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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思瑚张开的嘴一僵,见她兀自觉得雌雄不清甚是乐趣,实在不解她此想法,狐疑闪了闪双眸,合上嘴点点头。
这密语亦未曾瞒着擎念潮、贪秽,二人颔首。剡冥僵了僵,扫过擎思瑚又看向花魁,轻嗯一声算是承诺。能避开大嫂血液所化今雨,再加她之性情,花魁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花魁满意笑笑,低头饮茶。
忌霞殇收好信,抬眸看向擎念潮四人道:“吾推迟的这一个月已为你们准备好婚事所用之物,下个月初六便是良辰,为你们办婚事。”
四人不料是此,愣了一愣,他们离开竟然是为了准备这些东西?
鹤舟见状轻笑出声:“好了,都快回去吧!等着婚礼之日来临便是,东西我们都寄放在他处,明日一件一件往回运。”
贪秽擎念潮和剡冥擎思瑚反应过来,惊喜难抑。
忌霞殇抬眸笑看向四人嘱咐:“吾安排好一切,你们记得给天之厉传信一封。”
贪秽和剡冥当即颔首:“先生不言,我们也会做。”
鹤舟见四人仍直愣愣欢喜坐着,不时眸色相对暗递言语,好笑出声:“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你们都回去吧。贪秽,一会儿收拾东西搬回原地去住,骗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新婚前你们几个都给吾少见面!”
贪秽颔首,擎念潮面色微烧了烧,起身低着头疾步离开了房间。
花魁看着四人离开的模样,轻笑一声转向鹤舟和忌霞殇:“吾也走了!婚事安排这劳神劳心的琐事你们慢慢商量,吾累了两个月得好生休息一番,等着喝喜酒了。”
二人笑着颔首:“自然该如此!”
花魁轻摇着扇子缓步离开。
擎念潮和贪秽边走在回廊边无奈,仔细想方才信中,不由望向天际初升的明月,笑叹一声:“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
贪秽突然停步抬手揽住了她的肩,凝视她道:“大哥信中虽未明言,但他之用心除了促成剡冥和思瑚之事,还有另外一层。”
擎念潮见他绿眸中深深映着她的身影,双眸一凝,接话道:“可是克制人心之弱,让你吾明白唯有得来不易之物才懂珍惜。”
贪秽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望着她的双眸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波澜,深深凝视着她,揽在肩头的手不觉轻动,指腹轻轻抚向她的面颊,
月色下绿眸渐渐越来越深,仿如漩涡吞噬着心绪,一丝浅浅却深蕴心底的情思,擎念潮对望着他的视线,心头莫名有些悸动,本来还含笑等待他答案眼的不由微微移开视线,声音带了丝轻颤,低语:“你大哥还有什么意思?”
指腹划过的肌肤突然一片滚烫,问话半晌却无回应,擎念潮一怔,眼前骤然一个放大的黑影,诧异抬眸望去,唇却突然被落下的黑影紧紧含住。
心头猛得一颤,擎念潮面色刷的红晕密布。
贪秽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动移到了她腰间,紧扣住了她的身子压进怀里,垂首深深有力吻吮着她悸动发热的唇瓣:“下个月你就能成为吾的妻子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中带了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欲念和渴望,更有如释重负的深情,擎念潮知晓他话中之意,心口一热,莫名带了些紧张的期待和羞涩,在他怀里的身子不禁颤了颤,有些发软,喘息着靠在了他怀里。
贪秽双臂一紧托着她的身子,加深了二人之吻,直到感觉她喘不上气来了,才微微松开,拉开二人距离,见她唇被吻得红肿莹润,绿眸闪过丝心满意足的淡笑,随即凝向她尤带水色悸动的眸:“大哥还要让吾和剡冥明白要如何守护爱惜自己之妻,公私若抵,绝非放弃其中之一,仍有第三条路可选,山重水复自有柳暗花明之时,不论天灾还是人祸,不可自绝生门。妻如己命,惜之当如爱己。”
擎念潮一怔后,回想诸事以及在厉族所见,他们所作所为,心底莫名一暖,轻轻靠在了他肩头,“祸福与共,夫如妻命,妻如夫命,不离不弃,这与守护厉族之信念不谋而合,厉族如己命,兄弟如己命,相惜相重……”
贪秽垂眸对上她双眸,笑了笑:“嗯!我们边走边说。”
擎念潮颔首,和他踏着月色继续缓步走着。
二人身形走到回廊拐角消失不见。藏身在另一处走廊拐角处的剡冥这才放心松开了堵着思瑚嘴的手。
擎思瑚叉着腰喘了半晌气,回眸瞪了眼剡冥,无奈红着脸笑道:“吾又不说话!那么紧张,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没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恰巧回来找他们有事嘛。没想到贪秽姐夫和你说的话一样!我才不把你当我的命呢,我爱自己还爱不过来。”
剡冥沉默看着她,突然抬手把她的身子往身边一搂,擎思瑚没反应过来,一怔刚要说话,剡冥募得俯首亲了下去,双唇直接贴在了她的唇边。
擎思瑚一震,脸腾地烧红,脑袋一时空白,看着剡冥暗沉的双眸,结结巴巴颤抖着唇本能道:“你……你要干什么!”
