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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没有证据表明你比处境高明时,千万别抱有获胜的幻想。
爱因斯坦曾经指出,“伟人在别人之前先知道自己之伟大。”
要是你愿意去做战胜最强大的对手所需要做的一切——即使包括百依百顺、卑躬屈膝,以及必要时装扮成猪——你就会赢。
更有甚者,你必须能够忍受由于自己明显的失败,而别人幸灾乐祸地强加在你头上的耻辱。谁能做到这一点,谁定能成为伟人。
四、了解自己
要想达到厚脸、黑心的境界,你得弄清楚自己目前在这个世界上能发挥什么作用。为了摆脱别人武断的理想对你的束缚,发掘你应该如何举止的真正的标准,你需要得到必须做什么而不予理睬别人可能怎么想的勇气。
非凡的人不介意他人对自己怎么想,厚脸、黑心似乎自然属于他们。他们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因为他们不受别人的看法所左右。然而,大多数人则习惯于受他人的意见所影响。
我不是在劝你成为一位非道德的、以我为中心的人,而是在建议你认识作为一位象你这样敏感的人,在谋求自己合法的自身利益当中所遇到的困难。那些比较超然者的身上有某些值得你学习的东西:他们那种置他人的看法于不顾的作法,能够使他们把目光紧紧盯在实现自己的目标上。这只能通过清楚地了解你自己和自己的行为才能获得。
自我观察是自我发展的根本之所在。你必须首先了解你自己行为的动机,以便了解他人行为的动机。
尤其重要的是,在极端悲伤和不幸的时候应该抚心思量,你要是能够成功地从自己悲惨的经历中摆脱出来,你就会明白无误地看清自己处境的实质。这时,恰当的行为将会照亮前程。
世界不是那么简单,以至于我们只制定并遵循正确与错误的规则行事即可。我们寻求了解自己,这样,我们将会知道在任何特定的处境中自己应该怎么做。你就会渐渐地用自己发现的真理去取代你曾经在受教育中所接受的那些信念。
这并非要说明你到底转不转过另一侧面颊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做,或者为什么不这么做。
同按照随意强加于人的标准行事相比,由自知之明来指导行为更为可靠,尽管两者皆易导致失误。
不管你走哪条路,你都会犯错误,但是走自己发现的路所犯的错误可以自己改正。然而,盲目地依照别人武断的标准行事所犯的错误只能使傻瓜永远是傻瓜。
在这种转变过程中,你将发现许多你学过的观念其实毕竟是正确的,但是自我反省也不会徒劳无益。你的信念将会使你心悦诚服。更为重要的是,你将会使自己挣脱需要他人赞同的枷锁。
不过,别信我的话,仔细观察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你自己就会发现你正在许多具有虚假和武断的标准下苦苦地挣扎。
我们每个人的心底都埋藏着一个默默的声音,这种声音想大声疾呼:“我存在!
我存在!
我有需要、有要求、有愿望,这些需要、要求和愿望是高尚的,是美好的。我的想法和规则也许跟你们的不一样,但是它们是我的,应该表达出来。
除非我获得营养,得到满足,达到目的,否则,我怎么才能对别人有用呢?
法国著名的时装设计大师科科·查内尔不是以一位时装设计师开始自己的生涯的,而是法国上流社会的一位富有的贵夫人。
她总是不顾当时的服装潮流,穿着自己喜欢的款式。
她那独一无二的风格,尤其是她那串型发式和高高翘起的衣裙下摆的底边,与当时所有时装标准格格不入。当她开始步入时装设计界时,她那古里古怪、别出心裁的设计遭到了猛烈的抨击。然而,她寿终正寝时却为本世纪二十年代时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奠定了基础。
时光流逝了约莫一个世纪,如今她的名字科科·查内尔在世界女式时装设计师中依然独占鳌头。
最近,我在自己的健身俱乐部骑一种固定式自行车时,随便翻阅了一本适合于女性口味的杂志,上面有一句劝女性们如何获得“承认”的告诫,即离开家时把头发弄湿,挎上一只大包,在距离办公楼最后半个街区时跑步进入办公室。这个主意是为了给人塑造那种“上班之前去过健身俱乐部”的样子。这本杂志还鼓励读者在家里到处放置几盘由新的流行音乐团演奏的录音带,哪怕一次也未放过,以创造一种赶时髦的形象。
我看不出这些创造形象的手法如何能够帮助青年女子获得她们正在追求的成功。她们只不过在接受这样的劝告,即怎样通过花费大量的精力制造谎言,来博得他人的赞同,而不是用她们的精力去寻求自己真正的利益。
五、挣脱害怕成功与害怕失败的桎梏
害怕成功远远比害怕失败的威力大。这就是为什么易于失败的人比易于成功的人要多得多。
我们每一个人都具有某种程度的害怕心理——害怕飞黄腾达,害怕名落孙山,害怕自己原地踏步,停滞不前。所以,我们许多人思忖着,我们想发财,我们想成名,我们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可是这些想法常常只是无用的沉思默想。
我们所琢磨的想要得到的大多数东西,是以抛开我们所熟悉的生活,以及冒着可能变成默默无闻的人的风险为代价而得来的。每一次我们取得某些成绩,往前迈进一步,都得用自己稔知的生活条件去换取不确定且又陌生的环境。尽管大多数人心想他们正在努力获得成功,可是他们只不过在装装样子,做做姿态。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摆脱我们所熟悉的单调无味的工作,确实有所长进。
