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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省天灾的话,赈灾也不过百万石左右。
天子踱着几步,回着坐下,过了片刻正容,在一片寂静中,他开口说话。
“朕听着这消息,心里想了很多,自古天命不过三百,本朝自太祖到朕,已是五百载,二十六代,得天之眷,自古未有!”
天子扫视着群臣:“天恩这样厚重,朕只要仔细思量,就觉得悚然,故朕登极后,不贪酒色,总想着能延国祚,世代恒产,以报天恩之万一。”
大臣听他这番议论,不禁都动容,只见天子敛了笑容:“朕并非是猜忌之主,也不想刻薄寡恩,朕之私心,难道不想君臣相得,风云际会,励精图治,共享富贵,名垂青史,给青史留段佳话?”
“只要合着朕这一条,就是忠臣,朕必不吝赏赐,但要是逆了朕这条,想着办法来欺瞒,糊弄,挖朕的墙角,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满门抄斩都是朕之开恩了,谁要是求清,就是党朋,就是有罪!”
“明天就是过年节了,朕不想多话,只望我们君臣能善始善终,也给青史留下段佳话!”天子说到这里,露出一丝笑容:“你们退下吧,朕再召见宗室,就赐下年宴!”
顷时内阁大臣谢恩退去,又有人大声:“召见宗室进见!”
片刻,十几个宗室上前叩拜,天子笑容可掬,换了颜色,说着:“都是朕的皇叔,都有岁数了,不必拘礼,都起来罢!”
“这是皇上的恩泽,但礼不可废!”雍王是年长的亲王,第一个说着:“快年节了,进来给皇上请安谢恩,却是理所当然!”
天子听了,微微一笑,扫看众人,很是满意,现在道法显世,许多奥妙天子都清清楚楚。
话说本朝皇子,四正妃以上者封亲王,非四正妃以上只能封郡王,以下还有国公、侯、伯、子、男。
并且皇子虽必封王,但并不直接封,十五岁时才封封国公,二十岁时迁升郡王,最后基本上到二十五岁才封亲王,以成定制。
亲王郡王的子孙无问嫡庶,世代减等,最长一人封郡王或者国公,别的子孙不过承荫入仕,并且不能入内阁,不能当封疆大臣,不能掌军。
因此朝廷一般情况下,只能保持十个国公以上的宗室,无论是气运,还是具体的财货,负担却是极轻。
和地球上明朝同一时间拥有几十位亲王、几百郡王来说,却省了九成,这也是国祚能够延长的原因之一!
天子想到这里,笑着说着:“你们都是宗室,都是自家人,行了礼就是了,下面就要赐宴,朕不能多饮酒,你们代朕前去如何?”
亲王忙笑着说着:“臣遵旨!”
见着他们再退下,天子吩咐赐宴,却并不起身,紫霞香炉飘起丝丝青烟,让人闻之神安,默默思量,片刻吩咐:“让真人前来。”
所谓的真人,就是皇家炼气士,不一会儿,一个峨冠博带的中年人过来,脸色白净,神采奕奕,沉稳雍容,见过行礼:“见过皇上!”
此人却还是龙子龙孙,真算起来,还和天子是一家。
“真人,龙脉和气运变化,如何?”天子询问着说着。
“皇上,天下龙脉就这几条,真正真龙之地就在帝都脚下,别人却篡夺不得,气数兴衰,还在天运和人运……”说到这里,真人看了皇帝一眼。
“这朕都知道,你继续说。”
“是,天运却是没有变化,还垂青本朝,至于人运,恭喜皇上,此局一开,气运已经开始流转,十一国之国运,开始被我朝抽取,时时刻刻有着白气如虹如云,涌入了本朝!”
“哦?十一国的气运都开始被我朝抽取么?”天子显有些惊讶。
“是!”
“再说清晰些!”天子脸上显出一道潮红,说着。
“是,十一国国运气数,被我朝抽取而出,刚出来时呈溪流,十一国都是这样,共十一股,在半路汇聚成云彩,汇入我朝。”这个真人具体描述着。
“不错不错。”天子哈哈一笑,显甚是满意,转念一想,又问着:“仅仅是白气吗?”
