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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环儿撅着嘴儿,很不服气,碧霞元君笑道:“好了好了,小孩子家家的,关心这些做甚,我哪里知道这天下绝世的一队璧人是怎么分开的,真让师尊来猜测的话,一定是两人情天孽海,或者用情极深或者恩断情仇,冷无心才赌气从天南远走地北的。”
彩环儿有些不解,还要问,被兰蝶舞忙忙的拦住了,小声道:“也不怕大家笑话,好了。”
明月公子却是微微一笑,见暗夜留香也是心驰远方,颇为神往,悄悄的道:“香妹,你在想什么?”
暗夜留香一怔,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反正不是想你。”
明月公子苦笑道:“说真的,我倒是想见一见这天下第一女子的百花宫主呢,是不是长的极美,也不知和你司空姐姐一比,谁更是绝世的佳人,哎哎。”
暗夜留香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明月公子险些惊呼出来,唯有苦笑。
暗夜留香恨恨的道:“还未见其人,你就想绝世的女子,哼,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人家百花宫主连天下第一的冷无心都看不上,会看上你么?”
明月公子辩解道:“说不定还是冷无心抛弃了她呢,不过也说不准哎,冷无心或者长的奇丑,魔教教主嘛,能多英俊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也可能是冷无心苦苦追求,百花宫主没看上,后来冷无心心灰意冷,远走地北。”
暗夜留香淡淡的道:“我倒是宁愿相信后者,冷无心没追上而已。要是百花宫主是被他抛弃了的话,那可就太伤心了,魔教魔头如此,魔教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小声议论着冷无心和方舞情,座上的碧霞元君却道:“我教燕赵之地的各洞天洞主,道观观主,近来也一直留意关外的消息,没听说魔教有何异动,想来魔教教主冷无心还没有打算趁着我教封禅祭时候南下中原,或者是他没准备好也未可知。”
赤松祖师呵呵笑道:“依老夫之见,只要儒教不随着佛教来搅闹我们封禅祭,魔教就算进了中原也是身陷囹圄,有所顾忌的。”
众人点点头,都道祖师说的有理,残清真人道:“如今我们只有等待荆楚和巴蜀两地的我教传人,应该往沿路多放些飞鸽传书,只要他们平安无事,我们也好安心。”
碧霞元君应道:“已经放出去好多了,我也是单等着回音,盼望着他们能早些到来。”
碧霞宫主吩咐上菜,盛摆宴席,众人吃罢了,明月公子没有和天涯老人他们一道回东神门院,反而与暗夜留香、兰蝶舞和彩环儿出来,相约往岱顶游玩。
兰蝶舞和彩环儿自然都是轻车熟路,明月公子与暗夜留香也来过一次,四人坐在岱顶的大青石上,俯视泰山后山的山色,云雾飘渺,甚是壮观。
彩环儿忽地幽幽的叹了口气,兰蝶舞奇道:“咦?你好好的叹什么气?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如此叹气哩。”
明月公子和暗夜留香也甚是诧异,忙忙的追问缘由。
彩环儿叹道:“我一直想不明白呀,百花宫主方舞情和魔教教主冷无心,真是令人惋惜!”
暗夜留香笑道:“好个痴情的丫头,人家的情感纠葛,关你什么事呀?这么上心。”
彩环儿苦笑道:“香姐你不懂,我最喜听才子佳人的故事了,兰姐姐常给我讲一些西厢牡丹的,而今有听说了魔教教主和百花宫主之间的一段情缘,原来天下竟真有绝世的佳人和绝世的男子,偏偏又没有做成神仙眷侣,真让人感慨!”
