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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轻取他人性命,才不违武学之道。”小南听了,微微的一笑:“你倒是对你师父的话,一句都不违背。”又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就像我一样,也是对师父说过的话绝不违背。”
郝静恩见小南提到她的师父脸上倒很尊重,想问她师父是何人,忽然这时心中一动开口问她道:“小南,你真的是扶桑人吗?”
小南听了他的问话,抬起头眼睛注视向他,见到郝静恩的眼睛也正在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她本来就是扶桑女子的衣着打扮,别人说她是扶桑人她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可是对于郝静恩来说,还是想迫切的听到她当面对着自己的答复,也许只有小南的话在他的心中份量才最重要,一时他心中微微的自己问自己:“我真的不在乎小南到底是什么身份么,是的,假如她真的是扶桑人的话我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看法,因为在我的心中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不过若她真的不是扶桑人的话,我的心里面是不是会更高兴呢!”
他立在那里,眼睛看着小南,饶是平时对什么事都是心情淡薄,从容不迫,可是现在也是禁不住的有些忐忑不安,看着眼前小南那一身浅蓝色的外装和头上束起的发式,还有扎在头发后面那朵洁白无比的菊花和微微飘动的蓝色头绳,带着一种最天然的清秀美丽,不加一点雕琢,心中不由想道:“她还是更适合这般衣着装束,是不是中土人,是不是扶桑人,又有什么相干!”
小南立在那里也同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过了一会儿,郝静恩淡然的缓了一口气好像刚跟人比试过一场武功似的从紧张中放松下来,说道:“没有什么,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就只当我没有开口问过。”小南眼睛一动,缓缓的说道:“我师父是扶桑人,当初是他救了我并将我养大,对我恩重如山!就像你师父一样,静恩哥!”
郝静恩听到这里,轻轻“嗯?”的一声,小南还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称呼过自己,“静恩哥,你说如果当初没有你师父就不会有你现在这样,我也同样,如果当初没有我师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师父他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无论他说的是对是错,无论他做什么我也会听从他的话,按照他说的去做!你不会怪我太固执了吧。”
到了最后,小南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到底是扶桑人还是中土人,但是这一切对于她师父对她的恩情来说,已经都算不上什么了。郝静恩和她以往经历相似,不由从小南的话也想起了自己师父对自己的深厚恩情,这一刻已经知道她真正想法是什么,说道:“你师父的确对你很好,就像我师父对我一样,以后就算别人都骂你是扶桑人,我也不会在意你到底是什么人。”于是当下话题一转,便问道:“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
小南却开口说道:“还不是刚才听了你在你家人面前说的话,你不像他们一样仇视我是扶桑人,我听了很高兴!”郝静恩却说道:“只是不仇视你,我亲眼见到过被倭寇侵掠过的地方惨状,对于他们我是仇视的。”
小南听了不语,缓缓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嗯了一下,说道:“那也是应该的。”然后对他说道:“你跟我来!”郝静恩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见到她转身径直向前走去,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城外的荒亭上,只见有一个年青女子正自孤零零的呆在那里,郝静恩定眼一看,却正是杨小玉,不禁心中颇感意外,他和小南走了上去,看到杨小玉,他问道:“小玉,你怎么自己一人在这里?”
杨小玉看到郝静恩,眼中一阵惊喜,含着眼泪,说道:“郝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郝静恩说道:“先不要说别的,小玉,你没有在我家中呆着,为什么自己现在在这里?”杨小玉听了,有些默然不语,过了一会缓缓的说:“是这位姑娘领你过来的吧”说完,看着小南,对她说道:“谢谢你!”
郝静恩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又问道:“小玉,是我家人待你不好么?所以你才走出来的。”杨小玉摇摇头,说:“没有!”小南这时立在一旁,对他说道:“这位姑娘孤身一人离开你们家中正好被我在外面看见,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在后面便悄悄的跟着她,见到她走到城外一口枯井旁边呆了一会便要跳下去,幸好我及时出手才救了她!”
郝静恩听了仔细看着小玉的脸色,见到虽然只同小玉一日不见,可是现在她的面色却是苍白蜡黄,似乎得了重病一般,问道:“是不是我父母叫你离开家的?”小玉听了,连忙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他又说道:“那便是静卓了!”
小玉听了,身子有些一震,又连忙摇摇头,说道:“没有!是我怕在这里拖累郝大哥你和你们家人,所以才自己离开的。”郝静恩听了,说道:“小玉,你为何对我说这些,当年我受杨大叔和你的照顾之恩,而且杨大叔临终又嘱托我要好好照顾你,我又怎能让你独自一人再离开到外面去。”
小玉听了,只是不语。这时,三人立在这里,听到后面一人叫道:“表哥!”正是贾妍逢的声音,三人回过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男一女走来,男的长得玉树临风,女的生得美丽端秀,正是郝静卓和贾妍逢。
两人从郝府中出来,一路寻到了这里,见到郝静恩和小南正在这里,两人见到那蓝衣女子现在正立在郝静恩身旁,于是止住脚步,郝静卓正待要说话,忽然看到立在郝静恩身旁的杨小玉,不由脸上神色微微一变,不敢向那里再看去。
贾妍逢也见到了杨小玉,问道:“小玉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郝静恩听了视向郝静卓,郝静卓同他目光一视,又连忙转到别处不敢和他相对视,郝静恩见到他的目光神情,已经心中明白,问道:“静卓,是不是你将小玉姑娘赶出咱们家去的?”
