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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果然还是要出手吧。
虽然很确定那4个暗部不会坐视伊鲁卡被水木杀掉，不过，简单地表示一下“你的善意我收到了”也是必要的……吧？
算了，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样好了，多想无益。
偷袭了水木一枚苦无，被险险躲掉了。
估计半是羞恼半是被吓的，水木面目狰狞地大发着妖狐啊怪物啊什么的言论。
……其实我挺想在苦无上系张起爆符的。无奈穷啊，起爆符可不便宜。
话说苦无手里剑什么的可也便宜不到哪去呢，从这一层来看，天天那个天女散花般的手里剑使用方法真真是霸气十足哩……好有钱……
……
啊，这时候走神可不对。
那边水木消停了，不知是误会了什么，一脸莫名其妙的得意。
一旁的伊鲁卡好像也误会了什么，一脸焦急担忧很想说什么的样子。
……貌似我应该说点什么？好吧，那就说点什么吧。
“……就算真的是妖狐，我也是我，只是我。”我说，“身份不过是一个标签、形容词，真正构成‘我’的，是我生存至今的记忆、思想。即使是‘漩涡鸣人’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对于‘我’这个概念的称呼而已。我存在着并将继续存在下去，不会因为是妖狐是人还是别的什么而有所改变。仅此而已。”
周遭一时安静了下来。
伊鲁卡愣愣的似乎若有所悟，至今藏得好好的暗部们心绪亦是有些波动。
……难道我说的话很出格？
正要进入走神的节奏，那边水木突然开始闷笑，很快发展成放声大笑。
“你这妖狐在说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不会有人认同你的！你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不被需要的存在！！！”到后边几乎是声嘶力竭了。
……有必要吗？还有你激动个什么劲？
刚小小走个神吐了个槽，那边树上的水木一脸狰狞地操起武器马上要拼命的样子。
然后，没有然后了。
暗部们终于出手，一声大喝“莫名其妙的是你！”三下五除二就把嚣张的水木打趴活捉。
意料中的事，等了挺久了。
这番的暗部小队显然是熟手，打架熟练善后也利落。
两个带着还是被揍成猪头的水木去了估计是刑讯部的地方，一个带着一脸欣慰自豪的伤员伊鲁卡去了医院——虽然这从里到外一个样的不知打哪来的欣慰自豪让我非常非常想摆出一张囧。
可惜12年来，我的面部肌肉似乎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了，囧什么的，上辈子就不怎么摆得来呢。
面瘫什么的……也就这样吧。
剩下的一个估计是队长的带了我回到恢复常态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火影办公楼交任务。
一路将那个疑是封印之书赝品的巨型卷轴背回火影大人面前，本以为交了卷轴这事就算完了，然后，真的变数出现了。
火影大人笑眯眯地夸我做的不错，然后说，这个卷轴其实是假的，只是外观一样而已，至于里面……呵呵，就送给你当表现出色的奖品了。
……
我能说什么。这下好了，这死沉死沉的卷轴不用交了，背回去吧。
不过，果然是赝品呢。我就说嘛，真正的木叶机密哪那么容易就让水木之流打了主意呢。
好吧，其实我心情非常好的。
奖品么……就让我期待期待吧。
6、命运的第七班
所谓“奖品”确实很值得期待，不枉我背着个几乎和我一般高的死沉死沉的卷轴大半个晚上到处走来走去。
趁着距离毕业仪式开始还有点时间，我翻开卷轴确认能让三代火影笑的像狐狸一般的“奖品”究竟是怎么个模样。
……
是一份大礼呢。
影分、身术，瞬身术，隐身术，通灵之术，基础封印术，基础医疗忍术，起爆符术式详解。
不是什么珍贵的忍术，却非常全面、实用。
一下子近期目标全部齐活，剩下的只有安心修炼了。
三代火影，你有心了。
还有，感谢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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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马上开始快乐的修炼之旅，不过，毕竟是毕业典礼，翘掉的话也太出挑了，忍忍就好。
忍者学校的仪式一向效率非凡，与上辈子动则3、5小时的仪式就是云泥之别。
简单的毕业典礼之后就是分班了。
没有意外，组别第七班，组员春野樱、宇智波佐助。
老实说，佐二少什么的，果然喜欢不起来呢。
在我此生所经历的第二个悲哀与憎恨弥漫整个木叶的夜晚之前，二少爷那过分的天真和莫名的傲气在精神感知越发敏锐甚至有点过头的我看来，真的是与这个世界太过格格不入，太过刺眼了。他被保护得太好了，完全没有身为大家族二少爷应有的架子。可惜，这种平易近人的表象却是建立在天真无知不谙世事的前提下的假象。
身为大家族的嫡系，哪怕只是次子，在这和平还很遥远的世界里，被过分保护的结局总是注定了悲剧。我很怀疑，即使没有那血色的一夜，即使宇智波依然是忍界荣耀的一族，甚至是这一族政变成功，宇智波佐助，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
哪怕是被自己父亲不报希望的日向雏田，与日向宗族大小姐这个身份不相称的缘由亦是来自其性格的软弱，而非对自己身份所背负的责任的无知。
曾经路见过日向家的二小姐日向花火几次，虽然年纪尚小难却天真，但是坚忍内敛，不失傲气却举止得体，即使是我这个两辈子都与所谓高贵绝缘的底层小市民看来，也只能是佩服而嫌不出什么来。
