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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丽儿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到嘴边,冰冷刺激的液体刚滑进嘴里,“喂,丽儿,你说依我们俩的酒品,会不会互相失身给对方?”刚把杯子靠近嘴边的秦一笛放到嘴边,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后说道。
“噗——”一口的红色液体全喷到了秦小妞脸上。“对不起,阿笛,我不是故意的。”百丽儿忙抽了纸巾给秦一笛擦脸,然后嘟囔着,“都怪你自己,说那话,存心让我喷你。”
秦一笛淡定的自己抽了纸巾擦了擦脸,有些无语凝噎,解嘲道:“幸好你是对着大爷喷的,要不然你就是对着大爷电脑喷的,就凭我这电脑里面有价值几百个亿的策划方案,我也会杀了你的。所以还是喷脸喷对了。”
百丽儿龟缩了,“如此庆幸,要不,您老让我再喷次您的老脸,哦,您老的脸……”
“屁!别蹬鼻子上脸。来,满上。”秦一笛报复性的给百丽儿倒满了酒。
二人喝了不少,但意志还算清醒。因为为了不早早喝醉,她们先开了酒精度数和啤酒差不多的红酒,咳,说白了也就是饮料,并不醉人。不过喝得有点多,有点想睡觉了。
百丽儿撑着脑袋听着秦一笛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讨厌秦北楼吗?因为我妈妈就是因为他死的。”百丽儿闻言,放下酒杯。这酒度数本来就低,还被她掺了不少水。要不然她们俩早醉了,阿笛也是这样想的吧……
“爸爸才把他带回家的时候,看见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我其实挺开心的。因为哥哥老早就出了国,我又没有什么朋友,他的到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我有玩伴了,甚至还是一个漂亮的小玩伴。可是妈妈在看到他时,原本温柔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我知道妈妈讨厌那个小男孩。于是在爸爸介绍他的时候,我上前推开了他。那年我八岁,他十二岁。”
“因为他,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可是他们总是避开我,不让我知道。但是很多事情都不难猜。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真相,我因为妈妈而讨厌他,也因为好奇想要接近他,所以我总是在他背后偷偷观察他。原来他也很讨厌我妈妈,只要是我妈妈碰过的东西,他都会去恶意破坏,我发现后,阻止他,并威胁他要是他再敢那样做,我就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把他赶出去,可是他只是浅浅笑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然后无视我直接离开。我总觉得他其实很悲伤,让人有着想要保护的感觉,虽然他比我大了四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感觉。”
百丽儿沉默,这种感受她能理解,初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也有,所以才想要接近,才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个人具备一种其他人没有的魔力,让你随时都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冲动。
“记得有一次,院子里妈妈最喜欢的玫瑰花开了。那是从国外引进的异基因品种,很贵,我妈妈一直紧张得不得了,没想到第二天那些花全都被摘掉了。妈妈很生气,和爸爸又大吵了一架。最后他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我很生气,跑去质问他问什么。他竟然说他恨我们李家。当时我愣住了,因为他说是李家而不是秦家,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她妈妈没有抢赢爸爸,才那么说的吧。我当时小,不懂,听了这话只得狠狠的跺脚。”
“后来,爸爸带着他离开家好几天,妈妈很生气也很悲伤,整日看着手上的婚戒出神,我想要逗妈妈笑,可是她总是哭。后来爸爸和他回来了,他们看起来都很憔悴,特别是他,变化很大,他总是像现在一样对着每个人浅浅的痞笑,看起来让人胆寒。过了几年,我外公家破产了,我舅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卷了最后的余款潜逃出国,我到现在都很奇怪,本来李家的财产就是他的,他跑什么,不过这事恐怕只有我爸才知道原因,但是他不会告诉我。而那个时候的李家即使我爸爸出手也挽救不了。我外公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然后是我外婆。李家的人丁本就不兴旺,我外公一死,李家也就差不多完了,随后,我妈妈忧思过重,也病倒了。那一年,简直就是灾难年。我十二岁。”
“直到有一天,我为了逗妈妈开心,跑去摘了一朵玫瑰花,拿到妈妈房间,却看见他带着我妈妈的房间里,但是我去晚了,只听到妈妈咆哮着,让他滚,不想见到他。我妈妈一向知书达理,和爸爸吵架也是语气温婉,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恨意,我是第一次听到。你说,他是多坏,才让我妈妈对她恨之入骨啊。而我妈妈的死更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妈妈后来病得越来越严重,爸爸整日里都为妈妈联系国外的著名医生回来给她治疗,可是我妈妈那是心病,总是反反复复,没反复一次就加重一次,最后所有医生都说只能听天由命了,爸爸没有办法,只得叫国外的哥哥赶快回来,不然也许连妈妈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46明明打的死结
“我看着妈妈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脸消瘦得不成人形;很难过很害怕;可是为了不让我妈妈难过,我在她面前从来不哭。”
“就在哥哥回来的前一天,爸爸因为妈妈很久没去公司;当时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爸爸不得不去公司处理。当天晚上我妈妈就死了。”说道这儿的时候,秦一笛已经泪流满面了,转头看向百丽儿,道:“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
百丽儿不语;沉默的低下头,不用想,肯定和秦北楼有关。
“其实我也不知道。”秦一笛自嘲的笑了笑。“那天晚上;我本来一直守在妈妈床前;一不小心睡着了,后来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等我去找妈妈的时候,只听到哭声从房间里传来,有哥哥的,还有爸爸的。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他。因为我爸爸那晚一直没回家,凌晨的时候直接接了我哥哥一起回来,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他和那些佣人。之后等长大后,我才发现端倪,那个时候服侍我们的佣人早就被换掉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们!而且那晚我看见他看着妈妈的遗体嘲讽的笑着!一定是他!他一定是凶手!!!”
