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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有人都向灵樱靠拢,方便需要的时候收缩结界增强防护力。重复一遍,我是……”
……
如此娴熟的喊话,看来不是第一次做了啊……虽然这确实是很有效率啦,但莫名的就是有种非常囧的感觉……
另一边,佐井借着佐助雷遁术的掩护利用超兽伪画升空,给迪达拉制造不自在去了。而佐助则分出一个影分。身,本体原地施展雷遁术继续攻击降落中的月诸人,影分。身乘机后退,被香磷放进结界之后就地盘膝坐下。
这种感觉……妙木山的仙术?我有些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然后不知怎么的,一个不合时宜的脑洞就这么出来了:佐助发动妙木山的仙人模式的话,眼睛得该是什么图案?
……
什么啊!瞳孔没变,就眼眶周围加了一圈橙色的眼影而已……不过,橙色这么欢乐的颜色,果然一点也不适合宇智波的长相气质。
这时,月诸人除了迪达拉之外都纷纷安全着陆,从左到右,分别是鬼鲛、带土、一个紫发身材火爆的女人、一个黑发瘦小的青年。而佐助的本体眼眶周围正好也出现了橙色的眼影,站在原地和月组织的四人对峙。
一时间,天上打得火热,爆炸声效光影不断,地上双方却谁也没有动作。
佐助的影分。身仍然呆在结界里盘膝而坐,看样子应该是使用了某种方法将影分。身和本体进行了连接。而月的众人……制服好歹是换了,不过这一身将晓制服上的红云去掉后的黑色大氅怎么看也有偷懒的嫌疑……嘛,算了,反正制服什么的,除了少数女士之外,也没人会在意……
不过,那个紫发的女人……是感知系和医疗系的啊!毒术应该也使得不错。至于那个瘦小的黑发青年……和水无月白的气息很相似,冰遁么……
看样子月组织找到了些不错的帮手啊。
如此想着,我向绫香走近几步,在香磷和小樱的注视下保持在一定的安全距离就停下,向绫香喊道:“团长!”
“?”绫香闻声回头,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如果您愿意让琉璃香的木下先生将那一手制作乐器的好手艺教给我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微笑着说。
绫香愣了愣,目光在天空和地上转了一圈,干脆道:“成交。”
一旁的香磷和小樱微不可查地蹙眉看了看我,最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默认了我“抢生意”的行为。估摸着是因为这次月组织出动的力量过于强势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退回原地。
有这句话就成了。至于木下先生的好手艺什么的,其实我早就偷师学得差不多了……不过,能够系统的再学一遍也是不错的。
结界外,随着扑向佐助的一只白色粘土造型小鸟,对峙的双方终于开打。
以佐井的实力到底没办法做到完全牵制住迪达拉,佐助以一对四个半,直接就开了须佐和炎遁。不过,仙术查克拉之于写轮眼,真的是相当好用啊!不论是我的“自然流”还是妙木山的“妙木流”。佐助这样子全程猛用万花筒,消耗大是大了点,居然都没产生多少真正意义上的副作用……
月组织那边,紫发的女人果然很擅长使用毒术,若非这边有小樱在,估计会打得很被动;而那个黑发的瘦小青年,也不意外地使出了纯正的冰遁血继限界。
藉着双方交火的光影掩护,宇智波带土利用空间忍术遁入地下,消失在场上。
发现带土消失了踪影,香磷和小樱顿时绷紧起神经。
也难怪她们紧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带土那个虚化的能力,确实相当犯规呢。
……
差不多要冒出来了……果然目标直接对准了身为巫女的樱乃绫香么……
那么,我也该动手了……也不知宇智波斑能够容忍到什么地步……只能试试了。
如此想着,我淡淡瞥了眼身旁面无表情地观看结界外交火的宇智波斑,然后,瞬身术发动。
以我如今不需要考虑身体承受能力的极限瞬身术,在一定的距离内,考虑到术的发动时间,甚至比空间忍术还要快。
所以,刚现身并实体化的宇智波带土,发现身后的异动,还没来得及虚化,就被我抓住。
“抓·到·你·了·唷~”我飘在空中从背后趴到他的背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故意语调欢快、模仿着母亲的说话方式一字一顿地说。
碰到带土的第一时间,我就让自己的仙术查克拉侵入他的体内让他连动一下都困难,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他逃走。
僵硬地杵在原地难以动弹的宇智波带土艰难地努力侧头,试图看清我的脸:“这种说话的口头禅……”
“说起来,你还带着面具呢。”不理会他的惊疑,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天真而无害。
“……是因为觉得没脸见人吗?”我“天真”地问。
“……”带土没有说话。不知是因为说话困难还是因为被说中了……不过,内心的动摇倒是货真价实。
左手搭上他的肩膀,下巴轻轻枕上,让他如愿以偿地看到我的脸——理所当然的,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右手轻轻地在他脸上的螺旋面具上游移,我轻柔地说:“这个面具,相当碍眼呢……拿掉吧。”这么说着,右手轻轻张开抓住面具,稍一发力,就着他的脸将面具捏碎。
“……”
破碎的面具片片落下。带土双唇紧闭,被迫恢复成黑色的右眼定定地看着我天真无害的表情,仿佛脸上被面具的碎片割开无数渗血伤口的人并不是他。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啊……”我喃喃着说,脸上的微笑笑意不及眼底。
