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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顿时安静下来,然而岸上皆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听闻这些强盗的对话没有丝毫惊慌。燕箫见高辛冰冰仍然因为船坞不开门的事情在气头上,便轻声道:“这些人竟不做我们的生意,好是无礼,且看我如何惩戒他们。”
高辛冰冰虽然也恼怨他们,但却暂时不想与他们计较,说道:“幻剑门向来行侠仗义,铲奸除恶,眼下强盗来袭,我们应优先诛杀那些强盗。”
燕箫粲然一笑,对着船坞,高声道:“强盗来啦!”
不多时,船坞内哐呛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地上。接而,十几个人夺门而出,口中惊恐大叫:“真的是郑大官来啦!快逃啊!”
由于这些人忙于逃命,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有的甚至赤身裸体奔逃。高辛冰冰见状连忙捂住双眼,惊声大叫,羞状难堪。燕箫心中一凉,他不过是吓唬一下船坞里的人,不料他们竟光膀赤脚而逃,知道事情已经闹大,必定遭受皮肉之苦。
听闻脚步声远去,高辛冰冰拔出利剑,架到燕箫脖子上,怒道:“燕箫,你想寻死么?”
燕箫慌忙躲到査必良身后,哀求道:“二小姐饶命,饶命!我也不料这些人竟如此胆小,几条土狗便将他们吓得屁股尿流!饶命啊!”
査必良故意转身让开,嘿嘿笑道:“燕箫,明明是你的错,讨饶是没用的。况且俗话说得好,打是疼骂是爱,能有这份福气,你心里偷着乐吧!”
高辛冰冰怒气未消,道:“我有言在先,你竟还敢推赖?”当下高辛冰冰举起利剑,梅金怕高辛冰冰收不住怒气,连忙执住她的手,沉声道:“二小姐,眼下这强盗猖狂,还是先击退他们罢!”
此刻水上又传来一个YD的声音:“哎哟哟,大伙快看,这傻妞不但长得好看,还凶得似个母夜叉一般!”
说话人正是胡三金,郑大官见他一脸猥琐,当即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哪个不长眼的说这妞子是母夜叉?分明是头母老虎!今日有幸让我花面虎郑大官擒回寨中,好让来日生一窝虎仔!”
胡三金立即白了郑大官一眼,嘀咕道:“说好有福同享,不过是看着妞子有些姿色,转眼就把兄弟撩在一边!”其他人颇有同感,也在低声埋怨,郑大官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住声。
岸上,高辛冰冰已经火气中烧,但看着梅金坚毅的眼神,她艰难地控制住情绪,转身指着郑大官道:“胖墩,看你似是这伙小贼的头儿!今日把船送我,其他人滚到一旁,我饶你们不死!”
郑大官楞了一下,与手下对视一眼,忽然捧腹大笑,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狂笑片刻,最后铁里虫首先止住笑声,道:“这傻妞好生猖狂!我们可是这里的江洋大盗,你们三个,识趣的就马上滚怒子,不为难你们!”其他强盗随声附和,丝毫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高辛冰冰好不容易才止住怒火,闻言又大发雷霆,举剑将要发难,忽而被査必良稳稳拉住。他急忙道:“二小姐,我们不善水战,待他们上岸,再做收拾!”
郑大官闻言再度狂笑,下令道:“弟兄们,我们上岸,且看他们有何能耐,可以斗过我们八个人!”
贼船靠岸,强盗们纷纷跳将上来,高辛冰冰再也按耐不住,然而燕箫已经抢先一步,飞身来到强盗面前拳打脚踢,只眨眼功夫就将七名强盗打入水中,惨叫声连连不绝,传遍四野。
变故突发,郑大官一下子懵了,呆呆傻傻,忽然意识到不是他们的对手,慌忙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弹丸甩到地上。只听见“嘭”,顿时四周充斥白烟。郑大官趁机跳船逃跑,喝道:“弟兄们,快上船,撤!改日再来收网!”
