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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
“琴儿,哭什么了?无痕这孩子来看你了,你还不上来陪他说说话?”袁氏朝着踪招手笑道。
“娘,难道你答应了么?”踪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娘,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
袁氏点了点头,笑道:“无痕这孩子真的很爱你,我已经明白他的一片苦心了。所以我同意你们在一起了!”
韩易几人皆是无语,无痕这丈母娘明白的一片苦心看来就是那一院子的礼金……
“袁兰!你想做什么?”在踪的身边,捉坪却是瞪着眼睛,愤怒地朝着袁氏问道。
“哎呦……”袁氏朝着捉坪翻了个白眼,道:“我现在才知道谁才是琴儿的如意郎君……无痕这小子最适合不过了!”
捉坪扫了一眼院子里的礼金,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道:“不行,当时你看无痕贫穷,就坚决反对,现在无痕送来了这么多礼金,你就又改口,哎……我祝家绝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反复。”
说罢,捉坪走到无痕的身前,道:“无痕,你还是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吧!”
无痕脸色黯淡了下来。
韩易等人也皆是一愣。
“并不是我不肯把琴儿许配给你,而是我实在是不能这样做啊……”捉坪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怎么不可以?”无痕摇了摇头,他原来以为只是因为自己实力太弱,没有财富,所以遭到了祝家的拒绝,然而现在自己拿出了这么多礼金,却依旧被拒绝了……
“若不是琴儿一开始就有婚约在身,我早就把琴儿许配给你了!”捉坪又道。
“轰!”
无痕只觉像是一个惊雷炸响在脑海里,他痛苦地摇了摇头,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不愿意把琴儿交给我,所以就编出这个谎言来骗我,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琴儿真的是有婚约在先的,而且是指腹为婚!”捉坪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不……我不相信!”无痕摇着头,看向踪,道:“琴儿,你告诉我,这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踪早已经泪如雨下,胸口不断起伏,看着痛苦地无痕,心里更觉酸楚,道:“我爹说的对,这都是真的,我是有婚约的人……”
“啊……”无痕痛苦地嚎叫,声音凄厉无比,他只觉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身影摇晃,险些坐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你们祝家人都要骗我……”
看到无痕这般痛苦,踪心如刀绞,蓦地,从她的身体当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坚定的意志,她突然跑了过来,抱着无痕,道:“无痕,我不骗你,我再也不骗你了!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我不管什么婚约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对,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在一起!”无痕突然醒悟,道:“去他的婚约,指腹为婚,那是上一辈人玩的游戏,凭什么让我们来买单?”
“这……”捉坪看着抱在一起的无痕和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要这样,那黄家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四日之后,就是黄家来提亲的日子,那时候若是让他们知道琴儿已经……恐怕要闹得鸡飞狗跳了,两家都不得好过……”
一旁的袁氏则是眼珠连转,虽然说黄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但是不可能一次拿出上亿的礼金来,甚至能有数百万已经不错了。她虽然贪财,但也是精明无比,无痕能够一下拿出这么多明石来,肯定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又或者是得到了贵人相助,她虽然未和韩易几人交谈,但却是一直悄悄在观察韩易几人,见韩易和南吼者一直是风轻云淡地站在一边,且气质从容儒雅,气息深不可测,便知这两人必定是大有来头,说不定还是红甲州兵之流,若这两人真是如她所猜测,那无痕便是女婿的不二人选了。
像祝家这等大家族,虽然也算极有声威,但并不是真正的超级实力,门内没有红甲州兵坐镇,若是能够和红甲州兵攀上交情,那便是有消将整个家族的地位再次提升一个台阶了。
“对啊……无痕……”袁氏走到无痕的身前,开口道:“我一开始没有想到这一点,实在是对不住你,那黄家的黄飞鹤和家女有婚约在先,这实在是让我为难了……”
袁氏嘴上如此说来,心里却是在想着如何考验一下无痕这几个朋友的分量,如果这几人真大有来头,那所谓的婚约必然不在话下了……
就在这时,南吼者开口道:“不如,就让我来撮合这段佳缘吧……”
第九百八十九章玩弄黄飞鹤
众人看向南吼者,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韩易也是疑惑,难道南吼者愿意帮助无痕?
“我看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不如就让我来当一个媒人吧?哈哈哈哈……”南吼者笑道。
无痕领悟过来,顿时大喜,拉过踪,指向南吼者,问道:“琴儿,这位前辈是谁,你知道吗?”
踪摇了摇头,茫然不知。
“这位就是我们方丈岛最强大的存在,是无上的伟大尊者——南吼者!”无痕道。
顿时,四周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是愣在原地。
南吼者?
南吼者出现在这里?
而且来帮无痕当媒人?
“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来,很快,一大群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捉坪也是一脸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袁氏也是皱起了眉头,心道:“你这小子,再怎么吹牛破,也不能那尊者的名号来吹吧!亿万年都见不到一面的无上尊者,会来做这样的事情?”
无痕见众人都不相信自己,不禁是大为气恼,再看韩易几人,却是屡手袖手旁观,饶有兴致地在看好戏。
“哈哈哈哈……”就在此时,又有一个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是一个身着金色长袍的男子,他头束金冠,身长七尺,脚上踏着一双流金踏龙靴,五官倒也算俊秀,只是那一双眼睛时不时透发出寒光来,让人感觉到有些许刻薄。
此人正是方丈岛黄家家主的第二个儿子——黄飞鹤,也正是和踪指腹为婚的那一人。他一走进来,见踪居然在无痕的怀里,顿时脸色冷了下来。
“我当是谁在这里夸海口,原来是你这个草包……”黄飞鹤冷冷地瞥了一眼无痕,眼中流露出讥诮之色↓即他又看向南吼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也敢自称是南吼者?那我还是昊天玉帝呢……”
南吼者不屑于和这般小喽啰计较,无奈地摇了摇头♀时候,裴炎走上前来,将那块尊者令牌拿了出来,“看清楚了,阿黄,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裴炎拿着尊者令牌在黄飞鹤的面前晃了晃,乌黑色的光芒不断流淌出来,强大的玄仙气息在其中流淌,仅仅是这一块令牌,就给人无比压抑的感觉,澎湃的威压就像是潮水一般涌来,让人几近窒息。
“我不信!”黄飞鹤还不相信,这无痕什么时候能够结交上这么强大的人物?而且不是一般的强者,是真正的无敌般的强者,无上的尊者,能不强吗?
