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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他今早才来看过我,刚刚听说我要过来,跑去接我了,可是很不巧,我们错过了,想必他现在很快就过来了。”秦玖不傻,知道怎么才能把最重的还击回去给敌人,怎么才能让她痛到心底。
、碾转多年,爱而不得。
果不其然,莫槿凝白皙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煞是难堪,可是,令秦玖佩服的是,她的神色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就完全地敛去了,又是一副笑得温婉的模样。
“怪不得他把我送到这就急忙忙地走了,你真幸福。”莫槿凝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貌似艳羡无比地看着秦玖。
秦玖的心,倏然地往下沉,任默生说过,他没有带女伴的,那为什么,这莫槿凝又说她是他带来的?
欺骗,无休止的欺骗,任默生的欺骗总是能让人那么顺心地吃一个亏,然后吐不出来是苦的。
骄傲如她秦玖,就算知道了任默生的欺骗,她也总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笑得总是那么的张扬不羁。
“莫小姐也很幸福,能和默生走过这么多年,我才认识他两年而已,自然是不能和莫小姐相比的。”
莫槿凝被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秦玖这话里有刺,她莫槿凝和任默生相识这么久,都没能把任默生绷住,她秦玖才认识任默生两年,他任默生就把心留在了她那里。
这是一种悄无声息的讽刺,如同尖锐的刀,捅进莫槿凝的肺腑。
身边的沙发动了一下,秦玖转头,看见慕云霄挺拔的身影站了起来,眼光疏离地看着秦玖,凉凉地扫过她的脸。
她顿时,无比地难过了起来,只有慕云霄这般锐利的眼睛,才能看出她故作坚强的逞强。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居高临下问她。
秦玖早就想要找一个理由撇开这缠人的莫槿凝,便轻轻地点点头,转过身来对着莫槿凝抱歉地笑了笑。
“我出去一下。”秦玖抓起身边的包,跟着慕云霄高大的身影出去。
莫槿凝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姿态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金色的门后面,姣好的唇线轻轻地扬起,不动声色地轻笑。
“秦玖去哪里?默生说他快到了。”苏少城好不容易地从那堆女人堆里面挣扎出来,坐到莫槿凝是身边。
莫槿凝都没有瞧他一眼,径直端起面前的酒杯优雅地轻抿一口,神态自若,苏少城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的火热。
“她和慕少是朋友,说是出去走走。”她柔声开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含笑。
苏少城好看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邪笑地看着那扇金色的门,以慕云霄那样冷漠的性子,能和他认识到可以出去走走的,必定是关系不浅。
想到这里,苏少城转过脸去看坐在那里一脸安静的莫槿凝,只觉得这女人的笑容很诡异。
“你很希望看见这样的情形?”苏少城眯着眼睛,难得的深沉看着莫槿凝笑意涟涟的脸。
莫槿凝笑得更是诡异,毫不遮掩地转头直直地看着苏少城,粉唇轻轻地打开,吐出一句话:“少城,你不懂,当你执着地想要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一点小小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苏少城瞬间有一些哑然,苦涩地开口:“都碾转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放弃,默生要是还想回头,怎么可能让你等到现在?”
、秦玖,你真假。
似乎是说到了莫槿凝的痛处,她的笑容有一些的僵硬,但是很快地就又笑了起来。
“没关系,绾心惹火了默生,他都退婚了,再说了,你了解伯母,她怎么可能答应让秦玖进任家,除非这天地倒转。”莫槿凝眼底冰冷的自信冷酷无情,苏少城眼底的那一丝火热,瞬间就熄灭了下去。
就算是爱,也不能这样步步算计,像莫槿凝这样谋划地想要得到任默生,想必,只能适得其反。
秦玖跟着慕云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她仰头看着一身灰色及腰皮草的慕云霄,他的肩膀宽厚,背影挺拔。
有多久没有见到他了?两年了吧,秦玖在心里安静地默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前面走着的人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秦玖没看见,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背,慕云霄突然转过身来,湛蓝的眸子不起波澜地看着她。
秦玖倒吸一口气,她和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秦玖,这么些年,你可曾还学到了什么?难道只是学会了与人勾心斗角?”他嘲讽地扬着眉,眼眸冷冽地看着秦玖。
秦玖的心仿佛被什么扎到一般,生生地疼,她可以镇定地坐在那里和莫槿凝言不由衷地互相说着勾心斗角的话。
但是,到了这个男人的口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怎么听都觉得变了味道。
“慕云霄,别以为你多了解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秦玖冰冷地勾起唇线微笑,倒退了几步,和慕云霄拉开了距离。
秦玖的骨子里满满都是叛逆任性,她会竖起自己所有的刺,去保护那卑微的自尊,不让任何人伤害。
慕云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比她高了一个头,看着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秦玖曾经无数次憎恨这样的身高的差距。
慕云霄的母亲是芬兰人,西方和东方的混血,让他的轮廓更加的刚硬,眼睛是一片海洋的颜色,每每这样看着秦玖的时候,秦玖总是从头到脚感到不舒适。
仿佛他一眼,便可以看穿了她,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堪都好像摆在了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他面无表情地冷冷咬唇:“秦玖,你真假。”他毫不留情地奚落她,薄唇轻抿。
秦玖的脸色一滞,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猫着眼睛仰头看着慕云霄,笑得风情万种。
“慕云霄,不要告诉我你多纯,我假,你不假吗?”她神色凌厉地扫过慕云霄那张千年不变冰冷的脸。
有什么细细的恨意漫上秦玖的眼眸,她笑得决然,抬脚和他擦肩而过,走到拐角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还可以看见慕云霄站在灯影流连处,身影寂寥。
秦玖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毕竟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
她乘着电梯而下,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上,看见任默生玉身修长地进来,面色阴凉。
、他心底的明月光。
秦玖一个激灵,又重新按下了关闭键,慌忙中,她按下了二十三层,电梯关闭的那一刻,仿佛还可以看见任默生凉凉的眉目在电梯前一闪而过。
她的心,一下子就尖锐地疼了起来,人生何处无机遇,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从赫尔辛基到海城,竟然还是没有逃离开命运的束缚。
电梯开启,秦玖踏出来的那一刻,倏然看见金色走廊尽头,那个专人使用的电梯缓缓地开启。
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任默生呢,她不断地倒退,慕云宵还在里面,她怎么能进去?