虽然强盗已经被赶走,然而高辛冰冰还未出气,又被烟雾呛得厉害,反倒是火气更大。待烟雾散去,她瞥见船坞里有一条小船,当下捡起一跟长竹竿,喝道:“那里有条小船,我们快追!莫让他们逃走!”说话间她已经跳上小船,去追那郑大官。
燕箫正要一同前往,无奈那小船甚小,仅能容下高辛冰冰一人而且她已经将船划出了丈许。燕箫三人只好高声劝阻,然而高辛冰冰充耳不闻,铁了心要去教训那郑大官,根本就没有回头之意。
眼看高辛冰冰走远,三人慌忙在船坞中再寻找船只。
郑大官等人乃是当地强盗,水性极好,当郑大官逃命时候,他的手下已经追上船只,一起逃之夭夭。忽然看到高辛冰冰追来,郑大官又喜道:“把她引入芦苇林中,在设法将这小妞擒住!”
铁里虫脸色为难道,哭脸哀叫道:“但是头儿,刚才那小子的武功极为厉害,若不是兄弟们腿长,早就变成咸鱼干啦!”
郑大官忙于逃命,此时才发现他的手下个个鼻青脸肿,苦怨不止。又看向高辛冰冰,发现她只身一人,于是指着手下的鼻头,训斥道:“看你们这衰样,还敢跟我混?这妞子长得这般漂亮,身边的随从自然有两招,眼下他们不在一起,速速把那妞子引诱过来抓走!”
强盗们连忙应声点头,郑大官心中已有诡计。
高辛冰冰虽然行速不快,但燕箫他们三人也很少与水路打交道,在船坞里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船,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没有办法。
不多时,高辛冰冰就已经追进了芦苇丛中。当她进入芦苇丛时候,心中忽然一紧,这里的芦苇皆有五六尺高,水路纵横交错,轻雾淡淡,郑大官一行人早已不知去向。高辛冰冰虽然火气未消,却也只好扫兴而归。
就在此时,芦苇丛深处传来了一阵怪笑:“这母老虎这般着急追来,看来铁了心要上我们的贼船啦!”
高辛冰冰怒道:“无耻小贼,有种的便出来与本小姐大战三百回合!”
旁侧郑大官声音回应她:“哎哟哟哟。。。。。。弟兄们快听听,这声音都骚到骨子里头了!有种无种,待你成了压寨夫人自然明白!”
高辛冰冰几乎抓狂暴起,厉声喝道:“一群孬种!给我滚出来!”
然而郑大官一伙人非但没有露头,反而分散在芦苇丛中,出言调戏。许久,铁里虫问道:“头儿,不知这妞的武功如何?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怎个把她逮住?”
郑大官道:“为防万一,我们在此拖延住她和那些同伴。你速回本寨,把所有的迷魂散都带来。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他们。”
铁里虫领命退下,郑大官又令胡三金将船划向芦苇丛深处,放声笑道:“好骚的母老虎,好吧,既然这般想当压寨夫人,今个儿我郑大官就成全你!哈哈哈。。。。。。”
高辛冰冰追敌未果,反遭数番言戏,怒喝道:“你们一心要寻死!莫怪本小姐取你们狗命!”
郑大官哈哈大笑,但是尚未笑出三声,只见眼前的芦苇摇晃倒落,笑声戛然而止。忽而呼呼风声传来,眼前的倒下的芦苇越来越多,也倒得越来越快。郑大官正心生奇怪,一把飞转的利剑赫然出现,原来那些芦苇尽是被那把凌空飞转的利剑切断。
郑大官呆若木鸡,眼看利剑就要将他贯穿,胡三金一个飞扑将他推倒。郑大官捡回一命,看到远处的高辛冰冰,也突然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惊恐喊道:“快跑!快跑!”
高辛冰冰收回利剑,冷喝一声:“死到临头才掉眼泪,太迟啦!”
