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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么花式,也舍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插,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肉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肉|穴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着,逃都没得逃。她一手着嘴,一手抓着床单,上面摇着头,下面溢着水,难耐地挨着插。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插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Gui头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Jing液一股股射进了辣妹的荫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么馀音绕梁。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着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着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着两颗|乳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肉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 我将下巴抵着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着躲开。 「小晶,你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松……」说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老实讲,你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 「怎么可能?你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说你失身了,我还哄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以后呢?」 「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 「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后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 「没有啊!偏偏不给他。」 「他不会缠着你?」 「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 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 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 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着拨开我的手。「这怎么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 「那后来那次呢?」 「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这个时候,她在我怀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欲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 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么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阴,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不是Chu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 「除非……你也赔我一个Chu女身。」 「什么啊!我怎么赔?」 「后面的Chu女身。」 「后面?」 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后终于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说着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不要啊!你不是已经……」 回头看着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泄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阴沪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 「你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 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你舔|穴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Rou棒,樱桃小嘴包住Gui头,然后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卷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泄特泄。「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 她听话地吐出Rou棒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着她的秀发,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着。原先沾满浆汁的Rou棒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Gui头红得有点发紫,连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后头前后摆动。」 她照着做了,小嘴紧箍着Rou棒,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着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精神的大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穴抽送了起来。「嗯……嗯……」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着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插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那么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后面插你的小|穴,等够湿了再插屁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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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馀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着Rou棒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肉球捏弄着,下身轻轻地抽送着。我是不费什么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后苞的准备工作。「啊!」小指朝着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Rou棒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着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Gui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一二,接连着十几下,把整根Rou棒都戳穿了进去。 花了许多力气,终于小腹贴着臀肉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狻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淫液干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于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Rou棒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后来我发现,插进阴沪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插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插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阴沪拔出来又插回阴沪去,她就会「嗯啊……」地长声淫叫着。 只是插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茭。 「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后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后面好了。」 于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穴,两手把着雪白的臀肉,加速弄着。辣妹也全意享受着我的卖力。终于她又泄了。我趁着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 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Rou棒,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干涩的后庭花,最后冲刺,将热腾腾的Jing液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穴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后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后面的?」 「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 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着她的|乳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再相会了。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射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乳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着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奶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 「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我住的地方……」「喔哦!」 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着我一直笑,我也对着她笑。 「变态!」 「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 「那以后呢?」 「我们还会有以后吗?」 这话一说我有些后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 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后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胸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阴暗。 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干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 「那你现在……」
她娇笑着想跑,我赶快跳下床来,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摸,我摸到的是浑圆又有弹性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着Rou棒一送。「噢!」 又连在一起了。 在那之后,辣妹除了忙着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后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插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外传 1 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么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 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淫淫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彷佛在向我们宣告: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