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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局势变化,再做道理。 ”
玄竹道:“你既有此意,我自然也赞同。 只不过终究要寻些事做,免得浪费时日,却是不好。 ”
玄云说道:“此处靠近扶桑神木,太阳真火浓烈,我正好寻一个至阳之气汇聚之地,将葫芦内的金乌火羽炼化。 师姐意下如何?”
玄竹道:“如此甚好,我也好一边参悟大道,一边为你护法!”
因此,二人便在附近找了一处隐蔽的山谷,开凿洞府,静静蛰伏修炼。
却说天庭十位太子,先是被夸父逐日所惊,后来在旸谷又数次受了巫族的围攻,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不过却是颇有些后怕。
因此最小的十太子寻个机会,对羲和说道:“母亲,如今洪荒巫族,越来越嚣张,屡次来找我们麻烦。 上次夸父追我,让我堂堂日神匆忙逃遁,丢了天庭脸面。 若不是诸位哥哥来得及时,只怕已遭不测之祸。 ”
羲和嗔怪道:“你还说夸父之事,还不都是你的过错?若不是我为你隐瞒,让你父亲知道了究竟,只怕是饶你不得。 ”
夸父逐日,终究是十太子惹出来的罪过。 他们十兄弟虽然全力隐瞒,但还是不免被羲和知道。 只是羲和却是有心护住他们,因此也未告知帝俊。
十个儿子当中,她素来最宠爱这个最小的儿子,此时虽是收敛笑容,佯怒责怪,十太子却早已知道羲和地性情,毫不畏惧,反而振振有词地说道:“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哪里知道巫族如此暴戾,居然想置我于死地!而且,如今他们都敢明目张胆来围攻旸谷,视我天庭如同无物,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只怕我兄弟日后值日巡天,也不能安稳了。 ”
羲和闻言一惊,仔细想想,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说道:“我儿所言甚是。 若是你等巡天之时,真有祖巫来为难,实在是性命堪危!如此却当如何是好?”
十太子趁机说道:“母亲,不若使我十位兄弟,一起巡天,如此可以互相照应,也可保得安全。 ”他虽是如此说,其实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多半还是自己独自巡天,不能快慢,耗费时光,无所事事,实在是过于寂寞无聊而已。
羲和听了,迟疑道:“若是你们十兄弟一起巡天,阳气大盛,洪荒却是又要生出事端!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允许。 不如你们都回了天庭,暂停一段时间如何?”
十太子说道:“不可!若是如此,妖巫二族,都知我等怕了巫族,有何面目再为天庭太子?从此以后,只怕整个妖族都抬不起头来!”又劝说道:“母亲,洪荒自有巫族管理,真有阳气过盛,也是巫族之事。 若是他们不能解决,也是自己无能,更见我妖族神通威力。 更何况,还有什么事情比我等性命重要?父亲和叔父两人都在闭关修炼法宝,只要母亲不说,他们暂时想必也不知晓。 ”
羲和左右为难,思索良久,想起帝俊与东皇太一闭关,自己也要回天庭理事,无法分身照应十个儿子。 若是强令其回了天庭,以他们心性,只怕还是会偷偷留下来寻巫族挑衅,如此却更加危险。
最后终究是爱子之心,胜过其他考虑,便对他说道:“既然如此,也只好作此权宜之计,却是不能长久。 你们诸事都要小心!”
十太子听到羲和应允了,心中大喜,急寻几位兄长报告喜讯去了。 从此十兄弟一同巡天,寂寞无聊的事情也要变得有意思起来。
从此日起,羲和自回了天庭理事,十只金乌一同巡天,途中谈天说地,指点星辰,互相嬉戏,好不开心!