“……”
不理会他徒劳地挣扎,我呢喃着近乎呓语:“……曾经无数次想过不原谅你,也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原谅你……毕竟你也只是一个从头到尾被利用得彻底的可怜人而已……而如今,我真的抓到你之后……果然啊,你还是……淹死吧!”依然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我极尽温柔。
精神力引动自然能量,让带土身后小范围的地面下陷大约半米并注满水,然后就着飘在空中的诡异姿势略一转身,双手掐着带土的双肩将他狠狠推进新鲜出炉的小水池里。
故意不掐他的脖子,因为说了要让他淹死的。气管被掐住窒息而死可不算淹死呢。
“噗通——”一声,渐起无数水花。
不知何时,结界外的交火已经停止,所有人——包括空中的佐井和迪达拉——都呆立原地,睁大眼看着我们。
随着带土的跌倒轻轻飘落进水池里,长长的黑发和宽松的衣摆长袖飘荡开来。我就这样随意地半飘半坐在半米深的水池底,轻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头部浸没在清澈的水里。
“~~~~”带土使劲憋着气,许是确实感觉到了生命威胁的关系,他竟是爆发潜力般开始有力地挣扎起来。不过,对于没费多少工夫就掌握了纲手的怪力绝技并爱不释手的我而言,这样的挣扎,和没有一样。
很快带土也从我看起来轻飘飘,却纹丝不动的身形察觉到这一点。他改变战略,左手使劲掐着我的右手腕,右手在宽大的袖中一阵摸索,掏出一把苦无反握着刺向我的左眼。
物理攻击,无效,无视。
于是我任由苦无刺入左眼,带出一蓬渗人的鲜血和大概是脑浆的东西,继续纹丝不动。
水底的带土瞳孔微缩,握着苦无的右手发狠般接连不断往我头上扎。
……话说,虽然确实是无效来的,但疼痛可是一分不减啊!不过……这种无比冷静清晰地感受自己身上的神经细胞传递痛觉的过程,以及身体的组织细胞一点点崩坏的感觉……还真特别。
如此神游着,我脸上伪装出来的微笑表情渐渐消失,归于漠然。——虽然因为脑袋被扎成了马蜂窝而没人看的出来。
小小的一池水已经被我流出的血液或者还有脑浆之类的染成了粘稠的红色,带土的浸在水下的身体已经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唯一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瞳孔扩张,眼球外凸,歇斯底里之态尽显。
嘛,看来我这个模样很吓人呢……
我继续神游,身体的基本构架仍然纹丝不动。没办法,身上的零件被带土弄掉了不少,这会儿正在水池里飘呢。
“咕噜噜噜~~”
带土终于憋气到极限,呛了好几口血水。看他那表情和心情,估计味道很糟糕。
此时,在生命的威胁下,带土终于想起来应该砍掉我的手而不是继续扎我的脑袋。于是,他奋力地挥动已经没多少力气了的右手,握紧苦无往我掐着他的肩膀牢牢按在水底的双手砍去。
可惜,没用。
砍断了又如何?切碎了又如何?我的有效活动单位可是比细胞还要小,更是虚无的能量体。
作者有话要说:83、到来 改了个bug,原来佐助不是斑爷的后代啊!当初斑爷一剑捅穿佐助的时候那句“即使是后代”让我误会了……幸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89、幽灵?
被砍断的双手依然纹丝不动地掐着带土的肩膀将他牢牢按在池底。
周围一片死寂,说不出是荒唐的感觉多些还是恐惧的感觉多些。
我就这样,半飘半坐在已经变成血池的小池里,目光仿佛透过黏稠的腥红液体,漠然地俯视着带土那张神智逐渐涣散的脸孔。
苦无早已无力握住而掉进池底不见踪迹,四肢下意识地微弱挣扎着。宇智波带土,已经离死不远。
漠然地注视着双手间的生命一点点地流逝,我,却是迟疑了。
这样,真的好吗?
父亲,如果我就这样杀掉带土,你,会怪我吗?
……
这是……带土的……记忆?
……是了,因为吞了不少构成“我”的查克拉。
仿佛沉入了一个清醒的梦境,一边是清晰得无从质疑的现实,一边是走马灯般短暂的一生。
出生,成长,死亡。
欢笑,泪水,绝望,憎恨。
意识渐渐模糊,满目的腥红,最终归于黑暗。
只有那一张布满裂痕的照片,从未有过的清晰。
最后的最后,心脏处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沉郁的痛苦,没有来得及辨析。
血肉模糊的眼眶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因为眼睛的结构已经被破坏得彻底,所以,只有血不会有泪。
那是,悔恨。
悔恨……
所以,你这是后悔了吗?宇智波带土。
……
呵。
死到临头才来后悔,太狡猾了。
开什么玩笑!
掐着双肩的十指不自觉用力,捏碎了锁骨和肩胛。
血肉模糊的脸不自觉狰狞。
你,还是去死吧!
“锵——”
利刃出鞘的脆响,“眼”前仿佛有寒光闪过。然后,身体已经从头顶到腹部被劈成两半。
内脏碎散了一池,被劈开的两半间隔几厘米,依然维持着原本的动作。
我缓缓回头,侧后方,站着手持一柄滴血出鞘太刀的宇智波斑。
“……”我用不知来自何处的目光盯着他,无声地表达自己的疑问。
“这和说好的可不一样。”咖啡色发眼的宇智波斑沉声说。
“……行。”我说,松开手指,抬起手臂。
张开的破碎的嘴其实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但依然奇妙地有我想说的话语响起。是我平时的音色,只是带了一点点飘忽。双手的手臂亦是被砍断成了好几截,却如同完好一般,自然而然随着我的意愿抬起。
“咳,咳,咳——!”
到底是个优秀的忍者,陡然浮出水面终于又接触到空气的带土一阵猛咳,很快恢复意识,挣扎着无力的身躯往近在咫尺的岸边爬去。
想了想,我解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