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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
郝静恩在台下细看着这位老汉,感到有些面熟,似乎依稀有些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时,他又看向那个立在台上的年轻女子,见她长的秀气灵丽,面容娟秀,只是觉得眼熟。这时候,那老汉又对台下的人问道:“还有哪位愿意上来挑战?”他边说着边不停的咳嗽着,似乎身体虚弱有些疾病,郝静恩在台下人众中注视着这位老汉,忽然心中一动,已经认出了这位老汉是谁,他便是当年曾经在远华山下收留师父和自己居住的杨福全,他又向那年青女子看去,那女子不是小玉却是谁,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她如今早已成长为一个婷婷秀丽的大姑娘。
郝静恩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又仔细看向台上的杨福全,十多年不见,岁月早已在他的脸上刻满了沧桑,早已不是当年三十多岁正直壮年的杨福全,郝静恩看着他现在病弱咳嗽的样子,又看到杨小玉如今的模样,心中不由想起当年自己随同师父初上山时的情景,岁月相隔,人却已经变了很多,心中一阵感叹。
他正要准备上前,这时,忽然只见人影一闪,只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我来试试。”杨福全和杨小玉只见台下一人跃上台来,这名男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和他年龄相仿,身穿一身锦衣,腰中扎着一条金黄色的腰带,面目生的俊美之极,立在台上更是显得气度翩翩,丰神如玉。
只听那锦衣公子说道:“我来试试这位姑娘的身手。”杨小玉同那名锦衣公子的目光相接,忽然脸上一阵晕红,不由自主的忙将目光转到一边,那锦衣公子却是脸带微笑,立在那里,一股傲然潇洒之气不自由间升出。杨福全看着这人的身着装束,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子弟,问道:“这位公子,你也要上来比武打擂台吗?”
那锦衣公子听了笑道:“我上来不打擂台却又上来干什么?”杨福全听了,说道:“那好,即然这样,那就请公子先交一两银子的押金。”
那锦衣公子说道:“我只不过是上来想同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身手。”杨福全咳嗽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在这里比武招亲的,既然公子不肯依照我们的规矩,那就请公子下去吧。”锦衣公子听了,嘿嘿一笑:“你摆了擂台却不让人家上来同你比武,那你们在这里摆这个擂台干嘛?”
杨福全说道:“你不交押金,我们就不能同你比武,这是规矩,这位公子,就请你下台去吧。”那锦衣公子轻轻一笑:“原来你是想要银子,给你就是。”说完,向杨福全随手丢出一锭银子,杨福全说道:“公子,这银子多了,押金给一两银子。”锦衣公子手一摆说道:“没关系,我身上没有零的银子,不用找了。”杨福全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立在了一旁。于是那锦衣公子伸手先行了一礼,对杨小玉笑道:“这位姑娘,那这就开始吧。”
杨小玉听了,看了他一眼,两人眼睛又一对视,杨小玉不由脸上又是微微一红,众人见到她刚才立在台上还落落大方,现在却立在那里犹犹豫豫不定的,不由都感到有些奇怪。锦衣公子笑道:“姑娘不肯先出手,那在下可也不敢先出手。”杨小玉犹豫了一下,又看着那锦衣公子立在面前,神采飞扬一般,同先前和她比武过招的人却截然不同,她顿了一下,于是先出招,那锦衣公子便接招,两人在台上交起手来。
郝静恩在下面看着两人的出手招式,依稀看出杨小玉所用的武功招式正是当年自己师父所教的,想起当年自己身体病弱只能在一旁看着师父教她练武,而如今他仍是立在这里看着,却已经有些物是人非,不由心中又是一阵感慨。此时,杨小玉同那锦衣公子已经在台上交了十多招,郝静恩见到杨小玉虽然所用的招式精妙,可是招数有限,而且用起来有些呆板。相比较之下,那名锦衣公子却不同了,身法和招数变化远比她灵活的多,两人的武功高下他一眼立判。
果然,又数招一过,杨小玉便显出不足的地方,那锦衣公子似乎并未施出全力,只是同她缠斗下去,忽然只见那锦衣公子嘻嘻的一笑,右掌一下击到了杨小玉的身侧,杨小玉连忙侧身闪避,却不留意觉得头上一动,只见那锦衣公子已经左手伸出将她头上带着的一朵珠花给摘了下来,这两招倒是快的厉害,杨小玉不曾防备到,却听那锦衣公子一笑罢,已经将珠花拿到自己手中。杨小玉见状,连忙向后退出两步,看着对方,脸上一阵红。
锦衣公子哈哈的一笑:“姑娘,你头上带的珠花现在被我摘了下来,怎么样,胜负已经分出了吧?”说完,脸上有些得意洋洋。杨小玉立在那里,凝目注视了他一会,缓缓的说:“不错,是我输了。”锦衣公子听了,又是一笑,伸出双手答谢台下众人的称赞声,脸上更是喜气洋洋,颇为自得。
忽然,这时,台下有人叫道:“表哥!”语声清脆悦耳,锦衣公子听了,只见下面一个紫衫公子模样的人正目视着他,似乎脸上有些薄怒,心中不由一动,知道自己刚才在台上太过显眼了,冲那人不好意思的一笑,便准备转身下台而去。忽然这时,他身后被人拉住,不禁回头一看,见拉住他的正是杨福全。
锦衣公子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杨福全对他说道:“这位公子,你还不能先这么走。”锦衣公子听了有些奇怪,问他:“你还待怎样?”杨福全说道:“你比武胜了,那么这银子就须得还给你。”锦衣公子听了,轻轻一笑:“我道是什么事情,这银子我要不要无所谓,给你们便是。”正待要再下去,杨福全仍是拉着他不放,锦衣公子见他还拉住自己,不由有些生气,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杨福全说道:“这位公子,你该当知道我们比武的规矩,既然你刚才已经赢了小女,那就应该留下来和我们好好谈谈。”锦衣公子问道:“我和你们谈什么?”杨福全说道:“你既然打赢了小女,那就该让我这小女嫁给你。”
锦衣公子听了不禁脸上一愣,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只不过是上来想同这位姑娘比试一下武功,谁要和你比武寻亲,你可不要再缠着我不放。”杨小玉在一旁听了锦衣公子的这话,脸上变得羞红,不知所措。杨福全听了,怒道:“什么,你既然不是来比武寻亲的,那刚才为何还要打擂台?”
