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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都难了。
一时间,绿洲国际的总部被愤怒的业主们包围了!他们拉起了横幅,打出了严惩奸商,还我公道的标语。事情闹到这么大,批评媒体兴风作浪的大人物们也闭了嘴,眼下之计,还是先安抚住愤怒的百姓比较要紧,不然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容易收场了。
“今天,我被上面批评了。”顾长安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女儿笑道。
“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拾了?”顾惜挑了挑眉,道:“虽然引起了一些麻烦,但是给大家提个醒也好,总不能光顾着赚钱,忘了基本的职业操守。”
“那人说下次再搞这些让我先通个气。”
“恐怕通了气之后就搞不成了。”顾惜笑道:“其实业内谁不知道这些猫腻,只是没人愿意捅出来罢了。”昌盛这次也是冒着风险,如果事态不控制在绿洲国际的范围内,他们就有得罪全市同行的危险,只是为了给绿洲国际那致命的一击,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现在昌盛集团的态度很明确,就是冲着绿洲国际去的,媒体的报道中也没有提及其他房企,可是总是有人不甘寂寞。
就在群众围堵了绿洲国际总部的第二天,绿洲国际散布了一个消息,说是他们所用的沙料没有质量问题,因为全市的房企都在这种材料,不信大家可以去调查嘛。言下之意,就是我绿洲有问题的大家都有问题,谁也别想跑。
顾惜听到这个消息,淡淡地笑了,或许现在绿洲国际搅混水的策略是对的,可是他们忘了,有个词叫做:犯众怒。
、第84章 幕后黑手
不得不说;绿洲国际出了个昏招。
听说绿洲国际的那位新任总经理赵天骄很有两把刷子,但是他怎么会想到这么犯众怒的主意?顾惜想不明白;顾长安也没有打探到内情;这是这一点都不妨碍顾氏父母在这场落井下石的战斗中,狠狠地踩了绿洲国际一脚。
因为赵天骄作死的把全海心市的房企拖下了水,导致了房企们的猛烈攻击;这些房企不但个个发表声明说他们的企业的绝对不像某黑心公司使用海沙盖楼,还义愤填膺的表示这是某黑心公司的转移视线之举,观众们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海沙造楼的事让海心在全国新闻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而这次推到风口浪尖的绿洲国际则被全行业的大佬们推出来当做了替罪羊,因为赵天骄决策失误,绿洲国际的董事长也就是赵天骄的父亲赵大福不得不出来替儿子擦屁股;收拾残局。
只是事情闹得这么大,主管部门不做出一些举措不足以平民愤,现在的绿洲国际不仅面临着高额的罚款,还要应付业主们的赔偿诉讼,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因为企业的不良信誉率增高,现在银行已经停止了对绿洲国际的放贷。
“你个混蛋!”赵大福恨铁不成钢地踹了儿子一脚。
“爸,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赵天骄捂着肩膀,悲愤道:“我是被他们骗了!”
“他们不骗别人,怎么专骗你?”赵大福气得脸都扭曲了,儿子从小就优秀,自然也被他寄予了厚望,本来由儿子接班公司元老们就有些意见,但是赵大福为了给儿子铺平道路,组了个考察团将元老们都带到国外去旅游了,就想着让儿子趁这个机会坐稳大位,让那些老家伙们无话可说。
可是他刚刚出去了两个月,儿子就差点把绿洲国际给赔进去,赵大福能不伤心失望?
“爸,这事都是林众和宋知理搞的鬼!”赵天骄还不肯自己是输了个底掉,他大声叫道:“你快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你个草包!”赵大福气得又踢了他一脚,道:“平时你不是挺精明吗?怎么会被这两个小子骗了?这两个人不是你安插在昌盛集团的卧底吗?怎么反而被人给涮了?”
“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赵天骄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霾,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赵大福揉了揉眉心,道:“你说他们坑你,有证据吗?”
“是林众说他可以把昌盛集团的销售团队带到绿洲来。”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顾长安是好惹的?”
“一个江城来的外来户,凭什么抢夺我们绿洲的生意,让他做火了一个未来城也就算了,如果SOHO城也建好了,他就站稳脚跟了,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赵大福听到这里,眼里是掩不住的失望:“立身不正,还怪别人本事大?”
“爸,当初投资创业中心你也是同样了的。”创业中心不就是抄袭SOHO的创意吗?谁也别笑话谁。
“抄袭他的创意并不表示要跟他对着干,SOHO城是个创新项目,市场前景也好,但是你要知道海心这么大,一个SOHO是不能满足海心的现有需求的,咱们上创业中心,别人就不会上吗?好的创意人人可以用,你光明正大的竞争这叫阳谋,可是挖了人家全部的销售人员断了人家的后路,这叫不择手段,如果不能一击必中,那就是要和对方结下死仇的!”
“我是一时没防备中了那两人的奸计,我……”
“你个孽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赵大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才说道:“你说宋知理和林众是你的人,那为什么林众在背弃了顾长安之后还给你出这样的馊主意?他到底是谁的人?是不是去了昌盛之后被顾长安收买了?”
“我……”他不知道。
“哼,连棋子都掌控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做高位?”赵大福对这个儿子简直是失望透顶,不仅决策失误,连认识错误的勇气都没有。“也怪我太大意了,当初不该听信你妈的话,让你掌控大权。”赵大福想到短短一个月就内大权旁落的公司,心里被郁气堵得喘不上起来。“我给你把事情处理好,以后你就出国去吧,没混出个人样来,就不要回来。”
“爸!我只是一时被人利用,我……”
话没说完,就见赵大福摇了摇头,眼底是一片阴暗:“我不能让你把整个公司赔进去,这次被那些老家伙抓到把柄,我这个董事长的位子也差点保不住,如果不能想办法挽回这次的损失,你老子我也要被人赶出公司!”
