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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权最大?”乔乔只想到这个。
房冉点点她的鼻头:“呵呵,算是吧,因为权最大,所以,他要学会自己评判自己。不依赖任何人,不被任何人左右,即使,即使是自己的父母和妻子,这句话是我两岁的时候,父皇告诉我的。”
面具男房佑声音有些激动:“你还记得”
“记得,自那之后,父皇再也没表扬过我。”说这句话地时候,房冉表情仍是淡淡的。
“既然如此。希望你能懂父皇的苦心才好。”面具男声音哽咽,“为了守护这天下人。皇帝注定是孤独的。”
“等等,意思是,当皇帝就要六亲不认吗?”乔乔惊呼,“不是吧?可我之前看你对小姨挺好的啊!”还任她上下其手呢,有这么不认老婆的么?!
“小小女娃儿,你懂什么?!”房佑挥剑呵斥,不过听在乔乔耳朵里有点色厉内荏就是了。
乔乔看着“可怕”的未来公公,扯着房冉的袖子,躲在他身后悄声道:“哎,房冉,反正你父皇活得好好的,要不你别当皇帝吧,你以后要是也变成他这样”
“你,你说什么?!”面具男下颚一紧,似乎脸色更难看了,“简直成何体统!”
房冉假装没有听见家中老父的怒吼,与乔乔“窃窃私语”:“不行,我不当皇帝就要一直被他这么塑造着,指不定哪天就六亲不认了,如果我当了皇帝,自然是想怎么当,就怎么当,明白?”
“哦,”乔乔恍然大悟,“明白滴明白!”
“你们,成何体统,你们想气死朕么?!”
“要不公公大人您另请高明?”乔乔摊手,耸肩,早知如此,之前何不多造几个人?
“你,你”
“什么?啊,我猜到了,你想说我这个儿媳妇您也是不愿意地,所以在皇宫里连面都懒得见对我不对?!”乔乔把头一撇,“哼,我就猜到了,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嫁的又不是你,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成、成何体统!”他那个时候明明在忙着布置这里,整个皇宫都是知道的!还没下岗地皇帝彻底被气晕了,这辈子还没被人冤枉过,抖着剑就朝乔乔缠了过来,房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手一挥隔开剑,两个人便对上了,对上,分开,对上,又分开。
房冉轻声道:“父皇,三招,你败了。”
这招够狠,先乱其心,再乱其势,等皇帝大人反应过来,胸前赫然被剑戳了三个洞,而房冉身上则是完好无损。
一旁的房筱怡见状,挥着剑,“刷刷刷”往乔乔手上的盾戳了三下:“唔,我也败了。”
“咦,这就打完了?”乔乔被虎头蛇尾的阵仗搞晕了,却不知军功章里也有她的一半。
“是,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可以走了。”房冉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我以为,以为你要苦战很久”没想到你老爸是这么地豆腐渣!
“呵,我不比父皇厉害的,尤其是皇家这套传承的剑法,是要靠时间累积的,只不过,”房冉淡淡笑出声来,“我专门研习出一套剑法克这套剑法的心法,虽然只研习出前三招的,不过正好够用,是不是?”
“那小姨为什么要放水?”
“因为她是我妈,她又不是六亲不认的皇帝,”继续淡定优雅的解释,“嗯,前任皇帝,我是六亲都认的。”
“原来,你才是最后那只黄雀啊!”乔乔跳起来敲他爆栗子,“故意害我担心!”
可怜地房冉抱头鼠窜:“我哪里故意害你担心地,你真当我什么都会算啊,我真的被散仙群殴到只剩一口气好不好?!”
“咦,这个难道不是你老爸老妈设计地?!”
