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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秋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突然杀进来了?该死的雷晓和琪琪在洗手间干什么呢?这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惨了啊!她当然得拦着,伯母,怎么了?您慢慢说,看您急得。姚揪拉着她坐了下来。 萧珊雅这才发现,不光是她女儿没了,那个叫雷晓的也不见了。我家琪琪呢? 啊!你小心一点啊! 萧珊雅一惊,洗手间里是她女儿的尖叫。她迅速的走向洗手间,姚秋不着痕迹的拦着,伯母要不我进去看看吧。 不用,琪琪这孩子,总是让人不放心。萧珊雅寒暄着,绕过了姚秋的阻拦。 拦不住那她就不管了,雷晓你自求多福。姚秋回到沙发上坐着,她真不愧是姚夏的妹妹,和哥哥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琪琪,怎么了? 妈,没怎么,水龙头忽然冒水,弄了我一身,雷晓说帮我修修。辛博琪靠在门边,脸上果然都是水,发梢也还在滴水。再一看雷晓,跪在地上,身子拱在梳洗台下的柜子里,那样子还真像是在修理水管。 他拧了几下,站起身来,也是一脸的水,萧珊雅赶忙拿了毛巾给他,快擦擦,真是的,琪琪你怎么能让客人干这个呢?坏了你告诉妈妈,妈妈就让工人来修了,你瞧,这一脸的水。衣服都湿了。 辛博琪暗自鄙夷,他算哪门子客人? 雷晓一边擦水,一边含笑说:伯母您别见外,我和椿语是好朋友,他岳母家的活,我帮着干是应该的。 辛博琪打断道:妈,你找我什么事儿啊?她是看不下去了,雷晓在外人面前,咋就变成了小绵羊,跟自己在一起,咋就是披着防弹衣的狼? 萧珊雅刚才一忙活又给忘了,这下女儿提醒,猛然想起来,就赶紧催她,你快去机场接景阳,他八年没回来了,肯定是不熟悉,你快去接他,妈妈在家等你们回来吃饭! 景阳?我不去!辛博琪抓过毛胡乱的擦着头发。 你这孩子,妈妈的话也不听了?你王阿姨说了,景阳是特意回来看你的,你咋能不去接他!他现在在国内,也就认识我们一家,你赶紧给我去!我就是不去!他当年走的时候,不是说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了吗?妈妈你当时可是听见了的!再说我这还有朋友在呢,你怎么就让我出去啊?要接,你自己去,反正我不伺候!爱谁去谁去,和雷晓在一起,也比去见景阳那个混蛋强。 伯母,要不我去吧,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叫景阳是吧,我去接他。雷晓适时的出来打圆场。 萧珊雅不好意思的笑了,不麻烦了,让琪琪去。她转而对辛博琪板着脸,你去不去? 我!我去。她又妥协了,萧珊雅黑着脸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 雷晓能放过这个机会,当然是死皮赖脸的跟随着一起去了。雷晓看了一眼姚秋,你公司不忙啊?你出来这么久了,当心你那个吸血鬼老板,找你算帐。啧啧,雷晓你这过河拆桥玩上瘾了!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姚秋打量了一下雷晓的身体,然后意味深长的说:当心身体啊,纵欲过度可不好。雷晓笑骂,姚夏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姚秋笑道:我哥哥那么纯洁的一个人,怎么有你这样的朋友?你开我的车回去吧!雷晓将车钥匙丢给了姚秋,拉着辛博琪上了那辆甲壳虫。 辛博琪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问他,雷晓,姚夏那样的人,会纯洁吗?你们的关系那么好。 你什么意思?雷晓无奈的笑着。 辛博琪瞟了他一眼,窝在车座里,良久才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物以类聚。 雷晓挑眉,好啊,你这是拐着弯的说我不纯洁是吧?你给我说说,我咋就不纯洁了? 辛博琪怪笑着,呦!这不是明摆着么。雷晓你还非要我说出来?那我现在就不纯洁给你看!雷晓说着就欺身过去,吻上她的唇。辛博琪推着他,别闹,专心开车。 你这么招惹我,我那还有心思开车啊?他衔着她的唇,就是不放。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侵袭着她的腰身。 辛博琪被他弄的痒痒的,不安的乱动,她怕痒,身上都是痒痒肉,雷晓也不过分,就是之间划过你的腰,你的背,然后肆无忌惮的钻进你的胸罩里,或捏或揉或掐。这么个老手,让她怎么受得了哦! 雷晓,你这是血口喷人,这明明是你在招惹我。你别闹了,我承认你是最纯洁的,这还不行吗?她也不躲了,你越是躲他,他就越是有兴趣。 你向来说话不算话,我才不信你。雷晓笑了笑,也不看她了,专心开车,可他那只手,还要死不活的在她的衣服里,来回的乱摸。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她还不依不饶了,辛博琪这个人有死缠烂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等等的优点,她往往吃亏,也都是这些个优点引起的。 