“谁敢!这公司我们赵家的!”
“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卖出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
“爸!”赵天骄震惊了,他傻傻地看着父亲,道:“您怎么可以卖股权?”
“现在有人买就得知足,”赵大福对着这个宝贝儿子,挥了挥手,道:“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专人送你。”
“爸……”
“走!”
绿洲国际展开了大规模的公关,不仅助阵慈善事业,还积极地与各个小区的业主联系理赔事宜。总之,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绿洲国际充分释放了善意,并放低姿态,尽量减少曝光率。
新闻爆点是有时限的,三五天之内大家还有兴趣,时间一长谁还会追着一条老新闻不放?顾长安能击杀绿洲国际正是打了个时间差,等上面和绿洲国际都反应过来了,接下来的新闻就要有选择性的播出了,所以慢慢的,海心的居民们也渐渐淡忘了这件关乎于他们生命安全的新闻。
有了赵大福的坐镇,绿洲国际几乎是在自断双腕之后才勉强保住了公司。赵大福股份外流,公司的优质资产被变卖,绿洲国际元气大伤,要不是赵大福是公司的创始人,素有威信,恐怕他会变成海心市第一个被儿子坑死的富豪爹。
“没个十年八年的,绿洲是缓不过这口气了。”昌盛集团的大办公室里,顾长安惬意地呷了口茶水。
“我一直不明白赵天骄为什么要出那个昏招。”顾惜蹙眉道:“他虽然自大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不知道抖出全海心都用海沙盖楼的料会犯了众怒吧?”
“如果是有人煽动呢?”
“谁?”
顾长安眯眼看向窗外,淡声道:“你知道买走赵大福百分之二十股权的人是谁吗?”
“总不会是宋知理吧?”想到那个还在三和公司兢兢业业当助理的宋助理,顾惜笑了。
“不中亦不远矣,”顾长安转过头来,正色道:“是林众。”
“什么?”顾惜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难道跳槽也是假的?他是您的人?”
“你真是太抬举你爹了,这么缺德的事我干得出来?”顾长安道:“虽然他很想把这件事赖到我头上,可是百分之二十的股权是多少钱?我就是买得起我也不能做出那等让人戳心窝子的事啊!”
“你真的不会吗?”顾惜怀疑道。
咳咳,顾长安干咳两声,其实他对于收购绿洲股票的事很感兴趣,但是他也知道设下这样的阴谋除了让全海心的商人对他诟病之外,再无任何好处。更何况,他明明是受害者,对绿洲国际出手也不过是防守反击而已,如果趁机吃进绿洲的股票,那他马上就会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他才不会如了赵大福那老家伙的意。
“是谁干的?”顾惜想到父亲被林众背叛时的愤怒,也知道这样反水的事不会是父亲的手笔。
“我说了对方的代言人是林众。”
“林众没这样的魄力。”顾惜断言道。
顾长安赞赏地笑道:“果然是我顾长安的女儿,目光如炬啊!”
“爸,你别自卖自夸了,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说出来,这个公司你也不陌生,是咱们江城的大公司,江东实业。”
“江东实业?姜鹤年?”
“对。”顾长安点了点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来者不善啊!”
顾惜带着满腔的思绪回到了三和公司。
她一进门,宋知理就迎了过来,顾惜看到他,真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明明知道这个人有问题却要忍受他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可是她现在没有抓到宋知理的把柄,也没有摸清宋知理到底是在针对昌盛集团还是三和公司,所以她只能暂时忍耐,继续给对方机会,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顾惜你回来了?”宋知理温文的笑着,面容是一如既往的腼腆。只是他在看着顾惜时,眼神里总不自觉带出一点点温柔。
顾惜点了点头,扬起一抹甜笑道:“今天在公司很辛苦吧?”
“这里比跟在顾总身边轻松多了,现在雨过天晴,昌盛集团也闯过了难关,我觉得还是在这边过的清闲,你可别叫我再回去了。”
“宋哥这样的人才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顾惜笑道:“好了,继续工作吧,今天有时间咱们还得去嘉源县看看。”
“好,我先去准备东西。”宋知理低头笑看顾惜,脚步并不移动。
当大家都以为这两位在上演春心萌动的戏码时,公司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一道挺拔坚毅地身影站在大门口,脸色不善地瞪住了宋知理。
“秦政?”顾惜惊呼一声,眼里乍然亮出一抹惊喜,“你怎么来了?”
秦政站在门口没动,下巴扬起,看着宋知理的眼眸写满探究。
宋知理慢慢站直了身体,眼神微敛,面上一派谦逊。
、第85章 宋知理的真面目
不想被人围观;所以顾惜拉着秦政来到了楼下的咖啡馆。
“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确认了自己对秦政的朦胧心意,顾惜也有点放不开了;她握着咖啡杯,低着头;小声问道。
“不欢迎我来?”秦政还在为刚才看到的郎情妾意的戏码生闷气,听到顾惜这样的问话,就更不开心了。
“怎么会?”顾惜抬起头,看到秦政又气又醋的眼神,心中一甜;笑道:“我和宋知理可没什么,那是在演戏。”
“干吗跟他演戏?”听到顾惜的解释,秦政紧蹙的眉头微微放开了,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道:“一看那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别和他搅在一起。”
“现在不行,”顾惜摇头道:“我还没有摸准他的具体意图,总要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