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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挫折却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从小就了解到,必须自食其力去奋斗。我没有任何抱怨,我感谢恶劣的环境,这样让我更清楚我要做什么,要有什么样的努力才能获得想要的结果。
虽然日子不好过,但机缘却比别人多,我相当珍惜。一路走来,特别感念的人是王永庆伯伯。我在台北商专念书时,凭着年轻、机灵,当了五年王伯伯的专属球僮。别人不做的事,我用心去做,跟他相处这五年,在做人处事上,王伯伯的许多理念、精神、孝顺包括他的节俭,深深影响着我。有一天,王伯伯对我说:“小蔡,从现在起,我封杆,你也不要再当杆弟了,专心念书。王伯伯小时候自己是没读什么书,你要更加用功,将来机会比较多。”我答应王伯伯,所以从台北商专毕业后插入大学再到美国念硕士,回来创业。五年后他找我到办公室叙旧,他还送了铭言给我:“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不可忘本。”没有当年王伯伯
的知遇之恩,就没有今天的蔡合城。一辈子的感恩,一生一世的精神指标。
心中有爱,舍得付出
最近忙着拍摄公司为高峰会会长制作的VCR,主持人问我说:“蔡合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回答说:“是个心中有爱、舍得付出的人。”
十八年前做梦梦见师父,有个殊圣的因缘,师父让我把年轻时在矿坑里的悲惨经历告诉在场的听众。师父听完,语重心长地告诉我:“煤矿会挖完,你还有个金矿没有挖,而这个金矿可以让你一辈子挖不完!”我当下悟到师父口中的金矿,是指个人的修行。从此我皈依师父门下,佛法浩瀚无边,我跟着师父虔心学佛。
有一天,师父到家中说:“这里可以供个佛堂。”我听了师父的建议在家中角落处设置了一个佛堂。深知“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的道理,我早晚礼佛拜忏悔文,打坐。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痴、从生己意之所生,一切罪障皆忏悔。众生无边誓愿渡,烦恼无际誓愿断,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数十年来如一日,每天不停将心中的垃圾、贪念丢掉,掏空;没有念头了,如起每一个念头,念念都是善念、正念。我常讲如果每一个人都像我蔡合城,晚上睡觉大门不用关,法院不用开。
因为接触佛法,让我珍惜活在当下。一个人能惜福,就会快乐,能舍、能付出就会有慈悲心。我从来没想过别人应该怎么对我,我只希望别人能快乐,多发慈悲心和菩提心。
抛砖引玉,渡化世人
感谢这本《矿工的儿子》终于在众人的关心、大家的努力下完成了。我最近常想,当了二十几年的老板,却不像短短这几年这么风光、这么出名,报纸报道,电视新闻当新闻人物采访,新闻专访,甚至还出书。心里更感激,感谢国泰人寿给我这个舞台,让我在这个职场充分表现。自始至终我的念头都未曾改变,我主业是弘扬佛法;副业是保险,藉着拜访客户的机会,广结善缘。
这本书共分成“成长”、“转变”、“挣扎”、“破茧”、“再生”、“渡化”,将我半生中发生的奇遇和过程与大家分享。不是想沽名钓誉,很希望这本书像一个爱的种子,播种在人间,更希望它发芽、茁壮。“做什么,像什么”,我想这是在任何一个行业里成功的秘诀。
我的办公室中,左边一尊观世音菩萨,右边一尊达摩祖师爷。我学习达摩“勇往直前”的精神,效法观世音“普渡众生”的心。很多年轻人做什么怨什么,不满足现状,又不愿改变。其实很可惜,日子一天天过了,就不会再来,生命亦是如此,要懂得把握机会。
特别在从事寿险的所有伙伴们,保险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一定要充实专业及付出,“种善因,得善果”,“胜不骄,败不馁,继续往前走,认真工作。”我一直是这样鼓励自己,更
希望与您结善缘。
成长没有明天
五岁父亲因被矿坑石头砸伤家计陷入困境,六岁初尝家园破碎的不安与痛苦,七岁学会以贩卖干树枝赚取学费
家破人亡面临生命中最苦的挑战
1952年,我出生于基隆雨港区的一个小村落——友蚋。友蚋是个偏远的地方,当地的居民多半以挖煤矿维生,经济状况很差。而我们家和其他村民一样都是世代的矿工家庭,日子自然也过得十分清苦。
我们的家境贫寒,不过幸运的是有自己的房子。虽然我们的“家”只是矿坑后山上一户岌岌可危,用稻草、泥巴糊的破旧茅屋;但是家中的生活苦归苦,至少还是住在自己家的房子里,不必每天看房东的脸色度日。在当时普遍贫困的环境中,这一点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幸福。正因为如此,我们全家人都非常珍惜这间破房子。即使每逢台风或大雨来袭时,屋顶简陋的茅草总是会被强风刮跑,泥土砌成的墙常常倾塌,屋内到处积水,但是我们一家人始终不灰心,每次都同心协力地与天灾搏斗到底。再怎么辛苦,我们也要咬着牙忍耐到后山阻挡山洪,做挡土墙,堆沙土,拼命从老天爷手中一遍又一遍地把我们的家抢救回来。
即使是简陋的茅草屋也还是自己的家
当时的生活条件有多差?我只记得家里没有电灯也没有自来水,夜晚睡觉,半夜毒蛇还会爬上床。有一回,还因为喝了被毒蛇污染的地下水,一家大小都被送到医院急救。就算是如此,我们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破烂不堪的家园,死心塌地地守护着它。在那一夜可怕的暴风雨来临前,这一个家对我们来说总是最后的依靠。
