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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咱们还是这样一前一后的行路,就是李姑娘把马的速度放慢点就行。”
李慧清轻声一笑,勒转马头向前行去,郝静恩步行跟在后面,两个人便这样一前一后的向前行去。
两人行在路上,走出市镇上了官道大路,一路上道路两旁杨柳细密,花草争放,郝静恩走在路上,看着路上的风景,不仅回忆起幼时师父无虚子当年带着他离开家上远华山时的情景,依稀记得同现在的景色一样,如今不知中已经过了有十多年,自己从未回到过家,不知道现在家中的人都怎么样了。
李慧清在马上回头看见他眼望着路旁的花草树木,若有所思。于是问道:“郝公子,你独自去莆田干什么?你家就是在莆田吗?”郝静恩听了,点点头:“我从八岁时候就随着师父离开家,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回去看过,这十多年来,如今是第一次回家。”
李慧清听了,却哦的一声,淡淡的说道:“你虽然好多年没有回去过,但是总还是有自己的家人在,那也不错,远胜于我自己一个人独闯江湖···”
郝静恩问道:“那姑娘去莆田干什么?”李慧清说道:“找我师父,我在酒店里没有等到师父,所以只好去莆田找他去。”他听了,本想问:“那你师父在莆田什么地方?”却想了想没有问,呵呵的一笑说道:“我说你自己在酒店里面在等谁,原来却是在等你的师父。”
李慧清说道:“是啊,那又怎么了?”又一想,听出了他的话中意思,双眉一轩:“你以为我等我师父过来,是怕那三个人啊,姑娘我行走江湖以来,天不怕地不怕,要是再让我遇到像这样的人,姑娘恨不得一剑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郝静恩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李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在下佩服的很,我听那个叫什么闽东一虎的彭二虎说,是因为他先做了恶事被你打伤,所以这才找别人一起来寻你的事。”李慧清冷冷的一笑:“姑娘真后悔当时没一剑杀了他,手下留情了。”郝静恩说道:“果然和师父对我说得一样,武功一旦为人所掌握,也便能使人为所欲为,若是用武功去祸害百姓,为非江湖,的确是武学一件寒心事。”
李慧清听了,却不明白他的话中含义,问道:“你说什么?那当然是武功越高越好了,只有你武功比别人强,别人才欺负不了你。”
郝静恩听了,问道:“那没有你武功高强的那些人怎么办?就得任意受到别人的欺负吗?”李慧清说道:“所以才会有像我们这样学武之人行侠仗义,去除掉江湖上那些为非作恶之人,要不你说我们行走江湖又有什么事情?”
郝静恩听了,苦苦一笑,不去回答她的话,继续走自己的路。
李慧清忽然见到他不理睬自己,心有怒气,把马一下勒停,郝静恩正向前走着,见到她突然停下马来,目视着自己,似有怒气,不知道为何。
李慧清哼的一声,郝静恩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我知道你武功比我高,所以就瞧不起我,刚刚我的话说错了吗,你为什么又不理睬我?”
郝静恩说道:“你误会了,哪有的事。”“你少装了,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姑娘我行走江湖,除了我师父可从来没把谁放在眼里,你要是不想跟着我一起走,那就自己上路吧,别跟着我。”
郝静恩觉得这个姑娘有点蛮横不讲理,也无话可说,自己又缓缓的向前行路,走了一会儿,李慧清骑马从后面跟上,说道:“原来你是真的不想和我一起走,那算了,我自己先走了!”说完,就要催马前行。
郝静恩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她如何会秋风剑法的事情,于是叫道:“李姑娘,等等,在下愿意和你一同行路。”李慧清见到他终于肯向自己认输说话,心中怒气才消,一提马缰,把郝静恩自己远远甩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程,天色渐黑,李慧清见到前面有一座市镇,行到一家客店先下马进去了,郝静恩走到那里,只见她正立在门外,冲着他叫道:“喂,小子,快进这里。”郝静恩听了有些暗暗好笑,却也只好跟着她走了进去。
客店掌柜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走进来,见那女子长的秀气美丽,英气逼人,颇引人注目,后面那男子也生的眉目清朗,看两个人都年纪轻轻,忙笑着问道:“两位,可是要一起住店吗?”李慧清点点头。
掌柜说道:“你们两位可是要一间上房?”李慧清一听,秀眉一竖抓住掌柜的衣领:“你看姑娘我是跟他一起的吗?”掌柜说道:“刚才你说,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啊。”“你再乱说,小心姑娘砸了你的客店。”掌柜的听了,吓得不敢说话。
李慧清说:“给我们开两个房间,还有把我外面的白马喂好。”掌柜的维维诺声,连忙答应着。李慧清回头看了郝静恩一眼,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轻轻的哼的一声,自己坐在一张桌子旁。郝静恩也不言语,自己坐到另一张桌旁。
过了一会,两人对视一下又无言语,李慧清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郝静恩:“说什么啊?”“刚才是我说得有点过分了,这里向你对不起了。”她说,郝静恩本来没有在意,一行礼:“刚才是在下没有理睬姑娘的说话,在这里赔礼了。”李慧清听了,忍不住一笑说道:“那请坐吧。”郝静恩微微一笑,坐到她的桌旁,天色渐黑,烛光下,只见李慧清的脸色在烛光映衬下更增秀美。郝静恩看着,心想:“她容貌既美丽,武功又高,想来以往在江湖上行走无不引人注目。我不回答她的问话,也难怪她暗自生气了。”
李慧清缓缓的问道:“我刚才是不是让郝公子你心中不乐意了?”郝静恩摇了摇头:“李姑娘言重了,在下哪里是不乐意了。”李慧清听了脸上一喜,点点头,也不多说话,用过晚饭后,一会她独自先上去了,只余下郝静恩自己坐在那里,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晚上躺在榻上却不时地回想起自己在山上所住的时光,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
