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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一个小女孩露出这样的眼神?难道是被骗了身骗了心?想到季飞扬那帅气的容貌,男人不屑地压了下唇角,不过一个绣花枕头而已,这丫头还拿草包当宝了。
难得一见的善心骤然发作,男人看着顾惜,居高临下道:“听了这么久的壁角,还不走?”
“啊?”顾惜看着两名保镖的车跟上了季飞扬,正心喜间,就被男人的话给惊住了。“你说什么?”
“果然是情根深种啊,到这里是来堵情郎的?”
这人在说什么啊!看到男人嘲讽的眼神,顾惜悟了,“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来救我哥的!我哥就是被季飞扬关起来的那个魏劲松,我听说季飞扬是兰芷的常客,所以才到这里来堵人的!”
“你运气真不错,只来一次就撞上了。”男人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过你的情报有误,季飞扬还不够格成为兰芷的客人,他也就能在红月那样的地方混混。”
“是这样啊,”顾惜傻乎乎地看着男人,不解道:“他不是世家少爷吗?不是很有能量吗?”前世季飞扬也算是京城数得着的人物了。
“世家也分三六九等。”
“哦,”这一世的情况和上一世有些对不上,顾惜心绪杂乱,说出的话就有些没脑。只见她直愣愣地瞅着男人,脱口而出道:“那你是第几等?”
“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从王经理嘴里喷出来,这丫头也太猛了,这种话还能问出口,她脑袋被驴踢了?
顾惜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再看王经理急得杀鸡抹脖子的模样,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问了非常愚蠢的问题,能把季飞扬视若无睹的人物,那等级……算了,不敢想了。
王经理上前两步,双手跃跃欲试,他一定要把这口无遮拦的丫头给拖出去。太不像话了!竟然在主子来的时候出这种乌龙。
“呵呵……”在王经理的手碰到顾惜之前,一阵低沉的笑声突然灌进了耳朵。
顾惜一愣,王经理也一愣,是谁在笑?门童?门童早在季飞扬到来之时就退出去了。难道是……两人齐齐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来不及收敛笑意的清俊男人。
看着男人轻笑出声,淡漠的脸色瞬间变得生动起来,王经理傻了,顾惜也傻了。这人脑子有病吧?被冒犯了还笑得出来?
“老王,放开这位小姐。”郑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大剌剌地问他是哪等人。看着小丫头纠结的模样,淡淡的笑意又从心底涌动上来。能把他逗笑,也算这丫头有本事。
“可是,郑总……”老王为难了。
郑恪摆了摆手,道:“给她办张会员卡。”
啊?老王这次是真的惊着了,兰芷的会员入门费就是五十万,这还是有价无市,因为兰芷的审核非常严格,一般没点背景的人根本就进不来。现在郑总随手就送出去一张,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这样真的好吗?
“不要担心。”如果顾惜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的身份并不难查。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这张卡他随时能收回,不过是逗个乐子的事,没必要那么认真。
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王经理压下心底的疑惑,带着标准的职业笑容对顾惜说道:“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听到郑恪要给她一张会员卡,顾惜瞬间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可是转念一想,她又不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混,季飞扬现在也不是兰芷的一员,她拿着这张卡又有什么用?
钱她可以不在乎,可是经过前世的教训,她知道,京城的权贵圈子不是那么好趟的,这些大人物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那个,我可以拒绝吗?”顾惜小心翼翼道。
“为什么?”郑恪好奇道。
“季飞扬不是这里的会员,我也就没有必要非进兰芷不可了。”顾惜见他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不高兴,遂大着胆子道:“我到京城来是救我哥哥的,不必要的钱……”一副咬牙忍痛状,“能不花就不花了。”
“哈哈……”郑恪又笑了,这丫头纠结的小眼神太有趣了,想要又不敢要的娇憨模样彻底取悦了他,“你知不知道兰芷的会员卡有多稀罕?”
“知道。”顾惜老实道:“刚才我出五十万,王经理都不让我进门。”
郑恪点了点头,这丫头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知不知道进入兰芷后,能开拓多少人脉?季飞扬这样的世家子弟都没有入门的资格,可以想象这里的资源都有多丰富,只要经营得当,对你们家人的仕途和钱途都很有好处。”
“我知道,”顾惜挣扎道:“可我还是个学生。”
“难怪。”天上掉的馅饼都不敢捡,看来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这样的顾惜并不让郑恪反感,他看多了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之辈,乍一见顾惜这样把免费好处往外推的,心上倒添了几分喜悦。
更何况顾惜并不掩饰她的挣扎,她也知道机会难得,但是却仍然守住了本心。
既然这丫头入了自己的眼,郑恪说话也就不客气起来。看着化着浓妆穿着小礼服都掩饰不住清纯本色的顾惜,他摇了摇头,道:“下次过来先把脸洗了。”
“啊?”
“明明是颗小白菜,非把自己装扮成紫甘蓝,难看死了。”
楼歪到哪里去了?不是在讨论会员卡的问题吗?
“老王,给她办张卡,费用免了,挂我账上。”男人径自吩咐道。
“我不要……”弱弱地拒绝,被一记眼神压迫回来。“别不知好歹。”
“可是钱……”五十万呐,万一以后被追债怎么办?
“你知道我是谁吗?”
摇头,刚刚他和季飞扬谈话时好像提过一个名字,可是顾惜只顾着怒瞪仇人了,她没注意听。
“我是郑恪。”男人淡声道:“我送出的卡还没有人能拒绝。”
“郑郑郑郑郑恪?”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对重生一次的顾惜来说绝对如雷贯耳。她整个人都短路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传说中的郑大神,傻眼道:“郑家的郑恪?”