他们只图一时之乐,却不知此举在洪荒造了多大的孽障。
十只金乌一起巡天,十日齐出,使得天地间阳气大盛,太阳真火热力澎湃,炙烤洪荒,开始还只是禾木枯死,土地龟裂。 持续到了后来,草木自燃,引发山林大火,河道干涸,水源缺乏,连野兽都无食物。 有的生灵冒险出来寻食,大都倒毙在路边,更多地生灵被高温烧死,或者渴死、饿死。
其时玄云与玄竹正在旸谷不远的一座山谷中炼化金乌火羽,被太阳真火之气惊动,出来看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第112章 三清邀讲混元道 常曦问计娲皇宫
玄云望着犹如火炭一般的洪荒,喃喃地说道:“天地洪炉!天地洪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掌中至宝天地洪炉大放光华,光华之中,竟然隐隐有万物生灵,一一呈现,与洪荒之中的并无两样。 那光影转化不停,陡然声声唳叫,有数千金乌从内飞出,却再不是虚幻,乃是实物,入了玄云的火葫芦之中。
原来玄云看到这番景象,居然领悟了天地为炉、造化为工的妙理。 他修炼造化大道,能有这番顿悟,已经有了大师气度,道行大涨,顿时便一举将金乌火羽炼化完成。
玄竹见到洪荒生灵涂炭,听玄云说起 “天地洪炉”四字,却是有另一番领悟,说道:“不证大道,不脱劫数,便要在这天地洪炉中反复熬炼,也是可怜。 异日我若得道,必以身作筏,渡众生脱离苦难!”此言一出,异香习习,妙音阵阵,居然天地都生出感应!
玄竹脑后自行冲出一道霞光,作五彩之色,疾转如轮,盘旋九九八十一周,方才又归了紫府。
就在此时此地,因为这一时之悟,她居然又证得了太乙道果,神通比以前更胜!
两人对视一眼,却无多少欣喜。 玄竹说道:“如今生灵受难,我等却是不能坐视不理,当尽一己之力,师弟以为如何?”
玄云道:“正该如此!”
因此,两人便在旸谷左近行走。 沿途玄云用火葫芦四处收束太阳真火,玄竹以三光神水滋润万物生机,配合得天衣无缝。
却说玄松与玄穹正在人族游历,帮助巫族管理事务,见天空十日并出,连大河都快要干涸,人族眼看也要受难。 却是焦急不已。 他们二人无有玄竹那等法宝,只能用葫芦收取太阳真火。 如同扬汤止沸,于事无补。 无奈之下,玄穹向玄松说道:“师兄,当年师尊为着人族,万里迁徙,耗费心力,又将盘古精血传下。 使其成为盘古血脉。 如今有事,他定然不愿看到人族蒙难。 我等既然无能为力,不如回山去禀报师尊,也好定下一个章程!”
玄松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形势险恶,若是我等离开人族,却是如何放心得下?想来师尊已证混元圣人,寄托虚空,天地之间。 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他?我等也不须回山,便在此地焚香祷告便是,师尊必能知晓!”玄穹也点头称是。
二人正好做好准备,向镇元子求救,不料还没施为,玄玉也来到人族。 与二人相见。 玄松与他说了人族之事,玄玉道:“此事暂时不须惊动师尊,我也可解一时之难!”因将净水钵盂祭起,在空中洒下甘霖,顿时清凉阵阵,生机勃勃,酷热退去,地泉涌出,人族暂时可保无忧矣!
万寿山中,镇元子叹息一声。 自语道:“妖巫气数将尽。 早有天数,不能逆改!生灵虽然要跟着受苦。 也是一番磨砺!”却是并不出手。
他若未曾证圣,恐怕也会如玄竹一般,救得一人是一人,救得一族是一族。 只是如今证圣已久,对于天道体悟日多,胸中都是大势,关注的是整个洪荒,细枝末节,便都忽略过去,不会轻易为一人一族动心了。
娲皇宫中,女娲娘娘气道:“后土身化轮回,已然让巫族得势。 如今再出此悖逆之事,妖族岂不是自绝生路?”她自从羲和浴日之后,与妖族天庭再无往来,不过终究是妖族圣人,仍然为着妖族着想。 思索一番,终究不能为着与天庭地芥蒂,误了妖族大事,便唤来座下碧霞童子道:“你前往天庭,请伏羲过来相见!”童子领命而去。
片刻,碧霞童子回了娲皇宫,禀报道:“未曾见到伏羲老爷,羲和娘娘说他去星空中操练妖族去了,等他回转,即会代为告知!”
