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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风迅捷无比的从芥子袋中抽出两张符纸,嘴角开阖之间,左手边的符纸突然金光大盛,瞬间便将他整人包裹进去,反观杨虚谷竟冷笑一声,只是不慌不忙掏出一张符纸,咒语也是念得慢慢吞吞。见了此景,台下众人都疑惑了起来。
金光中传来耶律南风不耐烦的呼声道:“杨师弟,如若你再不张开防御符,可休怪师兄我不客气了!”“哦,耶律师兄也不嫌风大闪了舌头,请先看了这张符纸再讲大话不迟。“说罢,他从腰间虚空得意的又抽出一样符纸,动作很是缓慢,估计是想让众人看个清楚。
萧水生还没弄清楚,擂台下那群花痴师姐又发出了一片震耳欲聋的喝彩声。金光里的耶律南风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道:“杨师弟果然天资纵横,短短时间内竟达到了旋照后期!不过,师兄我斗胆,还是要请你师弟赐教一番!”
萧水生被两人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旁边的莫老像是看出了他的迷惑,指点道:“杨虚谷掏出的那张符纸是自动防御符,这意味着他已经从旋照中期突破到了旋照后期,因为只有旋照后期的修真者才有能力涂制自动防御符。而耶律南风只是旋照中期。注意看,斗法开始了。”
萧水生依言慌忙朝擂台看去,只见耶律南风索性撤掉了金光罩。在宽阔的擂台上以一种奇怪的步伐游走起来,萧水生随着他的身影移动,片刻就觉得头昏眼花,晕眩之极,幸好莫老反应迅速的挡在他的身前,吩咐道:“快,将你的法力附着在眼睛上,这耶律南风是在以法力驱动俗世的武功身法。”
擂台上,与他敌对的杨虚谷则显得不紧不慢,虚纸一弹,那自动防御符便无风自动,上升至他的胸前。几乎同一时间,呈高度移动的耶律南风,在不同角度打出了几十道金光,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向杨虚谷激射而去,直至杨虚谷周身三米的范围内时,那张自动防御符纸猛然亮起一阵刺目的土黄色光芒,随后,众人便注意到杨虚谷身前已经多了一个的土黄色龟壳型盾牌。激射而来的那几十道金光纷纷打在了那个盾牌上,引起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凹坑后便消失掉了。
耶律南风神色不变,停止那奇妙的身法,身形立刻便显了出来。“杨师弟,你的自动防御符果然不凡,看来师兄我非得使用了这张强力符纸不可了。”
杨虚谷闻言露出戏谑的笑容,停止了从斗法开始就一直缓慢念叨的符咒,风度翩翩的说道:“耶律师兄还有什么手段,尽可施展出来。这次师弟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好,爽快!”耶律南风回答的铿锵有力,显然是对杨虚谷轻视的话语动了真怒。萧水生只见他在腰间摸索片刻,很快掏出来一个隐泛光华的符纸,符纸的正面除了印了一块砖竟什么都没有。
“好家伙,居然是符器,这下可有的瞧了!”莫老笑眯眯的说道。
“符名金砖符,请师弟赐教!”耶律南风默运法力,边说边将这符纸投掷了出去,飞行途中这符纸竟不可思议的变幻成一块金光闪闪的板砖,每飞行一米,这金色板砖便涨大一圈,等到了杨虚谷身前的时候,这金色板砖已变成了棺材大小。
杨虚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没做任何反应。显是对自动防御符抱有很大的期望。
“咚——”众人只听见巨大的一声撞击声,那金色板砖已经狠狠撞上了那龟壳型的盾牌上。令旁观萧水生感到难以置信的是,遭到这么大力的冲撞,那土黄色龟壳型盾牌看起来仍是完好无损的样子。耶律南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咬牙摇指着金色板砖再次撞击了过去。
