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正则跪坐在床前,一把托起她的腰肢,往下面塞了个枕头,好让她能更轻松地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早已硬的几乎发疼的小小则;随之一寸寸地推进。
行进之中的美妙;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绵长的喟叹;终于合二为一的满足感;以及互相拥有的兴奋感,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被丝绒包裹的钢铁,毫不迟疑地开始朝着靶心进击。
没有一刻停歇;陆正则反复地确认、感知着对方的存在,让她为自己完全敞开、再敞开。
如被黑人鼓手附身般,他本能地循着节奏和韵律,追逐那无尚的美妙。看着身下之人象一面最柔顺的小鼓,随着他的鼓点,起伏不定。
唇瓣微微开启,吐出柔腻缠绵的清吟,分明是极乐难当。可随即又难耐地扭头,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像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满脸的红晕,连胸口都沾染上情语的色彩,添了几许粉红,在灯光和月光的辉映下,反射出点点晶莹。
陆正则简直可以肯定,她天生就是为诱惑自己而生。
进去时,所有的屏障悉数为他开启,任他深陷其中几乎溺毙,而稍一离开,又立刻会遭到热情的挽留,如有数不清的小手紧紧拉住他,舍不得分离。
明明已经拥有了全部,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原来,爱真的是需要作出来的。
不如此,还怎么能把自己满满当当的情意及炽烈,完整传递给对方,又怎么能接收到她如此的眷恋和不舍?
陆正则伏低下去,郑而重之地将唇烙印在她的心口,那代表的不是占有,而是给予,将自己的所有悉数交付。
你的心上,有我的名。
距离一旦拉近,那种存在感就更加明显。
整个人几乎都被占满了,从盆腔直到小腹,鼓起片刻随即凹陷下去,接着又被猛地填充,起起伏伏,勾勒出那个鲜明的轮廓。
谢攸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不知是要逃离,还是想把自己进一步送上。
动作之间,带得下方随之跟着紧缩。
陆正则被绞得几乎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他深吸口一气,愈发用上死力往里冲,那力道,生生要把人撞坏掉。
还想要更多,还可以要更多!
谢攸宁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液,慢慢洇入发丝间,弄得散开的头发更加凌乱。
无法控制的嘴里,胡乱地呜咽着:“唔……好硬,慢,慢点——”
好好的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只有牢牢攀附住对方的肩膀,紧跟他的频率沉浮顿挫,才不至于被顶得飞出去。
身下的床单早已乱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身影完全被蜜色覆盖,两者紧紧相缠,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像最经典的奥利奥造型。
没有比这更迷人的美景了。
陆正则着迷地吻住她,毫无章法地在那片白皙之上制造出自己的痕迹。
这样还嫌不够,他猛地抬起她的左腿,架上自己肩头,就着这个姿势,向从未达到过的深度继续探寻、冲击。
原本的清吟瞬间拔高,身下之人紧闭着双眼,却无法阻止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
口干舌燥,喉咙早已喊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陆正则一把捉住肩头那只因为过度刺激,而不由自主蜷起的脚趾。
有指甲尖在轻轻地刮弄着那白玉般的脚心。
那种麻痒的感觉,一下子从脚心传导到四肢,谢攸宁拼劲最后的气力,让腿从他肩膀上滚落。
整个人溃不成军,软倒成一汪春水。
陆正则好心地伸出湿热的舌,轻润她的双唇。仿佛久旱逢甘霖,谢攸宁丝毫不加抗拒地仰起头,想要索取更多的蜜汁。
那人坏心眼地往前送了送腰,当即便满意地听到一声不再沙哑的回应。
于是,他放心地调整好角度,继续大加鞭挞。
这次,他改变了策略,专门盯着最让她难耐的那一点死命攻击。
果不其然,没过上多久,带着些呜咽的哭音便开始往他耳朵里钻。谢攸宁再也无法承受太多,贴在他耳边,像饿了很久的小猫,发出微弱的求饶。
“叫我的名字,乖。”陆正则柔声地诱哄道,随之放慢了节奏。
谢攸宁的意识还没有归位,迷迷蒙蒙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谁知他竟然慢慢抽身,只留少少的一点,在浅处不紧不慢地抽动。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简直比刚才的狂风暴雨还令人难以忍受。
“快点,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陆正则再次提示道。
同时托住她的后脑勺,细细吻过她的脸颊、唇瓣、眼皮、眉间。腰部也逐渐发力,慢慢开始恢复原本的节奏,间或再坏心眼地打个转。
谢攸宁被这种无耻的行为搅得痛苦不堪。
“则,要——阿则~~。”她双眼紧闭,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字来,随即紧紧地咬住下唇,再不让如此羞耻的言语露出一星半点。
陆正则奖励般地在她额头印下个吻,大度地不再折磨她,重新用回她最喜欢的方式,照顾她最为需要的地方。
加大幅度,带着她一起,朝向顶峰攀登。
窗外有人在放烟花,大朵大朵地在半空中炸开。
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从内到外都被陆正则充满。随之在惊涛骇浪中起伏错落,每一处最隐秘的快乐按钮都被他猛力按住。
直逼得她褪去所有的矜持,一波波的快意,随着绚烂的烟花,同时冲上云霄……
谢攸宁的脖颈几乎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乌黑的发丝缠绕其间,像是被海草包裹的美人鱼,看似无比脆弱却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白嫩的双腿由于长期的过度刺激而轻轻抽搐,原本微低的体温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如星火燎原般,迅速将陆正则一并点燃。
他再也无法克制,纵情任自己酣畅淋漓地发起总攻。
长久的压抑,让最后的占领来得迅猛而突然,装满子弹的武器,对着靶心就欲射击。他忙不迭抽身而出,将满泻而出的种子,悉数撒在那浅浅的脐窝中。
谢攸宁被烫得微微失神,随即又一次被打横抱起。
大大的浴缸中,她无力地伏在陆正则身上,任由对方的大手前前后后帮她打好泡沫,细细揉搓、按压。水温不高不低,手势温柔轻缓,再加最细致的按摩,腰间那些隐隐酸痛,随之消失殆尽。
热气蒸腾上来,熏得她的头一点一点低垂下去,更加沉沉欲睡。
好像一只最乖巧无害的小白兔。
陆正则只觉得心底的柔情止不住地泛上来,他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爱你。”
谢攸宁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轻触一口,回道:“我也是。”
陆正则伸手捞起一条大浴巾,将已经陷入沉睡的人从头到脚裹住,放在床上。
明明已经疲累无比了,可就是睡不着。
这一夜太过亢奋,身体和意识完全抽离了,一个在地上,另一个在云端。他翻了个身,将人密密实实地圈进怀中,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一遍遍描摹着她的轮廓。
***
清晨,一阵清亮的鸟鸣,和着绵软阳光,将一夜好眠的两人叫醒。
谢攸宁伸出食指,沿着他隆起的眉骨、挺拔的鼻梁,轻轻划过,又来到那两片饱满的唇,细细摩挲着。
突然,陆正则张口一下子咬住那根调皮的指头,像个小孩似的,津津有味地咂吧咂吧。
谢攸宁脸一红,嗔怪地想推开他肩膀。结果是纹丝不动。
陆正则坏坏地挑眉,翻身就压下去,“你这是在挑逗我,嗯?”
