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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罗睺吓得脸色惨白,怒骂了一句疯子,然后仰天发出一声不甘的悲吼,瞬间使出了自己的逃命绝学,灵魂化为无数份,向四面八方逃去。
“疾!”
云中子在罗睺悲吼的瞬间就猜到他会做什么,故而他率先一甩手,将六根清净竹直接分成六截,将之扔出,布置在前后左右上下六方,形成一个牢笼,同时河图洛书也被他掷了出去,布下一座庞大的大阵,遮住了这方天地。
“不……”
六根清净竹所布的牢笼内,数百份分魂一瞬间绝望了,他们不断的冲击,想要逃走,却不能成功。
魔祖罗睺上一次以此秘法从道祖手中逃脱,而这一次,他却没有这般幸运,既然云中子遇到了两个罗睺分魂,那他自然就猜到罗睺会以何等秘法逃跑,罗睺的动机被云中子洞悉,那他就别想从云中子手中逃脱。
最后,花费数十息时间,云中子终于将罗睺的所有分魂全部捉住,然后以青炫金火炙烧,将之炙烧得奄奄一息时,方才停下,接着以六根清净竹镇压,将之封印在弑神枪内,暂时没有杀他,留待有用。
第四百四十五章 费解
魔祖罗睺,曾经可与道祖鸿钧争锋,曾名动洪荒,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就这般被云中子镇压,连一丝分魂也未能逃脱,可悲可叹,让人怜悯!
“咳咳……”
收下魔祖的所有分魂后,云中子却身体猛地一颤,体内压制的伤势猛然爆发,然后瞬间弓背,身体一阵痉挛,他剧烈咳嗽起来,咳出一大团浓血,脸色一阵发紫。
“唉……”
好半响时间,云中子才缓过劲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深吸一口气,以天地元气清洗掉身上的所有污秽,披上一套青色道袍,硬撑着伤势,飞向灵山。
“罗睺就这样被镇压了?”
这句话虽轻,却饱含震惊、不可思议的味道,洪荒不能平静,众多大能纷纷惊呼出声,难以相信这件事的发生,毕竟那可是堂堂魔祖,曾经在道祖的手中都逃出生天,却被云中子活捉了。
活捉与斩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相比起斩杀,活捉无疑更难,因为修士有神魂,可将之自爆,然而罗睺却不愿死,选择了逃跑,化为数百份分魂,分魂在被六根清净竹的镇压下,没能逃脱,自杀也已来之不及。
“云中子竟然战败了魔祖……”
太多人对此摇头不已,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事,云中子刚进阶斩三尸,甚至还未塑造自我一尸,却力战斩三尸顶峰的魔祖,并将之活捉,这太匪夷所思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般。
“圣人之下,他将再无任何对手!”
如昊天、鲲鹏、共工等人发出如此感叹。云中子太强了,如今的他们只能仰望,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特别是鲲鹏和昊天两人,他们和云中子处于对立面。面对如此强大的云中子,两人的未来蒙上了阴影,看不到任何希望。
“截教要称霸洪荒了!”
无数人嗟叹,截教因为有云中子的存在,如今俨然已经成为洪荒最强势力,隐约间。似乎已经是洪荒的霸主,让众多势力首脑人物凛然,摇头感叹。
“咦,他为何不立刻杀了罗睺?”
相比起洪荒其他修士,圣人在意的又不一样,此刻。几乎所有圣人都面露疑惑之色,哪怕是佛教两位圣人都是如此,不明白云中子为什么要将罗睺的残魄收起。
“罗睺对他还有何用?难道他想修魔不成?”
云中子如此做,不由让人向这方面联想,毕竟前有赵无天道魔同修一事,要说云中子有如此想法,也不是没有任何可能。不过对这件事,众圣都未过多在意,因为每个人对道的领悟不尽相同。
整个洪荒,所有修士修的都是道,修的是天道、大道,而修魔,何尝又不是修道呢?
……
“大师兄(云道友、师尊、掌门、大师伯)!”
云中子还未回到灵山,截教众多弟子便已经迎了上来,每一个人的神色都非常激动,欢呼着簇拥着云中子。特别是那些低阶弟子,望向云中子的眼神仿佛是仰望圣人一般,崇拜之色溢于言表。
“大师兄,你怎么样?”
低阶弟子看不出云中子伤势有多重,但如赵无天、孔宣、云霄等人都知道云中子伤势非常严重。他们有些担忧的看着云中子。
云中子摇摇头,没有说话,分开众人,站至最前面,遥遥看向远处的佛教弟子,将目光注视在释迦牟尼的身上。
静,安静!
一瞬间,天地间一下便静了下来,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将目光看向云中子和释迦牟尼,他们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云中子与释迦牟尼对视,彼此凝视着对方,眼神交汇,两人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显得非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云中子静静的望着释迦牟尼,似乎想要将其看穿,心中回想着曾经的兄弟情谊,很不明白曾经的多宝道人怎会变成如此模样,竟会带领佛教弟子,攻打截教,其心之狠,让云中子心中都忍不住腾起杀气。
释迦牟尼面色平静,如湖水一般,丝毫波澜不起,目光平和的看着云中子,心中同样回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眼前这个人对他而言就如同一座耸于云天的不周山,一直都在追赶,却从未超越过,甚至,这些年来,即便他与云中子同境界,但也从不认为自己追赶上了这位大师兄。
佛教弟子非常紧张,做好了搏杀的准备,截教弟子感觉热血沸腾,一个个气势高涨,要杀叛徒,要为同门报仇……
“回截教!”
可突然,凝视良久,云中子徒然一转首,在所有人都以为两教将会再次血拼之时,云中子却做出了如此决定,不容任何人违背。
“嗯?”
