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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斌手一收,将那男子的魂灵从他的躯壳中拽了出来,神识一扫,便知道了这男子的底细。
这个装扮成流浪汉模样地男子名叫沃尔特·菲尔。 是洛杉矶一个着名的私家侦探。 沃尔特·菲尔的着名,并不是因为他除暴安良、维护世间正义,恰恰相反,他正是一个将正义践踏在脚底的人渣。
沃尔特·菲尔早年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在服役期间时常随部队出入世界热点地区,为法国政府和财阀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任务,磨练了一身精湛的本领。 也磨练出一副狠毒的心肠。 退役后他凭着丰厚地退伍金回到家乡洛杉矶开了一家私人侦探社,并召集了一批当年同在外籍兵团服役的战友。 专门替有钱人解决各种难题。
对于美国西海岸地有钱人来说,沃尔特·菲尔是个非常好用的帮手,只要付给他足够的金钱,沃尔特·菲尔能够为他们做任何自己不方便出面做事情,包括杀人越货,甚至包括在一些物产丰富的小国搞一些颠覆活动。 因此,沃尔特·菲尔的私人侦探社实际上是一个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私人佣兵公司。
这一次沃尔特·菲尔之所以来到夏威夷。 是接了一家大企业总裁的委托,前来暗杀正在与他打官司争财产地前妻及其情人。 因为委托人的身份非比寻常,出的价钱又高,沃尔特·菲尔担心自己手下人把这笔大买卖搞砸了,便亲自出手,来到夏威夷寻找正在此地度假的目标。
沃尔特是一个小心的人,除了在战乱地区,他杀人从不使用刀枪。 在他看来,电影上那些都市杀手们使用狙击步枪从远处狙杀目标是最蠢的办法。 一个国家的政府和警察也许能够容忍持枪抢劫争地盘的小混混地存在,但绝对不会容忍一个使用狙击步枪有着精湛技术的狙击杀手的存在。 因为这样的狙击手能够直接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对于这样的杀手,任何一个国家地政府首先想到的不是收买,而是剿杀。
因此,沃尔特每次接到杀人的订单后。 他都要花很长一段时间观察目标的生活习惯,找出能够利用的地方,从而制造一场夺人性命意外事件。 正是靠着这样的小心谨慎,沃尔特才能在竞争极为残酷的佣兵界生存至今。
沃尔特一辈子小心翼翼,却不想今天走了背字碰上杨斌这个煞神,一照面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下了杀手,夺去了他的性命。
浏览完沃尔特的记忆,杨斌暗叹自己正是福星高照,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设想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但苦于没有装备。 也没有合适地军官和教官。 便动起了珍珠港基地军械库地脑筋。 杨斌本想在打劫完军械库后顺手抓几个美军军官回去,给他们洗洗脑子。 让他们教授自己的手下军事知识,没想到老天爷眷顾他,想睡觉就有人送来枕头,将这个沃尔特·菲尔送到了他地面前。 沃尔特·菲尔有一家运作成熟的佣兵公司——尽管表面上挂的是私家侦探的牌子,手下有相当多的军事人才,在美国西海岸根深蒂固,又和世界各地的地下军事组织有着种种联系,如此好的条件不利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杨斌看着倒在地上头颅已经变形的沃尔特·菲尔的尸体,心中有些懊恼自己刚才下手太快、太狠,如果早知道沃尔特·菲尔的身份,他一定会使用摄魂术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自己的精神烙印,让这沃尔特·菲尔成为他的奴隶,一辈子为他服务。 虽然杨斌修为日渐高深,可还没有让死人复活的本事,眼下,他只能自己乔装成沃尔特·菲尔的模样,好执行心中的计划。 好在杨斌的变身术足以以假乱真,又掌握着沃尔特·菲尔的全部记忆,倒也不虞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杨斌施展法术改换了沃尔特。菲尔的面貌,换上他的衣服,手掌上涌出灼热的真元,瞬间就将沃尔特·菲尔的尸体汽化。
“我现在就是沃尔特。菲尔了!”杨斌对自己说道。
既然决定冒充沃尔特·菲尔,杨斌自然要把他的工作完成好。 沃尔特·菲尔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一个人需要经过周密的筹划才能成功,但杨斌却不需要如此麻烦。 他确认了目标的所在后,随手便打了一个法诀在他们的身上。
沃尔特·菲尔的目标浑不知自己已经被一个可怕的存在盯上,她正和自己的情人躲在帐篷里厮混。 薄薄的帐篷自然挡不住声音的传递,两人在帐篷内能够清楚地听到海浪的声音和周围游人的动静,也知道他们在帐篷里的活动难免让周围的人察觉,可越是这样他们越是兴奋,拼命憋着不让口中发出声音使得他们的快感全部涌向了大脑,两人仿佛产生了飞向云端的错觉。
就在快感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运动,整个身子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以为男子已经不行了,她有些不满地推了推男子,却发现男子毫无反应。
“喂!你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女子埋怨。
就在这个时候,女子突然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感觉不到和自己紧贴在一起的男子有力的心跳与沉重的呼吸。 她颤抖着手去摸男子的颈动脉。
没有任何脉搏。
女子吓坏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死人居然压在她的身上,最关键的,是这个死人的某个器官还在她的体内。
“啊!”女子心胆俱裂,发出了让周围人鼓膜都像要破裂的惨叫声……
第二天一早的夏威夷报纸上都刊登了一篇报道:一对男女情侣在海滩上**,男子不幸中风身亡,女子因刺激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死亡。
解决完那对男女,杨斌开着沃尔特·菲尔的汽车一路哼着小曲往珍珠港基地的方向驶去。 杨斌自然不会傻乎乎地从基地的大门硬闯进去,他顺着78号公路从南往北穿过整个火奴鲁鲁,在珍珠港基地的外围上了高速公路继续往北,前往位于瓦胡岛中央的瓦希阿瓦。 在那里,还有一座美军基地。
