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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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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存业冷哼一声,说着:“现在是我问你!”

虾将听了,突的哈哈而笑:“告诉你,你会放了我?”

王存业听了,面无表情:“这样说,你是不说了?”

“只是将心比心,你是我,你区区道士,掌这冥土重器,又会怎么样?”血不停落在地面,这虾将惨笑的说着。

王存业点了点头,起身抓着这偌大身子在地面上拖拽,发出沙沙的声音:“是了,将心比心,你有你的理由。”

到了殿内,将虾将扔上地上,单手持剑,剑身顿时生辉,“噗”一声,虾将又被法剑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这已经是致命伤了。

王存业退后数步,森凛说着:“你现在实说,我会给你个痛快,留你魂魄让你回归冥土,要是不肯……!”

话到此而止,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明显。

眼见着龟壳上丝丝气息垂下,这气息看似不强,但虾将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对此没有丝毫反抗力量,朦胧中,这小小一片龟壳,深渊大海一样,形成旋涡。

这虾将顿时惨笑起来,初声音不大,渐渐越来越剧烈:“想我区区一只河虾,千般小心,万般谨慎,才得以成精封入水族,不想还是难以逃脱。”

“愿你言出守信,留我残魂转世,要是作弄与我,就算我魂飞魄散,残魂也要化恶念,缠绕你一生一世!”话到这里转厉,一眼望去,甚是可怖。

王存业大笑,伸手一抽,法剑回到手中,上下打量几遍剑身,一声冷笑:“你可以说了。”

法剑抽出,虾将惨叫一声,身体颤抖着,听见王存业发话,惨笑一声说着:“其实事情很简单,青竹河是屏山湾七支流之一,屏山湾河神不希望分支被人占有,原本已经将这白素素打落神位,不想现在又登回神位,故叫我来查看,并且打落之。”

“嘿嘿,你杀了我,又使白素素重登神位,就得罪了屏山湾河神!”说到这里,这虾将快意大笑。

“屏山湾河神,也未必有多了不起。”王存业一凛,却这样说着。

“嘿,你年纪轻轻,就修到这步,又掌冥土重器,也许未必把屏山湾河神放在心上,但是沂水河伯呢?”

沂水河水流平缓,两岸都有城镇,人口密集,颇为繁华,绵延三百里,这样的神位和神通,已经相当不凡。

此时虾将两眼直盯盯看着王存业,长声而笑,似极快意。

王存业怔了一下,说着:“沂水河三百里,十六条分支,上百条细流,这区区青竹河怎么会引得它注意?”

“嘿嘿!”见王存业脸色凝重,虾将更是大笑,嘶声大叫:“水伯要想晋升,就要积蓄力量,统一全部分支,这在百年前就开始了,这屏山湾河神就是它的大将,岂容得外人染指河流?”

“你杀了我,又使白素素重登神位,就得罪了屏山湾河神,就坏了水伯的大业,看你以后怎么死!”

就在这时,只听“噗”一声,长剑刺入声令人心寒,这次却刺入了大脑,这虾将声音顿时断绝,双目圆睁,顿时毙命。

这还不算,剑光一转,顿时一个头颅滚落下来,喷起一阵血,一个淡淡影子想冒出,只见微光一闪,就被龟壳吸入,再一转,一个穿着寿衣,面无表情的灵魂就出现,王存业一挥手,就沉入地下不见。

却是清洗掉了前因后果,再无人能从这个灵魂里知道消息。

殿内斑驳血迹,王存业细细端详,沉吟良久,突哑然失笑。

话说王存业本身命格是破败之命,最好结果都是舍弃道观,和谢襄一起浪迹天涯。

只是夺舍转生,违背命数,自生出劫难,每每有劫难降下,河伯之宴这一劫抗过,只是解决了生存问题,但修炼道法,助白素素登神,却又引出因果。

这次得罪水伯,看似莫名,却还是有迹可寻,除非自己现在就舍了这白素素,或可免去这劫。

只是这样的话,难道每每遇到劫数,就当缩头乌龟不成?

劫数是劫,也是转机,要是事事退让,又修什么道呢?

王存业若有所思,喃喃说着:“是时回乡探亲了。”

身体父母,却是莫大因果。

   

第三十九章 双亲

这时,殿内一种音乐声在空中回荡,宛如天簌,并且凭空出现了一片五彩祥云,这时她的身体内,两个金色字符闪烁着,虽只是一瞬间,却的确存在。

当金色字符隐去,白素素睁开了眼,王存业顿时知道,这就是重登神位。

“谢过主上。”白素素起身行礼,王存业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望着她,见她身上弥漫着三尺赤光,心中一动,平抑着思绪,说着:“重登神位是好事,你可调控这小河的水气,并且多余时积蓄一些,以作风调雨顺之用……”

说到这里,自失一笑:“这些其实不要我多说,你是专业,你才登神位,我就不多说,现在你度过登神之难,观里就靠你了,我也有些事要处理。”说着,有些疲倦的苦笑了一下。

白素素没有说话,又是一礼,隐没在神像中。

王存业起身出殿,心里有些感奋激动……不管怎么样,道观白素素登神,对一方基业来说,就已经完成了,下面就是巩固和扩大了。

正沉思着,就有人报告,谢襄赶了过来,见王存业出来,先是打量了一下,说着:“师兄看起来脸色还好。师兄,你功行又有所进益?我见你一入定,就是大半天,下午我收拾好东西,曾经在门外看过,见你入定,就没有打搅。”

“嗯,没有用三日,一天一夜就完成了。”王存业说着:“功行上是有所进益,已经巩固了现有境界。”

正殿供神,侧殿和厢房同样修缮过,有青砖和青石铺地,有几个道童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提着小木桶擦洗着,见了王存业就行礼,王存业笑着摆手制止了。

“那回家的事,就是今天了?”谢襄沉思一下,看着王存业,见他点头,突的说着:“今天朝霞不错,陪我去看看。”

王存业怔了一下,虽不知道谢襄为何有这要求,但既说来,就应了:“好,我们出去,我们道观不远处就有一处山崖,我平时就在那里做早课,清晨看云海,傍晚看夕阳,最好不过了。”

“嗯,那我们就去。”

片刻后,两人站在山崖,从这里看下去,朝阳初出,染红了天边晚霞,真是瑰丽,自然造化最是神奇。

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早霞。

过了片刻,谢襄打破这片宁静:“师兄,你这次回去,要把我们的事情,和二位说了吧?”