盾牌后来杨虚谷见其完好无损,内心稍安,正准备嘲讽耶律南风几句,金色板砖便又撞击上来了。
这一次金色板砖没再让耶律南风失望,只听一声脆响,那土黄色龟壳型盾牌慢慢显现出三五条裂纹。只这么一下,耶律南风信心便更充足了,指挥着金色板砖连连冲撞,很快的,那土黄色龟壳型盾牌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看样子,无法在撑得住几下撞击。
杨虚谷终于变色,赶忙从腰间掏出一张符纸,迅速的念好符咒后,只见那符纸白光一闪,他整个人竟凭空消失掉了。于此同时,那土黄色龟壳型盾牌在金色板砖的强力撞击下也宣告毁灭,化成无数闪光的土黄碎点之后,那悬空在外面的自动防御符也自燃掉了。
“隐身符?想不到杨虚谷也这种符纸也涂制的出来,当真是后生可畏啊!”莫老感慨道。萧水生可没功夫与他闲聊,他此刻正紧张的看着擂台上的战况。
此时,耶律南风防止被隐在暗处的杨虚谷偷袭,重新驱动那莫老口中的武功身法高速移动起来。
第十五章 斗法(中)
尽管耶律南风警觉的移动起来,可擂台上的僵持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在离他不远的擂台边角,或许是无隙可乘,亦或许是不屑偷袭,杨虚谷居然直接现行了。
萧水生敏锐的观察到,杨虚谷的嘴唇刚刚止住,像是在刚才隐身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个符纸的咒语。紧接着,他身前的那张符纸突然黄芒大涨,在众人几个呼吸间就见那符纸突变成一扇巨大的门板,光芒褪去后,那门板竟似一道透明的黄玻璃,静止在杨虚谷面前漂浮着。
“这是——反弹符吧?”莫老迟疑道。擂台下也是议论声四起,料想方才那厚实无比的土黄色龟壳型盾牌也无法阻挡那金色板砖,这薄薄一层玻璃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却见杨虚谷驱动了这张符纸之后,竟直接闭上了双眼。专心而慢悠悠的再次念动,他斗法一开始就准备好的符纸。耶律南风外表虽粗犷豪迈,内心却是细腻之极。他从杨虚谷的表情便能够看出,这道透明的黄玻璃绝不是那么简单。
因此,他没有鲁莽的猛撞上去。而是指挥着金色板砖,装模做样冲到那道透明的黄玻璃前时,忽一提升,妄图从避开这玩意,从杨虚谷的头顶直接砸中他解决这场斗法。
哪知那巨大的金色板砖还没落到一半,那道透明的黄玻璃竟通灵似的挡在了杨虚谷的头顶。耶律南风一咬牙,指挥着金色板砖猛然下坠下去,那金色板砖的自重何等惊人,再夹裹上巨大的冲势,顿时便拥有了万斤之力。
谁知刚刚才碰上那道透明的黄玻璃,与符纸有灵觉联系耶律南风便感到一阵迟滞之力,极似猎物撞上了蜘蛛网,他索性将心一横,再向下施了一把力。
那金色板砖便像是被牛皮糖黏住一般,想往下落,却无法挣破那透明的黄玻璃,深深的嵌入了进去。这时,杨虚谷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那透明的黄玻璃立时就生出了感应,透体黄芒刺亮,一下便将金色板砖猛力的弹往了高空。
这时,停滞在他身前许久的那张符纸终于红澄澄的亮了起来,逐渐散发出一阵阵艳红色的雾气,渐渐的,那雾气散发的越来越多,但随后不久,那些雾气又慢慢收敛,变幻成一只遍体鲜红的三足飞鸟的模样。
“三足乌——召灵符!这杨虚谷实力竟精进如斯!”莫老有些变色的说道。萧水生默然,这莫老明显对那耶律南风充满好感,否则以目前杨虚谷的实力还不至于让莫老这么刮目相看。
这时金色板砖已落了下来,耶律南风见杨虚谷竟招出了三足乌,也爽快的开了口:“杨师弟的实力果然惊人,不过相信以三足乌的速度还赶不上我,按说应是旗鼓相当,可我要是游斗下去,必定会惹得台下众位师兄妹们不快,所以,我认输了——”
“诶,耶律师兄且慢,见识了我这手段在认输不迟!”说完,杨虚谷右手一挥,那三足乌竟又分裂成了两团红雾,那两团红雾翻滚间便又慢慢形成了新的三足乌。杨虚谷志得意满的朝耶律南风一笑:“耶律师兄,还要师弟我再表演下去么?”
