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呀,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会怕什么?
“师父,你把修炼的方法交给我吧,我练。”无名坚定地道。
说句实在话,现在的聂无名也真就这一条路可以走。如果他敢说不练,那一辈子也就只能留在金元宗当个门童什么的了,毕竟他学会了金刚之身,金元宗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弟子离开或加入别的宗派。
“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人。”聂惊天满意地点点头,“好,我现在就把另一种方法告诉你……”
五行相生相克,土可生金,火可克金。世人常用火来炼金,将金中的杂质化掉,剩下十足真金,这就是所谓的真金还需火炼。天地间的金之灵气最为稀薄,这是因为金最为稀有,且质地不纯难以吸收炼化。可若是以火先行炼化金之灵气中的杂质,再融纯粹的金之灵气于丹田,化为真气于己用,却是行得通的。这就是金元宗祖师爷在飞升前顿悟所得的修炼原理。
可是他老人家都没尝试过,就让后辈弟子按照这个原理一代代的尝试着摸索,那得死多少人。不过,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倒真行的通,在金元宗弟子都以为以火炼金只是无稽之谈时,陆惊鸿横空出世,一举突破玄关,经过上千年的努力,竟青出于蓝,在其师父还是元婴期时,就飞仙了。由此可见,以火炼金确实霸道。
这也就令后来者更加执着于以火炼金,可没想到,就算是有陆惊鸿的心得体会,也没有一个成功的。
接着,聂惊天又给无名讲解了如何吸取天地灵气的方法,以及如何炼化真气与使用真气。
两个人一个仔细的讲,一个认真的听,不知不觉已是一更天。
聂惊天嘱咐徒弟先去休息,等第二天开始炼化真气。次日清晨,小无名不用师父召唤,自己老早就爬起来。
修真一向讲究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无名刚起来就听到师父传来的一句话,“按照昨晚为师教你的方法自己练吧。”
火炼金比土生金的难度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五行相生早有定论:金赖土生;土多金埋;土能生金;金多土变。也就是说当修炼者依靠土之真气生去金之真气后,金之真气并不会与土之真气相互抵触,而是继续孕育在土之真气中。当有一天你的金之真气强过土之真气后,土之真气会慢慢转化为金之真气。而火就不同了,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见销熔。这就是讲当修真者炼化金灵气的过程中,如是体内的火之真气太弱,根本就不能融化金灵气中的杂质,也就无法纳为己用;可体内的火之真气过强,直接就能把吸入体内的金灵气全部化了,更是无用。再往深里说,就是等到丹田内的金之真气强过火之真气后,就可以熄灭原有的火之真气,成就金之真气。
可若体内火之真气过强,修真者一辈子也练不出金之真气;稍弱则无妨,可以慢慢提升,达到正好。
小无名虽说吃过许多含有火灵气的果子,但他却不会主动吸收,只能被动的在丹田内产生一些火之真气。再加上不会运气,就导致他的火之真气并不是很强。
昨夜从师父口中得知了修炼法门后,他才第一次运用起体内的火之真气。用心眼内视,丹田内有一天火红色的气体。这团气体非常单薄,只是颜色红的骇人。如此纯粹的火之真气若是被火云宗的高手看到,一定得羡慕死。毕竟吃火性异果得来的真气要比自己炼化的纯正的多。
无名按照师父教授的方法,先将空气中的火之灵气吸入体内,然后导丹田内的火之真气炼化,炼化过程中他隐约可以听到体内有“哧哧”的声音。紧跟着,他用心眼就能看看一丝丝的金色气体流入丹田之内。
这就是金之真气,小无名为自己一上来就能炼出金之真气而感到兴奋不已。可不消半刻,他又沮丧起来。原来,流入丹田内的金之真气刚一碰到丹田内原有的火之真气,马上就受到火之真气的攻击,片刻就消融殆尽。
金与土可以彼此相容,金与火却根本无法相处,这就是千万年来金元宗高手一直无法练出金之真气的主要原因。之所以会死人,主要是因为金元宗的弟子都是意念坚强之辈,明知无法使金火共容,偏要硬为之,强行引刚刚吸入体内的金之真气与火之真气争斗,最终丹田爆裂。
无名在第一次炼化金之真气失败后,再次吸纳,结果依旧是再次失败。他也不气馁,又一次吸纳起金之灵气。如此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吸纳,时光也随之一丝丝地流去。
一转眼,四年过去了。四年来无名除了上茅房,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竹舍,至于失败多少次,他早就不记得了。聂惊天从来没有来看过他,毕竟悟道终究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师父也只知道原理,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
洁净的竹舍之内,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青年正盘膝于地,他双眼紧闭,额头上满是汗珠。挺直的腰杆,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处处透着英俊与坚毅。
在青年的身体周围,有一股肉眼难以见的金色气息正一丝丝钻入青年体内,青年体表有一层淡淡的红光,但凡金色气息接触到体表红光之后,就会变成更为耀眼的纯金色流出青年的丹田。
丹田之内有一团赤红色的气体,在赤红气体周边有一条条金色气流,这些细小的金色气流不停地冲击赤红气体,可每一次冲击的结果都是金色气流消失不见。
青年正是聂无名,四年来他毫无存进,为父母报仇的渴望越来越盛,他已经无法忍耐。为了能够修炼出金之真气,这一天他终于决定吸收炼化金灵气后,硬冲体内的火之真气,意图将原本的火之真气扑灭。
火之真气虽然强大,总是抗不住无穷无尽金之灵气的硬冲,逐渐地也稀薄了一些。金之灵气在丹田内渐渐地包成一个金色小团,不停地撞击赤色气团。两股气体慢慢胶着在一起,互相蚕食起来。