“反正不是我干的,”房筱怡立刻撇清,“他父皇小打小闹可以,这种散仙级别的,估计不行。”
好一个不行!简直是对男人能力最大的质疑,偏偏房冉又加了一句:“自然不行。”
可怜的前任皇帝大人仿佛经受不住众叛亲离的打击,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剑,仰天长叹:“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扑哧”乔乔忍不住笑了,原来他这个未来公公是个自认为腹黑,其实是个被腹黑的主儿!尤其是听见房冉接下来说得话:“对了,父皇,冉儿现在还小,想趁着年轻多多走动些,所以以后由你代理皇帝,处理些日常政事了,辛苦!”
第一百零七章 顺利交接完毕
“你,你这个不孝儿!”前皇帝拿下自己的黄金面具,比房冉粗犷上几分的面孔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自己彻底被算计了。
房冉一挑眉:“这不正是父皇想要的结果吗?”
前皇帝大人脸色僵了僵,却没有反驳,因为这话一点都不假。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聪明乖顺,放在平常人家里自然没什么好挑剔的,但做为乱世太子,他一直担忧这样的太子将来执掌天下会开拓不足,所以对他房冉求愈发严厉。可结果是,哪怕是他故意发难,这个孩子都能把事情做得很好,然后,对待他这个父皇的是愈发的谦和,自然,父子亲情也是愈发的淡薄。
常有些时候,他甚至希望房冉能逆反一些,做事做得不那么好,哪怕是和自己这个父皇对着干。这种心理很微妙,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真的希望房冉做个不孝儿当个好皇帝,或仅仅是为人父的某种需要:一个敢跟老爸叫板、调皮捣蛋的儿子,心情好的时候他可以假装威严的说些大道理,心情不好的时候则可以按在膝盖上打几下**,听听雷声大雨点小的哭声,也是人间一乐。
只是他这个儿子没配合过,眼见着儿子大了,也没啥指望了,竟没想到,他在最后把自己大大算计了一把,偏偏又让人挑不到错处,真真气煞人!咳,他绝不承认自己心里是窃喜的,毕竟没想过宝贝儿子会在这个问题上发难:“你好好的皇帝不当,准备去干什么?!”
“没说不当,只是打算先把麻烦都打发掉,这样坐上去,才安稳。”房冉口气淡淡的,但房佑显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是说有办法”
他指指天空,又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嗯。”房冉点点头,“他们之前围杀我不成。应该还有后手,我打算在暗处伺机而动。”
“这帮散仙各个都是渣,”爬回自己帐篷换好衣服,变回本来面目的房筱怡出来正好听到他们父子俩的话,心疼的摸摸自家儿子的头,又踢了自家相公一脚,“你比他们更渣。我要跑出去救儿子,你还不让,我踹不死你!”
“儿子才被划了一道口子,你就开始哭,被打了两下,你就要往外冲,我不拉住你怎么行,跟你说过多少次,要让儿子靠自己,而且你现在在外人眼中。可是法力尽失,装了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暗地里协助冉儿,怎么能为了一时地冲动”
“哼!”房筱怡把头撇到一旁,话是没错,可她看儿子被人群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只想着打了再说!
“再说。我后来不也打算和你跑出去救人地么。发现用不着才退回来地。是不是?”房佑小心翼翼地解释。
“切。我看你不心疼是真地。儿子有伤在身。你见到也不想救。还逼着乔乔领悟这个领悟那个。我说地没错吧。乔乔?”房筱怡瞟了他一眼。转身拽过乔乔。
乔乔当时是很不爽没错。可现在听了半天。也多少明白了房佑地想法。当然她并不赞同他当帝皇地言论。但现在看来。他只是很想装成六亲不认地皇帝罢了。对儿子还是疼爱地。只是方式过于迂回曲折兼另类了一些。她看了一眼仍旧面无表情地房冉。尴尬地笑笑:“其实我觉得吧。养不教父之过。也许房、房叔叔考虑地比我们多。那个。男人们地事情我们女人很难懂啦”
房佑没想到乔乔会帮他说话。
“房冉。你觉得咧?”乔乔聪明地把问题抛给房冉。其实她说什么都是假地。要他这个当事人表态才是最有效地。
见乔乔对着自己大做鬼脸。房冉知道她是想借机缓和自己和父母关系。自己敢沉默以对地话。估计下一个被妻子踹地就是他了。努力表现出平淡地样子。他连神色都未变。朝自己地父亲点点头:“作为皇帝来说。父皇一直做得是对地”
这下,房佑不是没想到地问题了,是压根做梦都不敢想,他翕动着嘴唇:“我以为,以为”
“但,是失败的。”房冉很帅气继续总结。
房佑愣了一下,苦笑:“没错,儿子,你说得没错。”
“不过,对我来说,效果达到了,”房冉淡笑,云淡风轻,“我这么努力,为的就是不受你摆布,尤其从八岁开始,我必须一个人孤单面对所有事的时候,我刚才那句话不是开玩笑,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目标”
“什么话?”
