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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听罢,心中恼道:「岂有此理!无耻之徒,竟然敢如此无理。」但转念又想,虽然如今自己已不复青春,但在世人眼里仍有如此魅力。想及至此,心中也略感宽慰,何况现实处境,便也不欲发作。 尤八不知黄蓉心中所想,仍自大言不惭:「要是将我的御女之术悉数用在黄蓉身上,为兄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了……」黄蓉本想再探究些御女之术的门道,但见尤八越说越离谱,便打断尤八,告辞起身前去如厕,哪知尤八也跟了上来,兴高采烈道: 「我与兄弟虽刚刚相识,言语间却甚是投机,只觉相识恨晚。走,我们一道去!」这可为难了黄蓉,一来她上衣已被|乳汁浸湿,客栈内人多眼杂,须尽快挤掉|乳汁;二来她虽易容男子,总不能再进男厕,加上尤八又跟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尤八上前揽住黄蓉肩膀,道:「好兄弟,改日我定当好好传授你些御女之术的招法……」。未待黄蓉开口,尤八硬是拉着黄蓉向店外来寻找茅厕,黄蓉不便显露身份,只得硬着头皮跟随尤八出来,以待随机应变。 这迎客岗上平日里客商也不甚多,因此只有一间屋顶和四壁都用茅草搭起来的小屋做茅厕,一次也只得一人使用,就在离店外不远的树林边上。 黄蓉一看,心内方舒了一口气,这样自己一个人进去总算不用暴露身份了。 尤八见状道:「兄弟,你自进去,我在旁边小解就行。」「大哥请便。」黄蓉心内暗喜,这个尤八倒也粗中有细。 黄蓉径自走向茅厕小门,见门虚掩着,心想内中无人,便伸手拉开门,哪知里面有个一路随大队人马赶路而来的商客,大概因为久不近女色,正在小茅屋内自行解决,一手抓着Rou棒套的正欢,眼看快到极限,黄蓉恰在此时开门,这人一惊,动作已收不住,转过身来一声低吼,积攒了一路的浓精,登时喷射而出,黄蓉措不及防,迎面接上,一股股浓稠|乳白的Jing液,射的黄蓉满脸皆是,就连胸口身上也捎带了些。 黄蓉不曾想会遇到如此龌龊之事,恼怒万分,正待发作,尤八凑了过来,嘻笑道: 「哈哈……,不想兄弟今日中飚了……」,又对茅屋内人道:「光天化日,你还真不要脸,快滚,不然我一刀砍了你的命根子!」那人见状只得连赔不是,又说要赔黄蓉一件衣裳。黄蓉见他不是存心,又非奸人,也就随他去了。 待进得茅厕,掩好门,黄蓉便开始擦拭着脸上刚刚被射到的Jing液,已入虎狼之年的黄蓉,本是肉体需求最强烈的时候,但因郭靖特殊的身份又肩负着保家卫国的使命,终日操劳军务,因此时常忽略了黄蓉,黄蓉自是知道郭靖的辛苦,因此只把自己强烈的需求深深的潜抑在心底,尽着贤妻良母的职责。 算算上次和郭靖亲热也是数月之前了,前番在渡船和桃花岛上险些失身也是因为欲望压抑的太久造成的,如今被刚才的男子She精在自己的脸上,竟像星星之火一样点燃了内心潜藏已久的欲望,此时小屋内就黄蓉一人,矜持与理智取代了被压抑的肉欲而被掩埋在内心深处。 黄蓉捧着刚刚从脸上擦下的还留有一丝余温的Jing液,放在鼻尖闻了闻,一种强烈的刺激瞬间从鼻尖涌入大脑,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连绵的不断的刺激着黄蓉敏感的神经,许久不曾闻过的味道,虽然略带着一丝腥味,可就是这种腥味让黄蓉不能自己,此刻的黄蓉,仿佛又回到了青春的时候,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郭靖行房的时候……当郭靖把坚硬如铁的Rou棒在自己小|穴内抽插数百次,而后把Jing液射到自己脸上时,也是这个味道…… 不断地回忆刺激让黄蓉的下体溃不成堤,全身燥热,耳边不住想起郭靖轻声的呼唤:「蓉儿,蓉儿……」。 「嗯……」黄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干渴的嘴唇让她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嘴角,刚好把一点Jing液舔入口中,久违的滋味。 