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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丹尼克的名字极为少见,雷奥哈德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的。
虽然安宁不混黑道,但架不住身边男人好几个都与之“有染”。现在世界最精良的武器装备都源自德国,其中最大供应商便是大名鼎鼎的穆勒家族。而穆勒家族现任族长大人的名讳,便是雷奥哈德。结合青青之前告知的,今天来的都是世界顶尖人物,且皇室居多。安宁以此大胆推断,雷奥是那位顶级军火商头头。与之交好的丹尼克,若非商贾,自是某个不知名皇族成员。
“我可以说你赌运不错麽?”丹尼克眯了眯眼,嘴角扬得更高了几分。
对於被人看出真实身份,他是毫无畏惧的,不过,旁的心思却动了动。一个漂亮的小美人,原本只是想逗逗的,现在,因为其聪明的小脑袋,便让他有了想欺负的冲动:“你赢了,想要什麽?”
“要什麽都可以?”安宁挑眉,呼吸有些喘。
这个男人,虽然输了,却是没放过她的意思,那根探弄在她花穴中的长指,配合著捻弄花核的亵玩,竟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若不是脑子里还惦记著禁渊的消息,她一准能用最销魂的呻吟来回应他的逗弄。
“要什麽都可以。”微笑著,轻吻了她鼻尖一下,丹尼克许诺道。
“要你也可以?”伸出舌头,勾了勾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安宁挑衅道。像是不曾料到会有这个结论,丹尼克笑得有些诧异,半晌才回过神来应允:“当然。”
“小猫儿……你要我,当然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胆子够大。”张口轻轻衔住她的舌尖,大力的吸了两下,方才放开她来。
“我至爱挑战极限。”安宁心跳加快了几拍,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好……哈哈哈──真好……”深邃眼眸敛了敛,笑意又再度盈满眉眼。丹尼克抽出了探弄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收回了擒住她胸乳的大手,抱扶著她,让她依著墙站立稳当後,认真的为她整理著衣衫。
若不是刚刚关注到的那强悍气场,安宁会当这男人是个儒雅的贵公子。
可现在,心跳飞快的她明白,这人根本就是一只在逗弄猎物的凶悍雄狮。当她的纷乱衣衫被搭理妥当,男人嘴角带笑的退开半步时,她瞠目结舌的发现,他手中拿著的,正是她今个儿穿的丝质底裤:“你……”
“小猫儿,游戏开始了,你要的……我当然会给你……”语罢,偏头亲了亲手中粉色小裤子,随即把它揣入了裤兜中。
“中国娃娃,我也给你,买一赠一。”雷奥靠了过来,轮廓硬挺的俊脸,生生被挤出抹讨好微笑。碧绿色的眸子,亮闪闪的就像两粒宝石。若是不说,定不会有人当他是个叱诧黑道近十年的军火商头头。
“谢谢,赠品就省了吧!”想想家中那些宠物,安宁觉著,没必要再添个危险的野狼。虽然他一直试图把自己扮作忠犬,但浑身上下那种掩不住的血腥戾气,简直比专业杀手曾文更甚一筹。
“娃娃,我刚刚还有帮你忙。”一把揽住她腰肢,雷奥单手就把她拧抱了起来。
是她最近瘦很厉害麽?怎麽一个两个的都能单手把她抱住?颇为黑线的安宁,没有挣扎,只是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斜依在他宽厚胸膛。既来之则安之什麽的,向来是她的处事哲学。
“雷奥是在讨赏麽?我可是一贫如洗的小喽罗,没钱买你家那堆贵得要死的破铜烂铁。”只有她有胆说人穆勒家的兵器是“破铜烂铁”,而且,穆勒家家主也不曾生气。他只是微微拧眉,状似委屈的说:“娃娃觉得斯兰比较好麽?他平常都不硬的,就算硬起来,也没我大。”语毕,那根一直袒露在衣衫外的男物,竟威胁似的抵到了安宁腿心,轻浅的撞击著示意。
