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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姬远道。
“灵儿怎么了?百花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江寒夜皱眉问道。
“可巧,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姬远说道,“灵儿无缘无故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更加蹊跷的是……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十六姐么?就是百花谷那个很咋呼的女孩子。”
“十六姐?”江寒夜努力回忆着,不过印象中似乎没有这样一个人。
“她死了。”姬远道,“现在整个百花谷正把她的死跟灵儿联系在一起呢。”
“什么?”江寒夜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个你都不懂?十六死了,灵儿失踪了,而在此之前她们两个是同居一室的。”姬远道,“听说十六死后身上有一件宝物还不见了,所以说……你明白了?”
江寒夜深呼吸一口,他微微闭了闭眼,沉默着,过了很久才冷笑着说道:“她们所谓的正道名门,还是死性不改啊!”
“咳咳,别这么说……”姬远尴尬道,“小师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样的,你看我就不是这样的。”
“她们一定认为是灵儿偷了东西杀了人然后逃跑了对不对?”江寒夜问道。
姬远点了点头。
“那么灵儿的耳环是怎么回事?那是空给我的。”江寒夜问道。
“说起那死狼我就生气,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我还跟白环在一起呢!”姬远愤愤不平的说道,“他居然污蔑我伤害了灵儿,并且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耳环……”
江寒夜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帕子包着的耳环,递给姬远说道:“可是这只耳环?”
姬远一愣:“你怎么也有一个?”他又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耳环都差不多,具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个,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是啊。”
“哦。”江寒夜淡淡的哦了一声,收起耳环,然后凝望着远空。
“我说小师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姬远问道。
“我想大概跟那群家伙脱不了干系。”江寒夜道。
“那群家伙?”姬远道,“魔族?”
江寒夜点点头:“是的。”
“也对,除了他们,这世上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呢?”姬远道,“只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现在已经做到了挑拨离间这一步。”江寒夜道,“你可知小宇去了血魔神宫?”
“呃,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姬远道,“真的是很对不住你们,我已经竭力约束弟子们不要去找血魔神教弟子的麻烦了。”
“这个不是你我二人一句话就管用的。”江寒夜道,“血魔神教与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本来就积怨已深,再加上这一次因为小宇的关系,我们死伤了数十兄弟,我看这众怨沸腾,若不采取点非常手段,是难以平息了。”
“非常手段?”姬远一下子紧张了,他拉着江寒夜的手臂说道,“我说小师弟,无论如何你可不要做什么过激的事啊,我们毕竟是自家兄弟来着。”
“呵呵,自家兄弟?你们真的有把我们当成是自家兄弟么?”江寒夜苦笑道,“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哪怕是一点点小事,你们最先怀疑的一定是血魔神教的人,是我江寒夜和我身边的人,这一次灵儿不就是另外一个例子么?”
姬远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他的脸有些糟红,低下头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在思考。
“这样吧。”姬远道,“我看你跟我一起进去,我们把话说明白如何?”
“嗯,都好,其实都一样。”江寒夜冲姬远淡淡的一笑,他算定了对方的态度不会太有好。
“别这样,至少带点诚意进去。”姬远说道。
远远的还没靠近谷口,江寒夜就听到一声怒喝:“那是谁?”
“在下万剑山庄庄主姬远!”姬远老远就陪着笑脸,看他这样子,不知道万剑山庄历代庄主若是知道了此任庄主居然还要跟别的门派小小弟子陪笑脸,会否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呢?
江寒夜跟在姬远身后没有说话,虽然他面无表情,可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将门口的几位守门弟子的注意力齐齐吸引到自己身上了。
“江寒夜!我杀了你!”一个年轻的百花谷弟子看到江寒夜之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火气,她手持长剑,咬住嘴唇,浑身哆嗦着,咧开架势就向江寒夜冲来。
姬远一见此情此景,赶忙横跨一步挡在那人跟前:“唉唉,这是怎么说的?”
其他的三个弟子也拉住同门姐妹,但是却对姬远冷冷道:“怎么说的?我们十六姐可不是白白就能死的,我们百花谷也不是任凭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诸位姐妹,这件事非同小可,江教主这一次来也是抱着解决问题的诚意过来见你们谷主的,我想这件事你们是做不了主的吧?”姬远怕江寒夜被刺激的炸毛,于是抢先连哄带骗带吓唬的说道,“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问题,谁都担待不起啊!”
那几个百花谷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显然是被姬远给说动了,于是便暗暗的嘀咕一下后,派了一个弟子进去禀报,其他人则像是盯贼一样的盯着江寒夜不放松。那个进去通报的弟子没多久就回来了。
“师父请你进去!”那弟子面无表情的对江寒夜说道,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这一点江寒夜也注意到了。
江寒夜没有说话,他跟姬远两个迈开步子就往里面走进去,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件事究竟会演化成怎样的结果。
“江教主!”白玉蝉坐在大堂高位上,盯着站在堂下的江寒夜冷冷说道,“别来无恙啊!”
“老谷主别来无恙!”江寒夜亦道。
“江教主今天来的可巧,我们正想派人去请你呢。”白玉蝉道。
“呵呵,是么?那是真的很巧了。”江寒夜道,“晚辈也是有事想要来见你们,这件事很重要,是否能请白谷主先听我说完呢?”