只是,我们一家人都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盖在矿坑上的房子毕竟地基松软,再加上茅草屋后面的小山丘根本没长几棵树,房子被崩落的土石埋掉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这也正是我家附近根本无人愿意盖房子,也没有邻居的缘故。
我还记得,大难发生的那天晚上,家里的狗叫得特别凶,这使得直觉一向极为敏锐的我,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灾祸要发生。那天,大雨一直下一直下,把家里的床铺都弄湿了。屋内到处都积水,灯火因为有风刮进来根本点不着,在一片漆黑下,全家人只好凑和着先睡觉。原本,我们想等到天亮雨停以后再来修房子,天啊!谁知道,上天居然连这块仅有的安身之处也不愿赐给我们,就在大家好不容易稍稍入睡之际,轰的一声巨响,我家背后倚着的山坡,竟整片崩塌下来,淹没了半个茅屋。
眼看夹杂着大石块和泥沙的泥石流就要渐渐吞噬掉我们的房子,本来卧病在床的父亲不死心,拖着重病的身躯,拼命地挖水道排水,希望还有一线希望能保住小屋。父亲孱弱的身影,母亲茫然无措抱住号啕大哭的弟弟,此情此景看在当时尚年幼的我的眼里,真是有说不出的辛酸难受。
一夜间房屋崩塌面临活埋的恐惧
泥石流的威力我永远不会忘记,直到父亲终于停手放弃,我们的家在泥石堆中失去踪影,我们一家人才跑到竹子丛下躲雨。那时,仅有的小路因为山崩而受阻,导致对外的交通完全中断,连我们惟一赖以庇护的竹林也都快要被一棵棵连根拔起。别说求援不可能了,被淋得全身湿淋淋的我们甚至很担心会被强风卷走,或被泥石流活埋。回忆里,在恐惧、绝望之际,小小年纪的我心中似乎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我们维护得好辛苦的“家”,已经被老天爷摧毁,已经消失不见了。这样的心情,我想“9·21”大地震的灾民们都应该能够体会吧。只不过,和今天的灾民不同的是,除了舍不得、震惊和害怕的情绪之外,多年前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我和家人们都已经这么努力了还是留不住我们的家园。
那种屡次被击败的挫折感,让我始终分不清在那个夜里,淌在家人和我脸上的到底是雨、是汗还是泪水。只记得我们全家人的衣服及家当全数埋在土泥中,父亲身无分文,自此负债累累,而惟一仅存的是家人身上破湿的衣服。
或许,这也成为日后我面对打击与问题时,让我坚持下去的生命“韧性”。我更认为,正是这种不屈不挠的特质,才让苦命的人们对人生旅途中的艰难困苦,多增添了几分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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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命运捉弄人
一颗臭卤蛋中藏着父亲对我深深的疼爱
家里头特别穷,并不是父亲的错。在乡下叔伯都叫父亲“火木阿”,打从我有记忆起,父亲的形象便和工作画上了等号。为了换取微薄的血汗钱,他每天都在拼命挖矿,只是父亲时运不济,不幸的事情一再接踵而来地打击他,才会使得我家的家境变得越来越贫困。
我出生没几天,祖父就因病过世了,所以家里虽然多出我这个新成员,却似乎没增添什么喜气,整个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再加上当时台湾物质条件缺乏,生活非常拮据。有时候吃了一餐还不知道下一餐的着落在哪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替祖父办丧事。但是,为了善尽人子的孝道,父亲迫不得已只能够四处举债为祖父办丧事。这也正是我童年一连串磨难的开始。
其实在矿区,借钱可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并不是说大家都有这种坏习惯,而是矿工的薪水支领方式实在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内幕,才会导致家家户户几乎都要靠借贷度日。
那时候,矿工受到两种人的控制,一是工头,二是矿场的职员。平日已经少之又少的工钱,为了怕他们不给工让你做,还必须定时奉上贿赂。更糟糕的是,这些恶棍甚至还会按月向矿场老板浮报工资,到了月底领钱时再从中抽取,使得矿工们连基本所得都拿不到,生活频频陷入困境。
屋漏偏逢连夜雨,恶运接连降临家中
那么,如果矿工们实在急需用钱时该怎么办呢?此时,狡诈的工头和职员们就会让你拿工资表向他们借钱。虽然短期内可以纾困,月息却高达三分六或三分八,村子里面不少人就是因为负担不起这些高利贷吓人的利息,最后只好走上自杀的绝路。每隔一阵子,就会听到村里面哪个人又上吊,哪个人又投水了,惨状往往令人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虽然我的父亲没有被逼走上绝路,他也没有选择自杀,但命运之神还是一再地作弄、打击他。先是办理祖父的丧事让他心力交瘁,我四岁时大弟又因食物阻塞食道,必须送进医院开刀才能挽回性命,两者都支出了庞大的金钱。幸好父亲当时还有工作能力,咬咬牙尚可熬得下去。
我们原本以为所有的劫数都已经过去了,哪里知道,事隔一年,本来身体还算硬朗的父亲,在矿坑工作时,居然被掉落的巨石压伤,又被姓王的福利社老板无缘无故打伤。我找当时在当宪兵的表哥去找他理论,还遭对方陷害让表哥差点出事。父亲不仅开刀切除了一部分被压碎的脾脏,丧失了造血功能,以后还每隔三五天就得赴荣民总医院输一次血;有时甚至需要躺在床上休养,不能够下坑矿工作。
雪上加霜的是我六岁时,仅有的家因为暴风雨被山崩埋掉了,迫使我们必须向亲戚租房子住,才有栖身之所。就这样,债台越筑越高,家里的环境越变越差,身为长子的我虽然年纪很小,看父亲那么辛苦,也只好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