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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德还以为她气自己打PP打出血,于是很内疚的说:“刚刚我可能没控制好力道,你让我看看……伤的严重不……”
伤你妹……姐内伤了……曼蒂扶额,这种事情她只能想到一个人,亚伯,永远的贴心男闺蜜。
“你出去……让亚伯进来……你就跟他说我需要他的暖手宝……”曼蒂似乎不大习惯跟船长说太过私密的话,说起来也是断断续续的。
“曼蒂……”船长实在很不甘让亚伯进来,本来还想说这事由他来解决,结果就换来某人的咆哮……
“别废话……啊……我要死了……”之前还没感觉,现在肚子疼的要命,以前每次来也没这么疼啊,这次怎么会那么疼,很大可能是欢乐粉的后遗症,真要命啊!
一听曼蒂说她要死了,船长也顾不上什么,出去喊来亚伯,简单的说了一点情况,本来一直站在那面无表情的亚伯脸突然就扭曲了,他憋着笑瞥了一脸紧张的船长才说:“别紧张,她没事,我去弄点女人必须用品,再弄个热饮就没事。”
船长突然明白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女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呢!好歹灰色的童年一直跟那些女人共度了那么几年,只是时间太久远了,久的他自己都忘记了,于是此刻他涨红了脸,几乎是落荒而逃,过了会又有些气恼,这种事情这女人居然想到的是亚伯,她的闺蜜不是尤娜嘛?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很汹涌,我怎么也要让曼蒂来一下~~O(∩_∩)O哈哈~
、晋江独家首发
Abel回到寝室打开衣橱;扒开外面的衣服从最底下翻出一包花花绿绿的包装盒,拿出一包卫生棉自嘲:“她总算记起你们来了!”从曼蒂回归他就为她准备好了;可惜她忘记他了,却一直没用上。
曼蒂一向好强,轻易不示弱,只有每半年一次的经期来访,才会出现有那么一点点柔弱的感觉,并且对方只针对亚伯。
对于这样的殊荣;亚伯总是沾沾自喜,他跟曼蒂的情分很特殊,两个人认识的相当早,可以说是从青葱时代就已经建立起深厚的友谊;那个时候的曼蒂还比较暴躁冲动像一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打架斗殴,干尽了坏事,当然骨子里偏偏又正义感十足,替人出头,挑战恶势力。少年时代的亚伯比较羸弱,常常受人欺负,明明也是天生的能量战士却弱的不如宇宙中任何一种生物,这样对于同一种生物曼蒂来说这是太丢人了,与其说同情弱者不如说不想他丢能量战士的范,导致有人欺负亚伯她总会出头揍对方一顿。
对于从来无所依傍的亚伯来说,曼蒂无疑跟天神降临救苦救难一样,在他幼小的心灵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以至于在她多次锄强扶弱之后,很容易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不放,从此可怜的女王陛下就多了一个弱不禁风的跟屁虫。
能量战士其实是一个奇怪的变异体,亚伯和所有能量战士一样记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谁,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加上没有人点播自然不懂得如何使用能量,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开发手环的能量,一个被人长期欺负的小孩,只会越来越弱,甚至性格也变得胆小如鼠,当然也有像曼蒂这样的变态,你越欺负,我就越强大,打倒一次,我就继续爬起来再打,直到有一天把你打趴下为止。
自从多了一个亚伯这样胆小羸弱的跟班,曼蒂出去打架斗殴就处处掣肘,所谓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为了使自己的团队强势起来,她这个超级懒人不得不开始训练他,教他抬头挺胸,教他打架斗殴,甚至还教他如何正确使用手环的能量,可以说曼蒂算亚伯的启蒙导师。