“丹尼克殿下,难道雷奥试过你的床上功夫?”安宁挑著眉望向一旁看戏的男人,看得久了,她发现对方越发的与禁渊不那麽像了。俊美八爷遇事都是淡定的没错,却不会这麽一直挂著假模假样的笑容。而且,也没有这人这般浓重的邪气。
“小猫儿兵法学得不错,声东击西的招数,用得很恰当。”丹尼克笑著凑过来,亲了亲她嘴角,紧接著,便转头在她圆瞪双眸的诧异目光中吻上了雷奥颈侧。刚还在同她撒娇卖乖的男人,偏头便与之唇舌纠缠起来,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熟练得紧。
心跳飞快的安宁,虽不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接吻,但这麽近,又这麽诡异的状况下却是初次。
高大的德国佬已顺势把坚硬冠头挤了大半进她身体,总是坏笑著的某国皇亲国戚则从後侧方把她拥在怀中……可这两个分明是在与她爱抚相拥的男人,却是一直亲密深吻著的。因为距离够近,她几乎能清晰的听见两人吞咽口水,以及唇舌吮吸的声响。
“唔──”眨了眨眼,身体内的男物开始律动起来。
安宁有些心跳加快,莫名的,她有些期待面前的场面。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玩儿三人行,但对方是“一对”的情况,她可是从未遇见的。所以待会儿她是会有幸亲见两个帅哥的现场春宫大戏麽?眨巴著漂亮的双眼,她尽量放软身子,想要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雷奥,你的中国娃娃想与我们一起好好玩玩儿……”结束与德国佬的激情舌吻後,丹尼克贴在安宁背後,轻咬著她耳廓低声道。
“那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德国佬很兴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断续,间或的掺杂著粗喘。
他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不知何时又胀大了一圈,紧紧的撑在她甬道中,纵是不动,也威胁力十足。
“你们愿意多出个电灯泡麽?”尾椎处被某人的大手托住,菊穴也有两指在外围蠢动,安宁试图找到点儿自救的法子。虽然很想看看两个大帅哥交欢,但毕竟是敌是友尚不知晓,她还是比较希望能待在可控的空间里。至少,她的两只宠物还能在不对劲时前来救场。
“小猫儿,禁渊不是也送你几个小宠物?难道你不晓得,我们家的人……人越多越兴奋?”丹尼克的话,让安宁猛的背後一凉。她想起了当初第一轮被选为她宠物的几位兵士,以及那场毫无预警的飞机坠毁,甚至是禁渊为了护她周全而落得满身伤的场景:“你……你想杀我和禁渊?”
“聪明的小东西,现在……我已经舍不得弄死你了。”仿佛是源自地狱深处,魔王撒旦的低喃,清晰的传入安宁耳畔。
这声音,莫名的,竟让她觉著与禁渊又几分相似。作家的话:所以,其实本卷是在讲述男人与男人间的相爱相杀大家有看出来吗?(雾)
(15鲜币)两个变态(限)
三人尚未来得及回房,便又有了新举措。
不是因为安宁的坚持,而是因为某德国佬的不坚强。
似乎是丹尼克贴著安宁耳畔低喃的模样触动了其某根神经,那个高壮的日耳曼人充分发挥了其强悍的性能力,抵著安宁在丹尼克胸前,就是一阵狂肆的猛冲。
有几分疼,有几分胀,有几分被撑破贯穿到撕裂的张惶……安宁呻吟著,略略推拒了几下,却引发了德国佬的更凶悍抽插。感受著这般略带疼痛的快慰,安宁不止一次感慨,她自个儿身体的承受力。
是的,相较於她过往情人们的“天赋异禀”来说,安宁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的,堪得上“名器”体质。
且说那紧窒的幽穴,就像是个有自主生命力的“万能套套”,能随著进入其间的男物大小而自主伸缩。这便是所有人都会觉著她紧小非常,可偏生,无论是蛮子家族的那几只,还是王大少鸣海那般寻常人,抑或眼前德国佬这般超尺寸……都会觉著“很会夹”的真正缘由。
