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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色盘,全是黑色,只是深浅不一。
“嘭!”
文若先生第一个起笔,快速泼墨上图。
“黑白画?呵呵,以一种颜色,想要做出旷世名作,文若,你的成长果然让我惊讶!”司马云天眼中闪过一股金光。
一边与奕风对弈,一边看着文若先生的泼墨。
奕风的棋,走的极为刚正,司马云天与之对弈了近一个时辰,快棋结束,二人落子速度开始放缓了。
渐渐的二人开始思索了。
一子落下,司马云天略微惊讶的看向奕风。
“奕先生,来自何方?棋道竟如此惊人?比之众书院的大贤们都只强不弱,敢问师从何处?”司马云天郑重道。
奕风微微一笑道:“乡野凡人尔!无师无门,最多和吾王学了点皮毛!”
“凡人?无师无门?跟你的王学了点皮毛?你的王是谁?”司马云天皱眉道。
“司马先生不是明知故问吗?”奕风落下一子道。
“阎川?”司马云天皱眉的看向远处阎川。
PS:这几天无法爆发,不好意思,过几天等手头事情忙完,一定爆几天!(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最终决战
司马云天和奕风对弈之际。
二人尽皆陷入了沉思,司马云天抓着棋子,久久无法落下。眼神之中,充满了凝重之意。
奕风也极为凝重的看着棋盘。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忽然,一股大悲凉的气息从身后涌来。
“哗!”
斗台之下,传来阵阵惊叹之声。
司马云天和奕风的棋盘,太玄奥了,玄奥到很多人看了心里闷得慌,以至于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文若先生的画上。
早就传闻孟文若的画道惊世,今日一看,果然惊天动地。
黑白水墨画,一个沧桑破碎的天地之景。
大地崩裂,无数火山冲天而上,山河俱碎,江海倒流。
无数生灵在四处奔逃,恐慌、绝望的画面让人无端产生一股悲凉的情绪。
文若先生的画,很有灵性,灵性到看着一个画中人物,好似看到了自己在奔逃一样。
文若先生此刻已经不是再用笔了,而是端起一盘墨,向着画上泼去。
“嘭!”“嘭!”“嘭!”……
一蓬蓬的的墨汁,入了画卷,立刻成形,一个个漆黑的魔鬼,在沧桑的天下奔走。
“嘎嘎嘎嘎嘎!”“桀桀桀桀!”
画中,陡然传来一阵阵邪恶的笑声。
“救命啊!”
“天啊!”
“老天爷,救命啊!”
“娘!”
“我的儿啊!”
………
……
……
一声声绝望的声音从画卷中涌出。凄厉的惨叫声听的无数修者心中发毛。
画卷中,魔鬼撕着万千生灵,在兴奋的啃噬着生灵。
天塌了,地崩了!
甚至,画面中,太阳都被打碎了,月亮也化为碎片。
魔鬼出现在了天下四处,出现在了所有能看到的地方。
一张三丈巨图,上面尽是无尽苦难!
文若先生最后提笔一挥。
“轰!”
画面之境,陡然喷涌出大量的黑雾,黑雾中,显现出动态的灾难之境。
如不久前的锦绣妙文一样,这幅画,也能展现出动态的气象。
“啊嘎嘎嘎嘎嘎!”
魔鬼咆哮,生吞生灵,生灵灵动,更能让修者代入。
“咯咯咯咯咯!”
