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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枷罗琳猛的一个激灵,吓了一大跳,看见小琼斯兰站在她身后,她的脸唰的变得卡白,“有一伙士兵闯进来了,他们有枪,”她哆嗦的声音说。
小琼斯兰却好像丝毫不在意,双眼静静的望着她,眸色微凉,还有点沉。普尔曼这时已经提着枪走进来,光线黯淡,他的神色很阴郁。
小琼斯兰转身看向他,“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有些人活得皮痒,有些人活得厌烦,”普尔曼意有所指的说,眼睛直直盯着枷罗琳,像针一样刺心。
以前从未接触过普尔曼的枷罗琳害怕的低下头,这是生物遇到危险时本能的趋利避害,除了丝楠,又有哪个女孩敢与普尔曼对视。
小琼斯兰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直截问枷罗琳,“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枷罗琳眼底有惊慌,稍纵即逝,但她面对的两个男人都不是等闲之辈,眼睛细,心思深。
“对付不知死活的人,我有成百上千种类办法,而且我从不会顾忌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说出这番话的普尔曼绝对像恶魔,习惯被男人温柔对待的枷罗琳何尝接触过这样的人,她害怕的拽住小琼斯兰的衣袖。
“丝楠出事了?”这次小琼斯兰换了问法,他问普尔曼。他想能让这个传言里臭名昭著的人动怒的也只有丝楠了。
普尔曼的眼睛有点狠,
“你胡说,我没想杀她,
“你的老情人想杀了她。”
枷罗琳激动的冲普尔曼叫,两个男人神色都变色了。
第五十一章 被收押
普尔曼要带枷罗琳走,枷罗琳紧紧抓住小琼斯兰不放手,浑身颤颤发抖,别说她没用,她比普尔曼还大几岁,却像怕鬼一样怕他。文质彬彬的欧罗斯家族里的这个异类的确名不虚传。
“阿朗,阿朗,”枷罗琳求着小琼斯兰,他是能为她撑腰的,是她的救命稻草。
小琼斯兰半天都没理会他,枷罗琳更慌了,她的腿都软了,在她殷切的目光下,沉默良久的小琼斯兰终于对普尔曼说,“这里是我的住宅,你没有权利擅自闯入。”
普尔曼嗤的发笑,“你是不是还要说,她是你的女人,我没有权利抓她?”他说着走近了一步,盯着小琼斯兰,“以前那些欺负过丝楠的人,有的被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有的被我直接斩下脑袋,你想为你的情人选择哪一个呢?”
他笑着说出血淋淋的话,比恶魔还可怕,枷罗琳承受不住压力,尖叫着哭出来。
普尔曼还是看着小琼斯兰,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枷罗琳,“哭哭啼啼的女人真令人恶心。”
所有的话,他都是说给小琼斯兰听,普尔曼没再逼迫枷罗琳什么,也没有把她带走。不过他临走前对小琼斯兰说,“明天早上我要见到她。”
房子里蓦然一空,枷罗琳跪在地上低声pt泣,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恶毒的人?”小琼斯兰的声音还是轻轻沉沉的,不像普尔曼那么大的反应,却更令枷罗琳害怕。
“你想相信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枷罗琳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梨花带雨很美,可从对方眼里看不到一丝怜惜。
小琼斯兰什么都不说,就看着枷罗琳哭,目光凉如水。真正的生气的小琼斯兰就是这样,他不会厉声怒骂,更不会动手,可光一个注目就叫对方心惊胆颤。
枷罗琳又悔又怕,她急着辩解,“我没想让她死,我只在她的酒杯上涂了迷魂药,可是,可是她把酒都吐出来了。”
“你还是想害她。”
枷罗琳听懂他语气里的意思,她也终于明白过来,无论她解释什么都于事无补,小琼斯兰不会相信她,也不会为她说话,他的心至始至终都向着另一个女孩。她于小琼斯兰,只是床伴而已,连情人都算不上,那股子羞愤再次涌上心头,就像一把无情的刀把她的一厢情愿切割开来,让她不得不接受这血淋淋的现实。
枷罗琳忽的像被什么附身了般,有了勇气,她站起来,凝望着小琼斯兰,忿恨的笑起来,“是又怎么样。八年前,你扔下我一走了之,我就知道你是没有心的人,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所以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因为我是最了解你的,我不会妄自插手你的生活,不会自不量力的摆布你,而你身边只需要一个女人做摆设。”
就算枷罗琳一针见血的说出小琼斯兰见不得人的那一面,他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以前枷罗琳觉得这样的他沉稳大气,此时此刻看来却虚伪透顶。小琼斯兰不想听了,命令她,“明天去向丝楠赔礼道歉。”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枷罗琳情绪失控的打断小琼斯兰,冲他叫嚷,“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下毒,我涂的不是毒药。”
可这个时候还有人相信她的话么?
