几个行人,萧青山也不怕惊世骇俗,干脆施展出他领悟出的那套步法,短短几分钟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海星孤儿院。院里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已安睡,可萧青山来到自己的房前时,发现里面居然还亮着灯光。
心中暗感诧异,萧青山推开房门,却见燕凝儿抱膝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面,眼眶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而且这小妮子的意识也不知道飘去了什么地方,竟连萧青山出现在面前都没有发觉。
之前接电话时她还一切如常,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变成这模样了。萧青山大感心疼,过去一掌轻拍在燕凝儿的肩膀上,一道如丝线般的真气透体而入,瞬息间便在小妮子的体内流转一圈,那凉丝丝的感觉终于让她清醒过来。
“哥……”
燕凝儿扁着嘴叫了声,如乳燕投怀,直直扑在了萧青山的胸前,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杆。
听到小妮子那哀伤的呼叫,萧青山只觉心里的某根弦好似被拨动了一般,微微地悸颤起来,忙轻抚只她滑顺的秀发,柔声说道:“凝儿,怎么了?”
燕凝儿呜呜两声,语带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