“哦?你听说过?”郑恪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从临江来的小丫头还知道他的名号。不过这丫头和其他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不太一样,那惊恐的小模样好像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不作伪的表情彻底取悦了他。
平时很少表露情绪的郑二少,俯身对着顾惜,低笑道:“我叫郑恪,不叫郑郑郑郑郑恪。”
、遭遇毒舌大神
听到有人叫他,男人顿住了脚步。
行程被打断,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也只在一瞬间,不悦的神色就转变成了和煦的微笑,他转过身,看着大步追过来的季飞扬,笑问道:“季少,找我有事?”
季飞扬有些尴尬,讨好道:“二少,您叫我飞扬就好。”
男人没说话,笑容里带着淡淡的疏离。他和季飞扬可没熟到叫名字的地步。
“二少,能借用您一点时间吗?”见男人只是笑,却不说话,季飞扬厚着脸皮往上凑。
男人看了看表,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开会。”
“可是……”季飞扬看着旁观的王经理和门童,还有角落里努力假装不存在的顾惜,犯难了。
“如果在这里不方便,请明天去盛世找我的秘书预约。”说着,转身就要走。
“不不不,方便,很方便。”能见郑二少一面可不容易,季飞扬也是巴巴地跟了好几天才得到了这个机会。
男人迈出的脚步无奈地收了回来,他就站在门口,连请季飞扬进门的意思都没有。顾惜觉得以季飞扬自大的性格,肯定不会受此屈辱,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季飞扬在男人面前极力压低姿态,几乎低到了尘埃里。
这男人是谁?以目前的情况看,季飞扬连这里的会员都不是,那么后世他在兰芷作威作福是怎么回事?谁给了他这么大依仗?
“二少,我是为前两天冲撞了您的那个小子来道歉的。”季飞扬一边觑着男人的脸色,一边说道。
“冲撞了我?”男人不解道:“谁?”
“就是那个往您身上泼酒的不开眼的小子!”
“哦,你是说那小子啊!”男人恍然一笑,道:“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么你可以走了。”
“二少大人有大量,飞扬我佩服的紧!”季飞扬先给男人戴了顶高帽,随即又义愤填膺道:“可是您再大度,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人我已经抓了起来,就等着二少您发落呢。”
听了季飞扬的话,男人心思一转,看着季飞扬的眼神也变得莫测起来,“为了郑某的一点小事,季少就费这么大的心,真是辛苦你了。”
“二少您太客气了。”见始终拉近不了和男人的距离,季飞扬也有些急了,离开学的日期越来越近,如果再完不成顾万同的委托,他一定会死得很惨。“二少,人还在我那里关着,怎么处理,还请您发话。”
“不就是不小心把酒洒到我身上了吗?”男人不以为意道:“衣服脏了扔掉就是了,没必要和个毛头小子纠缠。”
“可是……”
“怎么?还有事?”
“二少,这小子不简单啊,”季飞扬上前一步,故作神秘道:“他最近写了几篇文章,都是批评现在的经济政策的,现在您家……那谁不是正在搞试点吗?”
“哦?”男人挑了挑眉,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
“不只是这些,这小子的老子在临江省云州市工作,听说此人做人做事都很偏激,不仅经常批评高层的政策,还充当了某些人的马前卒,我怀疑这小子写文章也是出自他老子的授意。”
“所以?”
“所以他泼您一身酒绝对不是偶然,而是有预谋的挑衅!”
“既然有胆挑衅我郑某人的权威,是不是该把这小子连同他老子一起处置了?”男人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吧?”
“二少说笑了。”季飞扬干笑道:“我这也是为您和您家里着想啊!”
“承蒙季少关照,可惜此事郑某无意计较。”
“二少,这事不能不防啊!”见男人不上钩,季飞扬急道:“现在云州那边对新政策很有看法,始作俑者就是这个魏劲松的父亲!”
简直是胡说八道!顾惜想冲过去驳斥季飞扬,可是她不能暴露自己,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重生一世,季飞扬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可是一点都没退步!顾惜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能将他剥皮削骨,以泄心头之恨。
强烈的恨意倾泻而出,正与季飞扬说话的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
看到男人探究的眼神,顾惜往后一缩,低着头不敢再动了。
“二少,您必须得有个决断啊!”季飞扬还在胡搅蛮缠,“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个爹更不是好东西,我听说郑主任正在沿海搞试点,如果临江这边不配合,那对郑主任的前途可是很有影响的。”
男人听着季飞扬的话,简直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季少还挺有觉悟。”
“觉悟谈不上,我就是想给您提个醒。”
“一个留学国外的学生都替我们郑家的前途操心上了,我真得谢谢你啊。”男人语气带了一丝嘲讽,见季飞扬还要说话,他抬手打断了他,故作疑惑道:“按说季家的手还伸不到临江去,你这么关心临江的人事做什么?临江的大老板要换人,云州的一把手也要换人,你是收了谁的好处?顾万同还是聂震中?”
“我,我……”季飞扬的冷汗刷一声落了下来,他低着头,脑子急速的转动,郑二少太厉害了,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图谋。
男人嘲讽地笑了,看着季飞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季飞扬,你想做什么我不拦你,但是你想利用我对某个人或是某些地方的人事出手,你就想错了。我郑恪虽然出身郑家,可是我是一个商人,一个纯粹的商人。”说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