但,同样亚伯也不是没有可取的地方,这个羸弱得小孩心细如尘,包揽了所有生活上的起居饮食,甚至照顾到对方的月事情感暴躁,这也是长久以后这位自私自利的女王陛下最终没有抛弃下他的原因。
当有一天羸弱的小孩强大起来,曼蒂才不得不纠正自己保护他的欲望,反而在生活上曼蒂越来越依赖亚伯,如果有个选择题摆在曼蒂面前,让她选个男人跟她独自生活在宇宙之间,这个懒惰又自私的女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亚伯,这也是亚伯逆袭成功骄傲的成本,没有一个男人会比他了解曼蒂,就像女人要征服男人就必须要征服他的胃一样,要征服曼蒂必须要从细节做起,渗透到连月事也会想起他为止。
这位洋洋自得的男人拿着卫生棉,又热了一杯高热量巧克力奶茶端到曼蒂面前。
曼蒂正卷缩成一团,脸色发白,浓密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额头上因为腹痛冒出微薄汗水,亚伯很心疼,他走到她身边放下手中的卫生棉,伸手捋了捋额头上的湿发柔声说:“曼蒂,起来喝杯巧克力奶。”
“亚伯,别管我,让我疼死算了!”这个时候的曼蒂比较蛮不讲理,可以说胡搅蛮缠的厉害。
“胡说八道,几十个人打你一个都没把你打倒,一个小小月事就能把你打倒了?”这个时候亚伯总是耐心十足。
“这不一样,它就是我姨妈,是我姑奶奶,我不行了。”曼蒂越卷越厉害,可见真的是肚子疼的厉害。
“乖!起来,凉了没效果!”亚伯伸手去捞她,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逼着她喝,曼蒂瞪了他一眼倒也配合。
这个时候白色床单上惨不忍睹一片血色,曼蒂难得脸上有一丝可疑的潮红,不自在的看了一眼亚伯,亚伯一点都不介意,拿起旁边的卫生棉塞进她怀中:“去换一下衣服,我把床单换一下。”
曼蒂喝了一半的巧克力奶丢在一旁嘟嘟嚷嚷的说:“亚伯你下次再煮巧克力奶我就把你丢出去。”最讨厌黑乎乎的巧克力味道了,这家伙每次都煮。
亚伯哂然,不以为意,反正回回他煮巧克力奶她都这样说,也不见得她就把自己丢出去,听的久了要是哪一次她不说了,他估计会难受很久。“快去换,屁股都染红了。”亚伯调侃道。
曼蒂做了个鬼脸拿起卫生棉哀嚎一声冲进洗漱间,亚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抿嘴就笑,拿起她喝了一半的巧克力奶喝了下去,他每次故意煮巧克力奶除了热量高之外,还因为她总吃一半丢在那,然后剩下的就是他的了,这样他们也算间接接吻了,别说,这傻帽的孩子想法还真幼稚。
曼蒂从洗漱间出来,把换下来的衣服丢给亚伯,又病歪歪的躺在换好的床铺上,亚伯把她脏的衣服跟被单包成一团打包放在旁边,把热好的暖手宝放在曼蒂的肚子上:“好点没?”
曼蒂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仰卧着,虽然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但还是忽而抽痛,过了一会她不耐烦就对亚伯说:“去弄几个止疼药给我吃吃吧!”
亚伯恶狠狠地盯着她:“想都不要想!”
“亚伯你混蛋……!!!”曼蒂嚎叫,每次她想吃,他就看的严严的,好讨厌啊!
亚伯很有耐心的说:“记不记得以前你每次偷吃止疼药,等到下次来月事,越来越疼了,这东西治标不治本,还有副作用。”
“我不管,现在疼的厉害,顾着当下就好,反正下次疼六个月之后的事情,谁管那么多啊!”胡搅蛮缠的某人又来了,其实她在亚伯有时候真的跟不听大人话的小孩差不多。
可不是能量战士有一点不错,月事半年一次,对女人来说也算是福利了,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寿命那么长,没理由月事不长一点来,这也算自然界的规律了。
“乖,我帮你揉揉肚子。”亚伯先把自己的手捂暖之后才伸进被子里帮她揉肚子,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曼蒂舒适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满意的夸道:“亚伯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真好!”
