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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第四天是周末,两人又得空厮守一整天,钟奕铭在书房上了会儿网,看到梅朵一直坐在窗前画油画,好奇的走过去看看。
“你画了一天了,画的是什么?”钟奕铭对画板上明暗对比强烈的颜色运用不是很理解。“索多玛城。”梅朵告诉他。
“索多玛?那不是圣经里淫乱闻名的罪恶之城,你从我身上激发的灵感就是淫乱和罪恶?”钟奕铭不满的瞪着梅朵。梅朵哈哈大笑,拿着笔站起来在他脸颊上一抹,画了一条红道道:“你在我心里是个闷骚的家伙,既禁欲又淫乱,你是个大怪物。”
这几天,钟奕铭兴致好的时候会把自己的那些梦说给梅朵听,梅朵匪夷所思之余,对他产生了深深地“鄙视”,他居然能在脑袋里想那些荒淫无耻的龌龊事,还把自己想成勾魂摄魄的妖精,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我刚才是骗你的,这幅画的主题叫爱,明暗对比的用色表达的是爱情里的种种情绪,亮色代表甜蜜,冷色则是心情灰暗的时候。”梅朵把笔放在松节水里涮了涮,又沾了一点绿色颜料,在他脸上画,红绿黄,她画了三道。
“这个能洗掉吧,万一洗不掉怎么办?”钟奕铭很担心的问。梅朵见他表情有点傻,又一阵笑:“能洗掉的,用松节水和酒精都能洗,肥皂也行,就是脱色慢一点。”
“那我也给你画上,咱们拍照留念。”钟奕铭从梅朵手里拿过画笔,在她脸上画了朵花。两人的脸顿时色彩缤纷起来。
梅朵拿出手机,拍下了两人挤在镜头前的样子,效果不错,她用彩信发给他。钟奕铭把照片存在手机里。
、第42章
洗过脸之后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梅朵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睡裙下两条长长地腿白皙光洁,钟奕铭坐在她身边碰碰她的腿,她踹了他一脚;把腿往里缩缩,他伸手握住她足踝;细细打量她的脚。
玉足纤秀玲珑、白皙如莲,只是缺少点缀;钟奕铭道:“你怎么不涂指甲油啊;好多女孩夏天穿凉鞋都涂指甲油的。”梅朵看他一眼:“你闲着没事尽琢磨女人的脚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她想把脚缩回去;他却不放:“我帮你涂上指甲油吧。”“我没买过指甲油。”“我去买,对面商场肯定有。”钟奕铭真的跑去换衣服出门了;半个小时以后才回来。
梅朵见他手里真拿着一瓶玫瑰红色指甲油,好奇的坐起来:“你说真的呀?”钟奕铭点点头,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真是恶趣味。”梅朵不能想象,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心甘情愿帮女人往脚上涂指甲油,可他调皮的时候,她也只能由着他。她不知道,男人真正动情的时候,为心上人做什么事都愿意,谁说犯贱不是一种快乐。
玫瑰红色就是衬皮肤,涂上以后她的脚看起来更美了,钟奕铭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取出里面的闪亮的铂金镶嵌碎钻的链子戴在梅朵脚踝上。
梅朵只觉得脚上一凉,坐起来看看,却听到细微清脆的铃声,奇道:“这是什么?脚链?干嘛给我戴这个?”
“你不觉得很好看吗,你走路的时候,亮闪闪的,把你的皮肤衬的更白。”钟奕铭托着下颌观赏,觉得很满意,从小耳濡目染,十六七岁就开始泡小妞儿,这些公子哥儿会玩着呢。
“我不习惯。”
“习惯就好了,洗澡也不用摘,不怕水的。”
“干嘛非让我戴脚链?”