此番便已是非同一般,可安宁身子的妙处还不止如此。
她的花房口位置较浅,但凡是稍使力一些的男子,都能抵到那花心的柔嫩小嘴。更无论那些个男根粗长,冠头硕大的人士了。他们往往能享受到,被那最娇媚小嘴吮吸著顶端小孔,柔韧花壁爱抚著壮硕龙茎,肉贝般的花瓣套弄鼓胀龙根的绝妙滋味。
莫怪乎与她共赴云雨过的男子,都深深迷恋上了她的味道。
就算是最阅人无数的情圣级人物,也逃不脱这身子蛊惑,深陷其中,痴迷眷顾。
欧美女子身材高挑,体态丰腴没错,但决计没有安宁这般的绝美勾魂。
正所谓,爱是做出来的。
沈溺在无比快慰中,享受著她包裹与不自觉抚慰。甚至每一下贯穿都插到那宫房口,撞击到那花心深处的小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那伞状冠头被更小的小嘴吮著,吞吐著,包裹著,啃咬著,那股子宛如火焰的激情,被撩起来,澎湃的燃烧著,汹涌滔天。
“娃娃……你真棒……”他细密的咬著她的一方颈侧,配合著丹尼克,你来我往的刺激著安宁的敏感点。
“唔──”她的胸乳被两只大手擒住,一左一右,一轻一重的揉弄。
那种分明是两个男人的爱抚,本就已带了极致的快慰。可他们却是不够一般,德国佬的大手托住她屁股,抓得有些狠,配合著他泄愤似的抽插,让她又疼又爽;丹尼克的温热抚慰,则隔著肚皮浅罩在她下腹,顺著雷奥顶弄频率按压,引发新一轮的,几欲崩溃的刺激感。
他们还嫌不够,还在用身体熨帖著她被撕拉开旗袍,展露出的漂亮身子。
她并不知这样的情爱进行了多久,她的脑子都被狂野的情欲攻占,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神智,在丹尼克用手顺著小腹探到她与雷奥结合处时,便荡然无存没了踪影。那比德国佬更低温一些的大手,很厉害地爱抚著她私处展露在外的小花核,技巧高超,与雷奥的冲撞配合得宜,像是做过千百次一般熟练默契。
她有些走神的臆想,这两个男人是否同样亵玩过旁的人,男人,女人,男孩,女孩……可这念头不过片刻,便被德国佬喷发的浓稠爱液给浇灌的没影儿了。她听到了他用德语叽咕著几句话,似乎是说给丹尼克听的,约莫的意思是,这个女孩比过去的男孩更好更妙,不要杀掉……天!那禁渊的亲戚,还真有取她性命的意思!
“小猫儿,你把雷奥迷住了,真真厉害。”丹尼克的中文与英文发音一样标准,让人听不出他血统究竟为何。
安宁身子尚有几分瘫软,只能依在他怀中,由著那德国佬用迷醉的目光上下扫视她。
喘著气,她四下打望著,发现场子里的人已少了许多。尚余的几个,都正在上演限制级戏码,也没空搭理她与他们。略松了口气,想说什麽,却被德国佬猛的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带出了会场:“雷奥,我得回去,我……”
“娃娃,你现在是我的,我的。”雷奥用大手拍了拍安宁翘臀,似乎觉著手感不错,又大喇喇的揉搓了一把。与此同时,他那大步迈进的脚步却未曾停止,且朝著与她舱房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是我自己的!”安宁有些怒了,她手口并用的,隔著他衬衫在其紧实背脊制造印记。
“真是调皮的猫儿……”不紧不慢尾随其後的丹尼克,嘴角带笑的伸出手,指点著她咬什麽位置比较能让人疼痛。若不是先前他与雷奥眼神交流时的亲昵模样,以及那个深情舌吻,安宁还会当这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不过,真能弄痛那个德国佬,她也是乐见的。
依著指示朝著那宽厚背心咬了又咬,啃了又啃,满意的瞧见男人停下了脚步,吃痛的抽了口气。
可惜,尚未来得及欢笑出声,她就被整个抛转了个圈,天旋地转的躺在了雷奥的怀中:“娃娃,你在挑逗我麽?”
怎麽是挑逗?她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可惜,安宁再没机会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