能不好嘛!这可是长年累月的练习而成,坚决不外传的绝活,顺便还能占点便宜,亚伯想着手中的动作越发卖力了。
人舒适了很容易就萌生出愧疚感来,明明亚伯才是她的正牌男人,偏偏身体出轨了,曼蒂皱着眉头嗫嚅:“亚伯……我……我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亚伯抬头直视她,等待她后面的话,湛蓝的眼眸或明或暗彷佛能洞察她的内心,曼蒂咽了咽口水:“那个我……”这个怎么说呢?曼蒂觉得失身这个词怎么老卡带啊,说不出口啊!
“别说了……我都知道……”亚伯手中的动作依旧那么轻柔,表情一成不变还是温和且宠溺。
“亚伯,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我保证……没有下次……当然如果你介意我们就掰了吧!咱们还是好朋友!啊!”曼蒂喜滋滋的看着亚伯,觉得如果掰了也不错,反正亚伯还是亚伯,总不会跑的,这样她的负罪感也减轻不少。
——他娘的真是自私的女人啊!
亚伯听完曼蒂的话,重重的按压她的腹部。
“哎呀……疼……”曼蒂皱眉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发飙只好可怜兮兮的看他。
“知道疼了吧……我这也疼……你每次说跟我掰,我这都疼的厉害。”亚伯另一只手指了指胸口尤其认真的说。这女人太过分了,他最怕她拿分手说事,偏偏她经常如此,当然他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怎么也禁不住心疼。
曼蒂一愣,心口有些紧,酸酸涩涩地难受,她伸手突然就拥抱住亚伯:“亚伯,我这次真的很认真想跟你在一起,才介意自己这么不堪。”
亚伯欣慰,拍了拍她的后背:“傻瓜,我不是说,只要你喜欢,我不会介意,我老早就这样跟你说过,你总是不肯记住。”
“ 只要你别跟我掰,你怎么做,我都相信有你的理由。”两个在一起那么久的男女实际已经超越了爱情,何况亚伯本身对曼蒂都是仰视的姿态,更没有奢望独占的念头。
曼蒂抱的更紧了,多少纪元了,亚伯总是默默站在她身后,以前不是不懂他的爱,只是两个人相处太久,曼蒂总觉得友情大于爱情,左手摸右手,产生爱情委实有些难,是以跟别人谈了七七八八次恋爱总是轮不到他。
更深一点,曼蒂其实更怕伤害亚伯,伤害别人容易,伤害亚伯她觉得不如杀了她自己更容易点。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近作者智商有些抓急,尽干啥事~~望大家别嫌弃
对了,这章还没修改,先去洗澡,晚点修改
、晋江独家首发
金碧辉煌的皇座上端坐着一位长相极为俊美的紫发少年;那少年翘着二郎腿,手持葡萄酒杯;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摩挲着杯座,浓密整齐的眉毛没入双鬓,利刃般目光盯着杯中的液体若有所思,稍顷他才抬头目光淡淡扫过一直跪地未起的近身随从八里,说:“把资料呈上来!”
八里得令战战兢兢的起来,小心翼翼地踱步走到他面前;郑重其事的把手中的资料呈给少年,安格斯接过资料随意迫不及待的翻看,越看脸色越差,这里所有买卖人造蓝晶石资料上签字签的都是曼蒂的大名;起先他听八里报上来还不大相信,可当资料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不得不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明明就是一个非常有计划的阴谋。
“陛下,不但资料上写的是曼蒂少校,就连影像调出来都是曼蒂少校本人。” 八里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安格斯。
安格斯霍然抬头,目光冷冽,整个人都僵住了停顿了几秒,忽而他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凑近酒杯饮了一口葡萄酒继续漫不经心的说,:“去查查,早前那个克隆人,到底谁送来的。” 安格斯暗恨,早知道之前不该毁掉那个克隆人,如今反而无法证实曼蒂的清白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证据也没有了,安格斯把手中的资料一掷,丢到随从面前:“把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