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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玉儿感受到了这份力量与速度,她险些被抱的喘不过气来,她甚至已经预料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本能的甚至有些害怕,因为她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与明月说起,但此时此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是她自找的,心甘情愿的,与任何人无关。
就在哥舒玉儿紧闭双目,在明月怀里楚楚动人之时,明月公子蓦然间低头深深一吻,销魂!梦醉魂断。
但就在哥舒玉儿沉浸在这如梦如幻中时,明月公子深深一吻罢,忽然间推开了她,拂袖而走。
这份梦醉魂断来的如山呼海啸,去的也如风雷电闪,哥舒玉儿仿佛瞬间就从云端跌入谷底,咬了咬嘴唇,冲着明月公子的背影娇喝道:“站到!”
明月公子果然站住。
哥舒玉儿险些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你好狠心!”
明月公子长叹一声,继而淡淡道:“前日欠你一吻,今日奉还,告辞了!”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哥舒玉儿仿佛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又惊又气,险些晕去。
正在这时,碧荷匆匆跑进暖香坞,手里举着薛涛笺,叫道:“楼主!红袖姐姐和狂刀不辞而别,留下一笺。”
明月公子刚出门,也是一时心慌意乱,好容易硬起心肠拂袖而去,险些与碧荷撞个满怀,听得红袖和狂刀不辞而别,留下一笺,大吃了一惊,忙道:“拿来我看!”
说罢也不等碧荷同意不同意,抢过来展开,虽然是女子用的两张薛涛笺,上面却赫然是明月公子再熟悉不过的狂刀龙飞凤舞的大字,明月公子情急之下,喃喃念道:“明月兄如晤…”
刚念了半句,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心咯噔往下一沉,背后要穴已经被哥舒玉儿手出如风,连点了几处,软软倒在她怀里,薛涛笺也被哥舒玉儿一把夺过。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此时此刻再无言语,紧接着就听哥舒玉儿特有的莺啼婉转、空灵的银铃般的笑声,随后甜甜的道:“怎么样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就说嘛,我们听雨楼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喂!你怎么不说话呀,我可没有点你的哑穴。”
明月公子叹道:“哎!丫头骗子,又着了你的道儿,你一剑把我杀了吧,省得我零碎儿受苦。”
哥舒玉儿悠然道:“弗好意思,贱妾还舍不得侬呢。碧荷,收拾床榻,我要就寝,诸人免进。”
碧荷应了,拉起了帘栊,点起了沉香,整理好床榻,又奉命端来了酒和点心,周到贴心之至。
明月公子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眼见落入这个女魔头手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唉声叹气道:“听雨楼主,你既然已经点了我的穴道,何苦抱着我不放呢,难道我还会插翅飞了不成?”
哥舒玉儿环抱着他,气吐如兰,巧笑道:“我怕你和上次一样,见了我轻解罗裳就热血上涌冲开了穴道,贱妾又不是你的对手,那该如何是好?”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不禁大是担忧起来,喃喃道:“你要把我如之何?倘若恨死了我,听我的话,一剑杀了我岂不畅快,何苦留我到现在?”
哥舒玉儿甜甜的道:“真是木头人!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没听见我说的么?本大小姐要就寝,你还没有明白么?这里是百花巷听雨楼,本大小姐是听雨楼主,也是江南名姬,你白白享受的待遇可是黄金万两、明珠十斛都买不到的,你还不知足么?”
明月公子初时还以为是哥舒玉儿气不过,要好好吓唬吓唬他,折辱他一番,可是等玉儿把他连拉带拽抱到闺榻上之时,锦瓶香暖,暖玉温香,鸳鸯帐里,容不得他不信了,忙苦笑道:“玉儿姑娘,使不得的!你倘若气不过,对我这无情无心之人,打也好骂也罢,千万别动真格的,吓着了我怎么办?”