郝静卓听了,说道:“大哥,怎么会是我。”郝静恩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为何要将小玉赶出咱们家中?”郝静卓却大声说道:“大哥,你为何老是冤枉我,你问问她,是我要将她赶出家去的吗?”小玉听了,只是默然不语。郝静恩哪里肯信郝静卓的话,看着他,眼中已经有些怒意。
当下,五个人立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仅都有些尴尬。贾妍逢看着小玉的神情,见到她注视向郝静卓的目光,心中已经明白。郝静恩这时说道:“定然是你嫌小玉同你在擂台上有比武相亲之约,所以想办法将她从咱们家中赶了出来,我问你,是不是?”郝静卓听了,冷哼的一声,说道:“乡下女子,谁肯同她有比武相亲之约,我不过是想上台和她比试一下武功身手,谁会想到她倒是自作多情起来!”郝静恩听了,怒道:“什么,你!”
郝静卓说道:“不是吗,他们摆个比武擂台不就是为了讨弄些银子花花吗,现在好了,竟然赖上我不放了,大哥,若不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哪里会对他们如此客气。”郝静恩大怒,说道:“杨大叔便是你亲手打伤去世的,你竟然现在还说这般话!”小南在一旁看着郝静恩,却没有见到过他生这么大的气。
郝静卓也哼了一下,愤愤的说道:“大哥,你若是要一直执意帮着这个外人,那我也无话可说,告辞了!”说完,转身便离去,贾妍逢立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人,见到郝静卓已经转身离去,于是回过头叫道:“表哥!”追了上去。
小南立在那里,看着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郝静恩说道:“小玉,你随我回家去,我倒要和他在父母面前评评道理,为你和杨大叔讨个说法。”小玉却立在那里,轻声说道:“算了,郝大哥,你对我的好意我都心领了,我本来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这么多年跟随爹爹在外面四处漂泊流浪惯了,我还是自己离去的好。”郝静恩说道:“我曾经答应过杨大叔要照顾好你,怎能再让你一人离开到外面去,我们两人一起回去!静卓既然和你有比武相亲之约,便不能违反这个规矩。”杨小玉听了,还是有些犹豫,但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于是,三人又走回到莆田城,走到城门口,小南停了下来,对郝静恩说道:“我不过去了,你们进城去吧!”郝静恩停下来看着她,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毕竟是扶桑人,不能同自己一起回家,点了一下头对她说道:“小南姑娘,多谢你这次又帮我找到小玉。”小南轻轻恩的一声,说道:“郝公子,咱们就在这里相别吧!”说完,转身离开。
郝静恩欲有话说,却看着她没有说出来,小南也转身视向他,两人知道,这次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面,他顿了一下说道:“其实,虽然你是扶桑人,但是我父母家人未必会对你敌视的。”小南听了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郝公子,你多保重!”说完,转回头便离去。
小南离开郝静恩,自己立在林中,一直望着郝静恩和杨小玉两人渐渐的走远,这时,忽然身后一人说道:“你终于还是自己找到他了!”她听了心中不由一动,回过头来说道:“师父,原来是你过来了!”原来,立在她身后的正是自己的师父,那名蒙面刀客,高大的身材背后背着一柄同他身长一般的宽背大刀,透出一股刀客所独有的气魄魅力,但是视着她的一双眼睛中却充满了慈爱和柔和。
小南轻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蒙面客缓缓的说道:“你明明知道他是中土人,还是要找他吗?”小南听了,默默不语。只听蒙面客说:“你是扶桑人,他是中土人,你们两人最后也不会呆在一起的,虽然我对你说过,可是,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去做。”
小南说道:“师父,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听师父的话!”蒙面客看着她,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这个年轻人的面吗?”小南不语,蒙面客说道:“小南,师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难道也不能比得上那个年轻人吗?”小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从小将我养大,是我一生最亲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听师父的话。”
蒙面客听了,恩的一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你还记得我的话。那个年轻人武功倒是不弱,上次我和他交手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较量一次分出胜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小南听了却是心中忽地一动,抬起头看了看师父,她知道师父自从带着她以来,在中土中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对手,这次倘若再和郝静恩较量一番,虽然师父表面上看起来说得很是平淡,但是实在不亚于是一场生死的决斗较量。她向来了解师父的心性,倘若师父能够遇到真正能和他武功实力相当的人,那就是拼出一切也要最后同那人较量分出一个胜负,当下虽然心中十分担心,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再说郝静恩和杨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时见到海天派的无忧子等人已经被郝英远送走,郝英远心知虽然这次无忧子离去,但是以后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经结下了。这时见到郝静恩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衣女子却没有看见,他正待要问,郝静恩已经走了上来,向他行了一礼,郝英远问道:“静恩,你有什么事?”
郝静恩心中气愤郝静卓所做的事情,本来正想同父母将此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