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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当然是第二点跟第三点的顺序了。
比起好不好看,忠不忠于原著就不是那么重要。我是认真的。
几年前,连金庸大师都无法阻止他的作品被乱改乱拍一通,我想我对修改角色或剧本也没什么好计较的。重点是,好看就对了。如果我的故事仅仅是提供编剧灵感或剧情基础也无妨,若拍得不好看,再怎么忠于原著都很烂。
真的,没有人比我更期待第一部小说改编戏剧的诞生。
这出戏,一定得非常好看!发生在大学室友婚礼后的两件事
前几天特地请假去台北吃大学室友的喜宴,很高兴,新娘子很漂亮,我的室友快要配不上了的感觉。老同学说变也有限,再怎么穿西装把衣服塞进裤子里,还是可以看得出当年的轮廓,以前最漂亮的班花还是很漂亮,不,更漂亮了,还正好坐在我对面。可惜大家到的顺序乱七八糟,没能跟过去最好的老朋友坐在一起,我真的很想问他们终于碰了女人有什么特殊的感动么。
这些都算了,重要的是婚礼后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怪的,一件好的。
婚礼后我要赶高铁,拦了出租车就走。
但我没有小钞,只有两张千元钞,怕司机不想收大钞所以我一上车就说,请载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东西找开大钞先。司机说不用,他有八百多元应该可以。
我虽然在赶高铁,但根本不知道正确时间,我一上车就打开NB用手机接3G讯号调查高铁班次,立刻就发现靠杯我完全赶不上,只剩下最后一个班次。认清这点,我就开始发呆,跟司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这个司机讲话有点怪怪的,连我都很难精准描述他到底是哪里怪,好像是精神有点迟缓,礼貌有点过剩,但也因为人颇客气所以就多聊了几句。
十分钟后,这司机因为自己违规行驶被警察拦了下来。
「真虽。」司机很沮丧,又很紧张:「先生,可不可以请你等一下说,是你在赶高铁所以叫我开快点赶时间?」
「好啊。」虽然不关我的事。
后来警察调查他的时候,我就开始我有气无力的求情(我连我自己违规都没有求情过,这种事真不习惯),但很快就出现我想象不到的对话。
「你有没有跟家人连络?」警察。
「有,我有打电话啦!」司机的声音变得很虚。
「你知不知道自己被通报失踪人口?」
「不知道,我真的有跟家人连络。」
「你的驾照也被吊销了啊?」
「没有,真的没有。」
「就是被吊销了啊!」
「对不起啦,可是这个客人很赶,可不可以让我快点载他去坐高铁?」
「客人很赶吗?」
「对啊他很赶!」
我只好点头。
「客人很赶就快放人家下车,我还要问你很久!」
就这样,由于我根本无法付小钞,就只好这样下车拦下一台出租车走。
好怪,遇到失踪人口当一个驾照被吊销的出租车司机,背后一定有故事。
我有点内疚倒是真的,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看到那个被抓包的司机很恐惧的脸跟声音,真的有点替他难过。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混蛋。
不过这怪事也没什么,重点是我离开高铁要去停车场取车的好事。
高铁很怪,明明就说停一整天最多只收一百五十块钱,但台中高铁却硬是要收一百八十块钱,我原本计算好的,身上还有的一百五十块钱可以拿来付停车费,却只能在机器前恨恨地将磁卡退出。
那是最后一班高铁了,我有点怕等一下高铁站内部全部都给我关起来,于是有点匆忙地往我觉得可能有人工换钱的消磁间跑,结果一进去,靠,还是通通机器,没有人换钱,只好皱着眉头走出来准备跑进高铁站里找服务台换钱。
此时,一辆休旅车慢慢从后面靠近,车窗拉下。
是一个中年妇人:「是不是没有零钱?」
「对。」
「来,拿去。」她亲切地拿着两张百元钞。
「啊!不用这么多,我只欠三十块钱而已。」我受宠若惊。
「没关系啦,拿去!」她很热心。
坐在驾驶座的老公对着我微笑,坐在后座的一个妹妹也贴窗户对着我笑。
我觉得好温暖喔。
「不用啦真的,给我三十块就好了。」
结果她将钞票换成了硬币,放在我的手心。
我一看又吓了一跳,是一个五十元,跟三个十元。
「我真的只差三十块钱,真的,谢谢妳!」我赶紧将五十元硬必要还给她。
她笑笑坚持,说不必:「没关系啦都拿去!」
我转念一想,如果其中有一个硬币不被机器接受我就大条了,所以也就很感激地接受了:「真的很谢谢!」
就这样,我心情超级好地将磁卡消磁,拿了车回家。
接受陌生人的帮忙真的很感动,一路都心情很好。
我没问她,我该怎么把钱还给她。
毕竟是小钱,我对人很大方,也不觉得该坚持什么不欠人的原则把钱还给这位好心的陌生人。那种坚持对我来说有点太娘了。
因为从此我就会留上一份心,如果遇到类似的状况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助别人吧。
比起记地址记帐号还钱给那位好心人,把这份助人的大方传下去才是真正有意思。又到了写签书会感想的时候了
很久没办签书会了。
以前办过很多场,老实说没办法假装生疏,一切都很愉快,甚至还比以前更愉快。这个世界依旧运作得很好,大家都在。
这次的新书不是小说,所以有心理准备不会那么多人。老实说估计起来,短期销售量也不会有小说那么有爆发力,但长期来说我自己是很看好的,毕竟。。。。。。我很喜欢。内容也很扎实。反正书名都已经叫慢慢来比较快了,这方面也是很有体认噗嗤。
但,无论如何我想应该还是会有个一百人的吧?这是我内心的想法。每次我在抓自己签书会会来多少个人,每次都抓得很准,这点小仙女应该可以证明。
中坜垫脚石场据说是全省销售我的小说最多的一间书店,这么捧场,那当然是要去签一下的了。那间店以前发行哈棒时签过,这次去,人挺多,但异常的有秩序,因为都是新面孔居多,加上店员非常专业地帮助引导、拍照,整个就是精神抖擞得很有效率。
有秩序真的让我很放心,因为我只要专注在签名、与来签名坐在我旁边的读者聊几句上,不需要担心大家排得很不爽,也不会坐视时间在无人帮忙拍照下无端端浪费来自队伍后方的无奈眼神一向是我的要害。
话说以前在中坜高中演讲过一次,这次也看到少数的旧面孔,当然可爱的米子、跟一些想追她却假装没对她意思的男同学也在其中了。说起来中坜跟我越来越熟了,前几天还来到一次中坜(中央大学已经位居我去过演讲最多次的大学,文化居次。半年后华梵大学将以四次居冠。),我很喜欢住桃企,干净、大、亲切又不算贵。火车站附近的商圈感觉人气很旺啊!
