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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修道-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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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那里。  那些一心想讨皇上欢心的宫女们便想出了办法。  把竹叶插在门前。  然后把盐水洒在门前的地上,以此来诱惑拉着皇帝的羊儿在自己门前停下来。
常人只知道羊吃草。  却不知道羊在食草之余,为了补充植物中含量极低的盐分,常常用舌头甜地上地石头、泥土,闻到了泥土里的盐水味道,怎能不狂舔一通?于是,那些宫女嫔妃们常常用此种方法,得到了司马炎的宠幸。
应该说,地域、文化的不同,使得不同民族的人对这个典故的理解产生了很大的不同。  在中华本土,人们看到此典故的时候,总是感慨于司马炎的奢侈无度,进而得出西晋政权之所以在短时间内灭亡就是因为这等不恤民力的奢侈所致。  而在日本,对司马炎驾羊车游幸后宫地故事却有着另一番理解。  日本地娼门女子在听说这个故事后,因文化水平太低,并不能理解其中的科学意义,只当这是一种能吸引男人上门地巫术,便纷纷效仿司马炎后宫嫔妃的做法,在自家门口撒上盐水,甚至直接放一碟盐,以求嫖客盈门。  时间长了,这放盐碟的手段居然成了日本社会的一个习俗,只要是提供**服务的酒店,必在门口醒目处摆放盐碟,以示自己与别处酒店的不同。
杨斌在来日本前,恶补了一番日本社会常识,这盐碟的习俗自然知道。  于是,杨斌反手搂住“凌波丽”的细腰,说道:“可有包厢?”
“凌波丽”脸上的笑容带着浓浓的暧昧与诱惑的意味,只见她目光一瞥,手一伸,示意杨斌往酒吧深处走去。
杨斌跟着“凌波丽”,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卡座,却见这些宽大的卡座中无不三三两两地坐着些打扮怪异的男女,正在陪着身边年龄性别不一的客人喝酒寻乐。  杨斌甚至看到一个看上去才十五岁左右的少年,打扮得和“真嗣”一模一样,被一个年近五旬满身肥肉却又珠光宝气的欧巴桑搂在怀里大吃豆腐。  在昏暗迷乱的灯光下,杨斌清楚地看到那欧巴桑的一只肥腻的大手已经伸进了“真嗣”的裤裆里面了。  更有甚者,杨斌还看到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大叔搂着一个打扮成天地无用的小男孩在那里狂啃。
杨斌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忙转过头去,一门心思地看着“凌波丽”包裹在紧身衣下曼妙的身材,紧紧跟在她身后,不再去看那些恶心的东西。
待杨斌在包厢坐下后,“凌波丽”偎依着杨斌坐了下来,拿出一本印有照片的花名册,让杨斌挑选自己喜欢的“公主”。
杨斌将这本花名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却不想每一个他看中的“公主”都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几次三番下来,杨斌感到十分扫兴,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见杨斌神色不善,“凌波丽”忙安慰道:“先生不用着急,您今天来得不巧,明天早些来,我一定把你看中的‘公主’都留给你。  ”
杨斌恼怒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老子今天来这里寻开心,总不能就让我这样扫兴而回吧?”
不得不说,杨斌这一年来杀伐决断,身上很是带有一些煞气,再加上身上穿着不菲,倒像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  “凌波丽”阅人无数,虽然看不透杨斌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此人不好惹,万一恼怒起来,后果实在难料。
为了安抚杨斌,“凌波丽”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先生,您看,这里不是还有我吗?”
杨斌看了一眼“凌波丽”,淡淡地说道:“我来这里可不是仅仅为了寻找一个酒伴的。  ”
“凌波丽”自然明白杨斌的意思,脸上顿时绯红一片,紧张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杨斌斜着眼睛睨视着“凌波丽”,“你虽然摆出一副风骚入骨的模样,但其实还是个处女。  又怎么可能陪我做喝酒以外的事情呢?”
“凌波丽”在风尘中打滚也有好些年了,却是第一次被人看穿,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赤luo裸地站在杨斌面前一般,什么秘密都无法保留。
“你……你怎么知道的?”“凌波丽”慌道。
杨斌撇了撇嘴,说道:“老子阅女无数,怎能看不出你的虚实?你放心,老子虽然坏事做尽,但从来不做逼良为娼的事情,你给我安排一下,找个漂亮妞来伺候老子就行了。  ”
“凌波丽”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但很快她就发现杨斌的要求其实很难满足,酒吧里能被杨斌看的上眼的小姐全都没空,这可怎么办呢?
“凌波丽”灵机一动,小心翼翼地问杨斌道:“如果先生实在看不上我们这里的小姐,我可以做主,拼着违反规定被老板骂,帮先生从别处找一个**妹来。  不知先生在附近有没有相熟的小姐?”
杨斌知道,日本的**行业都掌握在当地黑社会手里,依着日本黑道的规矩,平日间的绝不能捞过界抢生意,各酒吧之间也从不互相借调人员。  虽然严格意义上说,**妹并不属于这一潜规则管辖,但“凌波丽”这番话,已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了。
杨斌想了一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说道:“就找这个叫艾米的女孩吧!”