耶律南风这才露出了震惊之色,随后大方的承认道:“这场斗法,师兄我输的心服口服。”说罢,他便毫不拖泥带水的跳下擂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广场。
这下,擂台下叹息声四起,明显是对耶律南风不能拿到优胜者而感到惋惜,同时响起的,还有那一群花痴师姐们对杨虚谷大出风头铺天盖地的欢呼声。
一炷香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萧水生很纳闷的询问莫老道:“怎么还不进行下一场?”还没等莫老回答,就见杨实德重新跃上了擂台,干脆利落的说道:“一炷香时辰已过,既然“人”字辈的弟子再无向杨虚谷挑战者,那么杨虚谷便是这一届“人”字辈的优胜者。下面,“地”字辈弟子斗法开始——”
莫老这才回道:“其他“人”字辈的弟子原本就差杨虚谷太多,见了他如今实力大增,谁还愿意跑上去弄个灰头土脸的。我看下一届,他怕是得要参加“地”子辈的斗法了。”
两人交谈间,周围的男弟子们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甚至压过了那些花痴方才爆发的声音。萧水生愕然望向擂台,只见犹若天人的吕傲霜,已然傲立在了擂台之上,只是那脸上神情却依然如同万年玄冰。
而站在她对面的,却是一位脸庞清秀,身形单薄的青年。他彬彬有礼的朝吕傲霜拱了拱手,客气的说道:“在下胡克群,请吕师妹赐教!”
“动手!”吕傲霜只是轻吐了两个字。
胡克群刚依言掏出符纸,便觉得周身顿时被一阵奇寒无比的冻气包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就被冻晕了过去。随着胡克群这一倒地,擂台下顿时了起来
,这次就连杨实德也抖了抖眉毛。
“冰冻术,居然是冰冻术!这吕傲霜果然不愧为超越杨虚谷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已达到了筑基初期的水平。”莫老赞叹不已的说道。
旁边的萧水生听了一阵哑然,他也曾听莫老讲过,筑基初期以前的修真者,只能利用符纸释放出法力攻击,但到了筑基初期便可脱离符纸的辅助而直接使用法术。这对于修真者来说,相当于是一个质的突破了。本想跟着莫老一起赞美几句,可转念一想,对方年龄才18岁就是筑基初期的修士,而自己31岁才修炼至炼气初期,这到口的溢美之词却始终无法说的出来。
第十六章 斗法(下)
冷场,居然又是一炷香时间的冷场!
擂台下的青山弟子似乎都无心再关注斗法了,而是泛起对表现出惊艳实力的吕傲霜天分热烈的探讨。处在人群之中的杨虚谷脸色铁青,从他脸上的难看的神色中,萧水生觉得又明白了些什么。
自从初次遇到这俩个人杰之时,他就知晓杨虚谷对吕傲霜存在一股奇异的感情。
到现在,萧水生终于才了然,这不是爱慕,而是妒忌。这时一个天才对另一个比他还要天才的天才的怨怒之心。萧水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关注这俩个人,但是直觉告诉他,若是今后修真有成,必然会跟这两个人物发生千丝万缕的关系。
“地”字辈的斗法就这样波澜不惊的结束了。
不过,不同于“地”字辈,“天”字辈的青山弟子的斗法一上来便弄出了不大不小的高潮。
外表显征是中年,名叫韩博的筑基中期修真者,刚上擂台便用刺激的言语挤兑对手,在成功的令对方无法集中精力后,竟是卑鄙的凭借世俗间的步伐在几个挪移之间,将对昏。可怜那同样处在筑基中期的对手才刚刚驭出法器。
或许是第一位挑战者的悲惨下场还历历在目,所以第二个上场的挑战者显得谨慎很多,刚上擂台便从体内召出一个莲花法器。
如果说,修真者达到筑基初期是一个不小的质变的话,那由筑基初期达到筑基中期就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