直到倒退到无路可退,秦玖咬咬牙,推开了左手边的那扇金色的门,闪身进去。
她稍稍地缓过气来,走廊外静悄悄的,秦玖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布局和别的地方竟然一点都不像。
朝着皇城后花园的那面东墙整个都是钢化玻璃,后面的回廊上安置着木质藤椅,木质的桌子,桌台上还摆放着一个紫砂壶,茶杯里的茶已经没有了温度。
想必刚才有人在这里过,只不过已经出去了一会,是任默生吧,几乎不用想,秦玖都知道,一定是任默生在这里过。
天鹅绒的地毯从回廊外蜿蜒到她的脚边,一层层的铺散开来,一场的柔软,如同那春风吹拂而过,轻柔的抚摸。
偌大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竟然是一个舞蹈室,南面的墙壁上是巨大的镜子,她的身影落在上面,影影绰绰的迷茫。
木制的地板光亮得可以折射出人的影子,四周围绕着天鹅绒地毯,仿佛那女子在这练舞累了以后,可以躺在这地毯上微微地喘气。
面色潮红,生动美丽。
那样的情景,定然是极其鲜活的,西面的连城墙壁的巨大的衣柜,粉色的沙发,玻璃桌台。
角落里鲜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艳艳的红玫瑰啊,是象征着爱么?
任默生的心底,装着他的明月光,值得他那么用力的去缅怀。
一切都布置得那么细致,秦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那衣柜的木质面料,分明是顺滑无比的,秦玖却感到了刺心无比。
这里面,一定有谁的衣物?秦玖自嘲地笑了开来,皇城才建立不久,任默生竟然这么用心地把这些旧日里的东西搬过来。
时光蹁跹地跳跃过她的眉目,如同那远处的挽歌,两年的时光飞跃,他们同床异梦。
可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秦玖凉薄地笑,转身踏步离开,她伸手想开门,门却在这时豪不预警地从外面推开来。
走廊外脚步声纷纷杂杂,任默生的身后,站了好几个服务员,冷风穿堂而来,扑在秦玖的脸上,凉凉的,清爽无比。
任默生眼眸深寒无比,深邃的五官线条冰冷,覆盖了一层漠河那冰天雪地的寒冷。
秦玖哑然,那种仿佛小孩子做错事被抓住一般的尴尬,但是接触到任默生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微微一颤。
在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任默生饱满的额头上青筋冒起,异常的触目惊心。
、任默生的底线。
“谁让你进来这里的?”秦玖伸出来的手还来不及收回,被任默生紧紧地抓住,他的力道极大,秦玖的手腕疼得让她冒冷汗。
秦玖看着这样盛怒的任默生,失望无比,却倔强地咬咬牙不喊疼。
“没有人让我来。”秦玖轻轻地咬下牙,瞪着任默生,丝毫不示弱。
任默生的手劲又大了几分,那狭长的眸子里仿佛能迸射出火来,死死地盯着秦玖的脸,额头上的青筋跳动。
“秦玖,不要试着去挑战我的底线。”任默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这句话。
秦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走廊边站了那么多人,他任默生就当着他们的面和她这样对峙着,丝毫不给一点的面子。
她的心,一点点地被他的冷漠浸透,看见苏少城和慕云宵分过人群而来,慌乱茫然。
“任默生,你放开。”秦玖暗红的眼眸恨恨地盯着任默生的眼睛,愤恨无比,用力地甩了甩手掌。
任默生看见她眼底的厌恶和嫌弃,愣了一下,手渐渐地松了开来,眼眸闪过一丝的愧疚。
脸色却一如既往的冰冷,冷酷地看着秦玖纤细的身影,她蹙着眉头,嘴角竟然冷笑不已。
薄凉中,带着透彻的了然,秦玖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这是任默生这两年来得出的结论。
世事变迁,她自有轻轻走过的翩跹,了然地看透。
“出去。”任默生冷冷地下命令,橘色的灯光跳跃地落在他长长的的睫毛上,如同那一波春水,荡漾着微波。
秦玖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苏少城快步上前把秦玖拉到身边,责怪地看着任默生。
“她第一次来不知道你的禁忌,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苏少城收敛起了刚才的吊儿郎当,颇有些无奈地叹气。
今天事情演变成了这样,怕是秦玖这倔脾气,再也不肯原谅了。
慕云宵冷冽地看了一眼那些想要看戏的服务生和陪酒女郎,那些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频频地回头。
秦玖看见慕云宵看过来的眼神,那么清冷,如同从那波罗的海里吹来的冷风,让她难过不已。
为什么?每一次她的狼狈,都要被他看见。
她一度以为,她在任默生的心中应当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