“我喜欢看,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钟奕铭越看越满意,这一番装饰之后,她的脚都变性感了。梅朵注意到他的目光,摇了摇头,先是把刻有他名字的银牌挂在她脖子上,又让她戴上脚链,男人的占有欲真是可怕。
“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梅朵把双脚从他膝上挪走。“怎么不是,你就是我的,我的小女奴。”钟奕铭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搞搞清楚,小丫头,难道她有别的想法,想都不要想!
梅朵半眯着眼睛,凑在他肩上揶揄:“要是能在我身上刻字,你是不是准备在我身上刻上你的名字?”“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在你这里,纹上几个字,钟奕铭到此一游。”他的手不老实的探向她小腹,故意逗她。
“你敢!”梅朵觉得钟奕铭真是可恶,这笑话很不好笑。钟奕铭却不以为然,大笑:“有什么不敢的,总有一天,我还要把自己的遗传基因种到你肚子里,让你替我造个小小钟出来。”梅朵听了这话直打他,两人很快亲热的抱在一起。
执起梅朵的手,钟奕铭看了看,她的手固然纤细白皙,指甲透着红润,因为不怎么保养,手心和手背的皮肤似乎不够柔嫩,忍不住道:“对女人来说,手和脸一样重要,以后要好好保护你的手,福气都在手上。”
梅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问:“我还有哪里不够漂亮,让你觉得不满意,你说!”“我觉得你哪里都很漂亮,但是细节不够精致。”钟奕铭莞尔一笑,他喜欢挑剔别人的毛病时不时就会发作。
“我是职业女性、上班族,为什么要活得像**一般精致?每天精心打扮就为了等男人回家?”梅朵颇不以为然。
钟奕铭点她脑袋:“你这种想法不对,打扮得体不是为别人,恰恰是为自己,上班就得有上班的样子,活得优雅是一种态度,你真该跟我姑姑学学,看人家怎么做女人的,就算跟我妹妹们比,你也太粗糙了,皮肤、头发、手和脚,还有……都不知道好好保养自己。”
“我天生丽质。”梅朵嘟了嘟嘴,随即又道:“你姑姑和你妹妹们都是千金小姐,有那个闲工夫花钱保养,我每天忙得很,要挣盒饭钱。”
钟奕铭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嘲讽,笑道:“别的也就算了,穿衣服要有品味,世面上一些流行的款式设计不上档次不说,做工也不行,回头我让我妹妹介绍几个欧美的牌子给你,你穿过高级定制,那些衣服根本不在眼里。”
梅朵挤眼睛扮了个鬼脸:“你怎么跟我们社里那些八婆一样,整天关心衣服鞋化妆打扮,你别忘了你是个男人!”“我实话跟你说吧,男人从来都不喜欢粗枝大叶、活得像男人婆一样的女人,女人就得像个女人才讨喜。”钟奕铭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梅朵注重细节、提升品位。
梅朵不高兴了,觉得他完全把自己当个玩物:“照你的意思,我要是长得不美你瞅都不爱瞅我,长得难看的,都不能称为女人了?浅薄!”
钟奕铭见她忿忿的,把她拉到怀里,安抚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美比较能吸引别人的目光,这你不能否认吧,可是能不能继续把别人的目光留住,就不单单是长相了,你长得漂亮固然是我喜欢你的一个原因,我更喜欢的是你的性格,不刻薄,愿意相信别人又不过分依赖,我不喜欢那种总是怀疑别人动机,好像全天下都会算计她的那种女人,自己心理阴暗,所以看不到别人的阳光。”
梅朵撅着嘴:“我倒觉得我这样很傻,被人害了都不知道。”她把柯荔荔和楚云泽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钟奕铭听,钟奕铭这才恍然,怪不得那时她和楚云泽刚好了几天就分手了,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要说现在的女孩子可也真是,为了个男人就不择手段害自己同学。
“这种人包藏祸心,一时一事或许能得利,终不是长久之计,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旦暴露,在对方心里的形象也就完了,所以她不得不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拢住对方,活得太累了,也失去了爱情的意义。”
钟奕铭说的倒是客观,可也不得不感慨,假如没有柯荔荔从中作梗,只怕梅朵和楚云泽且不会分手,以梅朵的性格,不会主动背叛对方,自然也就不会有自己什么事了,除非去抢?