   

第一八九章  接头

过了大概十分钟,“凌波丽”回到了杨斌所在的包间,坐在沙发上偎依着杨斌便和他喝酒边笑道:“先生真是挑了个好女孩啊!那个艾米向我详详细细地打听了一番先生的长相,才答应来的。  ”
杨斌知道她是说那艾米择人标准高,不是那种为了钱可以随意让人上的女孩。  但杨斌心里依然很是不屑。
“操!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假正经?”杨斌心中暗骂。
又过了一会儿,包间的门被打开,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正是那个向杨斌派发面纸的艾米。
艾米规规矩矩地向杨斌鞠躬行礼,才在杨斌身边坐下。  她那一派淑女作态,和一旁的“凌波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可笑的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的“凌波丽”依然是处女,而看上去大家闺秀出身的艾米,却是一个千人睡、万人尝的*子。
“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  ”杨斌不由得从心底里发出这样的感慨。
两女陪着杨斌喝了一会儿酒,又唱了几曲卡拉OK,包厢内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见杨斌和艾米已经开始熟悉,而杨斌的咸猪手也慢慢往艾米的身躯上攀去的时候,“凌波丽”便借口还要去门口招呼客人,识趣地退出了包间,将杨斌和艾米单独留在包间内。
就在杨斌醉眼朦胧,打算趁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肆沾艾米的便宜地时候。  却见艾米将她的手表拨弄了几下后,又将之对准包间各处扫了一圈,待手表盘面上闪过一层绿光,才又安然坐回原处。
杨斌见艾米此举,自然知道她不是寻常人物,当即就运功戒备起来,至于他满脑子的酒意。  也在真元的冲击下消散殆尽,立时便恢复了清醒。
艾米见杨斌面色阴沉、一脸戒备。  嗤嗤笑道:“怎么,李先生还怕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吗?”
杨斌闻言一愣,因为这艾米口中吐出的,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姓李?”杨斌面无表情地问道。  但在他的心里,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至少,这个艾米还不知道他真实的姓氏,那对于他地底细。  应该了解得不多。
艾米此时哪里还有什么淑女做派?只见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找了个舒服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个小太妹。  让杨斌很是惊讶。
看到自己的“变脸”绝技将杨斌吓到了,艾米不由得嗤嗤直笑,知道杨斌双眉竖起,眼看着就要发怒了,才笑道:“好了。  不逗你了。  红月、启示录、重生。  ”
旁人可能会对艾米口中突然吐出这三个毫无关联的词语而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怀疑艾米有语言障碍或者其他精神疾病。  但这三个词语听在杨斌耳中却如黄钟大吕一般震撼人心,这几个词语正是此次日本之行的接头暗号。
杨斌心中一凛,在他身边顿时刮起一阵旋风,向四周扩散而去。  这是他一时情绪激动快速放出身边的鬼魂所致。
艾米前些天已经从秘密渠道得知国内派了一个年轻人来执行那个“不可能完成地任务”,而且也听说那人有些神道。  本来她对此是有些不信的。  但杨斌身边无缘无故刮起的旋风在把她吓了一跳之余却将她的信心瞬间增强了不少。
从鬼魂的回报中得知附近没有任何危险的存在,杨斌肃容向艾米说道:“表明你的身份。  ”
艾米从耳朵上将一个珍珠耳环摘了下来,小心地拨弄了几下,那颗看上去饱满圆润的大珍珠就毫无征兆地分裂成了两瓣,在其中,藏着一个如同芝麻一般大小地黑色小点。
杨斌神识一扫,便看出那个黑色小点是一片微缩胶卷,而胶卷上所印文字、图片,便是艾米的身份证明。
原来这艾米竟然是总参情报局派驻在日本的常驻间谍之一。  虽然身份证明上只有艾米的数字编号,而没有真实姓名。  对其经历也仅仅是寥寥数语。  但杨斌却也知道情报人员在国外执行任务的辛苦,这种终年驻扎在海外的间谍更是背负着难以想象地危险与心理压力。
正因为对海外情报人员的辛苦相当了解。  杨斌不由得对艾米肃然起敬。  以她这样的年纪,能够在海外坚持这么多年的情报工作,是相当不容易的,杨斌可以相像,多少回午夜梦回,艾米被突如其来的噩梦所惊醒。
出于对艾米无私付出的尊敬,杨斌压抑住自己对于她在日本这些年经历的好奇,直奔主题道:“艾米,你这次带来了什么情报?”
艾米作为一个长期潜伏在日本的女性间谍,免不了会时常使用自己的身体优势来获得情报。  对于这种间谍,情报界有个约定俗成地称呼:“燕子”。  据说这个称呼源于前苏联情报系统,原本专门用来指代女性**间谍。  但世界情报史上又有哪个女间谍不曾利用自己作为女性地特殊优势来开展情报工作呢?于是,原本专业女性性间谍的代号渐渐成了全世界女间谍地绰号。
新中国的情报界素来便善于使用女性间谍,那些女间谍们无论在建国前还是在建国后都为新中国的诞生和发展立下过汗马功劳,相比于其他男性间谍,这些女间谍更以忠诚与牺牲而着称。  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女性的歧视却使得这些功勋卓着的女间谍们很少能够享受到与男性同事相同的待遇。  尤其是那些“燕子”,为了国家付出了一切,但却很难得到别人的尊重,时常有些人或明或暗地嘲讽她们,称她们是“ji女”、是“*子”。
艾米经历过太多这种事,对此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在她的记忆中,从没有一个男性同事在得知她的真实身份和工作性质后,不心存鄙视的。  虽然大部分人嘴上不说,但总是在之后的工作中一本正经,对她敬而远之。  而更有甚者,当了解了艾米的情况后,直接便露出嫌恶的神情,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就算我身上脏,那也是沾上了你们男人的脏东西。  你们这些脏东西的源头比老娘我更脏!”面对此情形,艾米常常这样自我安慰。
但杨斌却和艾米以往碰到的国内同事不同,虽然他在了解了艾米的身份后便直奔主题,但语气却很自然,没有丝毫嫌恶的神态或眼神。
长年的付出、牺牲与不被理解的痛苦,艾米早已经身心疲惫,脑海中那根神经已经脆弱不堪,对外人的眼神、神态尤其敏感,杨斌的态度自然被她观察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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