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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番卖力冲刺挺送,直把那娇小人儿弄得趴趴无力,懒在他们胸怀间,媚声撒娇:“浩哥哥好凶,人家都快受不住……唔──”
话头被臀後一阵钝痛阻下,不用转头,便知是那蛮子的三弟文俊忍不住进了後穴。
好久没享受过三人同欢的安宁,微拧著眉头,揪著文浩胸口嘤嘤发颤。
文俊虽也是蛮横的男人,又常年混迹黑道,却也不会对她这宝贝太过凶狠。进去後没有太快横冲直撞,只是躬著腰背圈抱人入胸怀,粗声粗气的安抚:“老子也实在受不住了……你……你不怕,我不会胡来……你松些……我尽快……”
“快”这个字眼,男人大抵是怕的,特别是床笫间,那简直是禁语。
可文俊却是愿说,还说得真切,分明是怕她畏疼不愿承欢。
闻言後,安宁莫名有些想笑,但也明白此刻笑出声著实不妥,便只能忍著,咬著牙往文浩怀里猛钻。小小的身子,颤颤地抖著,男人见了无不生怜。特别是,於家这两兄弟,又觉著人家是为了他们在忍痛不发,心头软成烂泥,抽插轻得几乎不可见,温柔得像是变了个人。
但就这样,快感已是纷沓而至。
紧隔著一层薄薄肉膜,两人男物来回摩擦,软软娇躯,热热甬道,紧紧包裹,细细蠕动……如此这般舒坦,就算不用上平素的疯狂招式,男人们扔是愉悦至极。何况,另有心里慰藉添色不少──这小东西,没有呼痛晕厥,而是从最初的颤栗慢慢转成了轻浅呻吟!那柔软翘臀摆动著,纤细腰肢扭晃著,还分明显出了几分情到浓时的享受意味!
这种表现,就是床笫间对男人最好的称赞,比那些女人胡乱咋呼更加催情。
血气方刚的文俊,这会儿自是小心抽插几下後,便不再卖弄技巧,满满地往她菊穴浇灌了起来。
另一方的文浩,虽说刚泄身数次,但因身心愉悦到顶,没多几下,便也交代了全部,搂抱著人侧躺到宽大水床之间。
因兄长的动作而被迫挣脱,文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著胯下半软男龙。舔舔唇,刚想上前,却被兄长怒瞪退开。只吃得半饱的他,若换做平日,定不管不顾捉著人再来几次。可今天滋味好极,心灵亦得到餍足,便也不再为难指头都无力抬起的安宁。只躬身贴在她背後,亲吻几下後,留下句“改天到我船上去玩”的邀约。
这邀约看似平凡,却是世间难得。
原因无他,只怨这文俊打小酷爱刺激之事,未成年便游走黑白两道,把自个儿命都添做玩乐之物。为此,於家特别为他那私人大船上装配上好军火,充作他保命之物。寻常人,若无过命交情,靠近就能得个炮弹赏赐。除了安宁,他并未允过任何雌性生物上船。就算他那脾气火辣的老娘,也至多是能乘船靠近几分,接他过於家家主船上共聚。
可安宁缺心少肺之事干得顺手,这次自是不会变得轻易感恩戴德。但见她懒懒抬眼後,瞄了瞄热切攀到肩头的伟岸男人,就再度合眼,还不咸不淡的扔了句:“再议吧!”把那於家三少恨得差点没喷出一口热血来应景!
无奈接受到兄长“撤退”的暗示,牙痒痒的文俊只好拍拍安宁翘臀,留下句反面人物必备的台词,“给老子等著瞧”,这才不甘不愿下床离开。
瞧?瞧什麽?是瞧他那里够不够大?还是瞧他身材够不够好?
若真要想这些,不如到她公司拍一组写真,她方才能好好瞧瞧看不是麽?
想到写真出来後,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子兴许会用於自慰寻欢,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个人也能笑?”文浩把人抱在胸前,本是在闭目养神的。感觉胸口传来振动,以及略急的呼吸,张眼探视,便发现了怀中人的傻模样。有些莫名好笑的伸出大手,轻压在她微张的唇瓣上,难得有心情哄人的蛮子少爷低声问道,“被弄得舒服了,所以才笑麽?要不要再来一次,嗯?”
