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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那些仙君亲自出手想要在白仙子身上讨得半点好处也是不可能的,二者就是这白仙子的背景深厚,不但是出身至灵宗这种大宗派,而且其师父更是十大仙君之首的紫元真人,别人就算是想强来也是不可能的。”
争霸修真界第七百零五章 妖媚的花二娘
“下一次阳炎兄若是再见了这白仙子可不要像今天这样了,若是赶上这白仙子不开心,阳炎兄恐怕就要麻烦了。”方吾好心提醒道。
阳炎一边表示感谢,心中却早已有了另外一番想法,“没有想到这个小妞会有如此大的来头,不过白玉婷的真实面容我早已见过了!”阳炎心中一阵得意,但是一想到白玉婷的真实面容,阳炎也确实不得不感叹,虽然阳炎身边并不缺少美艳的女子,云梦、宝兰、双冰等人也据对可以用花容月貌来形容的,但是和这白玉婷一比确实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就在阳炎还在想着白玉婷那令人瞠目结舌的身份时,随着一阵缠绵悦耳的音乐声,大厅的正中间转出了一群身着各色纱制衣裙的女子,随着音乐声响起,翩翩起舞,扭动着她们那迷人的腰身,虽然都是一袭长裙到底,但是透过那薄薄的纱衣还是能够看到纱衣下面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各色肚兜。
而这些女子的容貌也比身边的那些侍女要强上了不少,每个人女子都是面若桃花,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人为之痴迷,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大厅中间翩翩起舞的这些媚眼少女。
这时花二娘竟然悄悄的来到了阳炎的身边,柳腰一扭就碍着阳炎身边坐了下来,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扑鼻而来,阳炎立马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娇躯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地方,很快就要贴上了,但是这花二娘却偏偏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这让阳炎心中一荡,一种让人心中发痒的感觉油然而生。
“阳炎掌门,不知道对我们华剑门的观礼大典可否满意?”花二娘樱口轻启,在昏暗的灯光下软声软语的说道,更给人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但是阳炎一下子却想到了这个花二娘准备偷袭天玄宗的诡计,想到这里阳炎心中忍不住一颤,若不是事先已经知道了花二娘的诡计,恐怕阳炎这会早就已经上了花二娘的当了。
“果然一个个是国色天香,貌若天仙!”阳炎一副色与魂授的样子看着大厅之中的美艳女子。
“难道我就不如那些小丫头更让阳掌门动心吗?”花二娘嗲嗲的说道,仿佛十分幽怨的样子,火热的娇躯由离的阳炎近了一份,这一下阳炎已经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花二娘肌肤之上的火热与滑腻了。
阳炎看着花二娘的假戏真做,心中一阵好笑,干脆也陪她一同演戏好了,想到这里阳炎也就不再那么拘谨,双手假意一扶却早就已经攀上了花二娘那细细的腰肢。
花二娘似乎也感受到了从阳炎手掌上传来的一阵火热,水蛇一般的腰肢一阵扭动,虽然还隔着几层布料,但是那无法掩盖住的滑腻还是让阳炎大呼过瘾。
经过花二娘的一阵非常有技巧的扭动,让阳炎的双手竟然是无功而返,阳炎的双手刚刚感受了一把花二娘那纤细的腰肢,竟然马上就被挣脱了开去,而花二娘则是赏给阳炎一记大大的媚眼,娇声说道,“阳炎掌门不要这么心急嘛。”
争霸修真界第七百一十章 灵泉之眼
“我知道。”花二娘贝齿轻咬着嘴唇说道,但是一想到这些从前的遭遇和身上所背负的深仇大恨,花二娘心中就是一阵猛颤,片刻的怜悯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厚的狠厉。
童年的不幸让花二娘过早的体会到了人情冷暖,本来花二娘也是一名不小宗派的掌门女儿,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却突然降临到了花二娘的家中,无情的杀戮让花二娘亲眼看到亲生父母在身边身首异处,若不是身边一名忠实仆人的舍身相救,恐怕花二娘自己也要葬身于那场灾难之中。
而引发了那场灾祸的正是花二娘家传的一样宝物,被称为灵泉之眼的一件宝物,这件宝物既不是威力巨大的法器,也不是什么可以瞬间提升修为的丹药,而是一件可以自己产生浓重灵气的宝物,有了这灵泉之眼即使是在灵气稀薄的地方,照样可以营造出灵气充沛的环境,虽然范围有限,但是对于向来都把这灵力的浓稀作为评价标准的修真界来说,这灵泉之眼简直可以称作是一样逆天的宝物存在了。
所以花二娘家传的这件灵泉之眼自然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红,只是迫于花家人修为的高强而一时间无法得手,但最后还是遭到了别人的偷袭,让使得花家几乎在修真界被除名,出了仅存的花二娘活了下来。
然后孤苦伶仃的花二娘四处流浪,而被仆人拼死才得以保存下来的灵泉之眼花二娘却再也不敢拿出来示人,过早的体会到人情冷暖的花二娘对着形形色色的修真者早就已经是洞若观火,长久以来花二娘向来都是心狠手辣,谁也不会相信,除了自己手中的实力花二娘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在经过了一番颇有心计的阴谋与算计之后,花二娘才终于在一名容貌丑陋的老婆婆的帮助之下,拥有了华剑门这样一小块地盘,但是生活在几大宗派夹缝之中的花二娘当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因为花二娘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建立起自己的宗派,然后再亲手为父母报仇雪恨。
但是多年来的查找却丝毫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当年那批突袭花家的修士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不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花二娘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是一边着手壮大华剑门的势力,一边孜孜不倦的明察暗访。
这一次的计谋就是花二娘的计谋之一,因为虽然地处偏僻的天玄宗向来不被其他宗派重视,但是对于花二娘来说这幅员辽阔的天玄宗却比只能生存在夹缝之中的华剑门却不知道要强上了多少倍,而且这天玄宗也是刚刚发生了一场突变,六名修为最高的结丹后期长老一起死掉,而刚刚进入到元婴期的玄乾也是遁出元婴逃出了天玄宗,就连那天玄祖师也是不知去向。
对于花二娘来说,这一个消息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虽然华剑门并没有元婴期的修士,而花二娘自己也不过是结丹中期的修为,但是依靠这灵泉之眼和那名诡异婆婆的帮助,华剑门结丹期的修士已经有了不少。
争霸修真界第七百一十一章 心如蛇蝎
这让花二娘对于能够强行夺取天玄宗更是信心百倍!