“我要把所有事都做得很好,得到认可,快点当上皇帝,越快越好,然后,想怎么当,就怎么当……”
“你八岁树立的远大理想?”乔乔跳到他边上,很崇拜地看向他。
“是啊!”房冉捏捏她的脸。
乔乔竖起大拇指:“有个性,我喜欢!”
“我也喜欢!”房筱怡竖起两个大拇指,“儿子,现在你父皇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母后,不,老妈以后就跟你混了!”
“筱怡房佑出声喊道。
“干吗,”房筱怡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批判某人,“我为了儿子,忍气吞声的跟了你这么多年,现在好容易熬出头了,再也不用看你脸色,你喊什么,想吵架么?!”
落枝凤凰不如鸡,落马的皇帝连鸡都不如,可怜的,乔乔用饱含同情的眼神打量着他。
房冉仍旧是一本正经开口:“母后,父皇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他现在是代皇帝,要帮我处理日常政务”
“咦,对哦!”
“我最近很忙,所以母后要好好监督他。”
“好的,好地,”房筱怡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的欣喜笑容,“对了,儿子,你需要母后帮什么忙吗?”
“嗯,我想,还是算了,母亲一直为国事操劳”
“没事,没事,以前是你父皇逼着我干活,现在我是自愿地,咱俩谁跟谁,是不是?嘿嘿,你可是我儿子!”
“那,”房冉顿了顿,轻笑道,“这次古皇宫照例的超度九九八十一天,为全城祈福就拜托母后了。”
房筱怡开心的一拍巴掌:“好,没问题,他们要是不听话,我直接踢他们去投胎!”
“那就拜托父皇和母后了!”房冉鞠躬道。
房佑顺势揽过兴高采烈的房筱怡,朝自家的儿子露出会意的眼神:“呵呵,嗯嗯,你们去忙吧!”
房冉也揽过乔乔,朝自家老爸抛去一个男人才懂的眼神,瞬移走了趁房筱怡反应过来之前。
原来,房氏最腹黑的人是她的夫君,乔乔被三下五下瞬移出古皇宫,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只这一句话。
第一百零八章 奉天书院汇合
房冉抱着她,落到初来时的街道中央,古皇城的购物船仍旧飘飘荡荡,万载不变,恍如隔世:“在想什么呢?”
乔乔回过神来,正打算开口调笑,却感觉眼前一闪,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吓了一跳,以为附近还有敌人埋伏的埋伏之类,却见房冉反手一抓一伸,再随手关闭防护罩,接着两根指头捏到她面前,原来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纸鸢,半透明状,发着淡淡的蓝色。奇雅中华手打首发
“这是什么?”她仔细看了看,觉得不像暗器之类。
“这叫幻鸢,是比传信纸鸢高一阶的功法,当送到指定的人手里,会幻化成原本的物品,你看,”房冉说着,手指微微一拈它的翅膀,那纸鸢模样的东西便迅速自燃起来,随着蓝色火焰的变幻,竟幻化成一本小册子,薄薄的一本,连封皮都没有,上面用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写着些什么。
“咦,密信么?”
“呵呵,不是,这应该是母后随手从自己修真心得手札里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