梅朵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永远也不会揭穿她,既然她觉得只要能跟楚云泽在一起就是幸福,我又何必破坏她的美梦,如果她真心想忏悔,就对楚云泽去忏悔好了。”
“你这丫头坏呀,折磨对手最高明的办法就是掌握她不能说的秘密,让她惶惶不可终日,我敢说,柯荔荔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她给你发那个邮件,也只是试探你,怕你会破坏她和楚云泽。”钟奕铭笑着轻抚梅朵的头发。
梅朵觉得他分析的挺有道理,柯荔荔毕业以后就没再联系过自己,突然发来邮件,也不像是心血来潮,这么一想,她倒也释怀了。
“你说古代人可真有意思,形容美女全用的是植物,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藕臂柳腰莲足,这要是组合成一个人形,得是什么样子?”忍不了多久,钟奕铭又开始发表谬论。梅朵哧哧的笑:“你可以画一个出来看看。”
“我画画儿不行,你画给我看。”额头顶了顶梅朵。梅朵挣脱他怀抱,跑到电脑旁点开软件画图,不一会儿就画好了,给钟奕铭看,钟奕铭看了大笑,一堆水果组成的人,能好看到哪里去,简直是个怪物。
“我明天中午的飞机回雁京,上午送你回家,回头你把自己的东西拾掇一下。”钟奕铭扶着梅朵的肩,嘱咐她。梅朵嗯了一声,想起自己还没洗脸,要去洗掉脸上的颜料。
钟奕铭拉着她胳膊,手托着她的脸,动情道:“我这趟回去,可能要有些日子才能飞来看你,你要乖乖的每天按时吃饭睡觉,不准再瘦了,听到没有。”梅朵听话的点了点头:“你也不要工作到太晚,少应酬多睡觉,每天都要给我电话。”
这丫头有些时候真是很乖巧,钟奕铭心里很高兴,司徒慧蓝很少这么贴心,她连关心的话语都是冷冰冰的,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陌生感,梅朵却不一样,她总是让他感觉到一种温暖的情绪,想就这么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知道。
回到雁京以后,生活照旧,海城分公司的那位负责人把选好的三处公寓拍成照片附上简介发到钟奕铭邮箱,征求意见。
钟奕铭看过比对之后,选中其中一处离梅朵公司最近的,准备买下来之后就开始装修。虽不打算在海城落户,有这么一所房子也不错,将来可以回去鸳梦重温小住几天。
此后的一段时间,他一直往返于雁京和海城之间,虽然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只能陪梅朵住两三天,他却很喜欢这种生活,异地恋虽然辛苦了点,却有一种无法取代的刺激。
相聚时的甜蜜温馨、分开后无时不在的想念,让他俩的感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展。一段感情,不经历刻骨铭心的相思,不经历心灵上的波折,永远也不可能达到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境界。
房子装修好之后,钟奕铭带梅朵去看房子,一路上,梅朵心情很忐忑,自己难道真的要跟他同居了?这让她既纠结,又有些兴奋。
她早已和妈妈提过她和钟奕铭的事,却隐瞒了他优越的家世,只泛泛的说他家里很有钱,韩静姝对女儿恋爱并不反对,毕竟女孩子的青春年华也就那几年,女儿有了好的归宿,她也可以放心退休养老。
临下车之前,钟奕铭拿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给梅朵:“房产证你收好了。”梅朵打开看看,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抬眼看他:“这房子是你买的呀?”“给你住就是你的。”钟奕铭淡淡一笑。梅朵的心突突的跳,这实在是一份厚礼。
“咱俩没结婚,假如我哪天突然挂了,你不至于一无所有。”钟奕铭淡定的说。梅朵皱眉:“你说什么哪,干嘛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