花二娘看着熟睡中的阳炎,虽然花二娘的心中十分清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几番交流下来,花二娘还甚至有点喜欢上了阳炎,花二娘那颗已经雪封多年的芳心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希望,但是一想到修真界的险恶与无情,原本属于花二娘这个年纪应有的一份情意就再次被击成了碎片,却而代之的就是一种为了能够得到更多势力的冲动。
“管他是不是坏人,只要他挡着咱们的路,咱们就一定要把他给清理掉!”花二娘凶狠的说道。
而向来都是对花二娘言听计从的乔婷婷虽然心中有所不忍,但是却一点想要阻止花二娘的理由都找不到,因为当年正是花二娘的出手相救,乔婷婷才得以脱离被卖做炉鼎的悲惨命运,所以对于花二娘说出的话,乔婷婷向来都是一点也不打折扣的听从。
但是此时的阳炎却并没有像花二娘想象的那样早已完全陷入了沉睡之中,不但没有沉睡而是出奇的清醒,虽然花二娘事先在房间之中点上了不易察觉的迷香,但是为了防止引起阳炎的怀疑只好把这种迷香降低到了最低限度。
阳炎在知道了花二娘的诡计之后,当然是不会毫无准备,有了云雨这种用药的大家,像这种程度的迷药当然是无法把阳炎迷倒的,此时阳炎不过是故作姿态,就连那打鼾声都是阳炎故意装出来的而已。
“难道咱们就不能不用那种秘法让阳炎臣服吗?”一说到那种秘法,乔婷婷的声音都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颤抖,好像那种秘法十分的阴森恐怖,一想起来就让乔婷婷心中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其他方法?”花二娘冷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这个男人白痴到被我们的美色所迷惑,然后心甘情愿的把天玄宗让出来吗?我的好婷婷你不要傻了,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咱们本来就是一些玩物而已,一旦他们对咱们的身体失去了原本的兴趣,恐怕就会把咱们给一脚踢开了,那些所谓的天长地久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人想出的美好梦想而已。”
这一刻花二娘仿佛化身成为了一名披着艳丽外壳的魔鬼一般,一双美目之中尽是狠厉,丝毫没有半点温柔与爱意,那是一种冰冷彻骨的眼神,即使是和花二娘最为熟悉的乔婷婷在看到花二娘的这种眼神之后都禁不住低下了头,不敢再有半句异议。
“好了,婷婷不要废话了,咱们还是赶紧动手,这迷药的用量不足,时间一长恐怕他会有所知觉的!”花二娘说完之后,就开始准备对阳炎进行一种不知名的邪恶秘法。
而花二娘那冰冷的双手也已经攀上了阳炎的身体,一种残酷冰冷的感觉立马就传达到了阳炎的脑海之中。
“好一个狠心的女人!”阳炎心中暗暗的想到,而这个时候阳炎也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装睡下去了,若是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要为时已晚了。
争霸修真界第七百一十二章 戴面具的黑衣女子
就在阳炎准备动手挣脱开花二娘和乔娇娇双手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当当当”
“谁?”花二娘警惕的问道。
“掌门我回来了。”一个冰冷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感情,就仿佛是一块木头发出来的声音一般。
但是这个冰冷异常的声音阳炎听起来竟然还有几分熟悉,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到底是谁呢?”阳炎在心中纳闷道。
“进来吧。”花二娘一听竟然是这个声音,刚才还警惕异常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花二娘的话音刚落,房门就在外面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名一身黑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的身材极佳,即使是黑色的衣裙依然无法掩盖住她那曼妙的身姿,但是最诡异的还是这个女子的面孔之上竟然戴着一个面具,除了一双从面具上面的两个洞中露出的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除此之外这名黑衣女子的所有面容全部被遮盖了起来,给人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
这个面具上面勾画着一张略显夸张的笑脸,但是任何人看到这张笑脸之后丝毫没有半点感到可笑的意思,这面具上勾勒出的这张笑脸似乎戴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魔力,虽然实在咧嘴大笑,但是呆板的笑容仿佛在嘲笑着眼前所有的人,再配上女子那冰冷的声音给人一种诡异异常的感觉,随着这名黑衣女子进入到房间之中,房间中的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当看到这个戴着这个戴着笑脸面具的女子时,胆子素来比较笑的乔娇娇都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怕到了极点。
而花二娘的表现则镇定的多,花二娘在椅子上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开口问道,“天玄宗那边的情况进展如何?”
“此次偷袭我方伤亡大半,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受了重伤。”戴面具的黑衣女子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这些伤亡的数字和她本人没有半点关系,既没有喜悦也没有哀伤。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刚才还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