黄飞鹤一把抓向裴炎手中的尊者令牌,哪知裴炎微微一晃,便闪了过去,摇头道:“你……实力太弱了,就你这样,还想来抢我的东西?”
裴炎刚才随便露了一手,便显示出了强大的实力,袁氏和捉坪相视了一眼,眼中难掩震惊,刚才裴炎那随意一躲,绝对展现出了堪比红甲州兵的实力。
“接着了!”裴炎戏谑地喊了一声,说罢,将手中的尊者令牌抛了出去。
黄飞鹤方才吃了个憋,心中暗怒,恨恨地抓向那块玉牌,然而异象再生,那一只看似随意抛出的令牌在黄飞鹤神兽抓来的时候,又突然改变了方向,就像是自己活了一般,在空中突然折了一下,躲过了黄飞鹤的一抓。
黄飞鹤只觉脸皮发烫,心中暗道,这样一块令牌我也抓不到?那岂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这些念头也都是在瞬息之间思虑出来的,而裴炎抛出的那一块令牌也在此时悬浮在空中不动了。
韩易也知道,裴炎是故意想要作弄一下这黄飞鹤,便没有阻止他,敖元和南吼者也是乐得在一旁看裴炎耍宝。
那黄飞鹤见令牌居然不动了,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在距离令牌不到一尺的范围之时,猛然扑了过去,这黄飞鹤也是一个真仙,虽然也是真仙,但刚入真仙境界,且领悟的天地元素才两种,实力实在是太弱了,速度也不算快,相对于裴炎这样的强者来说,就像是婴儿在爬一样。
就在黄飞鹤要抓到令牌的时候,那块令牌又激射了出去,随后又停在不远的地方,那黄飞鹤已经是恼怒不已,心中顾不了这么多了,连忙再次扑去,然而他每一次扑出,那令牌都会闪避出去,如此反复数次,那黄飞鹤依旧是两手空空。
气的他已经面颊通红,羞恼不已,而祝家的数十名护卫看到这一幕,都是禁不住大笑起来,祝家的护卫一笑,那方才跟随黄飞鹤前来的一干黄家护卫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就像是传染了一般,不少人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
“笑什么笑?”黄飞鹤猛地站起身来,一双阴狠的眼睛看向黄家的众护卫,顿时所有人都强忍住笑意,忍俊不禁地站在原地,也不知是谁实在憋不住了,又笑出声来,接着又引来一大片笑声。
黄飞鹤气得实在是不行了,几步走上前去,祭出一把仙剑,唰的一剑砍了下去,一名护卫顿时被他砍死当场。
顿时,所有人都吓得噤声了,这黄飞鹤实在是心狠手辣≠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厌恶了。
“所有人都去给我抓令牌,抓不到,全部处死!”黄飞鹤恼羞成怒地喝道。
“是……”这些护卫都是黄家之人,若是被处死也不敢反抗,因为他们还有亲眷在黄家,若是反抗,恐怕亲眷都要受到乾,只得马上起身帮黄飞鹤去抓那枚令牌。
“不必如此麻烦了……”裴炎一挥手,那块令牌便飞到了黄飞鹤的身前,停在那里。
黄飞鹤吃了一个亏,这次变得小心翼翼,也不冒然出手,先是看了裴炎两眼,见裴炎似乎没有再玩弄他的心思,这才伸出手来……
这一次,稳稳当当地拿到了令牌,黄飞鹤在心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拿着尊者令牌仔细打量起来,看了半天,最后也没有看出是不是真的尊者令牌,可他又偏偏死要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否认得。
“小子,你到底认不认识这块令牌?”南吼者有些不耐烦了,道:“若是你真不认识,就拿到州兵营去!”
“霍霍霍霍……”
就在此时,正好有一对蓝甲巡逻兵路过祝家门外,黄飞鹤面色一喜,扯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这里有人冒充尊者,快来抓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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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章旷世婚宴
冒充尊者,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在仙界一旦被抓到,那可是要直接处死的!哪怕是用假令牌冒充尊者令牌,那都是要被处死的!
那一队蓝甲州兵在门外听到黄飞鹤的大喊,顿时走了进来。三十来个蓝甲州兵,全都身着统一的蓝色甲胄,腰束蓝色大刀,气势汹汹,一冲进来,为首的队长便喝问道:“是谁在喊有人冒充尊者?”
“是我,是我!”黄飞鹤连忙答道,同时手指南吼者和韩易等人,道:“就是他们在装神弄鬼,那人自称南吼者!看,这还有证据,他们说是尊者令牌!”
说着,黄飞鹤将那块令牌交到那名蓝甲州兵队长手里。
接过令牌,那人仔细地辨识了一下,脸色猛地一变。
随着他着脸色一变,黄飞鹤心里也是猛然咯噔了一下。
下一瞬间,那名蓝甲州兵队长便跪了下来,其他蓝甲州兵也是纷纷跪下。
“属下拜见我无上的伟大尊重!”那名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