第三百四十八章 封禅祭之创教之初
更新时间:2011715 9:35:49 本章字数:3245
明月公子他们哪里知道,当年的冷无心伤情切,离开天南,离开了方舞情。冷无心离了那边伤心地,纵横天下之志消沉,百无聊赖,终于远走塞外。
冷无心出关的那一年,正是寒冬时节,塞外大雪纷飞,却又拂不平冷无心心里的伤痛。
也不知茫茫的风雪中走了几昼几夜,山中无岁月,人心自可怜,冷无心漫无目的,只求寒冷彻骨的冰雪能麻木内心的伤痕,有酒时大醉一场,空对漫天的飞雪,往事不可追。
冷无心甚至喜欢上了北国的风雪,一到雪停时,就随处落脚在山村野店,只要有酒,不拘好坏,就是冷无心的最爱。
直到有一天,风雪漫山,冷无心大醉,踉踉跄跄的出了村落,纵情风雪中,也不知天昏地暗,天荒地老,走困了,就倒在风雪里,冷无心于世无所牵挂,心已如这风雪般心灰意冷,只希望这雪下个不停,恨不能葬身在雪山,了此一生。
而偏偏造化弄人,冷无心沉沉睡去后,雪终于停了,而冷无心内力高绝,竟也求死不得,没有被肃杀的寒风冻死。
冷无心迷迷糊糊中,只觉身上发冷,辗转反侧,隐隐感到不对。
冷无心忽然惊醒,却发现了更吃惊的事情,自己不再是幕天席地,头顶赫然是而是粗木架成的房梁。
冷无心索性坐起,知道是被人救了,唯有苦笑,难道自己求死都不得吗?
环顾屋里四周,木桌木案,青铜高脚的油灯,冷无心唯有一声叹息。
越冷越是清醒,冷无心忽然发觉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正挂在屋里晾着,而身边却推了几件粗布衣服,只好胡乱摸索着从上到下穿好。
套上鹿皮靴后,冷无心长叹一口气,又长长伸个懒腰,虽觉衣服沉重些,但还算干净。
随手把被子胡乱一卷,感觉这木屋里什么都是新鲜的,看样子也不是客栈,更不是酒肆,拿起这个看看,又放下那个,冷无心正在仔细琢磨木门的锁扣时候,忽听有人咚咚咚的敲门,门外是个苍老还略带沙哑的声音,大声道:“小哥!醒了吗?”
冷无心忙道:“醒了!敢问是老人家救了我的?”
门外那人道:“嗯!我见你倒在雪地里,还以为冻死过去了,谁知道周身上下暖洋洋的,满身的酒气,居然是醉倒的。嘿,年轻人,雪地里岂是睡觉的地方!真会冻死人的,今后还是少饮为妙。”
冷无心苦笑道:“老人家金玉良言,冷无心记住了,多谢老人家救了我。”
门外那老头又道:“你酒醒了吧,没事就好,年轻人要勤谨一些,我的店铺要开张了,出来帮个忙吧。”
冷无心一愣,忙应道:“好!我来了!”
才把房门打开,那人却不在了,冷无心正暗暗奇怪,原来外面还有个穿堂,过了穿堂就是店铺了,乱七八糟的柴米油盐,扫把锅盆,冷无心又是一愣。
冷无心里里外外转了圈,只听楼梯响动,方才苍老的声音笑道:“乖!仔细滑倒,爷爷抱上,一阶一阶下。”
忽地又有个嘻嘻哈哈的童音在笑,冷无心走过来,却见是个老汉抱着顽皮的小孙女儿下楼。
老者见了冷无心道:“去开店门,窗板也卸下来吧。”
冷无心见老汉是对自己说,只得应道:“嗯!”
老汉又对小孙女道:“前面冷,我们去后屋玩,咱们去做好吃的。”
冷无心正不知窗户里为何还盖如此沉重的木板,着实以前也没干过这些粗活,更没留意雪国山乡家家都是如此。
窗板卸下,窗格子却是层厚厚的似纸似帛的东西糊着,有些地方竟然起了层霜,窗外听着似乎是北风呼啸。
冷无心轻抽门栓,店门吱呀一声就被风吹开,寒风夹着飞雪满满扑在冷无心身上,熟悉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心境。
求死不得,醉生梦死,冷无心平静下来,暗叹生也何欢,死亦何乐?随他去吧!
屋外银装素裹,漫天风雪,雪花打在冷无心脸上瞬间就化了,冷无心冲出了屋子。
环顾四周,自己在山的脚下偌大一个村落里,所有木屋茅屋都铺了层厚厚的白雪,似是可爱的冲着冷无心在笑。
“驾!”大路另一旁转出辆雪橇来,上面稳稳坐着个五十上下络腮胡子的汉子,见了冷无心远远笑道:“嘿小伙子!出来挺早哇!”