此时的珍珠港已经全部封闭,基地内的军队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海军舰艇在港内“挖地三尺”一般地寻找着那艘可恨的潜艇,如果这个时候进入珍珠港基地的军械库,很有可能很快就会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虽然不惧这些士兵,但杨斌的目的是为未来的武装力量搜集军火,自然不希望中途有人打搅他的好事。 在这种情况下,将目标转向离珍珠港较远的瓦希阿瓦基地更加方便一些。 根据沃尔特·菲尔的经验,珍珠港受袭之后,瓦西阿瓦基地的空军部队将会全部升空在珍珠港上空境界,其地面部队将会立刻奔赴瓦胡岛上各处战略要地警戒敌人登陆部队,整个基地将只有下少许留守部队,警备力量不足以覆盖整个基地,这将是杨斌实施仓库搬家大计的最好机会……
第二三五章 猥琐的日本老头
在杨斌开车前往瓦希阿瓦的时候,时不时地可以听到头顶上有战机掠过的呼啸声,对面车道上也能看到有一支支全副武装的军队正往难免开拔。 很显然,这些是从瓦希阿瓦基地出发增援珍珠港的军队。
杨斌心中暗喜,油门一踩将车开得更快了,没多久就到达了瓦希阿瓦。
瓦希阿瓦分成两个部分,东北部是瓦希阿瓦镇,西南部是瓦希阿瓦军事基地。 杨斌从高速公路下来,要进入瓦希阿瓦基地,必须先经过瓦希阿瓦镇。
和火奴鲁鲁不同,瓦希阿瓦镇并不是夏威夷旅游的热门地区,这个地方的经济完全是建立在为附近的瓦希阿瓦基地提供各项服务上。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美军在私生活上向来放荡,瓦希阿瓦镇最大的产业就是以酒吧为代表的餐饮娱乐业。
杨斌将汽车停在了瓦希阿瓦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这里酒吧林立,路上时不时能够看到一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子招摇过市。
杨斌在车里换上了一身户外装备,伪装成一名喜欢野外徒步的游客。 瓦希阿瓦的东西两面各是瓦胡岛最大的两座山脉,其间溪流纵横,历来是户外人士喜欢的去处。 杨斌这身打扮在这个地方丝毫不显得突兀。
从车上下来,杨斌走进了一家酒吧,他需要吃点东西,顺便从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探听一些有关瓦希阿瓦基地地消息。
如同杨斌所料,因为军队进入战备状态的关系。 原本热闹的酒吧在今夜门可罗雀,只有三两个当地人在酒吧里喝酒聊天,看不到半个士兵模样的人在里面。
杨斌在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漫不经心地喝了起来,而他的耳朵却时时刻刻留意着酒吧内其他人的谈话。 停了一会儿,杨斌深感无趣,这个时候会来酒吧内饮酒的无一不是积年地老酒鬼。 这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胡乱吹嘘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杨斌失望地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地消息。
就在杨斌打算离开酒吧的时候,一个少女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神情略显慌张。
杨斌眼前突然一样,他从怨灵那里看到过这个少女的形象,她分明是珍珠港防卫司令官凯勒中将的女儿艾米丽·凯勒。
“她不是被宪兵软禁起来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杨斌心想,他决定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再走。
艾米丽环视了一圈,见酒吧里没有半个熟人。 也没有半个士兵,心头松了一口气,她径直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马天尼。 很凑巧的是,艾米丽做的地方正好在杨斌右手边相隔一张椅子的位置。
越是修为高深,杨斌越是感到命运地伟力。 古语有言:“百年修得同船渡。 ”杨斌深信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都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只要留意。 便能发现那人总有一些地方能够帮助到自己。 在这一信念下,杨斌打艾米丽刚出现在酒吧中的时候,他就开始盘算起该如何利用这个显得有些幼稚的女子。
贸然上前搭讪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只会让艾米丽产生警惕。 杨斌默默地喝酒,连眼睛都不往艾米丽的方向瞟一眼,而他的神识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他要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杨斌并未等待太长地时间,这个时机很快就出现了。
夏威夷作为太平洋中部着名的旅游胜地,一直以来就非常收到日本人的喜爱。 虽然因为太平洋战争的关系,有一段时间夏威夷的日本人一度消失绝迹,但随着二战的结束和日本成为美国地附庸,每年都有越来越多的日本人涌入夏威夷,享受热带海岛怡人的风光。
给杨斌带来机会的正是几个日本游客。 虽然日本人在清醒时能够是世界上仅次于德国人的严格遵守秩序的民族,但一旦喝醉了酒,这个民族的疯狂与无序也是举世皆知的极端。
如果在平日,给这几个日本游客再大的胆子。 他们也不敢到瓦希阿瓦的美军士兵群集地酒吧闹事。 但凭着比狗还出色地嗅觉,这些日本人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平日间只能夹紧尾巴做人的地方如今没有了能够威胁到他们地人。 这些来自太平洋西海岸的罗圈腿们便一边高唱着怪呛怪调的歌曲,一边勾肩搭背、摇摇晃晃、满嘴酒气地走进了杨斌所在的酒吧。
“老板!来几杯烈一些的酒!”几个日本人的到来打破了酒吧内原本尚算平静的气氛,他们一边高声喧哗着一边坐到了店内最明亮处,一路上碰翻了好几张椅子。
酒吧内的其他人对日本人显然没有好感,与火奴鲁鲁等旅游业兴旺的大城市不同,瓦希阿瓦人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几十年前太平洋战争的伤痛记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