看样子稍有些不满足。
“皇上,人之气运,有白、红、黄、青、紫,但国祚止于白、红、黄,青未尝能见得,这些想必皇上都明白。”
“此气运非是个人之气,是国祚之气,是万民之力,能取白气就已能延国祚,赤色国祚之气是一国根本,除非灭国,断无可能夺之。”
天子见真人不卑不亢应对,这才醒悟过来,自失一笑说着:“朕刚才的确是贪心不足了!”
人有气运,上万者淡赤,三万者赤红,十万者淡金,二十万以上金黄,二百万者淡青,一千万纯青,千万之上,再得地气,故有紫。
但这还是个人的气运,而国祚之气,小国不过白色,大国不过赤色,大国要盛世才可能有黄色,能吸取白气,已是了不得。
“真不枉朕封此人辅国真人,却还是值得!”想到这里,天子淡淡说着:“却不知辅国真人却在何方呢?”
下面真人闻言只是不语,心中羡慕。
修道人被天子册封,就实际上多了一个神位,大是不一样,不过还有别的事,就接着又奏:“皇上,礼部尚书请旨,说着民间有些灵验神明,是不是承认,还有些正祀神灵,是不是加封,还请旨意裁夺。”
天子听了,沉思了片刻,说着:“民间灵验之神,可仔细回禀于朕,真是正直灵验之神,不许惊扰,由礼部派员祭祀,加以承认,如是邪教煽惑愚民,聚众图谋,不单要拆庙,还要捕拿以肃视听。”
“至于原本正祀,都有尊号,国家按例祭祀就是,加封就不必了,特别是前任礼部尚书李谢义,还敢请旨加封永成王帝君位,此何神也,虽有薄功,敢加帝君?”天子冰冷冷的说着。
真人听了这话,心里暗叹:“皇帝懂了,不好糊弄了!”
永成王是刘卜,忠义之将,历代就封侯、公、君、王,现在就有人求着加封帝君了,难怪使天子震怒。
每次加封,无论是阳人还是神灵,都会消耗气运,侯、公、君也罢了,王和帝都是大耗气运。
帝君位,就是青紫,就相当于道君级的力量,皇帝自己都没有享受多少,何况加封给外人?
第二百五十章 地仙和神仙
道法不显时,皇帝不清楚里面关窍,特别是胡人政权,都有大肆封神,随便就是帝君之位,结果国祚不长,现在道法显世,谁不清楚?
再敢请旨随意加封帝君位,就是挖皇帝的墙角了,难怪这尚书干不下去了。
这个真人应着:“是,臣遵旨!”
心里暗叹,据说在道法显圣前,曾有神棍骗得胡人册封几个帝君的事,虽导致这胡人朝廷不满百年就灭,但却赚到了。
现在皇帝明白了,各教各宗,以后就没有好日子了!
真人就要出去,天子突喊住了,说着:“朕听闻辅国真人的道观,是大衍观,其供养的是河神白素素,却还祈祷灵验,能兴**,功及生民。”
说到这里,天子沉吟着,一时却没有说出口,这真人就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仔细看着,只见天子过了片刻,说着:“你代我去传旨,就给其观赐匾,这白素素就封夫人,纳入祀典。”
话一落,只见天子口中淡紫弥漫,流失出一丝,化成金光,这真人眼皮一跳,却真的无语了。
所谓赐匾,就可加金字“御赐大衍观。”在神道里就自成道场,再也不受地方和道门管辖,不经允许,万神不得入内,除非奉了天命。
而这夫人不是妻子的意思,是一种封号,虽不算太高,却也是相当五品,而且进入祀典,就获得了朝廷承认。以后再难~废黜。
大衍观
陆伯在侧殿望着天,感受着空中的寒冷,不由叹了口气:“时日渐渐寒,只怕过不了多久,这雨就要变成雪了。”
弘明郡在南方,下雪的时间比北方短些,北方大雪冰封。这里只是下着寒雨。
静室中王存业端坐,赤黄的气息弥漫,顶上丝丝青气。使得周围的灵气,旋涡一样卷下,被吸取在内。化成了丝丝赤黄之气,垂到了灵池中,一分分扩大着灵池,滔水生灭,玄之又玄,道胎和池水时时发生着交换,渐渐丝丝法力颜色不断转黄。
“已是三丈三尺了么?”此时王存业想着,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在王存业感觉中。突整个道观震动了一下。
当然这是灵觉角度,实际上并没有震动,王存业一惊,醒开眼,看了过去。却见得道观被一道金光击中,带着丝丝威严。
“是敕封,这时怎么有?”虽是疑惑,却不迟疑,王存业顿时并不犹豫,叹着:“正其时也!”
