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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当场僵住了,梅朵向钟淑怡鞠了个躬,又向徐天朔鞠了个躬,就快哭了似的,转身离去的时候,倔强的看也不看钟奕铭。钟淑怡尴尬不已,脸色发白的坐在沙发上,徐天朔见状赶紧坐下安抚她。
眼看着钟奕铭要追出去,司徒慧蓝上前拉住他胳膊:“钟阿姨很伤心你没看到吗,你也不安慰安慰她。”“有我姑父在,姑姑不要紧,慧蓝,我要失陪一下。”钟奕铭没有理会她的阻挠,追了出去。
司徒慧蓝眼见钟奕铭跑出徐家客厅,心里极不是滋味,可是当钟淑怡叫她,她立刻收起了冰冷的眼神,做出委屈的样子。
“钟阿姨,您不要紧吧?”司徒慧蓝关切的看着钟淑怡。钟淑怡拉着她坐下:“慧蓝,刚才的事阿姨要解释一下,梅朵是你徐叔叔朋友的女儿,父亲车祸去世、母亲身体不好,奕铭觉得她可怜,才会多关心她,他俩没什么的。”
都这样了,还说他俩没什么,您也真当我是傻子。司徒慧蓝心中虽不悦,嘴上却道:“阿姨,我知道您和徐叔叔都是好心人,怜贫惜弱,梅朵那女孩儿脾气倔,您好心为她,她却不领情,是她没那个福气,您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是啊,我也没想到那丫头脾气这么怪,当面让人下不了台。”钟淑怡想起刚才的事就窝火,自己好心好意要认她当女儿,居然不领情。
“也是你太心急了,都没问问梅朵妈妈的意见,就要认人家的女儿当干女儿,梅朵怎么可能答应。”徐天朔在一旁帮梅朵说话。
钟淑怡意识到什么,嘀咕:“我还不是为了奕铭……”当着司徒慧蓝的面,她不便深说。见司徒慧蓝淡淡的看着别处,钟淑怡倒很佩服这女孩儿的淡定,心里越发喜欢她识大体。
梅朵已经走出了徐家花园,满心懊恼的往公交站走去,钟奕铭追上她:“怎么不告诉我你见过我姑姑?”
梅朵抬头看他:“我没有义务向你汇报我见过哪些人。”“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会跟她提起我们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生气她伤心。”钟奕铭觉得刚才那个场面糟透了。梅朵倔起来的时候,不给任何人面子。
“我不想伤她的心,可是也不想莫名其妙多一个妈,我只有一个妈妈。”梅朵语气不善的说。钟奕铭见她气鼓鼓的,猜测她是看到司徒慧蓝不痛快了,解释:“那个……是家里给我安排的,我跟她合不来,所以婚事一直也没定,你相信我,我一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
梅朵忽然站定了,气道:“可她一直是存在的,你姑姑会把她找来,说明你俩的关系是家庭认可的,你自己也没有回避,在这种情况下,你又来找我,钟奕铭,你真不觉得自己卑鄙吗?”
“我承认我瞒着你是我不对,我跟她的关系也的确是长辈一直在撮合,可并不是说,家里选中的人我就一定得喜欢,梅朵,你听我说呀,别跑,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的。”钟奕铭看到梅朵不听自己的话,一个劲儿的跑,心里既生气又着急,追上她,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
“之前我是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现在我知道了,不想当第三者,你和她之间怎么相处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游戏,我玩不起,也没那心情。”梅朵带着哭腔,使劲掰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处境她不是不能理解,可她就不无辜吗?他凭什么把自己卷进如此复杂的状况?
“你听我说!”钟奕铭心里疼痛的不行,终于低吼一声,凭借力气的优势,把梅朵带到路边,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你可以责怪我,甚至惩罚我,但是不能否认我对你的心意,自从认识你,我每天都在烦恼,想忘了你,可就是忘不了,去美国出差十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不得不提前回来,可是到了跟前,我却没有勇气跟你说话,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
梅朵讶异的看着他,泪珠儿在眼里打转,一双清澈的美目看起来分外动人。钟奕铭又道:“我不否认我有过自私的想法,非常自私,没有和你说清楚,就和你交往,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明知道这对你和她都不公平,造成现在的局面,全都是我的责任。”
见梅朵垂着眼帘,钟奕铭捧起她的脸,激烈的近乎粗暴的吻个不停:“梅朵,梅朵,之前是我对你不够好,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给我点时间,我答应你,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给你一个交代。”
梅朵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如果他存心要骗她,这表情未免太逼真了点,如果他是真心的,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逃避?
“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高兴就来找我,不高兴就好几个月不见人,我不能总是站在原地被动的等你。”梅朵委屈的说。
“以后不会了,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不管我有什么事,都不会不接你电话,你想见我的话,也可以跟我说,我去学校找你。”钟奕铭承诺道。梅朵狐疑的看着他,仍是不大放心。
“前几天,我已经跟我爸爸提起你了,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我都不会在乎,但是你要对我有信心,我才能跟家里抗争,我身边不是没有朋友遇到过这种情况,家里不同意,最后两家人都闹得很不愉快,既撕破了脸也伤透了心,我不想重蹈覆辙,让你受委屈。”钟奕铭抱着梅朵,诚挚的说。梅朵默然不语的垂着眼帘。
“你先回学校去吧,我姑姑那边你不用担心,姑父会安慰她。我这就去找司徒慧蓝,把话跟她说清楚,等我处理好了,再去找你。”钟奕铭放开梅朵,之前淹没理智的感情逐渐被压制下去,他知道自己要解决的难题实在太多。
梅朵思忖片刻,告诉他:“我要去**写生了,得一个月。”钟奕铭微微一惊:“干嘛去那么远?”“我很早就想去**写生,可是一直没有存够钱,现在我存够钱了,可以去一趟,我要在那里完成我的毕业作品。”
钟奕铭嗯了一声,随即道:“钱够吗,不够的话,我给你。”“不用了,我省着点花,来回都坐火车,够了。”梅朵拒绝了他的好意。“坐火车去拉萨多累啊,我让秘书帮你订来回的机票。”钟奕铭这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玫瑰。梅朵按住他的手:“真的不用了,我喜欢坐火车。”钟奕铭迟疑的看着她。
相对无言,她默默的转身而去,他看了她一会儿。等我!他在心里默念,你应该是我的,如果相爱是罪,我愿意为你承担一切。
到徐家才知道,司徒慧蓝已经先行离开。钟奕铭刚要走,钟淑怡叫住他:“你留一下,姑姑有话跟你说。”钟奕铭只得停住脚步,坐到她跟前。
钟淑怡道:“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梅朵那丫头脾气倔得很,说走就走,慧蓝就不一样,既懂礼貌又识大体,要是换了别人,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追出去?”