连警察都不信。
第二天,在小琼斯兰冷漠的注视,普尔曼嘲讽的笑容下,枷罗琳被警察带走。如今普尔曼才被分配职务,暂时主管巴黎宪兵和军警,正好是这群警察的新上司,他不会明面上对枷罗琳如何,可暗地里不整死她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拜这次的下毒事件所赐,丝楠和几位主角同时上了一次报纸头条。
勒马夫人为表达歉意,愿意主动承担中毒店员们的医疗费,还为她们请了专门的护工。
最终这件事被定论为女人妒忌毒害的恶性案件,枷罗琳被暂时收押,等候审判。枷罗琳这些年在巴黎的人脉,没能为她疏通关系,也不敢插手,任职的学校怕麻烦缠身解雇了她。她得罪的人来头太大了,警察局局长亲自督促,一群警察压力还是很大。枷罗琳能依仗的人只剩下昂慕斯。
但昂慕斯像是没有这个小姨似的,他一开始去看望过丝楠,还碰见了普尔曼,普尔曼看他的眼神很怪异,特别是听旁人称呼他阿尔萨斯少爷时,昂慕斯感觉到普尔曼眼里深深的耻笑。后来昂慕斯就没再露面,伽罗琳费尽办法托人找到他,请他帮助她,他也无动于衷,只让仆从带过去一句话,自食恶果。
总之,没有人相信枷罗琳。
这件风波暂时告一段落,转眼到了六月份,丝楠收拾心情,跟波米琪去学校参加高中会考,再次踏进学校,丝楠有种原来我还很年轻的感觉,她环视着复古的建筑,穿越后她与学校真没缘分。
丝楠开始还觉得这年头法国的会考和中国的考试很像,结果普尔曼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他说会考本来就是拿破仑借鉴中国科举制度。像普尔曼这样学习靠混的人,不消指望能考上大学,他走从军路线算有自知之明,还扬眉吐气了。而丝楠就倒霉了,她前世好好学习,才好不容易通过的高考,现下呢,望着如同天书一样的卷子,她傻了眼。
波米琪考会计类,不跟她在一个考场,她连作弊的人都没有。感到棘手的丝楠东瞅西瞄,监考老师就盯着她,她坐如针毡。
丝楠举手说,“我要提前交卷。”
老师毫不留情的打击她,“考试结束才能交卷。”
丝楠嘀咕,“早知道我不来考试了。”
在安静的考场里,她的声音不算小,严重影响了前后左右奋笔疾书的学生们。大家向她投来愤慨的目光。
这时,一个老师从外面进来,对监考老师耳语了几句,那监考老师走到丝楠前面,上下打量她,说,“丝楠霍尔斯图,你可以走了。”
第五十二章 被服装学院录取
莫名其妙的丝楠跟着老师来到一间办公室,那儿已经坐了一个人,似乎等候她良久。
“进去吧,好运的姑娘,”那老师笑着拍拍丝楠的肩就走了。
丝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应该年纪很大了,脸上扑了化妆品来遮盖苍老的痕迹。不过他的打扮相当时尚,黑白衬衫加皮裤,现代都很少有中年男人敢这样穿。
他看她的眼神有明显的评估,让丝楠都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今天是否穿的不得体。
“你好,我是丝楠,”她主动问好。
对方轻轻额首,“你可以叫我阿列克斯。”他说话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艺术家傲气。此刻的丝楠可不知道这位是法国当今最著名的服装裁剪大师阿列克斯拉维涅。三十年前阿列克斯在巴黎创办了世界上第一所高等时装学院,学院里的学生来自欧洲各地,毕业者有些成为大贵族乃至皇室的专属裁缝,有些是赫赫有名的设计师,可以说能进高等时装学院学习是所有制衣学徒的梦想,被它录取就等于事业成功一半。阿列克斯此番到来,就是为了让丝楠进入自己的学校学习。
