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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Gui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地响。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X里射。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本次改定: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回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一边赶着还回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芭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猛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表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回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Gui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这么两个来回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 「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我一整条光溜溜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芭。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万没想到他的Rou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飈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猛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我只好上下来回着猛舔他的肉条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求小许叔叔责罚。」举例完。 原来写的能看出写手的意思,写手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是个什么样子,可是写成文字了其实有点含糊。我觉得我现在能把人物,场景,意思道理各就各位,安排到妥当了。 接上前边的话茬。所以就是在本坛,前两年小虎朋友希望我能贴一贴旧文,我心里实在是有点抗拒的……后来典着脸请小虎自己贴了一遍他的收藏。而根源就在于我的有追求上。 我当然知道网海茫茫,文章一贴出去以后,就会获得独立存在的生命。即使是它的主人……父亲,无论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它的生命历程。不过我就是不喜欢就是了,而我总是想有一天能做点什么让自己喜欢。 同时存在的一个同样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内心里也很喜欢这两个早期的故事。我要把她们做成能够让我喜欢起来,不至于害羞的合格样子。对于我自己同时代的其它短文,我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决心。 结果我终于能够鼓足勇气,积攒起决心来,把这两个中篇都从头到尾顺过了一遍。主要是按照我现在的标准重写句子,让我自己读起来能够产生愉悦的心情。 很不好意思,对于我来说,好的文章里的句子阅读起来是舒畅的,愉快的,有韵律的。做不到的就不会是好文章。而且我会执着地要在情Se故事里也做到这一点。 我也在这里无耻地广告一下,对于那些真的有点喜欢我故事的朋友,恳请各位在电脑里保留一个我这次的新版本,至少在现在,我觉得它们是比较的符合一种较高的标准了。 另一方面是前边说到的,把原文中努力描写场面和逻辑,但是因为当时功力欠缺而明显写乱了线的地方,重新做了一遍。按我现在掌握的文字技巧,我自认基本都能做到了比较的清晰和充实丰满。 特别特别的强调一下,这不是加料版!我没有往里边增加任何新的人物和场景。要去改造已经完成的作品,给里边加进去新想出来的各种美女各种鬼畜,这种事有点太……太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我应该是没有可能去做的。 关于文句这种事就不再多提,我也不去讨论西化的长句子和短促紧张的名动词组合之间的优劣。只是既然我想把那么陈旧的老古董翻出来重新贩卖一遍,我总得埋一些彩蛋什么的,让这件事变得有点娱乐性,要不我真的会显出很很自恋和无耻的样子吧。 按照这样的意思,我会在以后重贴的各章前边心到手到,往键盘上敲出一些想法,看法和感觉,有话则长无话短。我写了那么些年的情Se故事,多少也会有点经验感慨什么的。或者可以把这些看做是我对自己的简单评述。
开篇劈头一个耳光 不要从我叫某某某,我多大年纪了,我住在什么地方,我是干什么的,我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我女朋友是干什么的出发写一个故事的开头……这样写故事的人是一个毫无自信的人,一见面弯腰低头的给人递一张名片上去,是一个需要写出一大堆设定,才能理解把握自己世界的游戏玩家。 写文章既然是一件困难的,需要天才的事,写手要有王八之气,不用介绍自己,也不用介绍自己的主角,要有京戏角色出场一个亮相就能震慑全场的勇敢心和企图心。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这在十年前恐怕真是一个足够惊悚的开头,其实放在现在仍然是。很少有人能把句子写成这样,所以我才一直在说「句子,句子。」做奇怪的句子对于写一个有趣的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写文的开头是围棋的起手。是要运足了气息,气定神闲,或者是壮怀激烈,轻轻的点在小目,或者打在星位上的。它不光是为了要打读者的心,也是要打自己的心。 我近来写文的起手: 在这条永远向西的遥远道路上,南边有很多千里的黄沙,北边有河床,河床深处有一点点的流水。依靠这些浸润着黄沙红土,慢慢渗透开去的水源,胡杨和沙枣树木沿着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长。 河北是红土的低塬和生长的荆棘。在经过两到三座低矮的红土坡塬以后,会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黄沙。在这条穿越过漫漫沙丘,永远向西的道路上,最遥远的地方,总是在最西边的地方。人们向西的视线最终会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墙垣的红褐色山脉所阻挡。山脉顶端锯齿形状的轮廓无论冬夏总是闪耀着冰雪的白光。她们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陆的高原的边界线。 女人热迦站在胡杨树下凝视着那道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