冷无心反应何等迅速,也忙陪笑道:“老伯,你也挺早。”
望着老伯远去的背影,一样宽大的棉袄里也套着紧身的小袄,头上却戴兽皮的帽子。
望着漫山的飞雪,茫茫的雪山,炊烟阵阵,山下可爱又安详的村庄,冷无心唯有长叹。
回到店铺,拢了拢头上的雪花,就听里屋那老汉道:“你叫冷无心么?以后叫你心哥吧!来,开饭了。”
冷无心苦笑,至少这里老板管吃管住,嗯,一切都随机应变吧。
原来东厨就在冷无心住的屋的隔壁,再过来应该是杂货店老板,不!是掌柜的里屋?不像,或许是客厅也未可知,掌管和孙女应该住在楼上,自己住楼下,也是为了好照看前面买卖。
冷无心从门口过了穿堂就马上得出如此结论,进了厨房,也就是冷无心、年老的掌柜和他小孙女三人,冷无心不敢问女主人呢,万一人家早已丧偶怎么办,索性打定主意多吃饭,少说话。
老板自然坐在主位,桌上也就是三碗米饭,中间只放个锅,看样子是冷无心和老板的小孙女打横,冷无心大大咧咧的坐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却不知锅里煮着什么,反正有股浓浓的肉香。
掌柜的解开锅盖,冷无心一见大喜,原来是炖排骨,只不过还不敢造次而已。
冷无心以前从来没有见到炖排骨如此欣喜过,就如醉生梦死后,换了一个人似的,仿佛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冷无心很久没有吃过炖的这么好的排骨,品味这么鲜美的肉汤,更令人感动的是掌柜居然多给他夹了几块肉,道:“你多吃些。”
冷无心忽地发现掌柜虽对自己淡淡的,但还是慈祥和蔼的,只不过表露的没有他对自己孙女强烈罢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最令冷无心感动的是,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陌生的到来,对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包括不知道掌柜的名姓,更不知道这大雪山下的村镇叫什么名字。而偏偏雪国里的祖孙两个对他极好极好。
饭后,就见掌柜的披好衣衫,手拎个大葫芦,冷无心道:“你这是要出门吗?”
老掌柜点点头:“我去打几斤酒,找老吴头下棋去了,柜台上你照看着,看着大雪天气买卖也难上门呐。”
冷无心应了,掌柜正要出门,想起了什么,回头道:“照顾好妹妹,千万别让她往外乱跑。”
冷无心苦笑,看来还有个看孩子的重任,忙道:“哦!知道了。”
掌柜前脚刚走,冷无心就来到柜台前,随手拿了块破抹布,假装擦拭,其实是清点货物,各类杂货在哪里摆放,什么瓦罐、墨斗、陈米的布袋等等,这时才发现杂货铺里各种东西也没注明多少价钱,自己不知道,怎么卖?冷无心唯有苦笑,暗道老掌柜也混忘了,但愿这鬼天气没人来才好。
老掌柜的小孙女儿见心哥不理她,满屋子乱转,冷无心也只是一边清点货物,一边留神她别跑出去就成。
冷无心默念:“蜡烛、灯芯,咦?这是火石?火棉?嗯,都在这里。哦!这个坛子里装的是醋,这个里居然是腌罗卜、酱咸菜,哎,真是五花八门,啥都有啊。”
正在闻一个黄布包里是花椒还是大料的时候,却见掌柜的小孙女儿不知啥时候爬的柜台上了,口中还道:“哥哥陪我玩儿。”可爱的脸蛋上眉目清秀,眼眉间还点着一点红痣,看着也十分喜人。
冷无心把货物摆放齐整,故意道:“哎!你没看哥哥正忙吗?哦,对了,告诉哥哥,妹妹几岁了?”
小孩儿自然无甚心机,冷无心也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的。
小女孩儿果然童声清脆稚嫩道:“我今年三岁了。”
冷无心笑道:“小妹妹,我考考你,哥哥二十二岁,比你大几岁?”
小女孩儿坐在柜台上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