作为丹田的主人,聂无名只觉得丹田内阵阵疼痛,这种痛如火烧一般、如针刺一般。每过一分钟,这种疼痛感就越发强烈,强烈到他现在已经不能安然盘膝于地,只能够蜷缩在地上,紧咬牙关,冷汗早就流满了全身。
先前还能够控制的真气,现在已然不听他的指挥,不停地攻击对方,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气概。
如果是火强金弱或金强火弱也就罢了,等一方蚕食完另一方,无名最多也就是受些内伤。可就在他吸收的金灵气刚刚和火之真气势均力敌之时,就再也忍受不了丹田内的疼痛,无力地蜷缩于地。
所有以火炼金的金元宗子弟都是死在这一关,不是说他们不想再继续吸纳金灵气,击败火之真气。只是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令他们再也无力继续吸纳。最巧的是,都是在两股真气势均力敌,最后要龙虎交汇之际。
“啊……”突然间,无名痛的嘶吼一声。体内的真气带动的丹田膨胀起来,这次的痛让如此坚毅的人都无法忍受。
丹田爆裂,或许只在瞬间。
第十章 赤金
无名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九死一生了。金、火两股真气交织时的疼痛令人头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哪还有神智去控制体内的两股真气。最为要命的是,丹田被两股真气撑的竟然膨胀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将丹田撑爆。无名已经感觉到死亡,下一秒丹田就会爆裂。
“父亲、母亲,儿子下来陪你们了。”无名闭上双眼,解脱了,我马上就要解脱了。
蜷缩的身体慢慢伸展开,死,我也不能死的太难看。
可就在聂无名已经放弃待死之时,他胸前的那银月吊坠却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白光一闪即逝,刹那间就钻进无名的体内,原本被两股真气撑的快要爆裂的丹田瞬间就被这白光包裹,紧跟着丹田就已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
对于瞬间消失的疼痛,无名还浑然不觉,只当自己就要死了。
而白光在修复好丹田之后,也随之加入金、火之间的战团。金之真气与火之真气似乎都很喜欢这道白光,不知廉耻地就粘了过去。两股真气纠缠着白光,三者竟逐渐融合到一起。
一股赤金色的气团!
无名平躺在地上,双眸依旧闭着,身体平静了已有一炷香的时间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死。他先用心眼审视了一下丹田,这一看可让他欣喜过望,原先还彼此争斗的一金、一红两股真气均消失不见,一股赤金色的气团当丹田装的慢慢地。
“这就是以火炼金?”无名一骨碌爬起来,“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激动地声音虽然没有靠丹田发出,就这纯粹的喊声也让金元山顶产生了回音。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无名!”也不知何时,聂惊天出现到无名的身侧。
“师父。”无名本想克制住心情,低调一些,可大难不死还得后福的人,脸上难免会带有喜悦之情。
“没想到我聂惊天也能教出一个以火炼金的徒弟。”聂惊天也难掩激动,他一把拉住无名,“跟我去一个地方。”
话音一落,无名就听耳畔传来“嗖”的一声,就来到一座宝塔之前。塔有七层,竟是纯金打造。
“师父,这是什么地方?”无名小声问道。他现在完全被师父那几乎是瞬移般的速度震慑到了。
“这是我金元宗后山禁地——金绝塔。”聂惊天笑道:“通常,只有达到金丹境界的弟子才有资格进来选一件兵器,不过你是以火炼金,所以宗派为你破一次例。”
“那我现在是什么境界啊?”无名不解地问道。
“我金元宗的修炼方法虽难,可一旦悟道,进步极快。别看你刚刚练出真气,却已经达到先天境界了。”聂惊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为什么呢?
虽说这金元宗修炼的功法十分厉害,但可不是说突破就能突破的。比方说聂惊天,他是年近四十才达到的先天境界。金元宗的弟子都是万里挑一,他这样的人才都要四十才能达到先天,试想想要是普通人,恐怕没等达到先天,就先老死了。就说第一步金刚之身,无名是五年练成的,跟他同时入门的另外两个小子,至今还没达到,差距何等之大。
“走,跟我进塔吧。”聂惊天一拉徒弟的手,瞬间来到塔前。
“是惊天来了吗?”塔内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你小子不错呀,竟然教出一个能以火炼出金之气的弟子。”
“多谢师伯夸奖。”聂惊天躬身道。语气中难免有一丝自得之气。
“进来吧。”话音一落,塔门自动打开。
无名跟随聂惊天走入塔中,金塔第一层空无一物,根本没有说话人的影子。不过在金元宗待的久了,他也知道,高人都是神龙闻声不见人。
步入二层,就见里面摆放着一排排兵器架,兵器架上列满了各种兵刃,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是应有尽有。
“无名啊,你就在这些兵器中挑选一样趁手的吧。”聂惊天指向兵器架。
“是,师父。”无名早被这些寒光闪烁的兵器晃得是眼花缭乱,这九年来除了挨揍就是炼气,还从来没有学过兵器招数。这次师父贸贸然地让自己选一样兵器,一时间他还真不知用什么好。
来到兵器架前,无名东瞅瞅、西瞧瞧,一会抓起来一把剑,一会抄起来一条枪,在手中掂量掂量后,又都放了回去。走到倒数第二排,一把毫无光泽,显得十分黯淡的大刀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柄刀,身长四尺,刃上毫无锋芒,刀背刻有古朴的花纹,柄长一尺三寸,除了厚重之外,看上去没有任何特点。无名拿起刀来,觉得重量十分趁手,对他这种没有学过招式的人来说,什么兵器都一样,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