秦一笛很激动,抓过手中的酒瓶,直接往嘴里灌。那个酒的酒精度数很大,百丽儿却没有阻止。她想,醉了也好。
她没想到事实是这样,原以为只是豪门私生子与嫡子女争夺地位财产的狗血戏码,没想到他们之前真的有血海深仇,怪不得秦一笛会对秦北楼有那样深的恨意。
而她竟然和自己好朋友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交往,而最后阿笛一直没有恨她没有怪她,担心她被他伤害,她真是该死,一直油盐不进,逼着阿笛揭开那些血淋淋的伤疤,可是终究有些晚了,如果让她现在在这个时候和秦北楼分手,她不知道怎么去说,也……舍不得……
转念一想到那两个背影,百丽儿心中一阵烦躁。也拿起桌上的高度数酒喝了起来。
两个女人毫无节制的喝着酒,很快两瓶酒分别下了她们的胃。
秦一笛一口气喝完了就受不了了,条件反射的爬起来,立马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吐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可是胃里难受得紧,秦一笛又跌跌撞撞的跑到客厅,碰到了不少东西,好不容易从包里翻到手机,一阵折腾,又要吐了,连忙再次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这下整个胃算是彻底空了,胃再次难受起来,她难受的倒在地上,呻吟着叫了好一会儿百丽儿,可是百丽儿此时已经喝麻了,还在不停灌酒,哪里听得到。模糊中拿起手上一直紧握着的手机,在最后一丝清明中拨通了一个电话……
楚庭炎刚刚合上电脑,揉了揉发涨的眉心。准备洗洗睡了。这时电话响了,“秦一笛?有什么事吗?”
接通了却没人说话,但是电话也没挂,楚庭炎又叫了几声,还是没反应,却一直也没挂电话,皱了皱眉,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准备挂了电话,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不放心,换了鞋子出门上了楼。
楚庭炎敲了好一会儿门,也没见人开,正打算放弃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可还没等他张嘴说话,便被一个矮小浑身带着酒气的女人抱住了脖子吻住了嘴。
软软诺诺的唇,带着处女的芳香和酒气混杂着扑面而来,让楚庭炎有一瞬的迷离。在被推倒在沙发上的一刹那,他彻底清醒过来,浑身一震,忙推开身上的人,道:“秦一笛!你是在干什么?!”
最近太累了,导致脑子跟着不灵活了。楚庭炎皱了皱眉,看向对面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女人——百丽儿!!!
怎么回事?楚庭炎在看清女人竟然是百丽儿的时候,彻底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不对,对于自己竟然有这种想法,楚庭炎暗自可耻了一下。
“你怎么醉成这幅样子,秦一笛呢?你怎么在她这里?”楚庭炎走过去想要扶起试图爬起来却又一次次倒下的百丽儿,眼角闪过一丝笑意,又有些担心。她到底喝了多少酒?不过还有力气亲人,应该不算太糟。
对于百丽儿酒品完全没概念的楚庭炎,好像误会了什么……
楚庭炎一次次拿开百丽儿不断攀上他肩膀的双臂,终于在手快软掉的时候,百丽儿才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没在攀了,脸却不停往他胸前拱。楚庭炎脸上身上的温度不断攀升,却也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制服了她,楚庭炎才站起来,打开灯,寻找秦一笛。
凌乱不堪的房间乌烟瘴气,酒气熏天。楚庭炎皱了皱眉,手机没在客厅,应该不是百丽儿打的电话。那秦一笛应该也在,他手机上楼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打开几个卧室的房门看了看,没有找到,去了厨房也没有找到,楚庭炎转身去卫生间,还没到门口,便被那个柔软的身体再次抱住,手机一时没拿稳掉到了墙角……
尼玛,这是闹哪样?!
楚庭炎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想吐槽了。要是一个大姑娘再往身上这么蹭,他就要欲、火焚身了,这不是存心折腾人嘛。
使劲扒开腰上的双手,为了不被火焚了,楚庭炎也顾不得轻重,转身想直接制服百丽儿。没想到喝了酒的百丽儿会化身为怪力女,直接从他手中挣开,再次扑到他!
几番折腾下来,二人早已大汗淋漓,楚庭炎口干舌燥的控制住在身上不断又吻又咬的女人的双手,只得尝试着哄道:“小百,我们先找到秦一笛好不好?他现在还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子!”几句话下来,楚庭炎呼吸重了不少。
已经喝神了的百丽儿压根不理楚庭炎的话,想要脱开对方的钳制却不能,难受的扭捏了一□子。楚庭炎的呼吸又重了!
下了狠劲推开百丽儿,并且把她打环抱起来,踢开卧室的门,楚庭炎把百丽儿扔在床上,火速在衣橱里扯了几根比较长的纱巾,准备把百丽儿捆绑起来。
绑好了手,坐在百丽儿腿上的楚庭炎正在绑脚,发现身下的女人不动了,转头看去——
床上的百丽儿衣衫凌乱,露出不俗的胸勾,一眼能瞧尽七分,殷红微肿的唇此时看起来娇艳欲滴,杏眼春光点点,看得他喉咙一热,□一紧。心道,这哪是喝酒,纯粹像是喝了春、药的女人。
不再耽搁,楚庭炎继续捆绑。
“楚庭炎……”楚庭炎浑身一震,清醒了吗?再次转头看去,发现百丽儿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你醒了?”楚庭炎停止捆绑,确认道,
“难受……”百丽儿扭捏了一会儿身子,呻、吟道。
“……”这对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你答应我不再乱来了,我就解开你?”楚庭炎看