上扬尾音贴著她唇瓣送进安宁喉头,带著独有的男人气息,以及淡淡烟草味道,撩人得紧。
“浩哥哥,不要了啦……人家真得好乏……”见他眼中有几分阴沈浮现,安宁转转眼珠,抬高一腿圈上他臀侧紧实肌肉,学他贴唇呢喃,“不是来日防长麽?浩哥哥这麽大,这麽厉害……我还想分期享用呢!不会是浩哥哥学我哥哥那般,过了今日再不许我沾染了吧?”
本是撒娇拍马,到了後头反倒成了她质疑他。文浩愣神片刻,才顿觉这小东西著实不简单。一个翻身把她压下,把那已隐隐有些苏醒的半软男物,就著花穴间那滩泥泞胡乱顶了几下後,这才粗喘了几口气,恶狠狠道:“小东西且等著,今日後,哥哥我日日都去寻你欢乐,定让你再没空惦记你那奇怪哥哥!”
“那感情好!我明天便再不出门了,都在家中等浩哥哥来寻我玩耍,给我欢乐!”安宁俏皮眨眼,双腿把人腰臀环得更紧些,还调皮得凑上去咬了他唇瓣两下,方才躺平闭眼小歇。
刚还灵动的娇俏模样,瞬间被安静柔美替代,文浩心头动了动。已起势七八分的男物终是没再妄动,只是缓缓从她身子退出,带著好些浓稠阳精流淌在这绵软水床间,浸润著那粉蓝色的床单好一片湿黏。
侧过身去,把人拉进胸膛摆好姿势,文浩突的有种奇异念头生出来,觉著,就算一辈子搂著这怀中小人儿,怕也不会腻。
若是能趁著今日,怀上他的孩子就好了!
思及此,硬朗的面庞生生软下来了七八分,微低下的双眼,紧盯著安宁紧贴他胯间的小腹处,琢磨起关於“某个未知小生命到来人家的严肃命题”来。专注盯人肚皮的文浩,难得的失了警觉。他未曾发现,某个改了姓氏的兄长大人,正斜依在他们不远处的花墙边,出神得凝望著床上的他们,且已如此这般多时了。作家的话:那个……之前大家反应不喜欢看到女配抢戏,以及男配或者男猪和其他女人滚床单,俺收到抗议啦!後面女配们会尽量虚化掉的,因为某些原因,可能部分男猪还是会和其他人滚床单,但是俺保证不会再强调具体的了,尽量一笔带过!很抱歉让有些朋友感觉到不爽啊……之前是有考虑到某些女配角色比较重要所以就多少提及一些,後面我会尽量著重描写女猪的,再度鞠躬道歉啊!虽然是一个女猪,但是本文不会太单线的,因为男猪比较多了嘛……当然肉肉也会比较多的(握拳)……但是俺保证:1。本文绝对是NP滴;2。也绝对是天雷玛丽苏滴;3。虽然女配很多,但女猪被全世界雄性生物爱上也是必须滴!所以,请大家多多支持安宁哦!继续给某龙鼓励吧!PS。虽然是肉文,但某龙仍然有很认真的在码,还特意试著换了点滋味免得大家腻,请大家不要霸王俺,多多砸票鼓励吧!鞠躬ing……
书房温情
申安静为何会站在这儿呢?
皆因那些个“相亲”中的男女,都互相“深度了解”彼此了,这会儿纷纷倒在床上不再继续,所以他就回来了。本不是想寻安宁的,见到於家老三从花房这边冲出大门,安静鬼使神差的就踱了过来。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著实亲昵得同寻常未婚夫妻……或者,有些挚爱彼此的情侣,也不过如此吧?