钟奕铭见她姑姑很生气,维护梅朵:“姑姑,事情不是您想的这样,梅朵她只是一下子不能接受……她不是故意要冒犯您。”
“那时候我问你,你不承认跟她有瓜葛,现在怎么样?你有没有把慧蓝当成你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背着她和别的女孩儿交往?你这样很不负责任,你知不知道!”钟淑怡厉声指责侄子。
钟奕铭之前就已经猜到,姑姑急着认梅朵当女儿是有用意的,目的就是为了断绝自己对梅朵的念头,此时听她质问,更添烦恼:“慧蓝是你们给我安排的女朋友,不是我自己选的,我对她没有义务。”
“混账,都处了两年了,你现在说你对人家没有义务,你摸着心口问问,这话有没有道理,你不喜欢她,早干嘛去了?”侄子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让钟淑怡非常气恼。
眼见姑姑情绪激动,钟奕铭只得道:“怪我之前没想清楚,以为只要是门当户对,娶谁都差不多,耽误了她两年青春。我这就去找她,跟她道歉,请她原谅,我实在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跟她分手?你想想清楚,这不是孩子气的意气用事,婚姻是要一辈子的,梅朵那丫头除了长得漂亮,她还有什么?”钟淑怡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侄子,觉得这孩子简直是脑子坏掉了,放着公主不要,非要找个一文不名的灰姑娘。
“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钟奕铭知道说服自己姑姑很难,索性不再多说,站起来告辞。钟淑怡眼见苦劝无用,叹了口气,想着哪天要找嫂子说说这件事,奕铭的婚事,全家人操心,不能让他有任何错失。
开车的时候,钟奕铭打电话给司徒慧蓝:“你在哪儿,我有点事找你。”“我在家里,下午要出差,可以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司徒慧蓝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带着漠然和疏远。
钟奕铭没心思揣摩她的态度,急着要跟她把话说清楚,匆匆赶到司徒家,保姆见他来了,知道他是司徒慧蓝的男朋友,赶紧带他上楼:“大小姐在二楼书房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他俩PK。
、29第 29 章
书房门外;钟奕铭敲了敲门,听到声音后推门进去,看到司徒慧蓝正在整理资料。 “如果你是来跟我谈梅朵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任何兴趣听你说故事。”司徒慧蓝眼皮都不抬;只管做自己的事。
钟奕铭倒吸一口气;缓缓道:“既然我们都对对方的事不感兴趣;那么再在一起也没有意思……”
“你不妨先看看这个。”司徒慧蓝抬起头;扔给他一份材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钟奕铭对她轻慢的态度很是恼火;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拾起那份资料。
一看不要紧,看过之后他心惊不已;其中有一页居然是梅朵的前任雇主王燕写的一份材料,材料中对梅朵极尽讽刺诽谤之能事,把她描述成一个爱占小便宜、且处心积虑勾引有妇之夫的女孩儿;还有一页是啤酒公司的雇佣合同,证明梅朵曾在酒吧里推销啤酒一年多。
“她是惯犯,你被蒙蔽了。”司徒慧蓝有意提高声音。钟奕铭翻了几页,冷笑:“你收集的材料倒是很详细,难道是想曝光给媒体?”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酒吧女,媒体有兴趣曝光她吗,我给你看这材料是希望你想清楚,她是不是你可以交往的对象,如果我把这些拿给钟伯伯看,他们会怎么想,信你还是信我?”司徒慧蓝原本紧绷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丝冷笑。
“你拿给我爸看好了,干嘛给我看。”钟奕铭冷笑着,手一松把那些材料扔到地上。司徒慧蓝莞尔一笑:“我之所以先把材料给你看,是想让你知道,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换了别人,把这些资料送到学校,就会让你的心上人身败名裂,我不想那么做,因为我还有理智,不想把事情闹到无可挽回。”
司徒慧蓝又扔了一份材料给钟奕铭,钟奕铭拾起来看看,见是一份合作企划书,内容是寰宇集团和司徒家的公司共同开发溪谷CBD项目的草案,不禁心生疑惑,这件事他爸爸只是偶尔跟他提过,怎么司徒慧蓝这里已经有了详细的草案?
“你在美国出差的时候,我在做这份草案,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这个项目势必要落马。”司徒慧蓝坐到椅子上。
“我不觉得这个项目跟我们的婚事有必然的联系,你我都是生意人,公是公私是私,没必要混为一谈,即便没有婚姻关系,也可以合作。”钟奕铭不为所动。要是他接受了,简直是把自己的婚姻当做赤‘裸裸的交易。
司徒慧蓝忍住心痛:“你怎么不想想,我做这些都是为什么,要不是因为你,你们寰宇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