在我们能够取得成功之前,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成功意味着变化和失败的危险,那些不愿努力去干一番大事业的人们的失败是平淡无奇的,也是鲜为人知的。而那些试图取得一鸣惊人的成就的人们的失败则是广为人知的,而且一般来说,平凡的失败者还会对这样的失败发生心满意足的叹息。
当我们不付帐时,某人的计算机就会给我们写一封语言刻薄的来信。而当美国富翁唐纳德·特朗普不付帐时,就会成为晚间六点钟的新闻。
同样,成功也需要具有敢于不被他人赞同的勇气。所有超越一般标准的独立的思想、新颖的见解、或者努力,皆会遭致非难,这些非难包括怀疑、嘲弄、乃至诉诸暴力的伤害。
要坚持做任何异乎寻常的事情,都需要有内在的力量,而且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是正确的。
六、认识幻觉与现实的本质
这是尽善尽美的。
这是尽善尽美的。
源自尽善尽美的是尽善尽美。
倘若从尽善尽美之中获得尽善尽美,余者惟有尽善尽美。
——摘自古印度教圣文
在古印度,一群年轻的僧侣观看他们的师傅做薄剪饼。
他将满满一勺稀面粉糊糊倒在一个滚烫的平底铁锅上,看着稀面糊糊向锅表面的四周流去,形成一个残缺不圆的形状,当薄煎饼最终定型时,他便笑着说:“好极了。”
这些徒弟们感到很纳闷。
每一张煎饼都有不同的形状,有一些煎饼四周的边上还被烤焦了,没有一张很圆的煎饼。最后,一位徒弟问这位师傅:“师傅,怎么能说这些煎饼好极了呢?煎饼应该是圆的,而且不应该被烤焦了。”
师傅从锅里取出最后一张煎饼,放在他这位年轻的徒弟的盘子里。这张煎饼的形状有一点儿象葫芦。
“好极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导师对我说过:“假如你不喜欢自己所目睹的世界,就换一换你的老眼光。”
我写这一章节的时候,跟一位老朋友在电话中交谈过。
我们俩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当我们回忆昔日的一些往事时,我说道:“以前发生过的每一桩事都是完美无缺的。”我的朋友说:“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说不准你是否懂得自己话的含义。”
事实如同“换一换你的老眼光”那样简单。这个世界本身没有一点儿过错,只是你看待它的眼光会发生错误。我怎么会知道这一点的呢?兴许你跟我的朋友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些仅仅是嘴上讲讲而已。
她怎么会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事实上我所得到的心得都是由亲身经验而来的。
几年以前,我花了许多时间潜心思索,打坐,静神养气。
有一天,我完成每日的苦思冥想之后,进入了一种欣喜若狂的状态,我的心中迸发出一股爱和欢乐的激情。我感受到世界上存在的惟一的事物就是爱,只有爱别无其他。造物者的确是出于他自己的爱,才创造了这个世界。
当我处于这种状态之时,我钻进了自己的小轿车,驱车穿过城市去赴约。
在这个赤日炎炎、烟雾蒙蒙的夏日的下午,我驾车沿着车水马龙、交通拥挤的圣地亚哥自由大道往前行驶。在往常,我会把洛杉矶和自由大道上的人们看成是一群令人生厌的人,他们举止险恶,毫无感觉似地开车朝各自要去的地方横冲直撞、争先恐后地行驶。我老是在想,洛杉矶的司机应该开坦克而不是开汽车。可是,这一回我的体验发生了变化,我所感觉到的只是爱。我觉得整个洛杉矶就是我自身的延伸。其实,我感到一个人与整个世界是一个密不可分的统一体。在那个时刻,我目睹的只有尽善尽美,就连混乱不堪的自由大道也是上帝对尽善尽美所表达的一部分。
对于我来说,这种状态并没有延续下去,最终它消失了。
不过,这种对于尽善尽美稍纵即逝的想象已经足够了。
那时,我知道在我心灵的直觉上,现实的世界总是完美无缺的。当我有幸一瞥这一现实的时候,我也认识到古往今来,圣贤们总是在这种理解的状态中消度时光。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通常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自己的现实上,想让它符合我们“尽善尽美”的观念。
两年前,我对约瑟夫·巴伯拉作了一次电台采访。约瑟夫·巴伯拉是汉纳—巴伯拉电影制片厂的创始人,也是古典动画片“瑜伽熊”、“汤姆和杰里”、以及许多其它动画片的制片人。在我们的交谈中,他谈到自己的生活是怎样变得完美无缺的。他说有时候当你置身于生活之中时,它也许似乎不那么尽如人意,可是当你回首往事时,显然是尽善尽美的。
约瑟夫·巴伯拉曾经是一位为了生计而奋斗的漫画家,为了餬口度日,他向纽约一些杂志卖自己的漫画,他遴选了一些比较好的漫画,把它们寄给沃尔特·迪斯尼,要求得到一份工作。对于一位为了生计而挣扎的漫画家而言,要实现为迪斯尼制灯厂而工作是个最大的梦。
迪斯尼在复信中写道,他将在下趟去纽约时面见一次巴伯拉先生。谁知,迪斯尼从未拜访过他。不言而喻,那时候这对巴伯拉来说是个莫大的失望。如今,当他回首往事时,沃尔特·迪斯尼没有来看他,他感到很高兴。巴伯拉说:“如果那次见了面,我或许会成为他手下的一位忠实的工作人员,而且至今仍然在迪斯尼制片厂供职。”
当你经历人生重大坎坷失望的时候,将事事视为尽善尽美的观念并非仅仅是一种安慰人的思想,它同样也是厚脸、黑心的实践者用来消除日常琐事导致人心烦意乱的强有力的工具。
我写这一章节时,曾经搁下笔干一些别的跑腿的事情。
每一次去目的地的途中,尽管这些地方我以前都去过,但是我还是回回迷路。那是一个赤日炎炎的夏日,我驾驶着一辆半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