她那日那般大胆偷偷亲他,当时没反应过来被她逃了,剡冥回想间,凝视着她的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波澜,回忆请教花魁时,刻意写给他的步骤微有些笨拙的含住了她的双唇,轻吮了吮:“吾把你当命便可!”
擎思瑚双眸一震,意识微回,感觉唇边跟她一般笨拙的相贴,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悸颤,灼热的气息透过二人唇间传入,擎思瑚腿微有些泛软,本能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袍,又羞又颤想要避开他的唇。
剡冥以为她不喜欢,微松开,却又见她面色越来越红,本还僵硬的身子柔软贴在他怀里,好像也不是拒绝,双眸怔然一凝,脑中突然莫名的闪欲迎还羞四字,知她是为他情动才如此,心口莫名的发热,当即又俯首寻到贴在了她唇上,手臂紧紧护着她,缓慢爱惜的吻住,这是他未来共度一生之人,他的妻子,胸口发胀暖意悸动,相贴的唇微动,吐出了心底埋藏最深的一句:“吾喜欢你!”
擎思瑚心口一颤,阖住的眼里竟莫名涌起了泪水,每次剡冥用这种又沉又低的嗓音说出,她总有种他好似时刻准备要为保护她而牺牲的错觉,忍不住想哭,双手不由一动搭住了他的胳膊,乘着二人唇微分的空隙,双眸露出一条窄窄的缝,微来开两人距离,鼻子顶在了他鼻子上,垂眸低呼出一丝丝热气,颤音轻语:“我刚刚骗你的!你就是我的命,你要好好活着。我也会好好活着,为你也为我自己,将来要是有了小娃娃,也为他。”
剡冥心口悸动,凝视着她垂下轻颤的长睫,一阵阵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混合着泥土花枝的芳香入鼻,身子微有些紧绷,手臂一紧她身子,低沉出声:“你说过的话吾都记着。”
擎思瑚莫名被安抚下来,心底只觉一片熨帖温暖,双手忍不住穿过移动穿过他臂下,轻轻半抱住他宽厚的背,低头埋首在他怀中,低低笑出了声。
笑声和热气丝丝缕缕渗透衣物萦绕在胸口,剡冥心口暖张,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身,垂眸低问:“在笑什么?”
擎思瑚笑声微顿,停了半晌后越发抱紧了他的后背:“高兴便笑了。”
剡冥见她满足沉浸在欢喜中,双眸亦露出丝浅浅的波动,不再说话,手臂微微紧了紧,搂着她抬眸望向了廊檐之外的遍洒的皎洁月色。
时光流转,斗转星移,弹指一挥间,三个月过去,期间贪秽和剡冥同一日在苦境迎娶了擎念潮和擎思瑚,天之厉派魑岳和克灾孽主去观礼,顺便带去他们众人之礼,还有部分聘礼以及喜帖,已经挑选好吉时在异诞之脉为贪秽和剡冥二人准备大婚,邀忌霞殇和鹤舟至。
这日,异诞之脉双天寝殿外,日光劫尘和咎殃化光而至轻推开了殿门。
“大哥!大嫂!”
