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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好了牙齿之后再回去,那女孩儿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像是消失大海里一尾鱼,遍寻不着。
之后发小们一块儿都去飙车时候,他房间里偷偷摸摸画着,大伙儿左拥右抱拍卖会上挥金如土时候,他还是窝房间里遮遮掩掩描着,一群人酒吧里夜夜笙歌时候,他依旧房间里安安静静勾着。
后走时候却没有拿出任何作品,被发小狠狠嘲笑了一顿说是空手而归,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个收获,重抵过一辈子。
只是他料不到自己糗状被竺叶收眼底,还这么浪漫场面一针见血戳穿了,虽说场听得懂中文寥寥无几,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拉扯了下她,压低了声音:“好了媳妇儿这事儿我回头再给你解释,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竺叶其实也有些没法理解,刚刚那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心底却又无比笃定,毫无根据确信。
那次她匆匆忙忙出来只看到了一个背影,穿着夹板拖鞋踉跄离开。心里气愤得很,跟着旅馆老板一起骂了好一通。
现想起来,这厮流氓气质真是源远流长……
耍了流氓后果就得负起责任,竺叶不假思索给自己套上戒指:“哼,今天才看清楚你本性,我必须得为广大女同胞考虑,要将你这种流氓死死攥手里!”
不管过程怎么曲折,结果总是喜人。这样一个欢庆节日里,这样一个艺术气息浓郁殿堂里,里三层外三层国际友人欢呼里,李君城终于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晚上李君城又照例耍流氓时候竺叶总是走神:“这么说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艾玛你怎么这么能藏事儿啊,还变着法儿对我虐身虐心,简直比关bss还变态闷骚啊卧槽啊啊啊!”
他身下慢慢研磨,像是为了故意折磨她,到达高点前一刻戛然而止,低下头吻了吻她,笑:“哦,乖宝,那现呢,是虐身,还是虐心呢?”
竺叶抱着他脖子,恨不得咬他一口,却也只能呜咽着求饶,服软,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他贴近他:“呜呜……给我……要……”
破碎断续语调为她增添了几分魅惑,李君城近有个恶趣味,就是爱看平时张牙舞爪得理不饶人她自己身下毫无逻辑毫无理智j□j着,唇红齿白,眉眼带春,像一只勾魂摄魄妖精。
竺叶半昏迷时候揪着他领子开口:“幸好……我开了窗……”
早上竺叶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还他怀里,被勒得都窒息了,她翻了翻白眼掰开脖子上手臂准备起身时候,李君城放床头柜子上手机响了。
她看了看睡得香甜李君城有些无语,别人干这种事儿都是要双方互相配合才有乐趣,可每回她都晕过去了他还能折腾到兴,真是让人惊叹。
打电话来人是闵队长,她想着不是公事儿自己接也没多大事儿,就蹑手蹑脚拿着手机去了外间接起。
还没开口那头人已经噼里啪啦开说了:“李总,告诉您一好消息,我们让医院给那几个人做了全身检查,发现那个牙印其实很浅,并没有出血。换句话说,竺小姐不可能染上艾滋病了!”
“喂,喂,李总,您有听么李总,喂?”那头人有些疑惑,“怎么没人听啊,难道是按错了?”
不是没有人听,只是这一头接电话竺叶站沙发前,呆立得像一座雕塑。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 隐隐赶脚已经甜到头了→_→
49、四九章
49
李君城醒来时候就看到竺叶笔直坐床头;跟尊观音菩萨似,直勾勾看着他,那黑白分明眼睛里闪烁着晶莹湿意。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委屈得跟个小媳妇儿似;难道真是昨晚上我动作狠了点?”他上前去想把人搂进怀里;却发现她浑身已经冰冷了;“怎么了乖宝;怎么身上这么凉,不舒服吗?”