安静有些羡慕文浩,不是羡慕他的长子身份,而是羡慕他同安宁全无血缘。
世家大族中,血缘亲近之人能够亲热亲昵亲密,却绝对不能有长久之势。安宁仰慕他,他从来都晓得,但父亲的话时时徘徊脑际,“安宁太受欢迎,注定得与四大家族族长之一和亲……”言下之意安静明白,所以,他自从对她心动後,便再没与她更进一步。
事实上,这些年,他偷藏在电脑里,手机头,枕头下,抽屉中……关於安宁的一切,都是他并未远离的证明。
安宁,安宁,他的小安宁……
安静叹了口气,慢慢踱步到了水床畔,凝视著疲累酣睡的柔美背影,想到让她累积的缘由,心头又酸又疼。
“这麽喜欢,平日还装作不在意。”被叹息声惊坐起来的文浩,看著床边冷面男人,言语中有几分讥讽。於家人自古混迹大洋,心胸宽广堪比海盗,事实上,行事作风也真是海盗一般无二。夺他人所好之事做得不少,自己喜欢的硬抢了来,更是不胜枚举。
安静这样,静静守护,却硬是不把人拐跑了生米煮成熟饭来要挟家族的行径,於文浩委实瞧不入眼。
“怕她不愿。”平日寡言的安静,只有设计安宁的话题,方才有些谈兴。
“安宁爱你,应是圈内外尽知。”圈子是指四大世家以及相应辅族,外面,则是世人眼中的“上流社会”。
“於少,我以为你不是八卦之人。”这个话题,安静不愿多谈。
文浩撇嘴後,也不再吭声,只是下床去寻衣袍裹身。尚未等他衣衫完整,安静已连被抱走了床上酣睡中的美人。看著有些斑驳痕迹的床单,文浩突然闷闷的发觉,今晚若依规定,安宁是他独一人的,这个安静,竟能在他浑沌中把人带走了,真真好本事!
安静却是未曾多想,他只觉著,安宁躺在别的男人身边,著实碍眼,他想要把她领回家。
老房子入夜後安静莫名,半点没了稍早的喧嚣。
四周景致又是极美,怀中抱著心爱佳人,一路前行,安静难得嘴角上扬,心头甜如饮蜜。正如当年张无忌怀抱赵敏一般,安静也希望,这条路最好远一些,再远一些。可惜,没走多远,等著接他们的车便来了。
回到家,安静本想直接把人抱回卧房的,但转念一想,带著别的男人气味入睡,怕不是要梦到别人。一咬牙,把人领著进了浴室,好好的仔仔细细的擦洗了一番。中途安宁有惊醒过,揉巴了下眼睛,看著是哥哥,爽快的判定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可惜,她这一睡,错过了安静难得的真情流露,什麽都没看到。
待她醒来时,自己已是穿著舒适睡裙干干净净的睡在了自己被窝里。
怎麽回来的?安宁挠头想了想,顿觉昨晚那梦非梦。
心头一甜,也不管衣衫不整,飞快往安静房间跑去,推了推门,发现锁住了,这才想起多少年前她已不被允许进他屋子。
撇撇嘴,有些心头不畅快的下楼,管家已叫人弄好了早点送上。
看看时间,九点冒头,安宁琢磨,此刻安静应是在书房忙公事,踮起脚过去一看,果然如此。
“……具体给项目方说清楚,钱给他不是用来玩儿的,年底报表必须让我满意。”电话那头显然正在汇报工作,安静见到她推门进去後,轻轻眨了眨眼便继续谈工作。
靠过去,没有打扰他。
安宁只是坐到他腿上,枕在他肩头看他双唇开合,感受声带振动所传来的阵阵酥麻。
似乎是下意识的揽抱住她,双臂温柔的揽住,恰到好处的圈住她腰身,又没有太过僵硬让她不舒服。
是练习过很多次麽?
安宁心头有些不快,想到他可能用这双胳膊抱过旁的女子,一时间甜蜜温情荡然无存。安宁酸酸的计较起他的过往,连他放下电话专心看她的目光,也觉著有些不顺眼起来:“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
“气什麽?”安静启是好打发的,只是把头凑得更近些,便嗅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突的想起,自己情人众多,昨晚还抽中了个於家大少做未婚夫,安宁又觉得吃醋没了底气,只埋头在他肩上蹭蹭发泄。
“小宁乖,若哪里不舒服,都告诉我。”思前想後,安静觉得若不是酒醉未醒,便是某处“使用过度”。心头虽牵扯到痛,却也扔把她身体放在首位。问过後,便专注看她,直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