说着。明珠就和月轮一样落下,五彩之光隐隐透显,生生不息。
王存业凝看而去,见得里面五行运转,都已精纯,当下不再迟疑,张口一吸,顿时五行之气吞入口中。
一阵青光闪耀落入了脏腑,归于肝脏之处,肝脏被这青木之精照耀,两两合一,青翠欲滴,宛若琉璃,如同旷世瑰宝。
一条红色长虹贯穿,直入心脏,将心脏照耀火玉。
“息壤。”言随口出,大地之气落入脾脏,将脾脏化作黄玉。
“庚金。”肃杀万物的庚金之气吸入肺中,化两条白虹在肺里温养。
“玄水。”一团黑水分作两团归于肾脏。
做完这些,本已运转的五行之气,没有丝毫停顿,就立刻推动,肾水的黑气直透肝脏,顿时青黑之气大盛,又运到了心脏,使心脏砰砰直跳,最后运转到脾脏,再运转到肺。
五行一运转,王存业身躯一阵颤动,眼中亮起寒光,调息着,每一次的吐纳,都引起风雷交鸣震响。
“五气相生合混融,转璇玑风雷震骨髓,乾坤逆转天地返真一!”
“五气朝元,生生不坏,是为地仙!”
“本来还有些劫数,但趁此敕封之时,万劫难入,正好一举冲破!”
想到这里,一切念头收起,灵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徐徐运转,赤黄色灵液化作一道洪流,顺着百脉百穴,在五脏运转着,每次运转,都会吸取少许五行之精,循环完成,又会收入道胎之中温养。
有着龟壳帮助,这每一步都是透彻,更加不要说道胎运行的法门,已是地仙法门了,因此赤黄之气带着五行之精,就在丝丝蜕化,渐渐,只见一丝丝纯金色气流蜕化而出。
“果是这样,这就是地仙之气……”王存业心里一喜,接着却不迟疑,继续运转着,将更多的赤黄之气转化成了金液。
“将一切法力全部炼化成金液,在身体内奔流不息,并且灵池抵达三丈,就是地仙第一步——精钢不坏!”
“其次是生生不息,平常呼吸就可转化成法力,最后和自己元神结合,形成五气朝元,应该只有如此了!”
这样想着,其心神却直接现在灵池之中,源源不断的赤黄之气不断涌入,进行蜕化,顿时不知身外之物,只是一片沉静。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最后一丝赤黄之气转化成了金液。
“轰!”一声,内在惊雷,五行之精全数转化,放出了对内脏有着巨大好处的五行之气,整个**在不断改易中。
“果真成了么……”片刻后,王存业睁开眼,就在这一瞬间,原本顶上白、红、青,显的有些杂乱的气运,顿时旋转下来,缠绕周身,片刻转化成了金色和青色二种,化为一条隐隐的蛟龙,举手投足间,仿佛有一股震撼虚空的力量。
“轰!”天人感应,乌云滚滚,将道观上空覆盖,一种波动瞬间穿过虚空,一声清啸,自口中传出,滚滚而上,震动着天空。
下一刻,王存业目光突转向某处,一股玄妙的力量而来,似要将顶上气运吸过,但龟壳一震,却将其镇压,半点也罅漏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