哥舒玉儿妙目流盼、盈盈笑道:“哦?打你骂你我怎舍得?更何况小女子中意与你,怎会恨你?殊不知爱恨之间,往往就是一瞬,由爱生恨,由恨生爱,也难说的很了,反正我对你是又恨又爱,恨极也爱极的。你是怕损了你道教的修行么?还是怕坏了你坐怀不乱的君子如玉的名声呀,别怕,这里没人知道的,她们谁都不敢乱说。”
明月公子听得哥舒玉儿说的爱恨之间,又爱又恨的,唯有苦笑,深恨自己方才不该撩拨她的春心,如今哥舒玉儿春心萌动,简直就是要把自己推向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明月公子叹道:“万劫不复!哎,万劫不复,可怜我还是金童一个,如今要被你这妖女倒采花了,冤枉啊冤枉。”
哥舒玉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嫣然道:“咦?真的么?你还金童呢?我怎么没看出来,倒像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般,说!坏在你手里的良家女子有多少?哼,还敢骂我为妖女,我记得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过从不嫌弃风尘女子,甚至还喜欢如红拂女般的直爽的青楼女子呢,原来口不应心、道貌岸然的假惺惺!”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叹息道:“我哪里口不应心了,我确实是喜欢如红拂女一样的风尘女子,并且我果真是金童,能坏在你江南名姬歌漱玉的身上也算今生不枉了,只可惜…”
哥舒玉儿莞尔一笑道:“只可惜什么!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呢,巴不得春宵一刻值千金,清高装的可真够绝的,还金童一个,说与你吧,其实本大小姐也是玉女一只,想不到吧,只怕你今生今世,几生几世都不枉了。”
明月公子一怔,就见哥舒玉儿抬起玉臂,撩起春衫春袖,臂中一点煞是可爱惹眼,赫然便是守宫砂。
明月公子曾在船上见过司空无命和暗夜留香的,对此并不陌生,吃惊非小,原来江南名姬歌漱玉一直守身如玉,竟然是玉女之身,到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过转念一想,此事非同小可!心顿时一沉,苦笑道:“金童玉女!何苦来呢!只因一时赌气,你就要把金童玉女生生的坏掉,白璧无瑕也变成有瑕了。”
哥舒玉儿却不以为然,抛个媚眼儿,嫣然笑道:“你应该说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一对璧人儿共鸳帐,有何不好?”
明月公子骨头险些都酥了,只盼着能拖延一刻是一刻,能让她走火入魔的回心转意了最好,忙道:“等等!红袖和狂刀留下的薛涛笺呢,我还没有看呢!”
第二百六十章 幽室
更新时间:2011715 9:35:24 本章字数:2069
明月公子只盼着拖延一刻是一刻,忙道:“等等!狂刀和红袖留下的薛涛笺呢,我还没有看呢!”
哥舒玉儿冰雪聪明,如何猜不出他的心思,淡淡道:“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你若真的想看,那也无妨,待会有个好的所在,你再看也不迟。”
明月公子苦笑道:“不成、不成,那就迟了,等金童玉女成了夫妻,黄花菜都凉了,我还哪里有心情再看,哎,从来都是采花大盗胁迫良家女子,没见过我倒霉如斯,眼睁睁看着你要倒采花了,玉儿大小姐,你就不问问人家乐意不?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儿不甜。”
哥舒玉儿吃吃的笑,直笑得花枝乱颤,秋波流转,盈盈道:“哦?你是真君子呀还是伪君子?嘴上说的倒冠冕堂皇的,其实你心里想的呀,休想瞒过我的眼睛,倘若你说的是真心的,你是很讨厌我了?”
明月公子忙道:“怎么会!我其实很喜欢玉儿的,只有我越喜欢的人,我才越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你这样做,岂不是要生生的把我们金童玉女沦为万劫不复了?”
哥舒玉儿心下欢喜,巧笑道:“呦!看你说的,我倒有些感动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之事,我是心甘情愿的,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了不得呢,什么万劫不复,说的吓人,哼!”