竺叶顺势趴他肩头,声音嗡嗡:“没事儿,就让我靠会儿……”
“是不是累了;来,再睡会儿。”李君城把她抱进被窝里;想陪着她再睡会儿。
“刚刚闵队长打电话来过,说我当时那个牙印并不深,没有出血,所以其实并没有感染艾滋病可能性。”她声音里有些倦意,“李君城,我恨你。”
说完就歪他怀里,陷入了沉沉睡眠中,眉眼舒展着,安静得像个孩子。
李君城可没她那么淡定,这些天心里一直跟坐过山车似惊险刺激,现终于被告知有惊无险坐到头了,心里反而没有之前那么踏实了。
竺叶再次醒来时候就看到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眼睛里闪着狼一样光芒:“醒了?那就补上早上那两次吧!”
不等她回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稳稳压身下,铺天盖地吻和挑逗已经叫她欲辨已忘言了。
平时竺叶总是不愿意配合,两人这事儿上是你追我赶型,李君城爱玩花样,总是半强迫着她顺着自己来,拼了命用劲折腾她。所以管总是享受到了各种滋味,但却总不主动。
今天或许是因为心境原因,也或许是体谅到他这段时间心惊胆颤,竺叶变得有些异常起来。不再只是被动接受,而是攀着他跟随着他步伐,甚至也会偶尔吻着他脖子和脸颊取悦他。
李君城感受到了她变化,心里涌起巨大愉悦感,比平时加卖力了些,跟上了发条似卯足了劲驰骋,竺叶开始还有点神志,后来被撞得像是狂风骇浪中一叶扁舟,毫无抵抗之力了。
结束时候竺叶又小死了几回,脸上犹带着被雨打风吹过山樱绯红,诱人不已。乖乖躺他怀里,嗓子哑哑:“我们回国好不好?”
“嗯?为什么,不喜欢这儿吗?待会儿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去威尼斯,再去佛罗伦萨,罗马,西西里,托斯卡纳……我行程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了。”
竺叶安静了一瞬间,掰着他手指把玩着:“我知道,你之前是怕结果出来后我们都中招了,所以才想陪着我一起。可现已经确定咱们可以活百八十岁都没问题了,那咱们就应该回归原本生活了,这么骄奢淫逸过下去,我会害怕,会错觉好像自己真就只剩下这点日子了。”
李君城没想到平时神经粗跟电线杆似人儿竟然这么敏感,丝毫不加犹豫点头放行:“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能接太多活儿,每周必须抽出两天时间放下一切来陪我,不许跟男艺人合作太多,不许接有吻戏床戏剧……”
“得得,你就巴不得我摇身一变成一个煮饭婆成天家里巴巴盼着你回来是吧?!”竺叶打断他,“作为一个男人,你得大度,不许吻戏床戏不许跟人合作难道我只能演尼姑吗?!”
李君城摸着下巴深思:“糟糕,这么漂亮尼姑,会引得人春心萌动,败坏佛门风气……”
“滚蛋,流氓!”竺叶踹了他一脚,起身开始收拾行李,“魂淡,起来陪我收拾!”
“师太,来,先给贫僧笑一个~”
“……”
……
回来之后竺叶才知道这不到半个月时间里,娱乐圈已经来了个翻天覆地大转盘了。半个月前夏施施还风风光光站舞台上,举手投足都是万人追捧姿态,可不过短短几天功夫,现她已经是人人唾骂对象了。从天堂坠入地狱,夏施施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曾经屡次公开示弱骗取同情反被烂番茄臭鸡蛋砸伤,到现神智已经有些混乱了。
“梁优优呢?”竺叶一边浏览着近闻一边问着伍京。
“她上次揭发夏施施真面目已经是压垮骆驼后一根稻草了,那次之后她就一直很低调,没见出席什么大场合了,据说是养病。”伍京瞅着她看了半晌,“倒是你,不声不响就走了不说,李总还说这三个月取消一切活动,是怎么回事?”