“这几年我不常在巴黎,一回来身边许多人都向我提起你,我到你的店里去看过,的确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孩子,创造力非凡,每一件衣服的设计灵感都是极其新颖的,不过也能看出你没有受过系统的专业学习,在细节上其实有很大的瑕疵。”
丝楠汗颜,她的手艺都是跟家庭妇女学的,创意都是照搬现代的经典,确实不能与大师级的人比。
“你也中学毕业了,可以考虑来我的学院进修。”
丝楠眨眨眼,她有点被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愣了,“其实我没完成中学课程。”
“在我的认知里天赋决定一切,”阿列克斯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好像因为丝楠的犹豫有些不耐烦了,这种大人物又是艺术家,脾气一般都很差。
“冒昧的问一下学院的课程多吗?”只要不影响丝楠的现况,她当然十万个愿意。
阿列克斯听出她的意思,“想学习到有用的东西,不付出是不可能的。最后丝楠还是说,“能不能给我时间考虑。”
她算是把大师气走了,都是别人强着求着的老师,到丝楠这里却不识抬举,纠结犹豫,人家肯定不高兴。不过阿列克斯给她一站名片,说她可以随时来找他。
丝楠跟老师说了一声,让她帮忙转告波米琪自己先走了。时间还早,她先去店里转了转,中毒较轻的店员们已经陆陆续续回来工作,佐薇是最早的。丝楠给她们加了一倍的薪水,还从外面又雇佣了新人分担工作。
大家都知道她今天参加中学会考,见她一大早跑来,都很诧异,胆子大的佐薇直接问她,“考试已经结束了吗?”
“我就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卷子上只写了我的名字,”丝楠笑眯眯的说,一点都不为自己的烂成绩不好意思。
旁边的店员们听到了纷纷捂嘴偷笑,“哈哈,想不到我比丝楠小姐还强点,至少还得了二十几分。”
“什么二十几分?”懒洋洋声音从门口传来,刚还跟丝楠聊天的小姑娘们纷纷眼放红光的望向来人,“阿尔萨斯少爷。”
昂慕斯露出痞气的嬉笑,“各位美女,上午好。”在丝楠倒霉的那些天,他虽然没出现在丝楠面前,却帮了她不少大忙,工厂的联系,店铺的进出货都是他跟唐奈操办的。大家才觉得原来这位银行的太子爷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不堪。
昂慕斯对丝楠笑,“看来考试泡汤了,赶好不如赶巧今天没事陪我出去玩一圈。”他一把揽住丝楠的肩就要往外走, 丝楠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总是这么游手好闲,”她顿了一下,仿佛猛然被启发了似的。
昂慕斯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干嘛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吗?”
丝楠嘿嘿的诡笑,“我给你找点事儿做怎么样?”
“收起你的好意吧,”昂慕斯想都不想就拒绝。
丝楠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凑到他耳边说,“你不是还想入股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同意你加入。”
昂慕斯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真的?”
“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丝楠把阿列克斯的名片给了昂慕斯,昂慕斯看到这个名字出神了半天,才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