这时,台下那名紫衫公子叫道:“表哥,你到底下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可就要走了。”郝静恩听得这紫衫公子说话语声轻柔,不禁向她看去,见到他身材有些纤瘦,身着紫衫,腰中束着一条鹅黄色的腰带,生的珠光玉气,清秀雍贵,此时正目视着台上的那名锦衣公子,目光之中似有嗔色。他见到那锦衣公子在台上和杨福全纠缠不休,一气下转身就向外走去。
锦衣公子见到那紫衫公子离开,心中有些着急了,一下甩开了杨福全的手,对他说道:“你不要再缠着我,别不知好歹,这银子就算白给你们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杨福全一听,心中更是气愤,又用手拉住了他,说道:“你以为我们父女是贪图你的银子吗,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锦衣公子见到他仍然拉住自己,心中恼怒,右手一拳直击在杨福全的胸口,杨福全闷哼一声,不由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胸口,哇的一声吐出血来,那锦衣公子的这一拳分量可着实不轻,杨福全被击倒在地就再也起不来。杨小玉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杨福全,叫道:“爹爹!”又转头怒目视向那锦衣公子,说道:“你怎地这么不讲理,动手打我爹爹!”
锦衣公子却余愤未消,说道:“这是他活该!”说完,又一脚踢向了杨福全,忽然,只觉得面前人影一晃,一人已经抓住他的右腿顺势向外一送,锦衣公子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台上,不由心中一惊,向前看去,只见面前一个身着青衣的年青男子此时正立在杨福全父女身前,身材矫健,眉目俊朗,原来正是郝静恩。
那锦衣公子见到自己一个不留神差点吃了对方大亏,心中不由大怒,喝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多管闲事!”郝静恩却已经转过头去看杨福全的伤势,扶住杨福全问道:“杨大叔,你没有事吧?”杨福全刚才被那锦衣公子结结实实的在胸口击中一拳,此刻有些气喘吁吁,不时的从口中咳出血来,郝静恩见到这般情状,心中不由十分气愤,站起身来回头看向那锦衣公子,缓缓的问道:“这位大叔和你有什么过节,你竟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那锦衣公子听了却是冷哼的一声,看着他说道:“你是谁,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说完,当下不由分说,一个跨步,双拳猛击向郝静恩,但见郝静恩向左轻轻一闪,锦衣公子便击空了,那锦衣公子见到对方居然轻易的一下就闪过自己的攻击,心中不禁有些吃惊,紧接着双腿横扫向郝静恩的下盘,可是对方已经一拳先击到他身前,锦衣公子闪躲不过,被一拳击中在胸口,哼了一声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郝静恩跟着右手一伸,已经拿住他的手臂,接着将他的右臂一下反扭住,那锦衣公子痛叫了一声,被对方制住身子再也无法动弹。这时,那台下的紫衫公子听到台上的打斗声音,回头一看,见到自己表哥已经被另一个人制住了不能动弹,不由大惊,立刻叫道:“表哥!”急忙向回跑了过来。
那锦衣公子被郝静恩反扭住右臂,低着头在台上,狼狈不堪,额头上的汗珠渗了下来,那紫衫公子见到他的样子,走到台下,关切的问道:“表哥,你没有事吧,你怎么样了!”接着对郝静恩说道:“快放开我表哥!”那锦衣公子脸色更红,怒着说道:“你快点放开我,不然,一会有你好看的。”郝静恩问道:“我问你,你刚才为何对这位大叔出这么重的手。”锦衣公子冷冷的说道:“用得着你管,你是什么人,你敢再动我一下,一会我父亲定然放不过你!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郝静恩却说道:“你打伤这位大叔,我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这时,那里的杨福全又咳出了一些血来,脸色苍白,郝静恩见了便松开手放了那锦衣公子,连忙过去扶住杨福全,问道:“杨大叔,你不要紧吧?”杨福全和杨小玉看着他,杨福全说道:“多谢这位大侠刚才相助,我···”还没有说完,又咳嗽起来。
这时,那紫衫公子也走上台来,扶住了那锦衣公子,神态甚是关切,郝静恩又回过头来,同两人相视了一下,他和那锦衣公子一照面,刚才只顾交手,没有留意,这时再看着对方,只觉得对方的相貌长相和自己倒有些颇为相像,只是那锦衣公子相貌和他相比,比起郝静恩更为俊美轩逸,但是英爽之气却是远不如郝静恩。两人这一照面,倒是都有些微微惊奇。
那紫衫公子也看着郝静恩,向他凝视了一会,郝静恩也看着他,似乎也觉得有些熟悉,紫衫公子又看向那锦衣公子问道:“表哥,刚才伤到哪里了?”刚才脸上嗔怪生气的神态早已不见了。锦衣公子听了,微微一摇头说道:“不碍事。”又视向郝静恩,刚才在台上吃了对方这么大的亏,显得狼狈之极,心里愤恨不已,说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是这莆田城里的人吗,哼,你可知道我们家是莆田的什么人,这次羞辱之仇日后我定会找人来报。”
郝静恩又看了看他,不再理会他,回身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