白玉蝉居中,白环在右白柔在左,岑若秋就站在白玉蝉身旁,阶下两边各坐了几名年高有为的弟子,可是除了岑若秋以外,每个人的脸上都黑乎乎的没有好脸色给江寒夜看。
“你请说。”白玉蝉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是强忍住胸头的那口怒气,她对江寒夜道,“不过江教主说完了,可就要轮到我们了。”
江寒夜对白玉蝉的话并不太在意,他说道:“听闻灵儿出事,我于是匆匆往这里赶,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贵派也有一名弟子出事,还且还不是小事。两件事联系起来看,如果我们不是太细心或许就会上当。”
“哼,江寒夜,你也知道我们十六妹死了么?”旁边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少妇冷冷哼了一声,“现在你跑来这里说这样的话,难道是要来看我们的笑话么?”
“看笑话?这位朋友,我想你误会了。”江寒夜道,“我只是理顺了一下思路,想来告诉你们一个可能的答案。”
江寒夜此言既出,整个堂内顿时就议论纷纷起来,她们或交头接耳,或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或怒目相对江寒夜,总之整个气氛怪异极了,江寒夜呆在这里只觉得浑身长了刺一般的不舒服。然而无论他怎么不舒服都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岑若秋站在台阶上,万分担忧的看着江寒夜,她心里暗道:“师父明显是不相信血魔神教和江寒夜的,这一次他来岂不是自投罗网么?”她倒不是怕江寒夜受伤,而是怕他从此就遭武道唾弃,这一次他过来,明显是将自己陷入两难境地:战,将陷入不义之地,不战,将陷入不生之地。
江寒夜感受到了岑若秋的关切,他很认真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用自己的目光传递给她一个讯息:“不要怕,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安静!”白柔见师父脸上露出不悦神色,于是严肃的说道,“江教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看你就一次性的说出来吧。”
“嗯,我正有此意。”江寒夜道,“其实江某一直在调查一件事,那就是关于魔界魔族的事,在座的诸位相信还记得之前的地震,以及地震之前那个可怕的开膛杀手,我详细这两件事并不是孤立的。”
“哦?江教主,按你这么说,这都是魔族所为了?”白玉蝉缓缓道,事实上江寒夜所说的这两件事她是十分认同的,毕竟当初那个魔族被江寒夜杀死之后,整个武道就没再出过类似的惨祸。
“是的。”江寒夜点头道,“不但如此,我认为这一次出的这两件事也跟魔族有关。诸位试想一下,如果灵儿真的觊觎于你们十六姐的宝物,她会怎么做?换了诸位你们又会怎么做?况且灵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品性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了,那真的是个单纯无比的女孩子,不光是我,我相信你们当中只要跟她接触过的人就都知道她的品行。”
“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有弟子站出来反驳道,“你们那个灵儿或许是在大家面前装的呢?”
“就是,又或者她是奉命前来呢?谁晓得……”又有个弟子附和道。
“我相信!”就在大家都攻击江寒夜的时候,岑若秋高声说道,“灵儿姑娘十年前就曾在百花谷寄住过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白环师姐曾担任她的授业恩师,我相信二师姐也同样相信!”说完她看了一眼白环。
白环看了看岑若秋,又看了看师父。白玉蝉的面庞冷若冰霜,目光直视江寒夜,并不曾因为岑若秋的话有任何的改变。白环最后点点头,也说道:“确实,那时候的灵儿清纯善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多谢二位!”江寒夜躬身道,“我替灵儿谢谢你们。不管怎样,灵儿的修为限制了她,她没有那个本领杀死你们的十六姐。”
“她明着来是没那个本事了,谁晓得暗地里会使什么花招?”立刻就有百花谷的弟子反驳江寒夜。
江寒夜没有理会这个声音,他继续说道:“十多年前,妖界作乱,连累人间,导致了那一场大的浩劫,我相信这件事大家都应该还记在心里的。”
十多年前的事对于在场的诸人来说几乎都是一场惨痛的记忆,甚至还涉及到她们的尊严问题,因此当江寒夜抛出这件事之后,所有的人都闭了嘴。
“那件事跟今日这件事,其中暗含着不少的关联。”江寒夜道,“现在的妖界正在经历战争,不久之后将会轮到人间。”
“战争?”白玉蝉盯着江寒夜道,“不知道江教主从何处得知这些讯息的呢?”
“我碰巧有几位妖界的朋友。”江寒夜道,“而且也跟魔界中的人打过交道,所以会知道这些事。”
“空口无凭,江教主,相信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白玉蝉站了起来,她的站起不过是一个很寻常的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却让在场的各人心里都是一沉。
“我懂,奈何现在没有可以供给大家的证据。”江寒夜道,“只是希望大家能够静下心里仔细的想一想,十多年来血魔神教与众位相安无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惹出这些事端呢?”
“是啊,为什么呢?”白玉蝉盯着江寒夜冷冷的重复着他的那句话。
“信与不信,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江寒夜道,“只是希望如果可以,我能够去看看十六姐的尸体。”
“那绝对不可能。”白玉蝉道,“十六儿乃是女儿身,虽然死去,依旧不可亵渎。”
“我并无亵渎之心,只是希望能从伤口和尸体上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江寒夜道,“白前辈如果连这一点都不允许,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