郑大官道:“还愣着干什么?她水性不好!追不上我们!”郑大官死命划船,虽然船速如飞,但高辛冰冰猛然向前一纵身,踏水而来。郑大官呆呆地看着高辛冰冰那飘飘身影,以为那是下凡仙女,竟没有半点反应。其他强盗早就魂散胆魄,跳水逃窜。
高辛冰冰稳稳落在郑大官船上一脸腾腾杀气,厉声道:“胖墩,受死吧!”提剑当头刺向郑大官。郑大官被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了下来,堪堪躲过利剑,又跪倒在地,连忙磕头求饶:“姑奶奶饶命!饶命啊……”
高辛冰冰越看这郑大官的怂样,心中火气越打,当下挥剑如风,招招削过郑大官脑门。郑大官被吓得咿呀乱叫,尿流一地。
转眼工夫,高辛冰冰收回利剑,悠悠道:“本小姐向来宽宏大度,今日就削你毛发,以示警告。但若再有下次,定会取你狗命!”
一阵微风拂来,郑大官感到头颅一凉,头发尽数被吹走,也发现自己竟还活着。
高辛冰冰吸吸鼻子,发现有一股异味。再看看那郑大官,竟已是吓得屎尿并出,狼狈不堪。高辛冰冰本来心情稍好,见状悻悻道:“本小姐看上你这船,算你三生有幸,而你竟然如此糟蹋!去死吧!”
郑大官“啊”的大叫一声一声,已是面如铁色。高辛冰冰将他踢出两三丈外,扬长而去。
待湖面水波平静的时候,又有一条小船驶来,船上除了一个六旬船家,就是一男一女,那女人徐娘半老,风韵尤存人称南海十三娘。男子手执纸扇,站立于船头,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风度翩翩,看似一身书生模样,乃是南海派门下弟子段正中。看到适才发生的一切,段正中自言自语道:“看这身手,定是幻剑门的高辛冰冰。”
十三娘嘿嘿笑道:“公子看得好是出神,莫非是对她有意思?”
段正中陪了个笑脸:“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父您。只是这般萍水相逢,定然毫无缘分可言。”
十三娘心中一叹,还好段正中不去招惹高辛冰冰,但还是正色忧心道:“正中,幻剑门的人来到此处,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段正中粲然一笑,道:“幻剑门不过是个小门派,又遭武林排斥,成不了大气候。只是船家,你为何这般恐慌?”
那船家骇然道:“强盗来了!老叟体弱无力,恐怕无法逃脱啊!”段正中放目四顾,果然有几个人游过来,他说道:“老人家不需害怕,不过是几只死老鼠罢了。”
船家高声道:“那可是江洋大盗郑大官!”
段正中与十三娘对视一眼,思索了片刻,道:“没听说过。”此话一出,急得船家摇头顿足。
此时,郑大官等人已经游到船舷边上,段正中也不阻止他们爬上船,虽然船家怕得要死,但段正中却道:“不要紧”。郑大官在小船上喘息了片刻,终于缓过劲来,也不看清楚船上的情况,忽然厉声喝道:“要钱要财要女人,识趣的乖乖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段正中嘿嘿道:“胖子,看你适才剃度悔改,鄙人还有些碎银送你作盘缠,速速回猪窝里面壁思过吧。”
十三娘扔给他一些碎银,郑大官怒道:“你当老子吃素的么?老子要的是闪光的金子!是风骚的妹子!你这老太婆,抢回去做饭还嫌老过头了!”
十三娘正要拔剑而出,却被段正中拦住,他不紧不慢说道:“几个杂碎罢了,何必劳烦师父?”
其他强盗也陆续登船,他们方才注意到郑大官的变化,不误狂笑不止。郑大官再也忍耐不住:“够了!你们这般无礼,小命给我留下!”
段正中喝道:“你这死胖子,刚才连个小妮子都打不过还敢来这里叫嚣?”郑大官闻言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向段正中飞身扑来。
段正中暗叹一声提腿给了他一记,倒飞数丈,“啪”一声掉进水里,弹指间其他强盗也遭到同样的待遇。
十三娘击掌称道:“公子如此轻描淡写,看来武功定是增进不少啦!”
段正中道:“区区一个高辛冰冰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我们岂能示弱?爹爹派送的差事可不能再耽误。船家,我们要赶路,有劳您了!”当下有给了船家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