两教弟子全都发懵,感觉身体发僵,脸上的神色瞬间凝固,反应不过来,转首四顾,想要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幻觉,可随即他们就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如此茫然的神情后,终于确定这是真实的。
“呼……”
佛教弟子全都长出一口气,紧张的神色顿时一松,而截教弟子则是愤懑、不满,不少弟子质问云中子,“大师兄(大师伯),为何不灭了佛教?”
可云中子已经飞远,什么话也没有说,飞向东海。
咻!
赵无天、红云、孔宣等人见此,没有任何迟疑,紧随云中子之后,也瞬间飞离了此处。
“哼!”
众多截教弟子虽然不甘,但在没有云中子他们这些斩二尸准圣撑腰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擅自与佛教开战,一群人只能不甘的离开。
转瞬间,数百截教弟子离去,此处显得空空荡荡。仿佛是佛教弟子心中的真实写照。
“唉!”
遥望着离去的截教弟子背影,佛教众大能颓废的一声长叹,这一次,佛教虽然没有被灭教,却也损失惨重。甚至于连山门都被打碎,打成了齑粉。
毫无疑问,这件事在短时间内一定会成为洪荒茶余饭后的笑话,佛教被截教钉上了耻辱柱,很长时间都洗脱不了。
“清点弟子的损伤,重铸山门!”
瞬息间。释迦牟尼振作精神,发下命令……
……
“云中子就这样走了?”
正打算看两教拼杀的众大能也是一怔,全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云中子竟然会直接带领截教弟子回转金鳌岛。
截教来势汹汹,其架势无疑是要灭了佛教,可结果。在截教占有大优势的情况下,云中子却选择了退去,让很多人惊异莫名。
“难道是因为受伤?”
有些人怀疑云中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故而退去,但立即就有人反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云中子受伤再重。也要强过同样身受重伤的释迦牟尼!”
这句话没人能反驳,这是事实,截教若真要灭了佛教,绝不会太费力,故而云中子的选择就令人费解了。
有人沉思道,“他如今刚进阶便遭遇一场苦战,时间耽搁越久,对他越不利,他需要到安全的地方立即塑体,若是在灵山。难免会遭敌手偷袭!”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附和,“对,云中子这一次受伤比上一次重太多了,只需一位斩二尸顶峰准圣便可杀了他。他必须谨防有人偷袭,要知道上一次那位神秘的老家伙一直在蛰伏,不知隐身何处!”
“这般说来,此刻正是云中子最危险的时候,不知那老家伙会不会带人在半路拦截?”
“嘿,与其猜那老者会不会出手,不如猜一猜昊天敢不敢带领天庭众将截杀云中子!”
……
不过不论这些人如何猜测,都与云中子没有任何关系,他此刻受伤很重,一直在以强大的修为压制,他一边急速赶回五行岛,一边吸收青葫芦中的星辰精华疗伤。
云中子一路沉默,什么话也没有说,面色很严肃,他在默默思量着一些事情,赵无天、红云等人则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神色紧张,不过随着远离灵山,他们开始慢慢放松。
即便这一战结束了,云中子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为都想知道在云中子回归的途中会不会出现意外。
咻!
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离云中子他们不远,并向他们激射而来,截教众多弟子瞬间露出紧张的神色,开始戒备起来,洪荒众多大能也是一惊,随即神识向来人扫去。
“镇元子?”
当发现来人是镇元子后,所有人都一怔,随即截教弟子放松下来,而洪荒一些看热闹的修士则是大失所望,镇元子的出现,毫无疑问宣告云中子可以平安的回到截教。
“真不知道这是云中子早有准备,还是镇元子自己想要护云中子一程!”
若是前者,那云中子对这一战的准备可谓万全,连后援此事都早已考虑到,若是后者,那就证明镇元子和红云的势力,以后将和截教绑在一起。
但是不论如何,全都说明云中子的可怕,让人惊惧。
“终于安全了!”
云中子一见镇元子,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心中的担心彻底放下。
一行人速度极快,跨过无尽的洪荒大地,最终平安的回到了五行岛。
之后,镇元子和红云离去,而赵无天则是在三宵和众多截教弟子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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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回来被淋了个落汤鸡啊,今天脖子就发僵,码字都难受,倒霉,顺便说一下,如无意外,三十号给大家爆发!
第四百四十六章 逆
“多谢两位道友一路相佑!”
云中子亲自送走了镇元子和红云,接着与众人打声招呼,直接闭关而去,他此刻伤势太重,需要先恢复伤势,然后再塑体,正式进阶斩三尸。
之后,云霄为赵无天安排了一个房间,让其疗伤,然后三宵、孙悟空、袁洪等人纷纷闭关,此一战,众人虽然占有优势,伤势不重,却也不轻,不能耽搁太久。
“是不是怪我下手太狠?”
孔宣没有闭关,而是与观音在一起,他望着神色阴郁、一脸悲伤的观音,轻轻将之揽进怀中,抚了抚观音的满头青丝,有些自责。
曾经,当观音菩萨还是阐教弟子慈航道人的时候,他并不是一个大慈大悲的人,在万仙阵中,在与截教弟子拼杀之时,他同样会出手,斩杀不少截教弟子,虽然多是无功无德之人,却也有品性善良之辈。
经历封神一劫,让他对洪荒修士生死的观念有了一些改变,同时对佛教教义的普渡众生非常认同,甚至想要归入佛教,当一名佛教弟子,不过他终究是放不下阐教,放不下师徒之情,故而一直没有行动。
而当燃灯、惧留孙等四人叛入佛教后,他更是不敢提及此事,将之深深的埋入心底,怕元始天尊经受不住接连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