一些胆小的修者,看着画面,浑身打颤。
画到了人的骨髓里了。
这还不算什么,黑气中的画面里,陡然,内部的生灵、魔鬼好似看到了斗台下的修者一般。
“儒修?大儒们,救命啊,救我,救救我儿吧!”一个突兀的声音从画面中响起。
斗台下,无数修者陡然一激灵。
“嘎嘎嘎嘎嘎,那边还有七万人,七万血肉,嘎嘎嘎,给我杀!”魔鬼们好似也看到了显示中的人,欲扑下来。
好似仅仅隔着一层膜,两个世界彼此看到对方了。
“救命!”“救我!”“救我孙儿!”……
内部生灵不断呼救,恶魔咆哮的要冲出来。
可是,两个世界,就隔着那一层膜,无法出来,凄厉无比,惨烈至极。广场之上,好似阴风阵阵。
文若先生的画,终于展露在了所有人前。
“怎么可能,那是真的吗?他们能看到我们?”墨羽兮惊讶道。
“创灵?难怪文若先生不愿作画,原来他的画已经到了这份境地,画中人物,赋予了简单的灵性,创灵?”阎川感叹的看向文若先生。
大悲凉席卷整个广场,大灾难感染所有修者,一个个惊悚、悲凉的看着文若先生那幅画,有些人甚至悲哭而起,看着画中人的灾难,一时情难自禁。
司马云天惊讶的看着:“创灵?文若,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短短数百年,你居然达到这番境地?”
文若落笔,眼中泪水滑落,显然也是被自己的画感染了。
下方,孟子秋沉默的看着。
“院主,你这儿子,当真厉害,就画之一道,我不如矣,创灵?巨鹿书院已经多少代没人做到这一步了!”一个大贤感叹道。
孟子秋皱眉的看着台上。
台上,司马云天又看看棋盘。
“奕先生,此盘棋,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如此下去,只会越拖越久,不若就此平局如何?”司马云天郑重道。
奕风看看棋盘,又看看司马云天,最终点点头道:“好!”
这盘棋,的确下僵了,当然,是奕风有意下僵的,因为奕风知道自己对修行界接触太少,看过的天下太少,想要完败司马云天,几乎不可能,因此走了步死招!拖住司马云天,终究拖平了!
平局?
四周无数修者投来意外之色。不过看着斗台上的棋盘,所有人都点点头,二人棋力早已不是众人所能评价了。
奕风走回阎川之处。
“王,平局!”奕风微微苦笑。
“做的很好!你的视野太窄,即便如此,都能下成平局,来日视野再阔,司马云天必不是你对手!”阎川点点头。
“是!”奕风点点头,眼中充满了自信。
这是奕风的领域,从来不认为会输给谁,司马云天,将来自己肯定要大败他!
棋局平局,司马云天也看向文若先生那幅画。
大悲凉席卷整个广场,所有人心中都被这幅画感染了一样,以至于即便下棋结束,四周都没有太多的议论,无不沉浸在那悲伤、绝望的气氛中。
司马云天也不多说,走向自己的画架。
抓起一盆墨汁对着画卷泼去!
“嘭!”
画家陡然出现大片漆黑。
司马云天毛笔快速舞动,好似心中早有所想,快速不停的画着。
“轰隆隆!”
司马云天的画中,传来阵阵闷响,能教出文若这样的奇才,其画力自然也惊世骇俗。
众人静静的看着,一炷香,两柱香,三炷香,一个时辰!
终于,司马云天的画的形态露出来了。
一片遮天黑云,黑云中,雷光闪耀,雷电之多聚为一条条雷电状神龙,在黑云中穿梭。
“轰!”“轰!”“轰!”……
画卷中传出阵阵巨响,好似天雷之音,敲在所有人心中,让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快速从大悲凉心绪中回归。
“去吧!”司马云天最后一笔落下。
“轰!”
画卷之中,陡然冲天滚滚黑气。
黑气冲天,化为满天劫云,劫云浩大无比,无尽雷电在劫云中翻滚。
“轰隆隆!”
好似天威压下,好似压向所有人心中一样。
“我的天劫,啊,我的天劫!”有人惊叫道。
“不,不是你的,是我的,这画引出了我天劫?”
“不可能,我才气境第四重,怎么感受到天劫了?”
……
……
……
四周传来阵阵惊悚之声。
天雷将落?
