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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欢不敢用力的呼吸,只是眼睛渐渐地模糊,抓着床单的双手渐渐地不再那么用力,反而内心纠结的更沉重了。
“这次不能再走了知道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算再大的变故,只要还活着,就要留在我的身边!”他不再暴怒,可是他低沉的嗓音却更让她害怕。
那深邃的眸子仿佛是深渊里的浓浓哀怨,已经修炼成魔,她若再敢离开,结果必然是惨重的。
“凌!”这个字,无数次在她的内心荡漾着。
“答应我!”他只要她答应,无论她是否心甘情愿,哪怕再也没有感情,但是不准再离开。
“好!”我不走,不管生死,只要你不后悔!
她更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想离开,离开只是在逃避,离开只是因为不想被伤害,可是比起伤害,似乎每天能这么看他一眼更重要。
他再次吻上她,先是缓慢的,却渐渐地越来越激烈,最后几乎要将她生吞了一样的用力,身子微微拱起,又开始霸道的占有她。
似是在向世界证明着什么,当眼角湿漉漉的难受,她知道,她是真的逃不过了,未来是喜是悲,她注定要因为他而受尽一切。
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她起床后楼下客厅里已经祖孙俩玩的起劲,付恩亲自给他们准备早餐,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对她说道:“他说有事就提前走了,让你吃过饭再走!”
“我知道了,妈早,爸早!”说着下楼来,已经很久没感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了,看着付恩跟南宫明对腾儿的疼爱,她知道她不该那么执拗对有些事情。
可是如果离婚,她很坚信依照南宫凌那霸道的性子,让她不要再见腾儿根本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
吃完早饭她去公司,秘书告诉她南宫总裁陪简小姐去胎检不能去工地,让她去的时候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
乔欢抬眸瞪着自己亲爱的秘书,秘书也尴尬的低了头,她真不是故意要说这种话,可是南宫总裁的助理打来电话说要据实以报,她哪里敢撒谎。
何谓在下面等着她,没想到最后配合她工作的竟然还是何谓,只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何谓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见她上车就一脸讨好的对她笑着。
乔欢白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开车吧!”
何谓微微点头马上发动车子。
“昨晚……过的还好吧?”不经意间看到乔欢的嘴唇好像破了,虽然擦了唇膏,但是还是看出了破绽。
乔欢一下子皱起眉,突然就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印记啊,然后用力的把衣领往上竖了竖,一咬唇的时候才想起嘴唇上那个最大的破绽,还好现在不肿了呢,昨晚刚开始重的很高,她那时候才担心的要死。
“这好像跟某人有拖不开的关系吧,所以你最好少在这幸灾乐祸!”再惹我就咬死你。
一听老大生气了,他哪里还敢出声啊,自然乖乖的闭嘴,跟着很快就到了工地,张悬跟乔笑已经在那里了,乔笑还在抱怨赵恒不负责任,张悬无奈的摇头:“他要是敢来还不得被大家吃了!”那小子出了名的爱惜生命。
“你们俩别再出差错就行!”乔欢冷冷的说了一句,最近老胃不舒服,明明也吃了饭,可就是难受的要命,好像很纠结啊她的胃。
听医生说她的胃还是情绪化的,没想到的是胃竟然也会有情绪,哎,看来这有情绪的东西还真多啊。
乔笑在后面淘气的伸了伸舌头跟在她屁股后面继续跑,张悬跟何谓无奈的跟上,对于南宫凌陪简洁去胎检的事情没人再提。
在工地呆了一天后晚上去跟严以宽回合,餐厅里正是忙碌的时候,严以宽听说她跟姚诺已经在餐厅等他就立马下来了,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陆允泽。
陆允泽一阵子不见倒还是老样子,只是似乎许久没在见他笑过了,不知道已经多久,习惯了他这样冷漠的表情,可是今晚她却突然心里狠狠地一揪,那些个美好的日子,总是让人心生怀念。
“哎,你还真是多愁善感的女人,都过去好几年了还想什么啊,再说,你现在又没能力再去关心人家给人家当女朋友!”
乔欢便无奈的笑了笑,很快俩男人已经坐在她们对面:“你们俩倒是形影不离啊,一有空就黏在一起,都结婚的人了也不例外!”
严以宽无奈的说道,看乔欢跟姚诺真是比连体婴儿还要浓情蜜意的样子。
“说什么呢,我们也是好长时间没一起吃饭了,怎么,不想见我啊,结婚的时候没来还没找你呢!”姚诺不高兴的说道,一脸的不满意。
“不是给你包了一个很大的大红包?”严以宽皱起眉,这小丫头的嘴巴还真是……够泼辣。
“也就看在你那个‘大红包’的份上,不然姑奶奶才不稀罕的再见你!”姚诺一边比划一边说。
“行了,等你宝宝满月酒的时候让他来,再不来就让他不用再到本市了,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天下!”乔欢取笑到。
然后姚诺就跟着说起来:就是就是,听到没,以后再敢对姑奶奶我不尊敬,餐厅也不用再开了!
“你戒指呢?”才发现乔欢手上的戒指竟然没了,本来这个戒指就是给她利用的,但是她怎么没戴。
乔欢也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手指,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想了想后却只是说:“还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你不说我都忘了!”笑的有些僵硬,脸红的要命,对严以宽撒谎还不如对他沉默。
只可惜这时候还不适合沉默。
“什么戒指?”姚诺立马好奇心就上来了。
“哦,没什么,你不是来吃穷他的吗,还不快点菜!”乔欢就这么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姚诺也没强求她说下去,只能点菜。
一顿饭下来乔欢跟陆允泽都没有说话,中间只是对上眼的时候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继续吃饭。
乔欢去洗手间的时候严以宽跟了进去:“是不是又走不了了?”