自作孽不可,她只好仰起头,被动地承受着这个迅速升温的早安吻。尾椎处被一只大手体贴地揉捏着,谢攸宁满足地喟叹出声。
这个男人,总是可以用他不经意的柔情,让她宠溺其中。
此时此刻,她感到无比庆幸,自己留在泰国过圣诞,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
突然,她想到另一个同在泰国的人。
谢攸宁半直起身,定定地望住陆正则,问道:“阿则,吴曼妮现在被淫。媒控制得死死的,是不是你……”
她之前只是让蛇头将人送出国,并警告她只要再踏回国内一步,就会有人通知张市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正扬不会有这样的手段,张市长并不知道她在哪。
跟吴曼妮过不去的,只可能是代替自己被泼上盐酸的陆正则。
果然,他并没有否认,“是我。既然她喜欢用身子去作恶,那就成全她。这边的组织纪律严明,也不会让她再有可能寻机害人。”
谢攸宁想起那晚见到她时,她那满身的伤痕,还被那个男人粗鲁地拖着头发走,面上不由得露出恻隐之色。
想要的证词她已经签字画押,自己也需要履行承诺,放她一条生路。
想到这,她忙确认道:“东西你已经收到了,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断,陆正则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语气却是十分坚决:“你太心软。吴曼妮根本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他顿了顿,片刻后又道:“我可以交代这边的人,允许她找人赎身,这是底线。”
“吴曼妮已经离不开男人,更离不开用金钱堆出来的奢华生活。”陆正则讥诮地一笑,“我倒想看看,这样的残花败柳,还有谁肯一掷千金,把她买下来。”
话音未落,他便揉了揉谢攸宁的头发,故意往她耳里吹了口气,“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能有精力在这想七想八。”
谢攸宁吓得就往被窝里一缩。
虽然刚刚接受过腰部按摩,可酸软的四肢,还有那处的肿胀,无不在提醒着她昨晚的激烈程度有多恐怖。
要是再来一次,怕是今天都下不了床了。
还没等她做好防备,魔爪就猝不及防探向她的腰侧,痒痒肉瞬间失守。
被攻击者左右扭动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不迭地求饶:“啊!我……不敢了。阿则——,饶了我!”
陆正则停下手、偏过头,指指自己的腮帮子,顺理成章地要求拿些战利品。
谢攸宁没什么好气地吐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他一口,还搭上无数的口水——看不恶心死你!
可惜,还没等她得逞,自己的舌头就以被牢牢含住,然后强势地拖进狼窝,被迫陪着讨厌的小狼崽子嬉戏追逐。
……
两人你来我往,有一下没一下地互相调戏着、笑闹着,在大床上足足消磨掉一整个上午。
明明都已经饿得不行了,可谁都不愿意起身去用餐。
对方的笑脸就是最美味的佳肴,好像光这么对视着,就可以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等急了吧,今天早点更,以后也每晚能稍早点。
早睡早起身体好,多扔花花有助身体健康哦!看在我锲而不舍、兢兢业业坚持日更,还顺应要求上大餐的份上,大家就嫑再霸王我嘛 (﹁“﹁)
、56第五十 五章 完胜太犀利 上
美好的圣诞节,短暂得稍纵即逝。
陆正则一脚踏在回国的机舱悬梯上;使劲忍住不转头往回看。
温柔乡固然好;可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得不留谢攸宁一个人暂时先留在泰国。
陆正则已经联系过她提供的那个上线;陆正扬几年前就通过他之手;将陆氏的闲散资金调出来放高利贷;以填补他炒期货的亏空。
原本以为陆正扬离婚那时,陆老爷子的查账行动会令他有所收敛。
想不到这次经陆正则授意后,那个上线再次找到陆正扬合作,他竟然还敢继续铤而走险。
就如陆正则所料;他如今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
陆氏今年被软件园的事情一折腾,生生亏损了上亿。再加上近期他为了力压陆正则;扳回大股东们对他的恶劣印象,比以前激进了十倍不止。
不仅对原本的软件业务开展大刀阔斧的改革,以图能提升利润,还妄想通过并购其他公司,盘活不良资产来给陆氏输血。
可惜,陆正扬选公司的眼光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