刚看完贪秽和剡冥来信的天之厉和天之佛抬眸,笑了笑:“入座吧,事情进展如何?”
劫尘走到侧旁坐下,抬眸看向二人:“天阎魔城已经布置妥当,断灭和无幻的婚礼日子越来越近,贪秽和剡冥走到哪儿了,能赶得回来吗?”
天之厉翻掌凝功将手中信扫向了她和咎殃:“你们看看!”
还站着的咎殃抢先一把接过,展开急速浏览:
“大哥大嫂,贪秽携妻,剡冥携妻拜上……已经启程回返……再过五日便能到。”
哎,长叹一口气,咎殃无力看了眼劫尘,才将信交给她。比他晚明了心意的这些个人都娶妻了,如今一对对一双双回家,这是要活生生嫉妒死他啊!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追妻追了两千年,瞅瞅贪秽和剡冥,这才多长时间就能抱得美人归,大哥帮着五哥,那会儿怎么就不帮帮他算计劫尘?
天之厉似是感觉到他腹诽,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咎殃一愕,垂下了眸,这都能听到?他没有说出口啊!好吧,算你也帮了,江山美人亭那次。
劫尘见他满脸怨气扭曲妒忌,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淡笑,接过信的瞬间手指急速一扣他的手腕儿凝功拉向身旁座椅。
“坐下!”
咎殃毫无准备反应过来时彭得一声已倒在座椅上,刷的抬眸瞪向劫尘,“你…你…”
劫尘双眸直对,清淡至极的红眸中竟蕴着微不可见的情意只专注凝着他。
咎殃心不受控制猛得一跳,微有些惊悸激动,剩下的话早已忘到了脑后,缓缓阖上了唇,心头的嫉妒竟莫名其妙被安抚下来,瞬间烟消云散。
心情舒畅间,见伺人给他们斟茶,咎殃蓝眸一笑,夺过伺人手中的茶壶:“你们都下去吧!”
虽说不能成亲,倒是可以和劫尘多享受些婚前之乐。
劫尘见他把两人的茶杯都斟满了茶,未有丝毫犹豫端起轻轻吹了吹,轻啜一口。、
咎殃一怔,心头高兴间亦有些自责。一路从天阎魔城行来,匆匆未有停歇,他竟然忽视,定是渴急了,当今掌心托住他身前茶杯,凝出冰水之功,还热气缭绕的茶杯瞬间温度散去,冷热刚好。
“喝这杯吧!”
劫尘微怔,转眸,见咎殃手中茶杯,咎殃笑了笑,不假思索伸手夺过了她手中茶杯,将自己的放进她指尖:“这杯不冷不热。”
劫尘手指一握,抬眸微笑看了眼他关心道:“你一路也未饮,莫只顾吾。”
咎殃端起她喝过的茶杯当即又凝功散温:“吾喝这杯便可!”
劫尘红眸一凝,仰头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这才细细看信。
咎殃尚未喝,拎起茶壶又为她斟满。
天之佛见此眸底闪过丝淡笑,暗中扯了扯天之厉的袖袍。
天之厉转眸看了她一眼,看向咎殃出声:“咎殃,给你大嫂也斟满!”
天之佛一噎,她何时要喝茶!她是让他注意看他们两个,指尖一紧,骤然死劲儿一扯。
却不料,
刺啦一声,衣物撕裂声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大厅四周,久久不散。
“什么声音?”
咎殃蓝眸一愣,刷的转向了声音来源处,正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住。
天之佛笑容一僵,手指僵直缓慢要收回去。这衣物怎么回事?居然能扯裂!
天之厉暗中翻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拉到了桌下的腿边,紧紧一按,黑眸深处迅疾闪过浓沉笑意,状似平静看向咎殃:“无关紧要,先斟茶吧!”
咎殃狐疑看了眼二人,拎着茶壶走近,抬手小心倾倒。声音明明是从大哥和大嫂那儿传出来的,什么东西被扯裂了?
劫尘抬起的双眸恰好和咎殃暗暗望来的眸色一对,红眸闪了闪,暗中收回视线,手指微不可见一松,仿佛未抓好信纸,信纸骤然从空中坠落。
直到落地,劫尘才急俯身去捡,红眸乘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