洗手间门口乔欢尴尬的转身:“我想我这辈子大概是要毁在他手里了,原谅我吧!”她有点哭笑不得,脸上的笑容并不好看,牵强的让人心疼。
“如果你放不下他,永远都不可能有真的开始,那你们的婚姻……肯定也没离了!”他有些挫败。
乔欢也低着头靠在门口:“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就由着他吧,也许哪天他玩够了,我就解脱了。”到时候想要缠着他,他也不会让了。
“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自己太委屈,记住,如果觉得这里已经没你的容身之地,我还是你可以依靠的地方。”
乔欢不得不感动的跟他抱在一起,他轻轻地摸着她额头的发,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抱着她,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她知道,那是最亲密的爱人之间才该有的动作,虽然外国友人都很习惯这样的友好问候。
然后乔欢进了洗手间,严以宽转身离开,却没想到正好碰到南宫凌那冰冷无疑的眸子,很明显他又误会了。
不过严以宽却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也没解释就走了,对于严以宽来说,南宫凌根本就是个混蛋,让乔欢受了那么多的罪,能用这样的误会折磨他一下,未尝不是好事。
南宫凌也没有跟严以宽打招呼,只是靠在了走廊的墙壁点燃了烟卷。
乔欢一边甩着手一边走出来抬头就看到那高大的身影,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格外的高大,给人巨大的压力。
他吸了一口烟之后仰着头慵懒的吐着烟雾,一转头就看到她那静默的样子。
她垂了垂眸,现在在想退回去也晚了,看都看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陪人家来的吧,好像记得简洁很喜欢在这里吃饭。
“这么巧啊!”她笑着走过去,只是稍作停留,没打算跟他长谈。
只是在要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却被他给拉住了手腕,下一刻她已经被逼在了冰冷的墙壁,他的双手放在她脑袋两侧,她想转头却只能微微低头,他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带着些许酒气的呼吸喷在她已经微红的小脸,他低着眸然后一手捧着她的小脸脑袋抵着她的额头:“都抱在一起了还叫做不是我想的那样吗?”声音很低很低,但是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惊慌中想要抬眸却被他摁住:“乔欢,不要耍我,我怕你玩不起!”他沉着的嗓音说道,那么的平淡却狠的让她发慌。
他在说什么?转瞬她就想到刚刚跟严以宽那个感动的拥抱,原来那时候他就出现了,只是这样的巧合,她好像怎么解释也只能是越描越黑。
“你是不是觉得两个优秀的男人同时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很有成就感,你真的以为你有那个本事能让这样的两个男人都为你着迷?”
“我没有……南宫……!”
“不要再狡辩,你不适合说谎。”坚硬的膝盖顶在她的腿间,她根本就逃不开他,甚至想要稍微的歪歪头都不能。
“给我点空间行吗,我……!”双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突然就胃纠结的好像要晕死过去,脑袋也开始有些不清醒。
“给你空间,难道我给你的空间还不够多吗,难道非要让我把你推到别的男人的床上才算是给你……喂,你怎么了,又胃疼了?”所有的愤怒瞬间全都被压住在心底,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瞬间跟她的身体分开,双手握着她的手臂担心的问道。
她点点头,鼻尖已经开始冒汗。
“该死!”他狠狠地低咒,再也不说话,只是一下子把她给打横抱起一直抱着她走出去。
严以宽他们还在餐厅吃饭呢,看着南宫明抱着乔欢就那么走了都吓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却没人再跟上。
南宫凌的车子迅速的离开了餐厅,她已经没力气再跟他争执什么,只是用力的摁着自己的胃任由他带去任何地方。
只是车里的手机适时地响起,她忍着胃痛不经意间的抬眸就看到那上面显示着的号码,胃好像更疼了。
82 爱夫心切
他陪人家去吃饭却带着她跑出来了,现在可好,被人催促了吧!
夜那么深,车子驰骋在黄金时间如水的车流中,他几乎是暴躁的把手机扔在了后面,很快的把车开到了悠闲居,她吃东西的时候他就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很熟悉的药,前阵子其实她一直有吃的药,因为常常犯病所以就常备了。
只是人家说吃药多了不好,所以她才忍着不是疼的要死的时候就不吃,没想到他这么认真,其实她的包里……就有。
“吃完饭把这个药吃了!”
乔欢一边喝着粥一边拿过旁边的药,感激的笑了笑,什么也不说,继续把粥喝完。
医生说她的胃是情绪化的,其实此刻,真的不是那么疼了。
“好像有人还在等你!”她姗姗的说道,想起方才他的手机又响过。
冷冽深邃的眸子渐渐抬起,看向她那真诚的好心:“你自己多保重!”
然后起身就要走的样子,她不知道他是跑着回来的,但是方才他的气息还有些隐隐的不平稳,但是瞬间就阴沉了起来的样子,她的心狠狠地一荡,眼睛瞬间模糊。
就在听到他离开以后她蹭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就往外跑去,她突然后悔了,明明心里渴望的要死,明明看到他眼里的抵触,为什么还要让他走。
只是当她追出去的时候电梯刚刚下去,她站在电梯口久久的不能抬起眸,有些苍白虚弱的呼吸,当眼泪渐渐地就要落下的时候,梯壁上多出的脸,一颗泪瞬间滑落。
她急匆匆的转身,他幽暗的身影就那么站在她的面前,她却不再哭了,倔强的那么站在那里任性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