黄蓉一手解开衣襟,松开束胸带,两个已经涨的不能再大的雪白肉球仿佛被刚刚解放似的欢呼雀跃,颤动不已,尖端两颗粉红的鲜嫩小豆完全不符合她已过不惑,并且已经育有三子的年龄。从屋顶上透下一丝阳光,两颗小豆迎着阳光傲然而立,黄蓉捧起自己的Ru房,轻舔着这可爱的小豆,不舔不要紧,一舔之下,一道|乳箭喷涌而出,射的黄蓉鼻尖上全是|乳白的小水珠,小水珠汇成一颗大水珠又流向舌尖,|乳汁混杂着Jing液,再加上刚刚男人She精的气味,一屡炫目的阳光,构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
第二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正在屋外小解的尤八对屋内发生的一切却浑然不知,犹个自顾自的解着小便,与屋内黄蓉仅一层草墙之隔,屋外之声屋内可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黄蓉理智已经被肉体需要冲击的所剩无几,平日里在世人面前她要做一代女侠,在郭靖和儿女的面前又要做贤妻良母,只有在寂寞一人的时候,身体那强烈的需要才会不断侵蚀着自己,尽管平时拼命掩饰和压抑,但洪水总有泛滥的时候,春情激荡之下只恨不得郭靖立即现身此处,恨不得郭靖的粗大Rou棒立刻出现在眼前,插入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黄蓉沉浸在肉体的感触中,浑然忘却尤八仍在茅草墙外,忽然听到屋外尤八招呼:「兄弟,好了没有……」。 黄蓉强敛精神,顺着声音向茅草缝隙处望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顿觉气血上涌,一阵眩晕,原来尤八刚小解完,正在甩动那粗大Rou棒。只见这Rou棒虽然不曾勃起,但已足有黄蓉半个手臂长短,通体黑亮,青筋显露,鲜红的大Gui头还沾着些晶莹剔透的液体,随着甩动抛洒空中。 这幅景象对于现在的黄蓉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从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刺激的两个Ru房不住颤抖,仿佛在抗议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暴敛天物。 黄蓉双手紧紧抓住自己两个Ru房,因为一会还要出去小屋,所以要赶紧把这种感觉压制回去。黄蓉用力抓握着|乳球,十指深深陷入柔软|乳肉之中,可涨满的Ru房如何受得了这样刺激,数道|乳汁在粉嫩的|乳头被强压之下一齐喷射而出,霎时间屋内四壁被射的尽是|乳汁,漫溢一股浓浓的|乳香。 「就好,就好……」黄蓉有气无力的应着,用最后一点力气迅速穿好衣服,走出小屋,尤八此时早已在门外等候,见黄蓉神色恍惚,屋里还扑鼻而来一股|乳香,便取笑黄蓉道:「兄弟,你怎的身上一股|乳臭气呀。」黄蓉眼望尤八天真的表情,再想想刚才那让她心旷神怡的大Rou棒,心内突然燃起一股莫名的激动,虽如此,嘴上还是硬撑着: 「八哥休要取笑,你我快些回去,免得跟掉了队伍。」言罢,二人一同向客栈走去…… *** *** *** ***却说那任盈盈拼了条性命飞奔入山谷,方才躲过了刘正追杀,无奈真气耗尽,瘫倒在一处草地上,心内绝望,以为将命尽于此。 良久,忽觉得脸颊一阵暖意袭来,盈盈蛮以为已身在地府,故不愿睁眼面对,直到听到一阵孩童稚嫩的呼声,方才知道自己尚未气绝。 「啊,啊……」盈盈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小童蹲伏在自己面前,一手扶着盈盈的脸颊,焦急的叫着,「啊……」盈盈醒悟,原来是个哑童。 盈盈艰难的撑起身子,感叹自己脱险,心内稍感安慰。