“对,就是这个想法!”王存业没有觉得不妥,这就是迟早的事,不过想想谢襄的身子骨,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说着:“只是正式结婚要等几年,首先就是你现在身子虚着,我怕你受不了,过个几年,你身子好点我们就进行!”

“嗯。”听了这话,谢襄就低下头去,脸上发红,就和晚霞一样。

过了一个时辰,王存业道别了谢襄,就背着行囊,走下山去,寒风呼啸,风吹过发丝,却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冷意,只觉得一阵清凉。

顺着山谷,走下山来,在河岸等了一会,就有渔船开了过来,王存业手一招,船家见了就打着桨,划了过来。

这些渔船,一般时候,都还有着客船的兼职,毕竟生活不易,没有人会不愿意多赚一些银子。

“观主去哪里?”船家问着,却是认识。

“小田村子。”见船家疑惑,王存业又解释说着:“河西风梦镇,小田村,你将船驶到风梦地界就行了。”

船家这次明白了,二话不说就开船,价钱都没有说。

王存业进了船舱,就躺在里面,听着船舱之下,滔滔的河水声,静静的思索着一些事情。

中午就过了河去,到了风梦镇地界。

“观主,风梦镇到了。”船家将船停在河岸上,回来对着王存业说着。

“嗯。”王存业起身,丢了一块碎银给船家,就下了船去。

不远处有镇上民众赶着羊群走过,一路咩咩叫着,时节入冬,天寒地冻,万物冰封,除了草根麦秆,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这也许就是这些羊群饥瘦的原因。

王存业继续走着,不一会,就到了家门前。

他的家,是一座农家小院,三间房子已有一间倒塌了却无钱修补,弟弟妹妹和父母住在剩下的两间房子里,艰难的生活着。

看着破败的院子房屋,王存业露出伤感的神色,许多少年的记忆不断的翻涌着。

这个家子嗣还算比较旺盛,母亲生有四男一女,王存业就身居老二,大哥结婚有了媳妇,三弟还年轻,前些年曾经上过私学,只是家境不好又回来了,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妹妹。

子嗣众多全靠父母支撑着,前些年大哥结婚,更耗光的家中积蓄,大衍观衰败,自顾不暇,没能伸出手给予帮助,让这家庭更是每况愈下。

摸着斑斑驳驳的大门,上面铜环早已经脱落,门面上被几多风雨吹打。

这里,曾经承载了他的童年。

王存业立在门前,久久不语,就在这时内门里面打开,一个有些饥瘦的小女孩从中跑了出,手中捧着一个黄橙橙的饼子,见到王存业,先是一怔,就惊喜的扑上来:“二哥,你回来了!”

王存业没有答话,只看着妹妹手里拿着的饼子,心里有些疼,这饼子是玉米糠皮伴着玉米面做成,吃的多了还会上火,这些东西,放在地球上就是给畜生吃的糠饼。

王存业自腰里摸出一小串铜钱,放在小女孩手里:“乖,先去自己买点吃着,等会就回来!”

“嗯。”这些情景熟悉中有陌生,定了定神,才上去掀开门帘,就见一母亲正在一个织布机上忙碌着,年纪不大,却已经染上了白发,这就是他的母亲,生育他的母亲。

听到声音,母亲转过头来,见是王存业,先是一惊,连忙站起,眼角就有些湿润:“业儿你回来了?”

说着:“你还没吃饭,娘给你做去,你要吃什么?”

她不会用言语表达,只是想能为这个儿子做些事,但是这朴素的语,让王存业心中一酸,就有着一股热气冲上了眼。

“娘,这个不急,我在船上吃过了!”坐在一个板凳上,正要说话,突一阵脚步,带着急促。

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一眼看见就说着:“业儿?!”

这是他的生父,见到多年不见儿子,双肩都隐隐颤抖,王存业连忙起身行礼,这中年汉子就拉着手:“你见了老子还行这礼?看你样子真是长大了。”

王存业心头一热,眼眶一红,又收摄心神,说着:“这次回来,是有些事说说。”

说着,就将大衍观的变化说了出来,语气平静从容,但却使着父母目瞪口呆,父亲还可,母亲顿时泪水流了下来了。

儿子终于成就了,现在回来接父母享福了。

“这样说,你回来就是说这银子和田地?”

“嗯,家里不好过,我在外面发达了,总不能忘了家里。”王存业坐在板凳上,开口说着。

“好,好!”当了一辈子农民的父亲,连说两个好字,除了这个,说不出别的,一百两银子,良田三十亩,桑田十五亩,这在乡下是一笔巨大财富。

“田地划分还要请乡老过来见证一下,这样会少很多麻烦,我身添九品更章,量他们也不敢不来。”王存业皱着眉平淡的说着。

见儿子这神态,哪还有两年前的惶恐,神色间幽幽深潭,内蕴着令他看不清的东西,就如当年谢成。

父亲怔了一下,说着:“就依你!”

王存业笑了笑,自怀里取出地契,拿出百两纹银来,细细堆到桌子上,朝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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