雷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 他越是这样辛博琪就越想知道,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切精彩盡在niniri。 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别闹,开车呢! 我看是你在和我闹!你今天及其的不正常!不行,你把话说清楚了!要不然我就不让你开车! 你这个小疯子!雷晓猛地一脚刹车,整个人压了过去,雨点一样的吻,拍击在她的唇上,脸上。他说她是疯子,他又何尝不是一个疯子?他此刻在做着的,就是一件最疯狂的事情。 高架桥上,堵了长长的一串车辆,嗽叭声疯狂的叫着,透露出了那些车主的焦急,还有气愤。而这件事发生的罪魁祸首,就是那辆桥中央横着的甲壳虫,单行线上,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 雷晓,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呢。她推着正吻她的男人。 让他们等着!他继续亲吻她,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个遍。 她喜欢被他抚摸,因为他的手很美,这是一种享受,理法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一钱不值。 后天陪我去北海道,在那玩三天,让我好好的陪你玩,放松一下。你可不许反对,你曾经说过的,要对我好,要疼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雷晓沙哑的声音,性感非凡。 她咯咯的笑着,手指划着他的咽喉,我妈妈不会让我去的。他吻着她的指尖,我既然说了,就已经安排好了,你父母那边不用你操心,你就开开心心的跟我走就是了。 万一被发现了呢? 那要不要现在就被他们发现?你觉得我们现在还中够瞩目吗?瞧瞧那后面堵着的车,一会儿警察肯定会过来的,说不定现在已经有记者拍下来了。你好好的想想,我不着急,咱就跟这儿耗着。雷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手Yin。 雷晓!她急了,瞪着他。 雷晓的声音放柔了,我这不也是想你不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不是?你要是不想去日本,那咱们就在这儿不走,就在这儿玩。这连哄带骗,还夹杂着威胁。雷晓见她有些动摇,又赶紧道:去了日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就跟我去吧,好琪琪。你也别担心你的考试,我保证都帮你过去,好不好? 她就天生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人,她也是一提到读书就头大的人,你拿考试来诱惑她,绝对管用。果然她点头了,雷晓欣喜的,抱着她又亲又咬。 你是狗啊!她白了他一眼。雷晓也不反驳,坐回去准备开车。 车子刚发动,应有人敲车窗,从敲的力度来分析,看来是生气急了。雷晓按下车窗,探出头去,怎么了警察先生?有事吗?你不知道这儿是高架桥?你不知道是单行线?你不知这不能停车?隋翌怒气冲冲的说着。 我要是知道,我会这么干吗?我可是良好公民!雷晓心情好,就和这交警打趣几句。 隋翌顿时一愣,前几天他遇上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么说的,瞧着车还眼熟,他再一看,副驾驶上的那个女人咋那眼熟?她那一颦一笑,明明是清纯的,可却让人觉得,带着那股子媚态,妖精一样的一个女人。他猛然发现,这车可不就是那天的那辆车,这女人可不就是那天的那个女人。他自然也看到雷晓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抚摸着。隋翌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真是伤风败俗,现在的女孩都这样? 难怪她那天抱着自己一点没脸红,世风日下啊! 好在隋翌戴了头盔,辛博琪没看清他的脸,她窝在车里,想要看看雷晓这个败类是怎么强词夺理的。 请出示你的驾照!隋翌冷冷的说着。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明明不想看,还是不经意的瞟向雷晓的那只手。她穿着紧身的衣服,此刻雷晓的手在她衣服里自然是让人看得清晰,现在的位置,不难判断,他此刻正在抹她的胸部。隋翌看到这,这香艳的场面,足足让他的脸上可以烧水了。 喂喂喂!你怎么谁都敢拦?!隋翌的同事连忙过来阻止隋翌,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你知道他是谁吗?得罪了,你跟我都别想好!赶紧放行!可他妨碍交通呢!这得严惩!隋翌一脸的严肃。 你当心我们被严惩了!同事碎了一句,扭头对雷晓笑着,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我可以走了?雷晓淡淡的笑着,不怒自威。
您请,您请! 雷晓瞟了一眼隋翌,没说话,踩下油门,嗖的一声开走。他的车一走,后面那些堵着的车也跟着疏散了。一切恢复正常。 可,隋翌的心里能平静了?那个小女人化工艳艳的笑脸,看在他的眼里,竟然就挥之不去了。到底是个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