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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真实世界里喜欢着可能随时会喜欢上别人的男孩女孩,还有很多跟爱情无关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打扰爱情的发展。变数多得debug不完。
比我们有型、比我们有钱、比我们屌长的男人在街上走来走去,还给我上网。
比妳腿瘦、比妳奶大、比妳善解人意的女孩以每分钟五个的机率不断迎面走来。我们还得一直说:「真的,全宇宙就是妳最美了。」
爱情里有好多的不安,好多转身而去。
再再对抗着我们想象中的「真爱」。
在电影即将结束时,模拟故事书般的画面慢慢阖起,打上一行字:「当然了,从此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视线瞬间融化,我竟然有些哽咽。
迪斯奈电影的重要传统,就是这一句话。
多么五彩缤纷、多么不能置信、多么荒谬、多么扯烂、多么虚伪的一句话。
任何有点脑袋的人都会冷冷看着这句结尾,不屑地翘起嘴角吧。我以前也是。
但就是因为那句「从此他们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距离现实人生有多遥远,看在努力追求幸福的人眼底,才分外感动。
谢谢,虽然电影是乱讲的,但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做到这一点,我也很希望这句话是真的,只要靠着努力,一定可以可以的……跟愤怒对抗是我一辈子的战斗
我在巨大的愤怒里常常无法仔细思考事情的脉络,容易发飙牵累别人,
即使理智没有被全数剥夺,高涨的情绪也会让气氛不由自主对立起来。
说是肃杀也不为过吧。
唯二庆幸的是,
第一,在突然惊觉自己入魔的关键时刻,
肯定还有诚恳道歉的意识(谈不上勇气,承认自己发狂了称不上勇气),
于是恰恰拥有让气氛瞬间缓解的好运气。
第二,我盛怒时还真的无法假笑出来虚应一下场面,
如此货真价实的情绪,到底是我很珍惜的。
这样的人会吃亏多些呢,还是会幸运多些呢?今天晚上,大家陪我一下吧:D
犯太岁,我好像得战斗一下了,
既然已经有人通报了媒体,明天就会见报很大,
然我可不是「无可奉告」或「谢谢指教」就想靠时间打混过去的人,
我很磊落,明天过后我还是昂首阔步。
今天晚上会有超过一万字的东西慢慢传上来,
大家别急着挺我,把事情看清楚。
慢慢来,比较快。2008年第一场战斗(1)这是我妈妈
最近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认识了另外三件事,所谓举一反三就是这个意思(部长:大哥是对的!大哥是对的!)。
先在远方撒下一颗种子,慢慢说起。
我国小四年级最好的朋友,叫曾仁佑,坐在我旁边,黑黑矮矮的,个性很好,在当时是极少数到过我家玩的朋友。因为我们都很矮,所以有一阵子被分配到坐在讲师桌前面。
某天自修课我在画画,曾仁佑偷偷在跟后面的同学讲话,好像也有询问我意见,我不想被记,加上老师就坐在我对面改作业,胆小的我就只有「嗯嗯,嗯嗯」的回应他,就这么过了半节课。
突然,老师抬起头看着我:「26,你刚刚有没有讲话?」
我心跳加速说:「没有。」
老师就严厉地说:「我都听到了,还说没有,去罚五块。」
我瞪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曾仁佑,他面红耳赤地继续写作业,又看了看老师,心中的愤怒瞬间压倒委屈。我瞬间觉得老师是故意的,她一直对我随便写作业交差把时间拿去画画有意见(去找不到象样的罚则处罚我画画),她不可能觉得我有讲话而非曾仁佑,她就坐在对面耶。
而曾仁佑也很烂,干么不有义气一点承认?事后我跟他要那五块,他更不肯给,完全装傻。我罚了那五块钱,接着,我跟曾仁佑展开了好几个礼拜的恶斗。
我常常举手报告老师曾仁佑上课偷吃东西,曾仁佑也常常举发我上课讲话,到了后来谁只要超过桌子中间那条线,另一个人就会用拳头朝对方的手重重轰下、或者拿自动铅笔直接戳下的局面。
原本是好朋友的我们,敌对时只有更加惨烈,因为彼此被婊都是超级度烂。
这个状况在某一天我一边洗澡,而我妈在只隔了一只布帘的厨房炒菜时,我忿忿不平跟我妈说了。大意是我那天又因为曾仁佑的小报告被罚了多少钱,而曾仁佑是个大烂人。
我妈听了,就说这样下去不行,她明天第一节课前夕会去学校,叫我把曾仁佑叫出来让她问话。
我有点傻眼,小孩的事就小孩的事,大人乱插手会让小孩丢脸的。可是我又觉得很爽孤单一人的曾仁佑遇到了我妈妈,那不就胜负立判了吗?
于是隔天一早我就向曾仁佑宣布这个消息,洋洋得意。曾仁佑脸都垮下来了,完全就是准备崩溃的那种脸,坐在附近的同学们也准备看好戏(那一阵子他们全部都被迫分成两派)。
然后我妈到了,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同学们一阵窃窃私语。
我耀武扬威地叫曾仁佑跟我出去,他头低低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副死定了的表情。全班同学都将视线投射出来,看戏,看热闹。
可我妈,几乎没有认真听我们把吵架的事端、过程好好听完,就对着我说:「田田,你有不对,你先道歉。」
我超吓的,什么鬼啊,今天不是你来帮我出头痛电曾仁佑吗?怎么会……
曾仁佑也傻了,完全不晓得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妈严厉地瞪着我,说:「听妈妈的话,跟曾仁佑道歉。」
尽管超级委屈,我还是哽咽地向曾仁佑说:「对不起。」心底想着让我这么丢脸,回家以后我一定要搞大爆炸。
曾仁佑慌乱地胡说八道了一些没关系之类的屁话。
然后我妈温柔地看着他,说:「你到过我们家,可见两个人都是非常好的朋友,今天会吵成这样,两个人一定都有错,田田已经向你道歉了,曾仁佑,你可以帮柯妈妈一个忙,也向田田道歉吗?」
我呆掉了,曾仁佑当然立刻说道:「柯妈妈对不起,26对不起。」依稀好像还有微微鞠躬吧,让我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接着就尴尬了,因为我妈叫我们两个人握手……当然就握啦!
我不可能忘掉,在握手后我们两个不断向对方道歉、又窘又热烈的状态。回到座位上时,还一起拿挂在椅子杆上的抹布将桌子上的粉笔线擦掉。两个人耳朵都红了很久,又尴尬了一阵子才恢复以前的说话。
向我挥挥手,我妈就骑着脚踏车回家了。
这是我妈。
引述我在「妈,亲一下」里的一段话:「那些温馨接送的日常画面虽然不曾留下照片,但这世界上没有巧合,所有的事物都像齿轮般紧紧咬合,都有存在的重要理由。我对关于妈的记忆特别鲜明,必是为了保存那些动人的时刻。」
然后我要开始说另一个故事。2008年第一场战斗(3)我决定只身赴会
我当然不找媒体把事情搞大,也先不找台北市文化局陈情(真正的主办单位)也先不找暂时没有好响应的印刻出版社,也用念能力封锁我在部落格狂鞭的集体力量。
我跟经纪公司与出版社说,你们全部都不要有动作,我一个人去找那个学生面对面谈,事情可以这样解决就这样解决我的设想是,学生被我感动(对不起我太自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