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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想到,欧阳一和蒋越那么好,不知道欧阳一会不会把这些乱搞的坏习气传染给蒋越,就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这个国庆,怎么就过得一点都不喜庆呢?
校园约会记
蒋越下午打电话给郁小息的时候,郁小息前几天开了个新坑,在码字,于是她让蒋越先上她家来,陈晚清今天休息,正在和季子林抱着电视剧看某卫视从早拨到晚连播八集的《我的青春谁做主》,而且陈晚清中午的时候做了马蹄糕,郁小息让蒋越顺便上来尝尝。
蒋越其实要面对陈晚清和季子林还是有点困难的,想怂恿郁小息出来,可郁小息正文思如尿蹦呢,哪里愿意离开电脑。
“等会彭晖施嘉闽也会来的。可能季奉也会来接走他的宝贝女儿的。要是你不上来就算了,我们明天再见也是一样的。”郁小息显然很不耐烦。
蒋越也听出来了,只好硬着头皮爬上八楼,郁小息早早就把门给打开了,蒋越自觉关好门,跟陈晚清问好,陈晚清和季子林看得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全然当蒋越是葫芦娃的六娃(六娃是隐身娃)。
郁小息在书房大喊:“你直接进来吧!她们暂时是聋子了!”
蒋越寻声来到书房,看郁小息正对着电脑敲字,凑过去一看。
“每当丢脸时?”
“嗯。”
蒋越笑着说:“郁小息,你该不会是在写日记吧?”
郁小息停止动作,稍微侧身,仰头,剜了一眼蒋越,生气道:“你什么意思呀你?我每天都丢脸么现在?我要真写日记我的题目就是蝶大新作《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看我不整死你!哼!”
“是是是,老婆说的是。”蒋越维诺道。
“咦,《老婆说的是》也是一本书呢!可是谁允许你这么喊我啦?喊得我这青春的人生顿时老了数十载!”郁小息显然对蒋越这称呼很不满意。
“那你到底在写什么呢?”
“小说呀!我觉得我和你相识的过程呀,就是一个丢脸的过程,所以我要以我们的故事为原型,写一部小说,发表在晋江上!有创意吧!”郁小息骄傲地说。
蒋越僵直地点点头,“有,有,有。”
“所以呢,你现在别吵我,自己先去吃马蹄糕吧,在冰箱里,我妈和季子林你可以忽视她们,或者加入她们,等一下彭晖他们来了你就帮忙开一下门。你怎么还楞在那呀?快出去快出去!等等等等,等会顺便呢厨房还有些碗筷没洗呢,好心帮忙洗洗啊!我的爱人!”
蒋越觉得她真不该上来的,敢情都成郁小息家的保姆了,他连今早的事情都没有来得及解释呢,就被郁小息点这点那的了。不过,那句“我的爱人”实在太中听了,洗碗也值了。
蒋越洗着碗,门铃就响了。彭晖见到蒋越实在吃惊不少,还打趣了一番。
“哟,那么快就登堂入室呀!你围着围裙还真像模像样啊!”
蒋越马上不好意思起来,他围围裙也不过学着电视上看的,而且他不怎么会洗碗,这围裙还真帮他的衣服挡了不少水花呢。
“你在就好了!我还正要找你呢!我们家呀,找你装修可以吧?看在小息的份上,能打个折扣不?”彭晖开始拉关系。
“呃,可以可以,让我洗碗之后再说吧。”
“现在说现在说!狮子去洗就好了!来来来,把围裙脱下来给他”,彭晖硬是要解开蒋越带着的围裙,还硬是围到了施嘉闽身上,“狮子带上!多帅呀!去洗碗吧!”
施嘉闽无奈地走进厨房。
彭晖拉蒋越到沙发上坐着,才看到季子林,瞪大眼睛指着季子林问蒋越:“这个是谁呀?”