竺叶怔了片刻,笑着摇头:“没事儿了,就一个误会而已。伍姐,近有没有什么通告啊,还有,我休息了这么久也想重拍戏了,有没有谈得下来角色?”
“云山下个月要重拍了,手头上只有个慈善宴会和俩小广告,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吧。”伍京虽然知道上回绑架她已经走了出来,却仍有些心有余悸。
“不用了,我已经休息好久了,久到像是有半个世纪一样,我想工作,努力工作!”她一副奋斗状。
伍京反而觉得不可思议,以前竺叶一直都懒散着,接个剧都挑三拣四,完全就凭着自己喜好和心情,哪来什么事业心啊?没想到经此一役竟然连性子都变了,她有些迟疑了起来。
“那我先帮你谈着,能谈得下来都尝试着接下来。”
“嗯,越多越好,我要投入工作,接很多很多剧,我要一夜成名红遍大江南北!”她壮志豪情起来。
伍京其实是真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当初她跟是当红艺人,是她辛辛苦苦拉拔起来了,几乎算得上是呕心沥血,从名不见经传人到红遍大江南北,她不是不得意。所以公司委任她来做竺叶经纪人时候她以为是这女孩子有潜力,公司想要好好培养培养,所以并没有拒绝,并且相信自己能再培育一颗娱乐星起来。
结果第二天李君城就亲自找上门跟她讨论工作,她还诧异很,竺叶虽然底子不错但到底不是科班出身,而且人际也不突出,怎么这么幸运被大老板眷顾呢?对他们俩关系就心知肚明了。
谁知道李君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不要她红起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候老板再次放话:“只要有固定戏可以拍就行,不要加大她曝光率,头条量避免。”
直到人走了之后伍京才回过味儿来,只是依旧一头雾水。不过为人打工就是老板怎么说就怎么做了,让人红起来她是不话下,但让人一直就这么不温不火着,倒还真是件技术活儿。好竺叶也不争气,十分随性,所以这事儿她干得还算漂亮。
现她准备争气了,那她该怎么做了?
伍京觉得有些棘手,现竺叶跟李总关系她已经知情,该听老板还是未来老板娘,还得请示请示。
……
李君城接到电话时候也愣了一下,她知道事实之后反应平静得让他有些费解。
这事儿他做不后悔,但这两个星期以来他每晚上半夜都故意把她踹地上,然后清醒感受她怒意,再由她把自己踹地上去,有时候甚至半夜醒了还会下意识去听她心跳,总是一个人患得患失着。
现总算没有了后顾之忧,让她知道了也没多大事儿,况且这事儿搁一般女孩子身上肯定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谁知道竺叶平静得跟啥事儿都没有似,真是个没心没肺二货!
“就由着她来吧,接些她喜欢广告和电视电影,也别太密了,还有伍经纪,别让她知道咱们俩联系事儿。”李君城挂上电话就看到面前堆积如山文件,低低哀嚎了一声,决定找个人来给自己分担点。
“我手头上有几个广告,十分钟内赶得到我办公室话就由你挑了。”
“五分钟就到!”竺叶挂了电话就飞一般冲了出去,她就楼底下练习室练舞,十分钟都嫌多。
到时候就看到他几乎被埋进了文件里:“我还以为当老板就真只要老板着脸每天应个卯就行,怎么这么多待处理文件?哪几个是广告,我选选。”
“嗯,过来!”他勾了勾手指,竺叶巴巴跑上去却被他一下揽进怀里,他把签字笔塞进她手里,整个大手包裹住她,展开文件上飞龙走蛇。
竺叶目光闪烁:“啊喂你这是干嘛,不怕我模仿你签名干坏事儿么?”
“干什么坏事儿,我脸上做数学暗示自己欲求不满吗?”觉得这种感觉很棒,李君城调侃时候故意对着她耳后呼吸,引得她一阵阵战栗。身下硬物也很是争气露头了,抵她大腿上。
“再这样我就走了啊!”她咬着牙威胁,动了动身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