明月公子见着她桃花凤眼流盼,说的振振有词,又略显得羞涩,明月公子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沉吟了半晌,只好故意长叹道:“玉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也不是木头人,见了你岂有不动心的道理?只可惜我有妻室的,就算我们两人私定终身,做出事来瞒过去了,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又有什么面目去见我的香妹?”
哥舒玉儿脸色一变,扬手就要打他,终究又下不了手,怒道:“你有妻室?那你怎么还说金童一个!好哇,原来你都是在骗我!”
明月公子忙道:“你误会了,还不算是妻室,只能算是我的红颜知己罢了,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山盟海誓,倾心已久,我决计不会做对不起她之事,玉儿姑娘,只恨相见太晚,一切都迟了,还恳请姑娘放过小可,早些拜别才是。”
哥舒玉儿一喜,抬玉手轻轻在他脸上一拍,莞尔一笑道:“哦!吓我一跳呢,什么相见恨晚,我才不在乎呢,你的什么香妹的比我美么?既然只算是红颜知己,大不了我抢过来就是,到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把她气死才好呢,我就不信你心里还会有她!你要知道我们听雨楼,还有外面的百花巷,都是拆人婚姻、破人姻缘的,我勾走了你,又能气一气你的香妹,幸何如之!”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叹道:“妓家风月,深不可测呀,我本以为你是温柔娴淑的女子,仪态大方,谁知道你却天真烂漫,把坏人姻缘挖墙脚当做乐趣所在,香妹倘若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非把人家气疯才怪。”
哥舒玉儿忽然又出手,点指补了两处穴道,嫣然笑道:“险些被你混忘了,你想拖延着时间再冲开穴道么?没门!”
明月公子心咯噔一沉,本来一边说着话儿以分散哥舒玉儿的注意,暗暗的运紫薇神照冲穴,谁想到哥舒玉儿聪明外加伶俐,有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兼之鬼灵精的很,明月公子都接连着上了她几番大当了,此刻唯有苦着脸道:“妖女!妖女,什么都瞒不过你,哎。”
哥舒玉儿笑道:“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说我坏话?不错,我武功法术虽然不如你,但几次都是请君入瓮,嘻嘻,待会儿请你到一个好的所在,让你死心塌地。”
明月公子一怔:“好的所在?难道我现在置身于你的闺房床榻,还不倒霉?”
哥舒玉儿一笑不答,起身端来酒盏点心,置于床边的宫凳上,明月公子不解何意,见哥舒玉儿又取一凳,摆上烛台,烧起了红烛,又回到床榻放下鸳帐,明月公子这才有些惊慌起来,惊道:“玉儿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吓唬我吧,真的要倒采花呀!”
哥舒玉儿巧笑道:“你以为我一直在吓唬你,拿你寻开心呀?当然是真的喽,什么叫倒采花,多难听呀,喏!这叫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明月公子无可奈何,叹道:“好好的大中午的,放着好觉不睡,倒烧起红烛来,你不能等着夜里烧么?”
哥舒玉儿抿嘴一笑,把明月公子放倒躺下,哥舒玉儿又解下了最外面的衣衫,蒙住了明月公子的脸,俯身柔声道:“不能让你瞧见,待会你就知道了。”
明月公子初初被遮住脸,不解何意,只觉得轻纱扑面,一股幽香,再加上哥舒玉儿柔声一说,心神更是一荡,暗道原来哥舒玉儿也怕羞,不愿让自己再瞧见她罗带轻分,或是怕自己见了再热血上涌冲开穴道。
明月公子闻着扑鼻的香气,朦胧的轻纱盖的甚是严实,也看不见玉儿更衣,正在浮想联翩之际,就听咔的一声倾向,吱呀呀床板响动,身子顿时往下一沉,随着心也往下一沉,终于万劫不复了。
原来哥舒玉儿遮住他的脸,却悄悄按动了消息开关,床榻缓缓的沉了下去,想来暖香阁地下更有密室,明月公子虽然看不见,但也猜到了八九分,等到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