浩大的天威?一幅画,将天威尽显,压迫而至,让无数修者为之失去的判断。
画中之境,也好似要脱画而出一般。
虽然没有画人和魔鬼,但那感觉是一样的,差一点就能破开那层膜,进入现实世界。
“又是一幅创灵的画?”墨羽兮脸色一变。
孟子秋之处,一众大贤一阵沉默。一个个苦笑不已。
文若看看自己的画,再看看司马云天的画,微微一阵感叹道:“老师的画,永远那么厉害,以‘天劫’镇压我这‘末世’,学生佩服!”
司马云天摇摇头,深深的看了眼文若道:“‘天劫’没有镇压‘末世’,仅仅分庭抗礼而已,谁也没有彻底压倒谁,我的劫云没有消失,你的末世也没被压回画中,你我算是平局吧!”
文若看看司马云天,最终微微一笑道:“好!”
“又是一个平局?”墨羽兮皱眉道。
阎川点点头道:“斗画,如斗势,一方胜出,对方的画产生的幻象会被狠狠的压制回去,现在谁也没奈何谁,只能平局!”
“可是!”墨羽兮皱眉道。
阎川摇摇头,没有担心。
斗台之上。
“短短数百年,你的画,已经直追我了,在画之一道,你比我有天分!你被巨鹿书院逐出山门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只能对你惋惜,我无能为力!”司马云天深吸口气道。
“老师有心了!”文若先生微微一笑。
说着,文若先生走下了斗台。
“阎公子,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文若苦笑道。
“已经足够了!”阎川闪过一丝自信。
说着,阎川独自踏上了斗台。一步一步上去,四周所有人都投来兴奋的目光。
阎川,聚拢王蛛、文若、奕风,都表现出惊世骇俗的文道之力,作为他们之首,那又将如何?阎川可是争夺封神策的主角啊。
斗台之上,阎川带着一股自信,看向司马云天。
司马云天,一胜两平!
阎川,一负两平!
司马云天收拾了一下心情,皱眉的看向阎川。
“琴棋书画,你已经输了一局,平了两句,最后一局,还有意义吗?”司马云天沉声道。
“还剩下‘书’,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阎川微微一笑。
“书?哈哈,我司马云天,琴棋书画,最擅长的,其实,只是书!”司马云天露出一丝冷笑道。
“我会赢的!”阎川笑道。
这时,司马云天的一个弟子,陈平陡然叫了起来。
“笑话,阎川,你是疯了吧?琴棋书画,四局,已经这样了,你根本没有赢的可能,还剩一局,你怎么赢?你不可能赢的!”陈平叫道。
陈平叫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是啊,这大局已定,阎川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还剩一局,就算你胜了,也只是平局啊。
阎川看看陈平,微微一笑。
司马云天却是眉头一挑的看向那最小弟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阎川VS司马云天
司马云天却是眉头一挑的看向那最小弟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平脸色一僵,顿时惶恐道:“弟子无礼,请老师恕罪!”
让奕风为其斗弈,让王蛛为其抚琴,让文若为其作画,仅仅这一幕,足够司马云天对阎川的重视。
狂妄,那要有狂妄的资本!天授大会到现在,虽然没有看到阎川的任何作品,但前面一次次比斗,已经衬托出了阎川的能力。
能结交皇、奕风、文若、王蛛,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是人中龙凤吗?
“如何赢我?”司马云天好奇的看向阎川。
“你真认为,无人能超过你?”阎川笑道。
“琴棋书画,就‘书’之一道,我这些年行走天下,未曾遇一敌手,那日我的这群劣徒所用书卷,都是我早年闲暇之作,早已不能代表我,到是你,那百篇诗词,的确精妙绝伦,但仅凭它们,好似终究不够!”司马云天沉声道。
“那些诗词,自然无法代表我的水平!”阎川微微一笑。
“哦?”
“空口白话无用,手底见真章吧!”阎川笑道。
“好!”司马云天点点头。
探手一挥,斗台之上,陡然出现两个巨大的台案,上面各铺了一张宣纸。
“卷书已铺,请吧!”司马云天沉声道。
“请!”阎川点点头。
司马云天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