中坜垫脚石大概有一百二十多个人。吧。
然后晚上是丰原的诚品。诚品位于太平洋百货地下室二楼,位置有点。。。。。。不那么接近地表(说什么啊?),人不多,大概五、六十个人吧,但出奇的很温馨。
由于不需要担心签不完的问题,所以我放心地演讲了半个小时,说说这本书的创作感想,以及之间发生的趣事。演讲时,麦克风的状况真的很重要,常常我因为麦克风很烂吃了很多苦头,甚至有发生过听众听得很不爽,在十分钟内从第一排转身离开的憾事。丰原诚品办小型签书会的气氛与环境真的是顶级的好,让我印象深刻。
礼拜天在台北金石堂汀州店,是我们传统的两大主场之一,甚至是最厉害的主场。每次杀手出动,就一定是签到晚上九点半十点的大战斗。
昨天我到的时候,号码牌好像才发到六十几号,比起来真的是少很多。起先我有点小失落,但很快就因为拿到一只好麦克风而逆转向上,毕竟很难得有一个可以让大家舒服坐下的空间(从短鼻子大象小小的签书会后才有的一个签书会空间)让我说说垃圾话,等我屁完,场子也暖好了,完全就是一个非常棒的战斗环境。有秩序,又可以随时乱说话。
老面孔在台北特别的多。
主持人小仙女越来越漂亮了,对活动也驾轻就熟,老实说我整个太放松了,都是因为大家都越来越熟悉整个状况了。师奶还是很有干劲,发型也更年轻了。平平照样有套表演,还多了很多新把戏这就对了嘛,一定要有新把戏的啊!小黑变得好瘦,这当然是好事,但不可以比我瘦,所以到此为止了!小黑!男人就是要有一点肚子,才能在里头撑船嘛!!东海的漂亮学妹带来两好三坏剧组那边的消息,所以聊了久很多不是我很色好吗?!小炘来探班一下但没聊什么,签书会这种场合时间太短还真不适合我们聊,晚餐时遇到那才叫扯。
靠,我当然没有忘了李昆霖。
我在队伍理看到李昆霖的那一瞬间,干我的脚底就冒出汗了,因为我很怕李昆霖会脱衣服然后逼我一起脱。他的面子很大,干但是我不见得给得起啊!记得吗?我以前很喜欢跟读者一起露左乳照相的,最近两年没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腰变粗了哈哈哈哈哈!才不要咧!!李昆霖果然是个高手,一出现短短几秒(不是短短的屌)就把活动的气氛炒得狂热,大家都笑得很开心,我却冒冷汗冒到连胳肢窝都湿了,唉,我竟然也有怕的人啊!
等我瘦了,我就要报仇。
最后台北场签了全部一百零几个人,很轻松愉快,第一次在七点前可以走出汀州店,真的很神奇。不过我是有仇必报的啦,台北场我估计应该有两百个人,却只来了一半,虽然很欢乐,哼哼,但这短少的一百个人我会算在杀手四签书会的头上,到时候大家要过来挺一下,顺便拿个蝉堡啦。
上个星期到彰化启智学校
小时候家附近住了一个头大大的大叔,他总是穿着破破烂烂的绿色大衣在街上走来走去,两眼无神,有时呆笑,有时嘀嘀咕咕,大家都叫他大头仔。
据说他小的时候发过高烧,烧坏了大脑,所以有点智障。
我们家开药局,而他每天都会到我们家买治痛丹药水喝,看着他颟顸痴傻的背影离去,心中隐隐生了畏惧,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接触身障者的经验。
上星期接到一项特别的任务,就是到彰化启智学校参与替代役役男的公益服务,并详实记录报导。
我在什么也搞不清楚的情况下,进了彰智的大礼堂,据说有场表演。
「替代役来表演?」我搞不懂,彰智的替代教育役原来也要负责娱乐啊?
「对啊,就是反毒大使来支持演出,因为这些身障的小朋友平时很少有这样的活动。」役政署的官员解释。
「原来是反毒大使啊。。。。。。」我了了。
「反毒大使」这个替代役役别曾在成功岭宣传,当时在大礼堂引起一阵骚动,大家都在底下议论纷纷:「这到底是很爽还是很操啊?」由于里面似乎有编剧的缺,我也曾考虑过舍去文化役的专长资格参加甄选,毕竟只有令我的专长有所发挥之处,服役起来才不会有浪费生命的遗憾。
话说那时队上的长官也以为我会去甄选这个役别,因为感觉起来很凉很爽对很多人来说,不管你是当哪一种兵,只要别人在流汗而你在发呆,就算你赢了我想,如果你是抱持这种想法在服役,不管你在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