“小息好像说她叫季子林,是你们老板季奉的女儿。”
“老板的女儿怎么在这呢?”彭晖刚问完话,门铃再次响起。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蒋越起身开门,果然是季奉。
“蒋越?你怎么也在呀?”季奉看到蒋越似乎很吃惊。
“老板,你怎么也在才对!”彭晖更加惊讶。
“我来接我女儿,顺便尝尝师母的做的马蹄糕。”季奉说完走到季子林身边,摇了摇季子林,季子林瞪了季奉一眼,嫌季奉阻住她看电视剧,季奉便识相地做到了沙发上。
“岂有此理!个郁小息!我就说难怪她都不担心被炒鱿鱼了,原来老板是她老爸的学生呀!”彭晖边说边往书房走去,被蒋越拉住了。
“小息说,别去吵她,她等会就出来了,我们先吃马蹄糕,边吃边说吧。”
彭晖再次取笑蒋越:“哟,还真快上手呀,你自己家似的,懂得招呼客人了。”
大家坐到客厅一起吃马蹄糕,除了季子林和陈晚清……
“蒋越,你和小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
“前几天。”其实是昨天吧……
“手脚真快呀。”季奉也笑。
“老板,你女儿长得可真冷艳呀!小美人一个呢。”
“哈哈哈,那是那是,女儿长得像爸爸有福气。”
三人满额黑线……
那边,大概是广告时间,陈晚清才走进饭厅来跟大家打招呼。
“呀,你们都来了呀,今天可真齐人了!”陈晚清若有所指地瞟了蒋越一眼。
蒋越立马会意,站起身,忙道歉:“阿姨,对不起,我那天吃饺子的事情我失约了,我是突然去了……”
“美国嘛!我知道,小息都跟我汇报啦!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我休息再包饺子再通知你啊。”陈晚清真是打心底里喜欢蒋越,她有点觉得自己那傻瓜女儿是捡到宝了。
“阿姨!还有我和彭晖呢。我们都很喜欢吃你做的菜呢。”施嘉闽说。
“师母,我也是。”季奉也应和。
陈晚清听得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好好好,一定一定!”
“师祖母!开始了!”季子林在客厅喊了一声。
“开始了!我要去看了!你们自便啊!”
大家吃完,再坐了回,又讨论了一会装修的事情,彭晖施嘉闽和蒋越说好明天去他们新家看看格局,蒋越亲自为他们设计,还约好人工费全免,只收材料费。彭晖毕竟是学法律的,慎重地说要今晚回去拟个合同,明天就签。
待到郁小息码字完出来,陈晚清回房间补眠,季子林在玩她自备的PSP,蒋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郁小息先问季子林:“你怎么没跟你爸走呀?”
季子林看都不看郁小息,专注地继续玩。
郁小息觉得无趣,过去摇醒蒋越,问:“他们都走了?”
“嗯。你写完啦?”
“写好了,季奉没带走季子林吗?”
“季子林不肯走,季奉没办法。小息……”
“什么?”
“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郁小息看看钟,四点半,“不如我们去打乒乓球!”
“你会?”
“当然!我要杀你个片甲不留!等我去收拾收拾!”郁小息兴奋地走进房间,找出了乒乓球和拍,挽着蒋越就出门。
蒋越本想开车,被郁小息阻止了,“大哥,你难道不晓得这是S大老校区的教工宿舍啊?S大就在附近,你开什么车呢?帮忙污染环境呐?”
蒋越浅笑,“是了,我差点忘了。”说完敲了一记郁小息的脑袋,“还有,别喊我大哥!我可不乱伦。”
大概是国庆放假的关系,很多学生都回家了,平时满场的乒乓球场出奇地很空,郁小息随便选了一张,然后开战。
“来,我们打比赛,输了请喝绿豆沙!”
战果出人意料。郁小息居然赢了。
蒋越没想到,郁小息这个运动白痴原来还不完全是呢,乒乓球居然那么厉害!
“我赢啦我赢啦!我们去小卖部买绿豆沙喝!哈哈!”郁小息高兴的跳起来拍手掌。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
“那是,我爸教导有方呗!想当年,我的偶像可是李宁!”
蒋越嘴角抽搐,“那个,李宁好像体操很厉害呀,我还不晓得原来他乒乓球也在行啊?”