环顾四周,只见此处绿草茵茵,二面皆是郁郁高山,远处山边有条小溪弯弯曲曲流入一片茂密树林,到也是一处幽静之所,正好适合自己疗伤。再看身边的小童,约摸六七岁,身着一身朴素的花布衣,想是久居于山内村民之女,此刻正睁大双眼望着盈盈,仿佛看到她起死回生一般。 盈盈见小姑娘如此关切自己,想说又说不出,心内油生一股暖意,便抚慰道: 「小姑娘……别怕……姐姐没事……」盈盈知道自己已脱离险境,身体也放松下来,说完便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许久,盈盈缓缓苏醒过来,此时已身处一间农舍中,一位农妇见盈盈苏醒,急忙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姑娘莫动,你好生歇着。」盈盈只记得最后见到一个小童,后面的事就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正在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小童,兴高采烈的来看躺在床上的盈盈,正是当日盈盈身边的哑童。 「啊……」小童拉着农妇的衣服,双眼一会看看农妇,一会看看盈盈。 农妇轻抚小童,对盈盈道:「三日前,小女柔儿跑出村外玩耍,见你身负重伤昏厥于路边,这才告知我们将你救下,姑娘无需惊扰,直管好好歇息便是。」盈盈想及当日受辱之事,又想到险些性命难保历尽艰难才逃了出来,而此刻冲哥仍困于魔教生死未卜,不禁气血纠结,一时心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农妇看出盈盈定受了很大委屈,因此也不多问,嘱咐小女道:「柔儿,你来给姐姐喂药,娘去给姐姐熬些粥来。」柔儿甚是懂事,乖乖的点点头,从一旁的桌上端来药碗,「啊啊」的让盈盈张嘴喝药,盈盈感动不已,尽力对农妇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农妇微笑示意盈盈早些服药,随即转身出去。
转眼月余,盈盈伤势已渐痊愈,这段时日里盈盈也多次询问此处村落是何所在,只是农妇一直不肯告知,只说自己名叫东方月,让盈盈安心将养。盈盈便不再多问,心知此处必然和魔教有莫大关联,但这对母女确非恶人。 盈盈虽然每日陪柔儿玩耍,但心系困于魔教中的令狐冲,终日郁郁不乐。 这日,东方月找来盈盈道:「任姑娘,你多次问我此处之事,我一直不便相告,如今姑娘伤势痊愈,想必也不会在此久留,不过姑娘离去之前我先带姑娘去见一人,他会告知姑娘此处之事。」盈盈首可。 东方月带着盈盈一路曲折,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篱笆围起的小屋前,东方月示意盈盈入内,随即退下,屋内传来一老者声音:「圣姑请进……」盈盈心内一惊,莫非屋中乃是魔教中人,转念一想,如果要对自己不测,那何不早些下手,是已至此,只有进去一探究竟了。 想到此,盈盈便不再犹豫,径直进入屋内,及进屋一看,对面台子上坐着一位白髯白须的盲眼老者,这老人虽然双眼已盲,但神情自若,衣着不俗,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山野村人。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盈盈毕恭毕敬掬了一个恭,开口问道。 「圣姑莫急,待我道来,我乃现任日月神交教主东方不败之叔父,东方硕,为避祸于世,才隐居于此,此间村落所居几户人家,都是东方氏族之人。此前将圣姑救起的是我女东方月,听月儿形容圣姑容貌,加上我对以前日月神教略有所闻,故猜到圣姑身份。」 「原来如此,多谢东方前辈搭救之恩,只是现在我身处险境,不想连累前辈……」 「圣姑无需多虑,东方不败虽作恶多端,残害江湖无数侠士,但终究虎毒不食子,他为不让他人骚扰我等一族,立下教规,教中之人不得擅入此地,违令者将按教规处死。」 盈盈听罢,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