原来,眼看局势越来越紧张,天庭首脑,各有所忙。 其中,帝俊忙于祭炼三百六十五周天星幡,眼看成功在即,更是脱身不得。 东皇太一闭关静参东皇钟,也是不理事务。 鲲鹏老祖是私心极重的人物,保命意识极佳,眼看大战将起,却不想再如赤明劫般吃法宝的亏,因此趁机将这些年来在天庭中搜刮的宝物,铸成一座妖师宫,反复祭炼成熟。 此物既是他居住的宫殿,同时也是法宝,虽无格调,却是实用非常。
如此一来,天庭首脑便只剩下羲和与伏羲,因此羲和处理日常事务,伏羲却往洪荒星空之中,操练妖族,集合战力,准备应付即将来临的一番大变。
女娲娘娘听了碧霞童子回报,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推算一番,也无所得。 正在此时,娲皇宫外,来了大赤天金角童子,求见女娲娘娘。
女娲娘娘宣入,金角童子禀道:“我家老爷命我前来,请娘娘即刻前去太清境大赤天中,论讲混元道果!”
女娲娘娘说道:“大师兄想邀,我却无不应之理!”心中却暗暗奇道:“大师兄一向无为,如今怎么热心起来?况且他一向不是在洪荒首山传道统吗?怎么回了大赤天?”
又随口问道:“除我之外,尚请了何人?”
金角童子答道:“元始老爷和通天老爷也在!”
女娲娘娘道:“既是三位师兄俱在,我却不可怠慢了。 ”
她站起身来,正准备随金角童子前去,心中却不能安定,想得越多,不安越来越甚,忍不住又停了脚步,在云床上趺坐下来,闭上双眼,默默推算天机。 金角童子见了,也不敢催促。
片刻,识海冥冥之中,无穷迷雾终于化开,现了伏羲踪迹,却只有人族脚掌大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伏羲旁边,还有无数妖族、巫族呼喝酣战,死伤枕籍,旁边还有一些人类,既不像参战,也不像旁观,似乎在争议着什么。
女娲娘娘还待细看,陡然心头一阵烦恶,难受之极,几乎要吐出血来。 受了这一干扰,那识海中看到的情景,却是都不见了。
女娲娘娘隐约算到了一些天机,又与洪荒形势一番印证,终于明白了一些端倪,顿时心中发苦。 别地天道大势,固然可以不管,独有伏羲,不论与她有什么争执,终究是她兄长,开天大劫时还曾为她挡过盘古一斧,却是不能不顾。
女娲娘娘想来想去,大概只有镇元子可以托付,因此连忙唤来妈祖,对她说道:“我去大赤天之后,你代我去万寿山求见镇元圣人,就说勿忘昔日人参果会之谊!”妈祖应下,女娲娘娘便随金角童子往大赤天去了。
十日乱洪荒,妖族之中也并非没有清醒之人。 太阴星上,一位月神向常曦说道:“母亲,十位哥哥如此胡作非为,怎么父亲也不管束?他们只顾自己玩乐,却不知在洪荒造下好大的杀孽!”
十二位月神,都继承了常曦地性情,温婉仁慈,各司其职,从未有差。 她们见十日为祸,洪荒之间阳气大盛,也只好多施太阴之气,互相调和。 但是一位月神的神通,终究有限,若是十二月齐出,恐怕又会将洪荒冻成一块玄冰,反而走了另一个极端。 因此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发急。
虽然十日是自家兄弟,她们却也生了怨怼,互相商议,最后便让其中的大姐去与常曦诉说,看看母亲能否拿一个主意。
常曦望着冷冷清清、几同荒废的太阴宫,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非是我不去劝阻他们,实在也是有心无力。 先前你父亲挑拨祝融与共工争斗,我就曾往太阳星天庭之中,劝谏你父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