他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只听窗格外有人轻轻的敲击了两声,他立刻翻身而起,走进到窗户旁边,只听外面有人轻声说道:“是我啊,你快点出来。”他听得正是李慧清的声音,于是打开房门,李慧清却不进来,在外面看了一下他说道:“你跟我来。”他问道:“你要去那里?”“你跟我来就是。”李慧清走到下面,点起一支蜡烛,坐在那里,烛火照耀着她的脸,郝静恩看她在那里若有所思,便缓步走到那里,在她旁边坐下。
李慧清目不转睛的望着桌上的烛火,问道:“你睡着了吗?”他说道:“还没有。”她问:“你睡不着,在想些什么?”郝静恩说道:“我这么多年来,都是在山上生活,现在换了环境,反而有些睡不着。”她哦的一声。
“那你呢,难道也睡不着吗?”郝静恩问道。她缓缓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李慧清转头视向窗外的夜空,但见夜空一轮明月,繁星闪烁,她看了一会说道:“你看,这晚上的夜空星星多好看啊。”
郝静恩也转头视向窗外,点了点头,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在远华山下同小玉两人也曾经坐在地下看着天上夜晚空中的星星。李慧清问道:“你从小就和你师父一同在山上长大吗?”他恩的一声,李慧清说道:“那比我好多了,我从小就是独自一人,无亲无故,后来长大才遇到我师父,他才收了我教我武功。”
“就是那个传授你秋风剑法的人吗?”郝静恩问,她点点头。
李慧清说道:“其实你白天对我说的话很对,在这个世上受欺负还是那些本来就不会武功的人,给人欺负的总是那些没有做过坏事的人。”郝静恩不语。“可是我说得有错吗?只有自己把武功练好,别的人才欺负不了你,就像你武功高才能今天帮我把那个坏人打退一样。”
郝静恩说:“师父只是对我说过,世人只以为武功是为争夺实现自己的目的才用的,但是往往忽略了武功的另一种境界和用意,他曾经对我说,自古以来,多少学武之人何尝不是如此,于是常常叹息是武学上的一件憾事。”
李慧清说道:“你师父既有这样的学武胸怀,定是一位绝世高人了。”郝静恩微笑着说道:“我师父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对我说,学武之境无止尽,说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武功再高也未必没有对手,只是没有遇到罢了。”
李慧清呵呵的一笑:“我师父可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他说教给我一身武功,就是用来行侠仗义的,我行走江湖没有钱花了,就直接到那些有钱人家里去弄银子来花,这才是走在江湖上高兴爽快的事情。”
郝静恩看了看她,轻轻一笑,问道:“那姑娘今天这身装束,看样子是要准备到某个大户人家去行侠仗义去了吧?”李慧清没有料到被他一语说中今天晚上自己的行动,白了他一眼,“谁像你有钱也给旁人花了,姑娘行走江湖没有银子花那怎么办,再看看你白天路上走路的样子真慢,我可懒得等你,就好心明天用银子给你买一匹好马让你来骑了。”
郝静恩说道:“啊,那我还得要多谢姑娘了。”李慧清脸上轻轻一笑,说道:“不必客气。”郝静恩见她的样子,想来是去有钱的大户人家行侠仗义过不少次,微微摇摇头,却也不便阻止李慧清,问她道:“你要去哪户人家?”
李慧清说道:“我早白天问过客店掌柜,他说这个镇子中间最大的那一户人家最有钱,他们家的大门墙院显眼的很,我这就去这户人家行侠仗义。你跟着我去吗?”郝静恩说:“师父教导过我,不能取不义之财,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得,你自己去吧。”李慧清哼的一声,“你很正人君子是吗,我是小人。”
郝静恩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姑娘误会了。”
李慧清当下不再说,拿着长剑,独自出了客栈,施展轻功,纵越过几条街道,忽然看到前面一条街上,有一座大宅院,门口灯火点点,她心中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这户人家还是戒备这么森严,难道是向来防备小偷贼盗的到来。
她到了院墙外,轻轻一纵便上了院墙,只见院子里面确实灯火辉煌,有数十把的火把亮着,人来人去,她见到这种情形,就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形,原来,院子里有好几队人正手举着火把灯烛来回巡逻,大门口还有数名大汉立在那里,依稀见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吴府”两个大字,她看见吴府上下戒备森严,好像如临大敌似的,不禁微微有些奇怪。心想:“看这种阵势,他们不像是在平常的夜间巡视,好像是在应对有什么人过来。
她不去多想,找个空隙,翻身进入到院子中,她师父就教过她在富豪大家里面拿财物银子的方法,李慧清也很熟练,她没用多久就从吴府账房中取出三百两银子出来,然后飞身上了院墙,正准备离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道:“什么人,墙上有人,抓住这个人!”接着就嗖嗖的两声,有两支箭射向她身后,李慧清正要跃下墙去,可是这箭来势迅速,忽然听得在半空中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就落了下来。她也没有仔细去想,跃下院墙迅速离开了。
她回到客店中,手中拿着放着三百两银子的包裹,心中有些得意,心想,正好让郝公子看看,省得他小看我的武功,可是进来却没有见到他,见到他的房间门紧闭,知道他在房间中,就自己回到自己房间,又躺下睡去。
过了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甚是困顿,闻到有一种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