“不对!是马琳啦!马琳!哈哈。”
郁小息如愿以偿地坐在饭堂门外的木板凳上,喝着绿豆沙。
这个买绿豆沙地过程还曲折了一会。
小卖部的绿豆沙是包装好一瓶瓶的,绿色的包装,绿色的习惯,两块钱,郁小息都喝十几年了。她很熟练地从冰柜里拿出两瓶,蒋越付钱了,郁小息正要用力插吸管,不知怎地手一滑,整个绿豆沙就掉地上,落地开花了,绿豆沙撒了小卖部一地。
郁小息震惊地看着那滩墨绿色的液体,欲哭无泪。只好拿多一瓶,蒋越没散钱,正要拿一百块去找,郁小息想到自己兜里似乎正好有两块钱硬币呢,便拿出来付钱,老板与郁小息相识,便说算了,不收郁小息钱了。郁小息高兴的道谢,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省回了两块钱。
可在小卖部走去饭堂的路上,郁小息边走边喝,手里还拿着两块钱硬币没放会兜里,便说,放好了再喝,可这一放呀,硬币没进兜里,反而掉地上了。
郁小息连忙躬身跟着硬币走,想说捡回那两块钱硬币,谁知道,那硬币不识好歹,居然就掉下水道那缝隙了!
郁小息气得死命地踩那下水道的盖子,还一边骂“死盖子,烂盖子!”
蒋越在一旁狂笑不已,“你那两块钱可省不了啊!”
郁小息听了生气了,不踩下水道盖子了,反而踩起蒋越来。蒋越后来无法,只好应承郁小息说,他替下水道赔十个一块钱的硬币给郁小息,他们在安静地坐在了饭堂的木板凳上呢。
“啊!好喝!痛快!你知道不?我大学的时候,我就很想和我喜欢的人一起打完球就来这里坐下买绿豆沙一起喝的,可惜呀,我竟然和彭晖在这里坐了四年……”郁小息摇头叹息。
“以后我都陪你来。”
郁小息扭头看着蒋越良久,蒋越发现了,便问:“怎么了?”
“被感动了。”
“真的?”
“嗯,真的。”
“那感动就亲一个呗。”蒋越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好!”郁小息稍微起身,迅速地亲了蒋越地嘴唇一下,又坐回原位,“哎呀,亲偏了!”
蒋越有点错愕,第一次见郁小息那么主动呢,心里是那个乐呀。
“你是故意亲偏的吧?”
“啊!被你发现了!”郁小息故作惊讶状。
“假到你呀!”
“就假怎么着!”
“小息。”
“嗯?”
“我第一次听你说起你爸爸,刚才。”蒋越这句话其实是想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的,他去了郁小息家那么多次,几乎没有见过他爸爸。
“我爸爸呀?他是S大的法学教授啊,季奉是他学生呢!”郁小息说着,又吸了一口绿豆沙。
“你不也是法学系的吗?你爸爸他没教过你?”
“我爸爸在我高三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
蒋越沉默了,他真不该替这事,先跟彭晖打听打听也好呀!干嘛现在问郁小息呢!
“还好他没有教我哦!季奉说呀,我爸爸啊,很凶的!作业布置多不说,论文要求还很严格,一点儿小到可以忽略的问题都要人家重新改的,要是我爸爸教我呀,我怕还真毕业不了呢!”
蒋越痛惜地看着故作轻松地郁小息,把郁小息轻轻地揽入怀里。
“小息……”
“嗯?”
“让我以后都照顾你好吗?”
“好呀。不过你还要照顾我妈妈啦,我外公外婆啦,我们家坦克啦,对了,你没事干就上晋江帮我加点击率哦!”
“喂!你是不是装傻!”
“没呀,我很认真的。哎呀!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呀,我热死啦!”
蒋越已经习惯了郁小息爱破坏浪漫气氛的煞风景之举了,无奈地放开了郁小息。
“小息,我说真的,或许你觉得我们才认识不久,昨天才正式确立关系,可是……”我都喜欢你四年了,“可是我真的希望,以后的日子,可以陪你打乒乓球和汽水,一直到我们都变成老公公老婆婆。”
“不好吧,难道我要一辈子和你一个这么差劲的对手打啊?那我会永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