暂且不论忍术体术等硬性天赋如何，单就性格觉悟而言，同是大家族的第二子，宇智波佐助比起日向花火，真的是差太多了啊。
在那个夜晚之后，二少爷没有意外地化身苦大仇深的复仇人士。这本不关我的事，但是……随着精神感知力的增长，对于情绪的反应越发敏锐以至于五条街外有人死了宠物都不得不感同身受的纤细神经真的是伤不起啊。
我说啊，二少爷，即使三年不提醒自己要记着族人的惨死，你也不会忘记血海深仇的。所以，用不着这么折磨自己……更用不着这么折磨我吧。
……至于会忘的可能性？虽然不喜欢你，可也不会把你想得如此糟糕。
天天与你呆在一个房间，就算相当宽敞，就算尽量理你远点，依然很锻炼我的平心静气和无视能力呢。
我可也是亲眼目睹父母亲惨死在眼前的人，而半个凶手，就封印在我的体内。
和你呆在一起，真的太累了。
所以，羁绊什么的，对象是你的话，我还是躲掉吧。
至于春野樱，上辈子对她的印象倒是记得清楚。樱姐威武的佩服，还有怎么就一根筋吊死在一棵不适合你的树上的可惜。
初恋什么的，就是用来许多年后一笑置之的。所以啊，一拳揍过去才是真女人。
……话虽如此，路是自己选择的，我到底没有资格替她做出决定。因此，有机会的话给她灌输点女强思想似乎不错？
一直都觉得，春野樱的天赋被浪费了许多。
既然在同一组了，之前也因为无交集而没什么不愉快，那么，如果我对你的好印象能够维持的话，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不介意帮你几把。
7、第七班的开始，还有迟到
旗木卡卡西不愧是木叶的迟到专家。
明明老早就到了，还特意迟了几个小时才露面，果真专业无比。但愿他为人师表时也有如此专业。
不管怎样，对我来说，只是感受着查克拉的流动就是一种很好的、令人身心愉悦的修炼，因此并没有浪费时间，也不存在什么心浮气躁的状态。
虽然还是不喜欢与宇智波佐助呆一块，不过，这么多年，差不多也习惯了。……虽然还是不爽。
天台。
自我介绍的这一幕与努力记着的遥远记忆似乎并无什么不同。
除了我。
我是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
虽然表面装作不在乎，不过一大两小三人确实很重视呢。
也对，毕竟在忍者学校的这些年，我一直疏离在人群外自得其乐。哪怕是最熟的伊鲁卡，对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还是连招呼问好也算在内的。
好奇，是理所当然的。卡卡西的话，就算有别的理由，到底也是好奇的吧。
那么，我就介绍得详细点好了。
“……名字是漩涡鸣人。喜欢的东西很多，丸子、甜食以及别的味道好的食物，花啊草啊湖啊夜晚啊等等；不喜欢的东西也很多，肥肉、味道差的食物、吵闹的地方、心思复杂的人、一根筋又偏执的人（比如佐某人。我在心里淡定地补充）等等；兴趣是修炼、吃东西，最讨厌睡觉或修炼被吵。至于梦想……”
梦想。
这东西这还真没想过呢。
我只想好好地活着，安静地享受修炼的乐趣，无关力量。
“……应该是可以心无旁骛的修炼、睡觉吧？”我最终这么如实说了。
我注意到小樱的迷惑不解，佐助自以为隐秘的不屑，以及，卡卡西一瞬而过的悲伤。
旗木卡卡西，也是有着悲哀过往的人呢。
而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真的太常见了。
不想，也无力改变什么，我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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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聚会一结束便直接回家。
小樱佐助之间那点互动真没什么兴趣参合，家里的封印之书赝品还在给我挠痒痒呢。
……
影分、身术果然是外挂一样的存在。
花了几乎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外带影分、身的经验加成，总算能够比较熟练地使用无印模式下的影分、身术。
不过，一根筋的笨蛋神经果然格外坚韧呢。……虽然我更愿意相信他其实是大智若愚。
目前，以研究攒经验为前提的话，若是研究相同的东西，3个影分、身已经是极限，若是完全不相干的，甚至只能1个。再多，解除术的时候，神智会有一定时间的恍惚。这很危险，即使不考虑敌袭，长期这种状态，整成精神病的可能还是很大的。如另一个鸣人般动则千百的话……还真没勇气尝试。
好在，如果不打算研究攒经验，而是纯碎地收集信息或辅助战斗，十几个还是没问题的。而我相信，不论是哪一种用途，随着熟练度的增加，数量都是可以多的。……只不过增加的数量必须很小心，整成精神病真心不好玩。
结束了修炼，洗个澡，吃个早餐，看看时间，4点半差不多。
于是再检查一遍装备，简单收拾了个便当这才出发前往集合地点。
……至于卡卡西不能吃早餐否则会吐的论调？抱歉，忍者必须尽可能地随时保持体力充沛。不吃饭什么的……果然只能骗骗初出茅庐的天真小孩吧。
其实我挺想用军粮丸来代替早餐的，吃军粮丸可不算“吃饭”。……可惜军粮丸贵。
到了集合地点的木桥，小樱和佐助还没来。
我记得卡卡西这次应该是到10点左右才会出现的，现在的话……嗯，在慰灵碑前杵着。
正好，冥想下多少补点觉，待会还有一场架要打。
虽然常看别人打架，自己还真没试过，很有点紧张呢。——水木那次就捉捉迷藏，真正算得上动手的也只有偷袭的那枚苦无。
收敛感知，小樱佐助差不多要到了。
果然，刚在木桥护栏上找好位置坐好，两人正好一起走到。
两人明显没睡醒，简单互道早安便各自站一处两眼发愣。
这样也好，方便我冥想又不会显得太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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